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
还没祈祷完王浩踢了我一脚,他不耐烦的说,“拜完了没,快走,一个破树有什么好拜的。”
他刚说完话,天空阴暗了下来,四周尘土飞扬,周身的空气也变的异常的寒冷。
王浩裹紧衣服,嘴里骂骂咧咧,“什么鬼天气,一会热一会冷的。”
我站在大槐树底下,看到大槐树此刻就像一个怪物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吃了王浩。而王浩还不自知,他拽着我的胳膊欲把我拖走。
半路上王浩喋喋不休,他说,“小英,你刚才看到了吗,那棵老槐树就像乱坟岗里的妖树,张牙舞爪的。”
我停下脚步问他关于大槐树的来历。
他摇摇头说,“不就是一棵破树,能有什么来历。”
是啊,它不过是一棵破树,可就是这棵破树要了全村几十条人命。
人们却还不知耻的把它封它为神树。
它即使是遭到雷劈,火烧,哪怕树干被掏空了,可它依然伫在那里俯视着人们。
我和王浩回到四叔家,他又将我扔下跑出去玩了。
临走前我扔给他一瓶水,告诉他水里面有治疗狂犬疫苗的药物,让他务必喝下,他点头答应。
他走后我问四叔,什么时候动手。
四叔劝我不要着急,等这些日子把需要祭祀的用的准备好了在动手,让他先蹦哒几天。
我只好同意,回到房间里我疲惫的躺下,夜晚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梦见我父亲了,他被几个彪形大汉绑在支架上,口里塞着棉布,四叔在一旁磨刀霍霍,我大喊着让他住手,可他就像个没情感的机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被梦里的场景惊醒,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我披上外套来到客厅倒了杯水喝,却听到四叔房里传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以为四叔在做梦便没管,回到房间里我继续躺下,可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我煎熬等到天亮,门突然被几人踹开,王浩躺在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