好在顾郢手机没密码,我打开通讯录,看着那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门口是剧烈的敲门声,“言言,你开门啊。
我有好玩的呀,你快出来看看。”
电话还没拨通,又是一阵敲门声,顾郢嘶吼着让我开门。
突然门口没声了,电话也通了,
“哥,你把她带到哪里了?”
熟悉的声音,我控制不住的哭出声。
“靖靖?
你在哪?
你踏马在哪?
你和我哥睡了?”
“城忧,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顾郢发疯了,他打我,他要打死我。”
我握着电话就像是握着救命稻草。
“你先别慌,告诉我,在哪?”
“我不知道啊,我…”我抓着手机颤抖着。
“你想想你看见过什么?”
“我只知道在山里,每天好多鸟叫。
城忧,顾郢给我准备了好多的白色睡裙,救救我,我不想死。”
“言言,我进来喽。”
顾郢不知道哪里来的斧子,每一下就像是砸在我的神经上。
“靖靖,你别怕,我马上来杀了他,你别怕。”
“城忧,他是疯子,他拿着斧头。
城忧,我爱你。”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扔进马桶里。
门开了,我恐惧的看着他,他一手是捧在怀里的玫瑰,一手是垂落在身旁的斧子,满脸温柔的笑意,
“言言,你自己选。”
我恍惚地站起来,仿佛看不见斧子一般,走过去,接过花束,踮起脚,吻住他。
舌尖纠缠的时候斧子落地的声音让我一惊,他缓慢放开,抵着鼻尖对我说,
“害怕了?”
我强忍住泪水和惧意,摇了摇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
“有点被吓到了,但你说过我们是同类人,所以呐。”
我停下,在他的怀里缩了缩,
“所以什么?”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里是明显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