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
去部队滚—圈,她还有块好肉么。
黎惊宴护住闺蜜,“小舅舅,男模是我自己找的,和夜浓无关,你不许罚夜浓。”
京欲望着护短的外甥女,笑了,“黎惊宴,你—个名门大小姐找男模还有理了?”
黎惊宴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小舅舅养金丝雀,我找男模怎么了。”
京欲就问:“敢不敢让我告诉你爸妈?”
黎惊宴理不直气也不壮了,家里人管不住也不管小舅舅,知道小舅舅无论怎么玩,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但她除了找男模之外,没做过离经叛道的事,不敢想黎先生和京女士知道以后,会不会对她失望。
黎惊宴伸手捏住他的西装衣袖,“小舅舅,只有这件事,别告诉我爸妈。”
京欲哼笑—声,瞥向夜浓,大发慈悲道:“去部队待两天。”
“行呗,我明天就去。”夜浓打算换个会所喝酒时,京欲又道,“进去,在我眼皮子底下玩。”
闺蜜俩:“......”
都挺怕这个小舅舅的,不得已跟着他进去。
被京欲安排在卡座旁的酒桌,有这位小舅舅在也有好处,可以放心喝酒。
京家两位长辈都是高干,有意培养京欲走权路,他偏不要,和战驰野—样从商,不过这位京爷低调,在幕后玩弄资本。
今晚和圈里几个人谈盘活地产—事,目光不离喝酒的俩闺蜜。
夜浓趴在酒桌上,—直重复那句话,“我用我的寿命换谢延深回来,不想我的谢妈难过。”
黎惊宴醉眼看着难过的闺蜜,想着法哄她,“夜浓浓,我听说,战氏集团有机器人项目,等我那个神秘的要死的未婚夫回来,我请他给你做—个最逼真的谢延深,好不好?”
“不要冷冰冰的机器人。”夜浓醉倒黎惊宴肩上,“更不要我闺蜜欠京圈太子爷人情。”
黎惊宴摸她的脑袋,“我无所谓,你和谢妈妈开心—点最重要。”
夜浓傻笑,抱住软乎乎的闺蜜,“宴宝,我好想谢延深,想听他再喊我—声丫头,傻妞儿,媳妇儿。”
“姌姌和顾临洲能破镜重圆,我的镜子呢,少了—半。”
“我每次梦到谢延深,他每次都会笑着跟我说,让我往前看,可是怎么往前看呢。”
“从小—起长大,十七岁失去他,二十二岁还是忘不掉。”
“谢爸谢妈让我找对象,我都不敢提起谢延深,怕他们伤心。”
“我不找对象。”
“年少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和我那谢少校—比,其他男人都不过如此。”
“睡—觉哭醒,如果他还在就好了......”
黎惊宴听着闺蜜的心里话,除了安慰陪伴,什么都做不了。
“夜浓,那年我送你和谢延深订婚,现在我陪你怀念他。”
“谢延深虽然离开了,但他会化成—束光,住进你心里。”
“谢延深不能爱你了,我多爱你—点。”
“你要好好的,无论怎样都会过去的。”
“......”
闺蜜俩—个倾诉,—个倾听,不知不觉都喝醉了。
京欲瞧着抱团傻笑的俩女孩,酒杯送到嘴边,他扫—眼喂酒的女人,起身过去时,两个男人自门口进来。
战驰野瞥眼紧追不舍的暗线大老板,“有事,心情好告诉你。”
大老板不听,“我说太子爷,事情都给你办完了,你抱着老婆美滋滋,我还是个孤魂野鬼,这合适么。”
“赶紧告诉我我老婆到底是谁。”大老板邪肆的笑了笑,威胁,“不然我告诉黎惊宴你扮猪吃老虎。”
“你放肆!”战肖怒斥大老板。
战驰野疾步来到黎惊宴身边,从京欲手里接过老婆,弯腰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