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竹马接我出院,乔樱居然没有跟来。
萧云深解释道:“樱樱主动留在营地做饭,等咱们回去。”
“不愧是我家樱樱,真懂事,清梨你可得学着点!”
我瞬间失去了交流的欲望,说自己不舒服想休息。
场面陷入寂静。
萧云深放慢车速,怕我受到颠簸,平时十几分钟的路开了一个钟头。
江让全程把我当作瓷娃娃,手忙脚乱地护着我。
我安稳地睡了过去。
直到被乔樱吵醒。
“你们回来啦!我可是为清梨姐姐做了一大桌子菜哦!”
我被扶着坐到餐桌边,感到一阵无语。
她真就做了一大桌“菜”,绿油油的,找不到半点荤腥。
乔樱自诩素食主义者,平时我们都迁就她多做素菜。
可我现在是伤患,必须多补充蛋白质。
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饭后,江让回去执勤,萧云深带着乔樱去巡山。
我一个人呆在营地,没多久就饿了。
这时,我听到微弱的哼哼声。
是被拴在木桩上的小野猪。
它看起来几天没吃饭,已经虚弱地站都站不稳。
这就是乔樱的善良吗?
我把它喂饱后放回到野猪窝附近。
看着它欢快拱土的模样,我感觉更饿了。
于是回营地做了自己最爱吃的红烧肉。
“好香呀,姐姐做了什么好吃的?”
乔樱闯进厨房,对着刚出锅的肉瞪大了双眼。
泪水毫无征兆地飙了出来。
“我的小野猪!你把它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云深闻声赶来,乔樱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突然抬手打翻砂锅,差点烫到我:“沈清梨,你简直是恶魔!”
“你有病吧?这是江让上午买的猪肉!萧云深,你是乔樱的狗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崩溃地大哭。
“小野猪都快被你家乔樱饿死了,我好心把它放走!”
他却被触发了关键词,完全不听我的解释:“狗?你还好意思说狗?阿福不就是被你害死的吗?”
他在说什么?
阿福是我刚当上护林员时,和萧云深一起领养的小狗。
它在不久前失踪,那段时间我每天以泪洗面。
萧云深安慰我说,阿福已经是老狗,或许感应到自己快要去世,所以躲起来了。
为什么他现在说是我害死的?
“我找到它时,它已经被你开膛破肚,你的匕首就嚣张地丢在旁边……沈清梨,你让我感到恶心。”
那把匕首早就被乔樱借走,她说不小心弄丢了。
是她陷害我!
我想要解释,但萧云深像甩脏东西一样将我甩开,
驱车带着乔樱走了。
距离辞职协议生效还有九天。
我重新开始每日巡林,想要完成我应尽的职责。
萧云深刻意躲着我,在看不到尽头的森林里,我们真的一次都没碰过面。
这样也好,避免了更多纠缠。
临走前一天,我结束工作回到木屋,刚进门就被按在地上。
来不及呼救,双手竟被手铐铐住。
一双靴子出现在视野里。
“沈清梨,你涉嫌偷猎,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