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几个押解的衙役都抱着手臂,等着吃瓜看戏。
秦霜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面上却唯唯诺诺的看向陆巡。
陆巡看着我,那嫌恶的眼神愈加明显。
可能是因我对他指桑骂槐,也可能是没想到我一开口就是退婚,甚至不给他一点儿脸面,满身铜臭味的向他索要钱财。
“秦瑶,你如今是罪臣家眷,别说金银细软,就是一个铜板你也带不出京城半步。”
他避重就轻,不提退婚,也不提还钱。
“谁说我要带走。”
我声音清朗。
“我要把那些钱财捐给城西慈安堂。”
慈安堂三个字我咬的极为重,人群顿时沸腾了。
“她说把那些钱捐给谁?”
“慈安堂。”
“就是那个收留病残孩童的慈安堂。”
“听说慈安堂是贤王和贤王妃开办的,自从贤王故去后......” 我带着镣铐站在人群正中央,背脊挺直,眼神坚定。
前世为了活命浑浑噩噩,被他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