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无数次,他都是如此。
我也一直以为这是出于他对我的重视和爱护,直到刚刚那些公子哥儿毫不避违地拿我调笑。
“不知阿宛姑娘滋味儿如何?”
他轻笑着回道:“够软,够润。”
“那还忍得住不动真格?
凌兄可真沉得住气啊,莫不是怕人家姑娘赖上你吧!”
他们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凌宴臣不置可否地笑着摇头。
“那柳小姐呢,比起阿宛姑娘谁更胜一筹?”
凌宴臣顿时变了脸色,“若烟不同,她是大家闺秀,岂容你们背后编排?”
我在墙角处看着他眉眼间对柳若烟的紧张维护之色,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一般难受。
那一刻我终于看清,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与他院中那只圈养的黄鹂并无区别。
他一直不曾要了我的身子,只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娶我!
想到这儿,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凌宴臣这才发觉我的异常,从我脖颈间缓缓抬起头,迷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