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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穷书生以后后续

急用支糖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宽慰道:“区区两年,本郡主怎么可能熬不下来。我这不好好的站你面前了吗?”察觉到蓝陵光沉默少言,我侧身看他,才发觉他右手有些怪异,缩在宽大的袖中,像不愿示人的乌龟。像是感应到我的视线,蓝陵光举起杯颤巍巍抿了口茶水。“手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受了点小伤而已。”蓝陵光抿唇,不再讲话。这般模样与我记忆中两年前那个叽叽喳喳聒噪的少年将军形象相差甚远。看见柳盏心几乎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我心下了然。世家皇族也不太平。我与柳盏心聊了许久这两年发生的变故,沉默多时的蓝陵光才开了口插话:“郡主,我听闻你失踪两年,是被宁州府一书生救下的?京中还有流言说你二人曾经举止亲密……”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冷寂下来。气氛有些尴尬。我瞧见两人紧紧拧做一团的眉,猜到...

主角:怀淑盛京城   更新:2024-12-06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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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怀淑盛京城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弃穷书生以后后续》,由网络作家“急用支糖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宽慰道:“区区两年,本郡主怎么可能熬不下来。我这不好好的站你面前了吗?”察觉到蓝陵光沉默少言,我侧身看他,才发觉他右手有些怪异,缩在宽大的袖中,像不愿示人的乌龟。像是感应到我的视线,蓝陵光举起杯颤巍巍抿了口茶水。“手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受了点小伤而已。”蓝陵光抿唇,不再讲话。这般模样与我记忆中两年前那个叽叽喳喳聒噪的少年将军形象相差甚远。看见柳盏心几乎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我心下了然。世家皇族也不太平。我与柳盏心聊了许久这两年发生的变故,沉默多时的蓝陵光才开了口插话:“郡主,我听闻你失踪两年,是被宁州府一书生救下的?京中还有流言说你二人曾经举止亲密……”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冷寂下来。气氛有些尴尬。我瞧见两人紧紧拧做一团的眉,猜到...

《抛弃穷书生以后后续》精彩片段

手宽慰道:“区区两年,本郡主怎么可能熬不下来。我这不好好的站你面前了吗?”

察觉到蓝陵光沉默少言,我侧身看他,才发觉他右手有些怪异,缩在宽大的袖中,像不愿示人的乌龟。

像是感应到我的视线,蓝陵光举起杯颤巍巍抿了口茶水。

“手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受了点小伤而已。”蓝陵光抿唇,不再讲话。

这般模样与我记忆中两年前那个叽叽喳喳聒噪的少年将军形象相差甚远。

看见柳盏心几乎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我心下了然。

世家皇族也不太平。

我与柳盏心聊了许久这两年发生的变故,沉默多时的蓝陵光才开了口插话:“郡主,我听闻你失踪两年,是被宁州府一书生救下的?京中还有流言说你二人曾经举止亲密……”

原本热闹的包间瞬间冷寂下来。

气氛有些尴尬。

我瞧见两人紧紧拧做一团的眉,猜到他们的忧虑,笑得玩世不恭。

我说:“一介布衣书生罢了,又怎么配得上我皇亲贵胄?玩玩而已,又怎能算得上真?”

话音落下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

我们齐齐向门口看去,来人是个穿着青衫的青年人,手中端着餐盘,青丝半梭,自然垂在身后,面若冠玉,低着头。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心中无所动,若说是有的话,应该就是看见那张脸莫名升起的厌烦。

是了,沈照识,我那相伴两年的夫君。

看着他的神情,我心下了然,刚才的话他应该听见了。

燕青开口呵斥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别人没有准许,怎么就自己进来了?”

沈照识忙道:“贵人恕罪,实在是后厨忙不过来,叫我帮忙送餐,我叩门三声,刚才许是贵人闲谈没有听见,但是掌柜催得紧,只有无礼擅自推开了门。”

“你是文人?”

柳盏心温声说:“没有人责怪你,抬起头来吧。”
。唯独他袖中露出的半截帕子是最清晰的,上面绣着桂花,歪歪扭扭,针法撇脚,看得出主人不善女红。

我差点没稳住身形,是雁回燕青扶住了我。

我说:“我们多久没看见沈照识了?”

燕青说:“好像自打从宫里出来,就没见过沈公子。”

燕青话音落下,我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软下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恩人,你生得好生俊俏。”

“姑娘不可这样轻浮!对你的名声怕是有损害。”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像很久远的梦。

梦里面,我是被书生捡到的无名女子。

自上游漂流而来,我一睁眼,记不得父母亲眷,更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只堪堪记住一个“玉”字。

书生是个很蠢的人。

为了救一个平生素昧不识的人,当了母亲给他留的遗物,换了三两银子,全给这女子抓了药。

他自己明明食不果腹,吃糠咽菜,用的都是最次的笔墨纸砚,却也不愿意把那钱留给自己。

书生生得好看,又有才学。

我想,这样蠢又聪明,样貌还生得好的,我应该要好好把握住。

他无父无母无亲无故,那我就嫁给他,做他的妻子,做他唯一的亲人。

我要看他平步上青云,带我入云层,扶摇直上。

后来,我在雨里娇娇怯怯拿着破伞站在他回家必经之路等他回家。

两个人都淋得湿透。

我上前搂住他,低声啜泣,说:“我害怕。”

他没有搂住我,紧张地站在原地。

他说,不可以乘人之危。

我说,我想来也是从哪户人家逃出来的女儿,回去也只是任人宰割的命,还不如好好与他过日子。

他沉默了良久,对我应了一句:好。

他怜我心思纯善。

我心里发笑,傻瓜,你明明才是被乘人之危的那个。

我成为了

失去记忆那两年,我被一穷书生捡到。

我从高高在上的怀淑郡主,变成了他耳鬓厮磨的妻子。

恢复往日记忆之后,我扶着金步摇睥睨伏在地上的他,恨他是我人生中唯一的淤泥。

我冷笑一声,赐他万两金,求从此陌路再不相见。

后来,护城河涨潮,冲上一具青年尸身,露出怀中一截针法蹩脚的桂花帕子,我却慌了神……

1

我是盛京城最娇贵的女儿。

景朝皇帝的嫡长孙女,太子的第一个女儿;皇室宗亲女眷中,我是鳌头,无一人不敬我恭维我。

“郡主,尚书府柳小姐递了帖子来,邀您去醉仙楼,去吗?”说话的是我的贴身婢女燕青。

说来这是我回府的第九日,等我休养得差不多,才让府里人给宫中递了消息,报了平安。闺中的姐妹们这才放心,准备邀我一叙。

我懒洋洋翻动手中的书页,说:“去。”

“坐皇祖父新赏的那辆平乘车。”

另一侧修剪花枝的雁回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有些忧心地说:“殿下,虽然是陛下宠爱您才赏下这平乘车,但这毕竟是三公诸王出行才能坐的,咱们这样出去是不是太张扬了?”

燕青向来嘴毒,白她一眼,说:“你这丫头管的才宽!赐给我们殿下了那就是殿下的东西,殿下要怎么使用轮得到你来管吗?”

我合上书,从贵妃榻上坐直身子,含笑捏了捏这俩丫头的脸,说:“一车辇罢了,也值得你俩这样争执?”

三人笑作一团。

到了醉仙楼,我领着两个丫鬟上了二楼,进入包间,才看见座中的除了柳盏心,还有蓝小将军,两人见我进去,连忙起身。

柳盏心更是直接红了眼眶,上前拉起我的手,美目垂泪,说:“你这丫头,我那日听见你是一身素色布衣回的太子府!”

“这些日子流落在外,依你那娇气的性子,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拍了拍她的
p>于是,我娇贵蛮横,我可以的,别人不行。

别人可以的,我也必须要可以。

对我无所图谋的,是沈照识那个蠢书生。

他不要李珑玉,他只要玉娘。

本就是我对不起他,更不该再去奢求什么。

6

两年,我没有再见过沈照识。

上元节,雁回燕青两个丫头央着我出宫看灯会。

我只得答应。

灯火三千,满街都是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

我也随手买了一个扣在脸上。

两个丫头一个要去放河灯,一个要去猜灯谜。

我被闹得不行,一个人悄悄溜走了。

京城也不全然都是繁荣的地方。

有户人家红梅开的正好,探出墙来,与那皎月相对。

我不由得驻足多看了一会儿。

突然,那户人家的门打开了,男人穿着素衣,肩上堆着鹤氅,衣摆上却绣着朵朵绽开的墨梅。

他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却在看见我的一瞬,怔了片刻。

是沈照识。

我慌乱别过头,摸了把脸,还好,面具还在。

忽的听见“呼哨”一声,半空中“嘭”的一响,我和他都抬起头,只见半边天上皆是金丝银线,交错喷出一朵硕大的花,映的一轮明月黯然失色。

京城上开始斗花了。

“郎君,外面有人吗?”院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听得出,是个温柔的女子。

沈照识眉眼眷恋,转身进了屋,温声道:“一个过路人想讨水罢了。”

我释然一笑,呼出一口浊气。

拢紧了身上的银白狐裘,今年开春好像还是有些冷了。

常旭二十三年,父皇立的太子是陆慧妃的儿子宴舟,小我十五岁。

是个跟屁虫,宫里新出生的那些皇子公主都害怕我,嫌我老气横秋。

偏他不一样,老是跟在我后面叨叨叨。

或者偷偷跑
拂过,吹动他的发丝,他低垂的眉眼冷冽。

“公主没有必要在沈某一草民身上浪费时间的。沈照识的妻子是不知道名姓只唤做阿玉的娇蛮女子,阿玉虽娇蛮,但本性不坏,本就真挚纯善。而公主是金枝玉叶,天家贵胄,不是照识一介平民可以攀附的。”

他抬眼瞧我,嘴角挂着笑,我却觉得那笑里满是讥诮。

我好像被人丢进陈潭,寒意从脚底渗上。

“公主确实是金尊玉贵的,所以可以在长街纵马伤人,自然也可以出恶言。沈照识也只是一介平民,皇城底下好男儿千千万,但照识不配。”

手里的糕点落了一地。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宫的。

泪水打湿了我的脸,出宫前精心雕琢的妆容都像是一个笑话——狼狈的笑话。

回宫这些日子,我闭门不出,谁也不愿意见。

起初还会尖叫着打砸几件瓷器,后面慢慢也静了下来。

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钝痛。

我在想,沈照识当初回家却发现妻子不见,站在包间门口等我说他配不上我,在我拿答谢之名羞辱他,又或者是在皇帝寿宴上平白受那般屈辱时,心里也是这般痛的吗?

我不敢再去想,也忍不住去想。

有时梦里是还在宁州府做玉娘时,他明明怕水,却还是跳进河里把我捞上来,有时是他亲手雕刻了木簪,眉眼温柔插入我的发髻。

有时又梦见,沈照识亲手将我绣的帕子赠给喝醉的同窗,明明我还活着,他却请人刻了碑,上面写着:亡妻沈氏墓。

悼词句句哀切。

我在怨什么,我说不明白。

我母妃去得早。

她是想抱着我跳护城河的,但是死的只有她一个。

宫里好像不是人人都喜欢我的,府里的莺莺燕燕们好像对我好也有所图谋。

只有高堂上的帝王轻抚我的发顶,他说,护不住我一辈子,只有自己才是护住自己。

我本就是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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