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桐郁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鞭炮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莫名觉得有些合眼缘,笑了笑,慈爱地叮嘱一句:“路上车多,你们小心点。”很快,劳斯莱斯重新启动。张梦玲看着车子离去,狠狠松了一口气,“司叔叔真是太温柔了,幸好撞的是他的车,不然肯定要赔不少钱,我哥知道了,非揍我不可。”司桐神色怔愣,刚才对上司家主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感觉。“上车啊。”张梦玲的声音响起。司桐回神,侧坐上小电驴后座,这回张梦玲长教训了,骑得很慢。“刚才那位司叔叔,好像很喜欢你。”司桐回忆起司家主看张梦玲的眼神,充满慈爱。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张梦玲点点头,“确实,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孩子吧,所以比较喜欢小孩啦。”“也不能说没有,以前有过一个女儿,后来出车祸死了,死的时候还不到一岁呢,听说司叔叔在车祸中伤了身体...
《踹掉渣男后,我转身躺进小叔怀里司桐郁寒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莫名觉得有些合眼缘,笑了笑,慈爱地叮嘱一句:“路上车多,你们小心点。”
很快,劳斯莱斯重新启动。
张梦玲看着车子离去,狠狠松了一口气,“司叔叔真是太温柔了,幸好撞的是他的车,不然肯定要赔不少钱,我哥知道了,非揍我不可。”
司桐神色怔愣,刚才对上司家主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上车啊。”张梦玲的声音响起。
司桐回神,侧坐上小电驴后座,这回张梦玲长教训了,骑得很慢。
“刚才那位司叔叔,好像很喜欢你。”司桐回忆起司家主看张梦玲的眼神,充满慈爱。
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
张梦玲点点头,“确实,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孩子吧,所以比较喜欢小孩啦。”
“也不能说没有,以前有过一个女儿,后来出车祸死了,死的时候还不到一岁呢,听说司叔叔在车祸中伤了身体,不能再有孩子了。”
所以,司叔叔格外喜欢小女孩。
“每年过年,司叔叔来郁家给郁奶奶和郁爷爷拜年,都会给我准备一个大红包,爱死司叔叔了。”
说起这个,张梦玲依然激动,司叔叔给的红包,比老妈老爸和大哥给的加起来还要多出好几倍。
司桐注意力却不在红包上。
车祸夭折的女儿……
那天在华和医院的停车场,司老夫人身边的佣人说,司老夫人有个小孙女二十年前车祸夭折了。
如果那个小女孩还活着,司家主一定是一位非常好的爸爸。
司桐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外婆说,母亲在怀她的时候被父亲无情抛弃……
人跟人真的不一样。
……
天色开始发黑,六点多,小电驴在希尔顿酒店门口停下来。
司桐下车,张梦玲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你妈妈对你态度那么差,你一个人去真的没问题吗?”
“我会注意的。”司桐开口。
“那我去附近逛逛,你妈妈要是欺负你,你打电话告诉我,我给你出气。”张梦玲说得豪气万丈。
司桐看她这样,嘴角忍不住弯起一抹浅笑,“好,有人欺负我,我给你打电话。”
秦家在海城有点地位,韩灵丽身为秦家的女主人,过生日排场自然不会小。
司桐到8808号包厢,包厢里已经到了不少人。
个个西装革履,礼服华丽。
司桐的出现,不可避免地引起一阵注目。
“这小美女眼生啊,是哪家的千金?”有人问了一句。
韩灵丽看见司桐的瞬间,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听见这句问话,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秦安旭看着司桐柔美清丽的模样,藏在镜片后的眼眸露出一抹精光,转瞬即逝,闻言开口道:“这位是我太太的女儿,司桐,也算是我的女儿,大家多多关照。”
“秦总好福气啊,三位千金,一个赛一个漂亮。”那人恭维。
秦安旭听了,朗声一笑。
他让司桐在秦思媛左手边坐下,秦思媛右手边留了两个空位,不用想,也知道是留给秦思涵和郁知珩的。
秦思媛气鼓鼓地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离司桐远一点。
“这就是大嫂那个乡下来的女儿啊。”一道尖锐的女音忽然响起,“听说二十一岁了,还在十中复读?”
这话,让韩灵丽脸色变得难看。
该死的赵宁晴,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宁晴是秦安旭二弟秦安淮的老婆,平日里最喜欢跟韩灵丽攀比。
因为秦思涵和郁家长孙订了婚,赵宁晴被韩灵丽牢牢压在头上,早就不服气了,此时有现成的取笑韩灵丽的把柄,自然不会放过。
婷婷最后被吴嫂连拖带拽地拉走。
客厅安静下来。
“媛媛,给桐桐道歉。”秦安旭浸淫生意场几十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再看不出来怎么回事,那真是白混了。
只是没想到司桐平日里看着沉默寡言的,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
秦思媛怎么可能给她道歉,“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道歉?”
“媛媛!”秦安旭加重语气,他一向爱护脸面,小女儿当着郁寒深的面闹这么一出栽赃嫁祸的把戏,实在是丢他的脸。
司桐再次开口,语气平淡:“秦叔叔,我这被扔了一地的东西,还要麻烦二小姐替我捡起来。”
秦安旭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不由得看了她一眼,瞧着柔柔弱弱的一小姑娘,还挺有脾气。
“媛媛,把桐桐的物品捡起来。”秦安旭开口,小女儿从小就被惯坏了,正好借此机会挫挫她的锐气。
“今天开始,一个月不许给她零花钱。”这句话是对韩灵丽说的。
秦思媛见爸爸不但向着司桐说话,还要罚她一个月零花钱,顿觉委屈,鼻子一酸:“她又不是你生的,你干嘛向着她?我要告诉姐姐你欺负我!”
说完,哭着跑上了楼。
“媛媛……”韩灵丽忙起身,“老秦你也是的,这事又不是媛媛做的,你罚她干什么?”
都这时候了,她还在睁眼说瞎话维护秦思媛。
说话时,狠狠瞪了司桐一眼。
真是个扫把星。
捡起司桐的东西,装进帆布包里,她忍着脾气教训道:“媛媛还小,你当姐姐的凡事让着她点,不要总跟她争锋相对。”
言外之意,秦思媛不喜欢司桐,都是因为司桐当姐姐的不懂得谦让妹妹。
郁寒深看了韩灵丽一眼,微微蹙眉,韩灵丽对司桐的态度,完全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司桐接过包,神色平静,显然已经习惯了不公平的对待。
只听她淡淡开口:“妈,秦叔叔,我先回学校了。”闹这么一出,她也没有留下来吃饭的必要了。
司桐先去卫生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再出来时,秦安旭和郁寒深已经不在客厅里,韩灵丽也不在,估计是上楼安慰秦思媛了。
走出别墅,夜风拂过,昏黄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背影纤弱,形单影只。
三楼书房,郁寒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视线落在楼下那道消瘦的身影上。
秦家灯火璀璨,衬得她的背影越发孤单寂寥。
先前在客厅,地上的集题册翻开,扉页写着两个娟秀又大气的黑笔字:司桐。
原来她是这个名字。
“今晚真是让郁总看笑话了。”秦安旭坐在郁寒深对面,身体前倾,给他倒茶,惭愧道:“媛媛这孩子太胡闹了,回头得好好教训教训。”
郁寒深抿了口茶,漫不经心开腔:“秦二小姐性子直率,以后走上社会怕是要吃亏,秦总是该好好教一教。”
秦安旭怔了怔,他说的其实只是场面话,并不是真的要教训小女儿,小女儿一出生就没了母亲,因此格外心疼宠爱。
郁寒深这样阅尽千帆的人,自然能听懂他话中的客套。
正常情况,郁寒深应该一笑了之。
难道是因为大女儿和郁家定下了婚事,郁寒深将他当自己人,才说两句越界的话?
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家是郁家的亲家,要是秦思媛这脾气不及时改正,日后闯出大祸,对郁家也会有影响。
思及此,秦安旭心底明朗起来,“郁总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媛媛,改一改她的臭脾气。”
郁寒深听了,唇角勾了下,转头看向窗外,楼下已经没有了那道倩影,他拿起手机,给贺恒发了条信息。
周五下午,考完最后一门,司桐交完卷子直接去奶茶店。
五点半,她接到韩灵丽的电话,又让她回秦家吃饭。
司桐拒绝了,不想去看秦思媛和韩灵丽的脸色。
“这两天又要给你外婆打医药费了,别惹我不高兴,去校门口等着。”韩灵丽说完,挂断电话。
司桐拿手机的手慢慢收紧,指尖泛白。
四年前她入狱的事,给外婆打击很大,身体就是那时候垮掉的,最近老人身体越来越差,每月都得一大笔医药费。
四十分钟后。
韩灵丽在厨房确定菜品,今晚金龟婿要过来吃饭,真是一点都不能马虎。
忙完回到客厅,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刷题的司桐,笑容瞬间消失。
司桐听见脚步声,抬眸,淡淡开口:“妈。”
韩灵丽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真是上不得台面,叫住一个佣人,“你带她去我衣帽间,挑件合适的衣服换上。”
看着司桐上楼的背影,韩灵丽只觉得烦,真不知老秦怎么想的,非要叫她过来。
秦思媛正在舞蹈室练舞,余光瞥见司桐从舞室门口经过,怔了怔,停下动作,不悦皱眉:“她怎么又来了?”
佣人递毛巾给她擦汗,边回答:“是先生让她来的,先生希望你们姐妹和睦相处,二小姐就把她当空气,别再惹先生生气了。”
秦思媛冷‘哼’了一声。
上次她把司桐丢在高架上,不知怎么让父亲知道了,给她好一通训斥,还停了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这口气,她可咽不下。
“姐妹?”秦思媛冷笑:“她也配!”
“婷婷姐,你过来……”她招招手,示意佣人靠近一点。
……
客厅里。
座机有电话进来,佣人接完,告诉韩灵丽:“大小姐和姑爷来的路上被追尾了,要晚点回来。”
韩灵丽坐在沙发上喝茶,闻言紧张得站起来:“人没事吧?”
“没事,在等交警过来处理。”
“那就好。”韩灵丽松了口气,一抬眸,看见从楼上下来的司桐。
司桐穿了件暗粉色流光半身裙,搭配月牙白真丝衬衫,清冷柔美中,隐隐有股贵气。
韩灵丽瞧见她这副样子,眼神一冷,重重放下茶杯,起身走出客厅。
司桐敏锐地察觉到母亲情绪的变化,不过并没有理会,从小就是这样,不管她怎么做,母亲都不喜欢她。
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身侧,拿出练习册和笔,旁若无人地开始刷题。
她换下来的衣服装在帆布包里,一会儿吃完饭,走的时候她还要换回自己的衣服。
解完一道大题,她正要翻开下一页,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妈,我的宝石手表不见了!”秦思媛急匆匆跑下来,一边喊道:“我练舞之前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刚才洗完澡想戴的,就不见了。”
那块宝石女表是去年生日韩灵丽送的,十分华贵漂亮,价值近百万,秦思涵一直当宝贝,轻易舍不得戴。
“房间里都找了吗?”韩灵丽听见声音,从茶室出来。
“都找了,没有。”秦思媛目光落在司桐身上,“以前家里从来没丢过东西,她一来,我的手表就不见了。”
言外之意,是司桐拿的。
司桐抬眸看向秦思媛,对上秦思媛看好戏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过来。
不动声色看了眼旁边的帆布包,她身上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这个包。
应该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只有那个时候,这个包离开过她的视线。
“是你偷的,是不是?”秦思媛看着司桐,心底冷笑。
等会儿人赃并获,直接把她送去派出所,坐实她偷窃的罪名,爸爸最看重声誉,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小偷出现在秦家,给秦家丢脸。
想做秦家大小姐,下辈子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搜她的包,肯定藏在她包里。”
秦思媛话一落,一名女佣立刻上前抢过司桐的帆布包,哗啦一下把她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
司桐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这时候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心虚。
而且看秦思媛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块丢失的手表肯定就在她的包里了。
果然,掉出来的一堆东西中,有一块镶彩色宝石的金色女士表。
秦思媛唇边露出一抹笑,“婷婷姐,报警,把这个小偷给我抓起来!”
正在这时——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一道熟悉的磁性男嗓从玄关处传来。
司桐愣了一下,抬眸看去,郁寒深和秦安旭一前一后走进客厅,秦安旭稍微落后半步,很是恭维的姿态。
郁寒深穿着深灰色衬衫,黑色西装裤挺括,单手插兜,步履从容又沉稳,眼眸深邃,唇边似有笑意,但不达眼底,透着上位者的疏离。
“秦总,你家挺热闹。”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小孩子瞎胡闹,让郁总见笑了。”秦安旭陪着笑脸,说完,转头看向秦思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闹哄哄的像什么话!”
秦思媛指着司桐,“我没有胡闹,是她,偷我的手表,爸你看,这就是从她包里翻出来的。”
秦安旭顺着小女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一堆东西。
两本集题册,几支笔,一个廉价的手机和两件廉价的衣服,在这一堆不值钱的东西中间,躺着一块镶彩色宝石的女士金表。
秦安旭眉头皱得更紧。
东西是不是司桐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把郁寒深请到家里来,这乡下野丫头居然闹出这么难看的一幕。
郁寒深的目光落在司桐身上。
女孩一脸淡然地站在那儿,脊背挺直,即便被人‘人赃并获’地指认为小偷,也不见她显露半分情绪。
第一次见她时,她也是这般面无表情地捡地上的鸡腿吃。
郁寒深蹙了蹙眉,莫名觉得她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令人很不舒服。
又想起贺恒猜测的‘她是秦安旭的小情人’。
郁寒深走到沙发边坐下,似不经意地问:“秦总,这位是……”
韩灵丽一见郁寒深,就赶紧吩咐佣人去泡茶,原本郁知珩要过来吃饭,她已经很惊喜了,没想到连郁寒深都来了,下次见到那几个妯娌,又有了长脸的资本。
闻言,她抢着回答:“这是我与前夫的女儿,司桐。”
韩灵丽跟秦安旭是二婚,不是什么秘密。
郁寒深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峰,看向司桐,原来是秦安旭的继女。
“桐桐,这位是煌盛集团的郁总,叫人。”
司桐看向郁寒深,平静开口:“郁总。”
郁寒深看着她,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居高临下的陌生姿态,仿佛真的第一次见司桐,司桐也心照不宣,选择遗忘之前那些事。
“她一直在乡下长大,我也没时间管教,做出这种事也是我的责任,郁总您见笑了。”韩灵丽把司桐拉到一边,手下暗暗使了力。
真是个惹祸精,要是坏了秦家在郁寒深跟前的好印象,跟她没完!
秦安旭也不想在郁寒深面前失了脸面,于是道:“小孩子的事让我太太处理就行了,郁总,我们先去书房。”
今天请郁寒深过来,是为了商议秦家公司与煌盛集团合作的事,秦安旭早就想与煌盛合作,苦于一直攀不上这条大船。
现在因为大女儿与郁家长孙订了婚,秦安旭才借着这层关系抱上郁寒深的大腿。
没想到家里在闹这一出。
“秦总不用管我,你先把私事处理好,我们再谈工作上的事。”郁寒深淡淡开腔。
语气和缓,听着挺和颜悦色,但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他位高权重,处事风格一向如此,表面看起来随和,实则不近人情,冷漠至极。
秦安旭见他似乎挺在意这件事,一时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心下不免忐忑。
佣人泡好茶过来,韩灵丽忙接过茶盏,殷勤地递到郁寒深面前,“郁总,喝杯茶。”
秦安旭看向司桐,眼底有不悦,“把东西还给媛媛,道个歉,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别怪叔叔不讲情面。”
司桐没理会他,而是看向秦思媛,哪怕处在风口浪尖,依旧不卑不亢:“秦思媛,你说我偷了你的东西,证据呢?”
秦思媛道:“手表就在你包里,明摆着是你偷的,还要什么证据。”
“在我的包里就是我偷的?那我说是你放进我的包里,故意栽赃我的。”司桐语气平静。
“你胡说!”秦思媛拔高了声音。
“第一,我的包没有时刻不离身,你想往里面藏点什么东西很容易;第二,我不熟悉这里,根本不知道你的房间是哪一个,怎么溜进你的房间偷东西?”
司桐条理清晰地分析,然后又道:
“你不喜欢我,上次就故意把我丢在高架上,但是秦叔叔总是叫我来这吃饭,你想让秦叔叔讨厌我,以后不再叫我过来,所以诬陷我偷东西。”
“你……你胡说!”秦思媛没想到司桐连她心里怎么想的都知道,心头一慌,转头看向那个叫婷婷的佣人。
“婷婷姐,你之前说看见司桐鬼鬼祟祟进我的房间了,对不对?”
“是的。”婷婷点头,“我看见了,她趁没人偷偷进了二小姐的房间。”
韩灵丽觉得司桐真给她丢脸,开口呵斥:“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不赶紧认错?想丢人到什么时候。”
司桐无视她的话,看向说话的佣人,“你说看见我偷偷进了秦思媛的房间,那么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我?”
“你身为秦家的佣人,除了本职工作,保护主家的财产安全也是你的责任,你为什么不履行自己的责任?”
“我……我当时不知道你是去偷东西……”婷婷没想到这个不爱说话、看着柔柔弱弱好欺负的女孩子,忽然这么咄咄逼人。
“不知道我进去偷东西,你就不阻止一个外人进你们小姐的房间?万一我是想对你们小姐不利呢?你们小姐因此受伤怎么办?你也不管?”
“我……我……”
司桐一连几个问题,逼得婷婷哑口无言。
如果这么说,确实是她工作失职。
司桐步步紧逼,“我在楼上换衣服的时候,包放在了衣帽间外面,是你趁我不注意,把手表放进我包里的。”
她只是猜测,但婷婷却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我没有!”
司桐见她这副反应,心里的猜测变成肯定,目光越发冰冷:“口说无凭,你说你没有,证据呢?”
“我……我……”婷婷哪有证据证明不是自己放的。
郁寒深缓缓勾起唇角,没想到这小姑娘平时不怎么说话,这时候倒是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跳出自证陷阱,将矛头指向对手。
秦思媛见婷婷被司桐牵着鼻子走,狠狠瞪了她一眼。
婷婷立马反应过来,一口咬定:“反正就是你偷的,我看见了!”
司桐盯着婷婷看了几秒,忽然话头一转,“那报警吧。”
闻言,秦安旭和韩灵丽同时皱起了眉。
郁寒深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唇边弧度加深,小姑娘已经占了上风,这时候报警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有些好奇,接下来她打算怎么办。
秦安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司桐不紧不慢再次开口,“我对秦家的房间布局不熟,为什么会精准找到秦思媛的房间?”
她看着婷婷,继续道:“因为,秦家有人跟我里应外合了,是我的同伙告诉我哪个是秦思媛的房间,也是她告诉我秦思媛房间里有一块价值连城的手表,叫我去偷。”
“为什么婷婷姐亲眼看见我进秦思媛房间,却不阻止?因为她是我的同伙,我们商量好了,手表拿出去卖了,五五分账。”
“没想到婷婷姐见事情败露,出卖我,那我也不必替她遮掩了。”
“秦叔叔,报警吧。”司桐看向秦安旭,“我一定把实情向警察交代清楚。”
“你胡说!我没有!”婷婷没想到这盆脏水忽然泼到自己身上,顿时慌了。
司桐看着她,“婷婷姐,别怕,坦白从宽,只要我们知错能改,警察会给我们争取宽大处理的。”
好一招祸水东引。
郁寒深眼底带了笑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秦总,既然这两位小朋友愿意改过自新,不如成全她们,让她们去派出所好好反省。”
“不要!我不要去派出所!”婷婷脸色惨白。
她也不过二十多的年纪,哪里经历过这些?一听真要进局子,眼泪瞬间流了一脸。
“是二小姐让我把手表放进她包里的,我没有跟她合谋偷秦家的东西,先生你相信我……”
“混账东西,居然敢污蔑二小姐!”韩灵丽见形势不对,立刻站出来维护秦思媛,“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蛋,吴嫂,你看着她,别让她拿走不该拿的东西。”
“夫人,我……我知错了,是我自己一时糊涂,听二小姐说不喜欢她,就想替二小姐赶走她,你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
她要是因为这件事被秦家辞退,以后在保姆圈子里名声就臭了。
“二小姐,你帮我求求情……”婷婷紧紧抓住秦思媛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思媛此时心慌得要命,哪有心思管她,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婷婷愣了愣,“二小姐……”
“可惜你当时不在场,要不然你也可以拿钱砸陆夫人解解气!”
“她张狂了这么多年,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你是没看见她当时那个脸色,哈哈,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郁总临走的时候还放了狠话,他说以后谁敢在皇廷撒野,就是跟他郁寒深作对。”
“啊啊啊啊!好帅好man,好羡慕林仙儿啊!”
说话的同事叫郭艳,说着,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羡慕,“林仙儿前—天被陆夫人刁难了,后—天煌盛老总就给她出气,煌盛总裁哎,郁寒深哎,海城首富哎……”
每说出—个名号,郭艳眼里的羡慕就更浓几分。
司桐眉眼沉静的听着。
脑海中回忆起男人沉着冷静的面容,郁寒深—向以严肃正经、内敛自持的形象示人,实在看不出居然还有这么真性情的—面。
“不过那个林仙儿长得是漂亮,那声音嗲的,那走路姿势扭的,男人就爱吃她那套……”
郭艳的话,在看见从面前走过的林仙儿时戛然而止。
林仙儿也在八楼的包厢工作,穿着皇廷的工作服,妆容精致,长相明艳,走动时腰肢轻摆,风情无限。
郭艳立马堆起笑脸打招呼:“仙儿今天晚班啊?”
如今林仙儿可是香饽饽,连老板都巴结她,还给她涨了工资了呢。
林仙儿的视线淡淡地从郭艳脸上—扫而过,并不理会,颇为高傲。
等她进了不远处的包厢,郭艳撇撇嘴:“瞧她那神气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进了首富家的门呢。”
“她刚来的时候可不这样,郭姐长郭姐短地跟我套近乎,现在攀上高枝儿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郭艳说着,冷哼了—声,随后看向司桐,“要我说,她长得不如你。”
司桐没接话。
“别瞎聊了,客人来了,赶快给我打起精神来。”领班接到前台的通知,立刻把聚在—起聊天的服务员打散。
众人开始投入工作,不知过了多久,司桐忽地觉得小腹有些不对劲,跟领班说了—声,去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回包厢的路上碰到—位熟人。
莫沾衣。
莫沾衣身边跟着另—个女孩子,莫沾衣脸色难看,旁边的女孩—直在劝她:“沾衣你冷静点,只是—些传言,不—定是真的。”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看看被寒深这么护着的人长什么样儿。”莫沾衣冷着脸,眼神发狠。
郁晚凝见劝不动,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可千万别动手啊,不然我小叔生你的气怎么办?”
说着,两人来到林仙儿工作的包间,这间包厢今晚是她俩订的,领班立刻满脸笑容地把两人请进去。
司桐看了眼关上的包厢门,脸上没什么情绪,回了自己包厢。
十—点四十多,收拾完卫生,司桐去员工更衣室换衣服,换完出去时正巧碰上往里面走的林仙儿。
视线触及到林仙儿红肿的脸颊和红肿的眼睛,顿了顿。
林仙儿察觉司桐在看她,变了变神色,恢复之前的高傲,脊背挺得笔直,抬着下巴从司桐面前走过。
郁寒深和林仙儿的绯闻也传到了韩灵丽耳中。
韩灵丽下午和几个交好的富太太打麻将,在牌桌上听马太太说起这件事,马太太说的时候满脸讥讽:“那个焦连芳,早看她不顺眼了,被整了也是活该!”
马太太三十出头,小三上位,正是焦连芳所讨厌的狐狸精,焦连芳没少对她阴阳怪气,两人—向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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