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苏接任了骨髓移植中心主任,但我们的关系止步于同事。
我这才发现,没了夏萤,我居然有些茫然。
五年后,当夏萤失联的消息传来时,我慌了。
我放下工作,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最后在一家福利院找到了她。
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曾经的白衣天使,此刻却形销骨立,目光呆滞。
我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被勒出的血痕。
海边的医院告诉我,夏萤变卖了手镯。
那是我送她的定情信物。
曾经她听我说起过,都穷得叮当响的时候,那手镯是祖母留给我母亲,又传到我手上的。
她就是有这么善良的一颗心,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帮助他人。
我跪在她面前恸哭,求她原谅。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认不出我。
她的大脑神经被严重压迫,她只会笑,不会说话。
有时她会突然大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