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丹红牛柏晔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饺子馆丹红牛柏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烈日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霖利眼神飘忽不定,因为惊惧而说出了心里话。“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跟我在一起时又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跟过多少男人。才18岁就不贞不洁的,一搞就让上手。我怎么知道你怀的是不是其他野男人的杂种。”女煞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只见他脸部扭曲,渐渐露出鬼相。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眼看着女煞变了脸,张定文实在爱子心切,一跃而起竟用自己的身体去扑女煞。“不要!”苏老爷子大声阻拦,可也为时已晚。只见那女煞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干枯蜿蜒的白骨,白骨上嵌着一寸多长的似刀刃般锋利的指甲。那指甲瞬间穿透张定文的小腹,只见女煞的右手像搅拌机似的旋转。张定文的腹部被掏出一个大洞,女煞轻轻用力,便将肚子里的内脏一概拉出。“噗通”...
《黄泉饺子馆丹红牛柏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张霖利眼神飘忽不定,因为惊惧而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是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跟我在一起时又不是第一次,谁知道你跟过多少男人。
才18岁就不贞不洁的,一搞就让上手。我怎么知道你怀的是不是其他野男人的杂种。”
女煞听了这话,双眼瞬间变成血红色。只见他脸部扭曲,渐渐露出鬼相。
她声嘶力竭的咆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眼看着女煞变了脸,张定文实在爱子心切,一跃而起竟用自己的身体去扑女煞。
“不要!”
苏老爷子大声阻拦,可也为时已晚。
只见那女煞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干枯蜿蜒的白骨,白骨上嵌着一寸多长的似刀刃般锋利的指甲。
那指甲瞬间穿透张定文的小腹,只见女煞的右手像搅拌机似的旋转。张定文的腹部被掏出一个大洞,女煞轻轻用力,便将肚子里的内脏一概拉出。
“噗通”张定文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白眼球朝上翻瞪着,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这便是死不瞑目。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特征,只有嘴角,还在汩汩的往外吐着鲜血。
张霖利见到自己父亲惨死在面前,面上却毫无半点悲伤。只见他崩溃的跪在地上,对着女煞苦苦哀求。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想死。”
鼻涕和眼泪糊了张霖利一脸,他的鼻子不停的抽泣,肩膀也跟着一怂一怂的。
眼见又是一条人命,苏老爷子发了威。
“啊呀呀呀!女煞,你行凶作恶,草菅人命,天理难容。待老夫打的你魂飞魄散,有今生无来世。”
女煞恶狠狠的转过头瞪了苏老爷子一眼。
“老家伙,就凭你!”
那闫妍彻底被激怒,倾刻间现出恶鬼的原型。
那摔得血肉模糊,扁平的脸,鼻梁都嵌在了颅骨里。嘴唇少了下面的一半,牙齿从脸颊处钻了出来。
他的躯体已经腐烂,四肢骨骼摔得粉碎,关节处都由蛆虫连接。走动起来像是被线拴着的木偶。
这幅尊容暮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当真比电影里的鬼魂还要恐怖千分,万分。
苏老爷子十分淡定。拿着柳枝条直冲向前,像个久经沙场的士兵那般冲锋陷阵。
一人一鬼倾刻间缠斗在一起。苏老爷子势如破竹,右脚在空中回旋踢,柳枝条肆意挥舞,鞭鞭抽打在那女煞身上。
只见女煞身体被柳条枝接触的部分,汩汩的冒着白烟,还生发出一股烧焦的烤肉的气味。
几个回合下来,女煞被苏老爷子打的,节节败退。
我和大波浪纷纷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苏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手里的功夫捉起鬼来绝不含糊。
只见苏老爷子依旧猛然进攻,那柳枝条便如同他手中挥舞的长剑。他眼睛从未离开女煞的身躯,大波浪曾经对我说过。只要将这柳枝条插进女煞的体内,女煞就会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眼见女煞处于下风,苏老爷子气势汹汹。招招直奔要害。那女煞只能灵巧的躲避,突然,女煞改变了套路,开始绕着我和大波浪转圈。
他这是拿着我和大波浪做人肉挡箭牌。
我和大波浪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只能傻傻的待在原地,想要帮忙也帮不上,偏偏还给苏老爷子添了麻烦。
大波浪倒是神情淡定,他是苏家的人,玄法世家,从出生时血液便梦驱鬼驱邪。
女煞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盯上了我。
只见声嘶力竭的咆哮。
“我要让你们通通给我陪葬。”
忽的,女煞猛一甩头,只听见他脖颈的骨骼如同百折叶一般咔咔作响。
他的头发霎时间变得又长又厚,蓬乱的如同杂草,纠缠如同鱼线。
他将头发一甩,头发便如同有生命触角一般,纷纷向我袭来。
我躲闪不及,一瞬间被这团杂草包围,我能感觉到他的头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那种束缚的感觉,几乎要把我骨骼缠碎,身体挤压成肉泥一般。
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尤其是脖子部分,那女煞的头发就如同细密的钢丝,死死的勒在我的颈部,我觉得我自己快要窒息了。
苏老爷子拿着柳枝条抽打在,纠缠着我的头发上。
可是,那女煞的头发不过算是他的身外之物,完全不惧柳枝条的攻击。
倒是我,被这一鞭一鞭的柳枝抽在身上。身上一条一条如火一般的炙热,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
可惜,我的喉咙被头发绑住。我即使再疼痛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脸已经憋的闷青惨白。
难不成,我就要死在当下?死在这女鬼的毛发团里?
忽地,那女鬼的头发纠缠的越来越紧,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下去同他陪葬。
我的咽喉部涌出一股热流,我的身体已经破了皮肉,再下一步便是脂肪层,内脏,骨骼。我将会被那女鬼的头发挤压成一滩烂泥。
就在此时,我身上的挤压感瞬间变得松弛,一股剧烈浓重的烧猪毛的味道在我身上传开。
我睁开眼睛一看,女鬼的头发竟然在我身上冒烟了。怎么会这样?我有些吃惊。难不成天不亡我?
我仔细一瞧,原来那火引子来自于我的胸口,是大波浪昨日送给我的,她自幼戴在胸前,浸过她的鲜血的那块辰砂玉。
没想到,这块辰砂玉,还当真救了我一命。
倾刻间,女鬼的头发冒起了幽幽的蓝光。只听见女煞如同杀猪般惨叫,不须片刻,那女煞就变成了一个秃头的,少皮无毛的焦鬼。
我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大波浪上前拉过我,把我扯到角落里蹲下。一方面给苏老爷子更大的空间可以发挥。另一方面,也免得我再受伤害。
苏老爷子见到女煞狼狈不堪的模样,瞬间精神抖擞。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小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免得再受折磨。”
女煞如同丧尸一般僵硬的转动脖子,喉咙里发出嘶哑阴鸷的鬼音。
“老……家……伙!你……欺……人……太……甚。”
这回女煞毫不躲避,像一个火箭,向着苏老爷子直接冲过去。
苏老爷子气沉丹田,左手太极八卦掌,右手五行乾坤剑。掌剑合并,身上的须发都跟着自己的强大气场飘飘然。
老爷子拿着柳枝条,像耍猴戏的卖艺人一样。把那女煞当成了猴子,抽的她只有惨叫逃窜的份儿。
苏老爷子瞧着势头正好,一套类似分筋错骨手的招式,将女煞打倒在地,高举柳枝条,冲着女煞的胸口,用力刺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女煞空洞的眼眶中发出一股强烈的蓝光,那速光芒好似激光般,晃的人睁不开眼。
大波浪完全惊呆了,张着下巴,愣住了神。
“这是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了?”我不解得发问。
只见苏老爷子被这强光照射的迷住了眼睛,他试着用倒跑的袖口去遮,就在此时此刻,女煞从地上猛然跃起,两只利刃般的双手重重的抓在了苏老爷子持柳枝条的右手上。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苏老爷子的右手皮开肉绽。柳枝条被那女煞甩飞,就落在那个渣男张霖利的脚边。
女煞恶狠狠地转过身,朝着张霖利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我千不该万不该推开这间饺子馆的大门。从此看到了这个世界隐藏的,科学无法解释的,古老而诡异的一面。
光怪陆离的灵魂,死者,魑魅魍魉,僵尸凶煞从此充斥着我的人生。
这间饺子馆儿名叫——黄泉。
那年,我大学刚刚毕业。因为父亲有老肺结核,近年愈发的严重,几乎成了医院的常客。我不得不放弃了留在上海打拼的梦想,回到我的家乡槟城小镇照顾父亲。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阴历九月初九,重阳节,到了中午饭点儿,市中心医院的食堂人满为患。
妈妈说既然是过节,就出去买点好菜。市中心医院正对面就是商业街。那里饭店,酒楼,宾馆,足疗店,KTV琳琅满目。
我手里握着母亲给的100块钱,在商业街左右徘徊。
有一家生意特别红火的饺子馆进入我的视野。那家饺子馆儿就在离市中心医院不到一百米处,蓝底儿红色的匾额,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大馅饺子王”。
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这家饺子馆儿的人气,而是他们家的玻璃大门上贴了一张四寸海报大小的招聘启事。
上写。
“本饺子馆招聘夜班服务员。工作时间,半夜12:00到凌晨4:00。月薪两万。”
招聘信息简洁明了,可是这月薪却有些令人诧异。像我们滨城这种五六线的小城市,饭店服务员儿一个月别说是收入上万,能挣上3000元都算顶天儿。
应该是老板打错了吧,误把两千打成了两万。我不禁一笑,还真是马虎。
不过转念一想,工作时间从半夜12:00到凌晨4:00。一天只上四个小时的班,虽然一个月只有2000块钱,也不算少。并且还不耽误我白天照顾父亲。或许我可以来这儿做个兼职。
想到此处,我不自觉得推门而入。
饺子馆儿的面积不大,只有一层,大概四五十平吧。装修简洁大方,瓷白色的方形地砖,没有任何装饰的纯白色墙面。大厅里简单的摆了八张长方形木桌,不过客人倒是坐的满满。
柜台里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男人,年纪大概六十左右。剪着过时的平头,两鬓边的银发被穿过玻璃门的阳光晃的闪闪发光。
老男人此刻正在算账,手里不停地按动着计算器,“归零,四六加十八……。”。
“我叫王泽翰,今年23岁,请问你们这里是招聘夜班服务员吗?”
我伸着头腼腆的问道。
老男人听到我的话,忽的整个人一怔,只听见他手里的计算器不停的传出“归零,归零,归零。”
“小伙子,你说什么?”
这老家伙莫不是耳背?我只好再重复一遍。
“老板,你好!我看见你们大门上贴的招聘启事,这里现在还招夜班服务员吗?”
老男人听了我的话,突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那种眼神,里面有惊喜,有惊讶,好似还带了几分惊恐。总之,他的面部表情纠结且复杂。
“招,招!”
“那工作时间?”
“凌晨12:00到半夜4:00。”
“工资是?”
“2万块一个月。”
竟然真的是两万块,这是什么内有乾坤的饺子馆儿。莫不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的脸上?一天工作四小时,薪水猛超北上广。
“哎呦!哎呦!等了这么久,终于有来应聘的伙计了。”
金丝边眼镜男乐得合不拢嘴,冲着后厨就开始叫嚷。
“小牛啊!牛柏晔,你快过来看呀!有来应聘夜班服务员的了。”
这老男人的情绪还真是耐人寻味,我不过只是来应聘,怎么他见到我?仿佛见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一般,还要呼朋唤友的一起来观赏。
不时,从后厨钻出一个身穿白色厨师服的壮汉。这壮汉大约1米85,身材膀大腰圆,脸上的肉都是横着生长,模样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
不过这个厨师特别像一个人,就是86版《水浒传》里面鲁智深的扮演者——藏克生老师。
这鲁智深见到我,同样是一副奇怪又惊喜的表情。对着我上下来回打量,那赤裸裸的神色,仿佛要把我的肉体揉破,灵魂看穿。
若不是他左手的无名指带着一个白金的婚戒,我都快要怀疑他是一个性取向异常的同志了。
“好,年轻,肉嫩有体力。丹红见了肯定高兴。”
“丹红?”听起来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咱们饺子馆的小老板,这死丫头!又不知道去哪里钓凯子了。行,一会儿我跟老板说一声。小伙子,今天晚上能上班儿不?”
“能!”
我坚定地点点头,这么一个高薪短时的兼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当即跟牛柏晔敲定,当天晚上就上班。
到了夜里十二点,我跟父母打好招呼,兴冲冲的直奔“大馅饺子王”。
夜晚的槟城,大街上冷冷清清。这饺子馆就在中心医院对面,步行不过两三分钟的路程。
我推门而入,饺子馆里空无一人。这大半夜的,难不成还会有客人上门儿吃饺子?
这倒真是个稀奇的事情,总之,这都不是我该操心的。只要老板按时付工资,没有客人岂不是更好。
估计是听见了我进门的声音,牛柏晔从后厨探出了头。
“小伙子,你来啦!”
“我叫王泽翰,叫我小王,泽翰都可以!”
“呃,那个小王!你自己随意一点,别拘谨。一般晚上都没有什么客人,要是困了,你就趴在柜台上睡觉。熬到4:00就可以按时下班。”
“睡觉!”
我整个人被雷的外焦里嫩。
“这是交了什么大运?难不成夜班服务员就是个打更的活儿?”
“差不多吧!”
牛柏晔支支吾吾的。
“小王,你自便,我上后厨案板上睡着去了,来客人有点菜的喊我一声。”
我点点头,钻进铜黄色实木柜台。隔着饺子馆儿的透明玻璃大门,门外是一抹静谧的黑,马路上干净的有如乞丐的口袋——空空如也。
也不知我在柜台里坐了多久,唯独能听见的就是从后厨传来,牛大哥清晰震耳的呼噜声。
一阵困意袭来,我缓缓的趴在柜台上,轻轻的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
“滋……滋……。”
玻璃门和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我听见声音虎躯一震,睁开朦胧的睡眼。没想到,大半夜的饺子馆儿竟还真的会来顾客。
一前一后共进来了两个人。
打前面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身形极瘦,像一具风干的骷髅。
那骷髅穿了一身纯黑色的缎面复古唐装,头上还带着一顶八角棱形瓜皮帽,庄重且滑稽。
后面那位更是诡异,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正热的夏天穿着红棉袄红棉裤,用红绳扎着两个朝天的羊角辫儿,不过模样很是标志,粉白色肉嘟嘟的脸,一双眼睛灵气十足。
老头儿开口说了话,声音苍老且嘶哑。
“吃饭哩!小伙子,帮忙拿个菜单。”
我这才回过神儿,现如今正是上班儿时间。饺子馆儿的服务员,第一天工作,怎么可以消极怠工。
“哎!好,大爷您随便坐。”
我连忙从柜台拿起一本沾满油渍,污黑泛黄的菜单双手递给唐装老头儿。
老头儿翻看了两页,又慢腾腾的把菜单儿转给坐在他对面的棉衣少女。
“闺女,随便点,想吃什么别不好意思。”
老头儿拍拍自己的裤腰,发出“砰砰”的闷响。
“多点!多吃!吃的饱饱的,咱们有钱。”
棉衣少女将头埋得低低的,好似有些害羞,半晌才开口,声音又细又小,十分腼腆。
“二斤猪肉大葱饺子,人家也想着多吃点,待会儿路上远,消耗体力呢!”
他每走一步,客厅的地板上便多了一道深深的抓痕。
张霖利绝望了,他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抽噎声。
女煞悠悠开口。
“张霖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命还命,血债血偿。我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施加在我们孩子身上的痛苦,通通夺回来。我要让你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
唉!我知道,倾刻间就又是一条人命。张霖利这个渣男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他那爱子情深的老父亲,如同屠宰场里的死猪,内脏被掏空,肉眼可见他皮肉包裹下的根根肋骨。
还有我的父亲,他因为女煞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已经足足有半个月了。倘若今天女煞除不掉,我的父亲只怕也要跟着张家父子一起陪葬。
女煞恶狠狠的瞪着张霖利,双眼簌簌的往下滴着血泪。
张霖利见到这个场景,忽然他身体一怔,做了个深呼吸。
“小妍,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只见张霖利用睡衣的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鼻涕和泪痕。然后开始缓缓的脱起了衣服。
他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睡衣。露出了里面的大红色女人肚兜兜。
女煞对此不屑一顾。“就这种法器,能奈我何?”
“我知道。”
张霖利点点头,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肚兜。
“你瞧,我身上还有朱砂符呢!”
张霖利边说着,边用手中的肚兜,将身上的朱砂符擦掉。
“他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茫然。
大波浪也摇摇头。“人之将死,精神错乱。”
张霖利将身上的符咒擦拭的混成一片殷红,然后随手把红肚兜兜丢在地上。
他低着头,深情款款。“小妍,我该死!我只怕一会儿你杀我的时候,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把你弄伤。”
这个渣男,临死还要泡女人。难不成是想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闫妍生前虽然貌美,可现在这幅恐怖惊悚的尊容,怎么着也跟牡丹完全不沾边儿。
那女煞听到这话,身体忽然微颤。她大概也想不到,张霖利临死之前对自己说的会是这些吧。
张霖利垂着眸子,薄薄的嘴唇轻启,当真有那么几分帅气。
“小妍,其实我真的好爱你。只是当时年纪太小,遇到事情只想要逃……。”
张霖利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直视那女煞一双凹陷滴血的双眸。
“小妍,是不是等我死后,就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可以弥补我以前犯下的过错。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想一生一世都好好的陪伴你,陪伴着我们的孩子,把他养育成人。可惜……。
我知道一切都没有如果,小妍,你可以抱我一下吗?我想死在你的怀里,能让我的心脏停止在你拥抱我的那一秒,我无怨无悔。”
大波浪见状,偷偷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满是薄汗,对我说。
“其实这个渣男也蛮深情的哦!”
我无意间瞥了她一眼,这个大波浪平时看着又精又灵,如今却像一个沉迷于爱情的少女。盯着眼前的一人一鬼,脸上满是春心荡漾。
可是我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个张霖利,死到临头还在说谎。
那女煞似乎也有被触动,女人就是这么好骗。即使是被伤害的体无完肤。男人的两句花言巧语,依旧可以让他们心生触动。
女煞缓缓的开口。
“好,张霖利,我只想问你这一次,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爱过。”
张霖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女煞长吁一口气,默默的闭上眼睛,张开怀抱,朝着面前的男人拥去。
就在女煞闭眼这一瞬间,张霖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的蹲下捡起脚边的柳树枝,面无表情的朝着女煞的胸口捅去。
“啊啊啊啊……!”
女煞惊讶的睁开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狂吼。
他的身体,已经被柳枝条彻底贯穿。他的胸口,瞬间崩裂,伤口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女煞倒在地上,举着两手,高高的冲着棚顶。他的面孔因疼痛而扭曲,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消散,化作血红色的粉末飘洒的空气中。
女煞满是幽怨的看着张霖利,那眼神里,有怨恨,有遗憾,还有一丝对自己的嘲讽。
她默默的念出了最后一句话,撕心裂肺。
“张霖利,你竟然还在骗我……!”
张霖利看着在地上挣扎扭曲的女煞,他的神情满是解脱与得意。
他狠狠的说。
“你个贱人,臭婊子。做鬼还来缠着我!我要让你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有今生无来世。”
或是因为兴奋,张霖利语气激情昂扬,用着最兴奋的口吻说着最狠毒咒骂的话。
我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恐怖的像一个魔鬼,对一个曾经深爱过自己的女人,对一个自己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即使他变成了鬼,他还是在最后关头捅了他一下,亲手把它送上西天。
闫妍的尸骨渐渐化成虚无,她彻底死了。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双双死亡。
她多么的可笑,被同一个男人杀害了两次。第一次,那个男人用绝情间接害死了她。第二次,那个男人用欺骗亲手处决了他。
直到闫妍完全消失,大波浪都没有缓过神。
我知道,大波浪一定不明白,为何刚才还甜言蜜语的一个男人?顷刻间就可以狠狠的捅对方一刀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本来觉得你很聪明,做人不要太傻,女人不要太痴心。”
我和大波浪相视对望。忽的听见从墙角传来一个声音。
苏老爷子捂着自己的右手,长舒一口气道。
“总算除了这个女煞,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
大波浪连忙上前扶起爷爷。突然,她转过头,痴痴的看着我。
“臭弟弟,你说这世上到底是人可怕还是鬼可怕?”
我摸摸鼻子,看着这总统套房内的满地狼藉。看着那心肝脾肺被掏出的张定文的尸体,看着那面部扭曲仰天狂笑的张霖利。
“鬼不也是人变的吗?鬼有了怨气才可以害人。而人……。”
我略作停顿。“唉!真的不好说。”
我指指张定文的尸体。
“他可得怎么办?总统套房里出了人命,现场这么血腥。巡捕一定会找上门的。”
大波浪看着那尸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又白白送了一条命。这些爷爷都会处理的,咱们黄泉饺子馆做事从来都包善后。”
“怎么善后?”
我有些茫然。“难不成要抛尸?或者把张定文的尸体泡在浓硫酸里,处理的无影无踪。然后向公安部门报失踪吗?”
“咱们可不干违法的事儿。”
大波浪把苏老爷子扶到沙发上,转头像张霖利道。
“别傻站着了,你爸都死了,你还笑的出来!”
张霖利恍然间回过神儿,脸色铁青。可仍旧从他的面孔里看不出半点悲伤。
“女煞是被我解决的。你们在负责把这些烂摊子收拾好。我可是付过钱的。”
这个男人还真是冷血,眼见自己父亲的尸体躺在身侧,张口闭口还是离不开钱。
苏老爷子默默的把身上道袍脱下,擦一擦头上的薄汗,吩咐我们。
“帮我找一些红色的丝线来,我要缝尸。”
缝尸,难不成只要把张定文的尸体缝起来,就可以向公安部门蒙混过关?我有些诧异。
大波浪连忙回应。
“那间小卧室里有针线盒,我这就去拿。”
苏丹红解释道:“你没看见她店里邪气的很。她做生魂纸扎,邪门歪道,损阴德的买卖。怎么可能轻易的跟你交实底儿?
咱们若是多纠缠片刻,只怕他生了坏心思,给咱俩下个符啊咒啊的。别说救你爸爸,咱俩今天都得交代进去。”
“那怎么办?听你们的谈话。那个女人是你们苏家的亲戚?”
“不是!”
苏丹红否认道。“不是亲戚,可曾经却比亲戚还要亲。她叫秦如锦,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
“那她为什么会离开苏家?”
“听说是因为要嫁人,爷爷不同意。他跟爷爷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走的时候,断了师徒之情,发誓永不相见。”
我抱怨道。“女人嫁人是在所难免的。你爷爷为什么不同意呀?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爷爷管的未免有些宽。”
大波浪解释。“哎呀!爷爷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总之,现在的秦如锦不是你我能够对付的。这事儿还得请爷爷出山儿。”
我和大波浪坐车往回走,一路上,我把昨天晚上遭遇鬼打墙的事情讲给她听。
大波浪,时不时的惊讶调笑。
“哎呀!那你要谢谢人家喽!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就被那女煞困在幻境里出不来了。”
我白了她一眼。“谢你什么?谢你吐我一身吗?还是谢你……。”
我本想说谢你摸我腹肌占我便宜。最后却没有说出口。
“哎呀!哎呀!停车,停车。”
大波浪在我耳边吵嚷不停。
“姐姐,你又怎么了?以后不要叫你姐姐,我该叫你小祖宗,每天这一惊一乍的,吓死个人。”
“你看,我们到哪儿了?”
大波浪的芊芊玉指顺着车窗外一指。
我定睛一看,滨城职业学院。
大波浪说:“女煞给你营造的幻境,其实就是她生前所遭受的经历。所以……”
“这个女煞生前就是滨城职业学院的学生,她就是从槟城职业学院的教学楼上跳下去的。”
我顿时信心满满。
“咱们只要从槟城职业学院开始调查,学生跳楼是很大的事情,一定可以把那女煞的底儿刨个干净。”
“嗯嗯!”
大波浪早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紧跟其后。刚走到大学门口,没想到第一关就卡住了。
槟城职业学院门口的保安气势汹汹,手持安检扫描仪,腰别老式传呼机。叉着腿,背着手。往大门前一站,活像贴画门神上的尉迟恭。
保安伸出五个手指,在我们面前做了一个禁止的姿势。
“非本校师生不得入内。”
此时正是中午休息时间,大门附近的学生流络绎不绝,那保安偏偏把大波浪和我拦在了门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校学生?”
大波浪媚俗的扭着腰,还尝试着给那保安抛媚眼。
保安也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看着如此一个极品美女主动献媚,整个人乐呵的合不拢嘴。
只听他抄着一口地道的南方口音。
“喃揍知道,喃学校的大姐儿揍没这么抗冻的。”
我被这句话逗的,嘴里的吐沫呛进了气管,险些直接笑到背过气儿去。
这保安大哥说的真够婉转,大波浪穿的的确够抗冻,大秋天的还是迷你小短裙!
“你,你叫我大姐儿?”
大波浪,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保安看着起码也得三十七八,我只知道大波浪年纪比我大几岁,可是模样长得很显小,若不是妆容太浓,说她是个十七八的大学生,便是中学生也是有人信的。
“对呀!这个大姐儿,咱学校不让外来人员进入。这是明文规定,咱们也没有办法。”
大波浪的眉头已经皱成了百转千回的中国结,她应该对自己的颜值还是蛮自信的吧,估计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用言语打击。
我帮她按摩肩膀,笑着安慰她。
“小姐姐,别生气。南方人见了女孩子无论多大年纪都叫大姐儿!”
“真的?”
大波浪疑惑的看着我。
“弟弟还能骗你不成?”
我大学时,曾经去南方打过暑假工。在一家食品包装厂,还记得厂区楼下有一家小超市。超市老板是一对儿六十多岁的老夫妻。
当时和我一同去的几个学姐,就被那对儿老夫妻好顿“羞辱”。
老夫妻管我们20不到的学姐就叫大姐儿。“大姐儿,你要买点儿啥?姐儿,拢共二十!”
搞得我们几个年轻的学姐,一度同大波浪一样,郁闷至极。
滨城职业学院是进不去了。大波浪不以为然,朝着我打了个响指。
“弟弟,这事儿交给姐姐,明天一准让你感受在滨城职业学院里上大课的氛围。”
把大波浪送回饺子馆儿后,我径直回到医院。这两天忙碌异常,随便买了一桶红烧牛肉面,连面带汤吃的一点儿不剩。
妈妈看着我心疼的很。天下父母都是这般,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累也无所谓。儿子吃了一顿泡面,简直就是拿刀子往他们心口里挫。
吃完饭,在医院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晚上12点,我兴致昂昂的按时去上班。
等我到了黄泉饺子馆时,饺子馆儿已经坐下了三四个顾客,不,应该是鬼魂。
有穿着一身深蓝中山装的老奶奶,有穿着白孝衣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对儿因车祸去世的夫妻。衣服都还是走时的那身儿,血次呼啦的衣服紧贴着整个身躯。
“今天好忙啊!”
我感慨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顾客!”
大波浪今天没有约会,坐在柜台里,翘着二郎腿摆弄着什么衣服。
“弟弟,你过来看!”
“什么啊?”
我好奇的走上前,竟然是两套滨海职业学院的校服。
“你也太作孽了!”
我拿起那套男生的校服,在身上比了比,倒是还蛮合身的。
“大学生,你都不放过。你这个女人,也不至于对祖国的花朵下手啊!”
“还不是为了你!”
大波浪臭美的直接把校服短裙,套在自己的连衣裙外。别说,还真有一股青春学生的美。
“那个小奶狗说了,明天让我们陪他去上大课。中午还可以去大学食堂吃饭,最主要的是,你有什么关于女鬼的八卦问题可以直接问他,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牛柏晔从后厨端上来两盘儿饺子,“四号桌的饺子好了。”
我接过饺子,端去给客人。
牛柏晔意味深长的趴在柜台边儿上,邪恶的看着大波浪。
“丹红,可以呀!一下午的时间就把小奶狗拿下了”
“滚!”
苏丹红抬起右脚,用玉足上那双艳红色的高跟鞋狠狠地踹了牛柏晔小腿一下。
“老不正经的,跟谁俩呢?”
牛柏晔听了我的话,乐的连拍巴掌。
“那必须的!
小王,你知道女孩子什么时候最单纯吗?”
“遇到真爱的时候?”
苏老爷子又指挥我道。
“你把那地上的五脏六腑,按着身体里原有的排序,全部塞回张定文的肚子里去。”
“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小长这么大。我连只鸡都没有杀过,吃饭也几乎从来不吃内脏。现如今,却让我去摆弄死人的心肝。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苏老爷子看着我,道。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我的双腿仿佛被灌上了铅块儿。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步伐,极其不情愿的像尸体迈去。
大波浪拿了针线盒出来!看着我纠结的神情,立刻替我解围。
“弟弟,你去帮爷爷把针纫上吧,记住,红丝线要总长3米2。一共分成四股。张定文尸体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我连忙接过她手中的针线盒,感激涕零的看着她。
苏老爷子好似有些不满。
“大小伙子扭扭捏捏。将来怎么成大事儿?”
成大事儿就要会处理死人的尸体吗?那殡仪馆里的入殓师岂不都是人中龙凤了!
我懒得理会苏老爷子的话,默默的从针线盒里拿出红丝线,认真的开始纫针。
大波浪掏出手机,找了一张人体结构的图片。
蹲在张定文的尸体旁边,按照手机上的人体结构分布,把那尸体旁边的心肝脾肺,一点一点恢复原位。
我有些佩服起大波浪来,跟他相比,我好像的确太过软弱了。
我纫完手上的针线,把他交给苏老爷子。看着蹲在地上忙碌的大波浪。悻悻的走上前。
“我帮你吧。”
大波浪回过头看我一眼,说。
“不怕了?那就帮我把剩下的整理一下。我性子急,最做不了这些细致的活儿。”
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我堂堂24岁大小伙子,可不想输给一个女人。
从伤口处往外溢出墨绿色的粘液,时不时地荡漾着恶臭的味道。
我邹邹鼻子,嫌弃的看着大波浪。
“额,姐姐,这怎么还是墨绿色的?张定文生前吃了什么?是不是癌变了呀?”
大波浪无所谓的摊摊手。
“一看你生物课就没有好好学。墨绿色是因为掺的胆汁啊。”
大波浪一边摆弄着张定文的胃,一边向我展示她的博学。
“你知道为什么很多有老便秘的人,他们的脸上会长斑么?”
我摇摇头。
“因为肠道会吸收哇,人体长时间不排便,肠道就会把部分便便给吸收掉。便便里全都是毒素和食物残渣。人体吸收了太多毒素,脸上当然会长斑。”
用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和大波浪终于齐心协力,把张定文的身体全部归位。
苏老爷子看着褴衫窘迫的我们,也不禁用手掩鼻。
“好了,你们起来吧。”
我和大波浪把张定文的尸体抬到餐桌上。身上的衣服将其剥个精光,下一步便要看苏老爷子表演发挥。
只见苏老爷子手持缝衣服的钢针,针眼里穿上了四股3米2长的红色丝线。
他手捏兰花指,跟纳鞋底子一般,将张定文的肚皮,左一针右一针。慢慢牵上。
我不禁称赞。
“老爷子你针法真好,这针脚又细又密,都快赶上纺织厂里的缝纫女工了。”
少倾,苏老爷子已经将张定文的肚皮缝好,又娴熟的在封口处打了两个死结,用牙齿将剩下的针线咬断。
“然后呢?”
我看着餐桌上这句诡异的尸体,好似破洞娃娃一般,肚子鼓鼓胀胀的。估计是刚塞进去的五脏六腑偏移了。
“待我做个法术!”
苏老爷子长吁一口气,脸色有些惨白。老爷子今年快要80岁了,右臂被那女煞刚刚抓伤,一直都是忍着疼痛缝尸。
只见苏老爷子将自己穿的那一身道袍,盖在了张定文的尸体上,然后摸出一道黄符,将其烧掉。口中振振有词的,不知又念着什么咒语。
慢慢的,肉眼可见那道袍下盖住的尸体有个轻微的震动。
我吃惊的同大波浪讲。
“你爷爷这么厉害。这是可以起死回生么?”
“想什么呢?我爷爷如果有那个本事,还开什么黄泉饺子馆?直接开个长生不老的医院多好!我们家不就早实现财政自由了。”
“你们家的财政还不自由?做人莫要太贪好不好。”
我不禁吐槽。这人真是越有钱越贪婪,大波浪她家,在五线小城市里住着二层小别墅,有着自己的饺子馆。手底下有四五个伙计,夜班还能挣一些鬼魂的阴财,如此条件竟还想着财政自由。真的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大波浪朝着沙发上的张霖利努努嘴。
“我哪里算得上贪心。真正的巨贪在那边好不好?”
张霖利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蓝冰洋,细细的品味,舒服极了。
大波浪实在看不过眼。
“喂!你要不要那么冷血,你爸爸都死了。我怎么觉得死得像是一个跟你完全无关的人。”
张霖利无所谓道。
“人早晚都有死的那一天,这么走了有什么不好?反倒不用像我爷爷一样,躺在医院里住个半年,拖累家人自己还遭罪。”
张霖利一边满不在乎的发表自己的言论,那边却已经开始玩儿起了手机。
忽的,只听见他电话铃响。
张霖利瞬间接听,只听见他软语温存,又故作沉闷地对电话那头讲。
“亲爱的,我父亲走了。你晚上过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亲爱的!我好想抱着你哭一场。”
又是一些诓骗女人的鬼话,我真心替电话那头的张霖利的女朋友表示默哀。
希望他的下场,不要和闫妍一样,被这个渣男玩弄抛弃,最后还落的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局面。
少倾,张霖利挂断电话,冲着我们叫嚷。
“喂,你们能不能快一点?我马子一会儿就过来,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儿。
还有,那一地又是血又是粪的,你们能不能清理一下?不然我怎么跟有关部门的人说,总不可能让酒店的客房保洁打扫吧!”
大波浪闻言,只见他用力的咬着后槽牙。
我默默拉起她的手。
“不要同这种人一般见识,咱们把这件事处理完,以后都再也不会和他有瓜葛了!”
我拉着大波浪一起去洗手间找毛巾和洗涤剂。
张霖利这种人前几天还是一副假惺惺正人君子的模样。虽然好色装逼,但是也算谦卑有礼冒。
今儿,估计是他已经在我们面前暴露本性,所以也没必要再去装模作样。这副冷血,盛气凌人的姿态。真是将他的本来面目暴露无遗。
我和大波浪拿着毛巾蹲在客厅,打扫地上的粪便和血迹。
那边,苏老爷子已经作法完毕。只见他将尸体身上的道袍掀开。
一个完整,没有任何外伤的崭新的尸体显现在我们眼前。
苏老爷子对张霖利交代。
“这只是一些简单的障眼法门,可以在短时间内骗过法医。现在你父亲的状态,应属于心脏骤停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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