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挨打,梦见自己被当物品一样上下打量,还梦见自己满手鲜血,仿佛地狱中索命的恶鬼。
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甚至还有狂躁的倾向。
与此同时,王家村被屠村的事立案调查了。
“近日,我市一村庄发生离奇的全村死亡事件。死亡原因尚不明确,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我听着电视里传来的新闻声,陷入了沉思。
我有严重的自杀倾向。听说死刑通常采取安乐死,一种不太痛苦的死法。
次日一早,我来警局自首了。
警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人都是你杀的?”
“对,是我屠了整个村子。我把毒涂在了哑巴家的水桶内壁上,每天都涂,每天都去打水。我知道全村的人都喝那口水井里的水,所以,他们都死了。”
我坐在审讯室里,认真交待着犯罪过程。
“你是故意的。你从一开始就想屠村?”
“是。动机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是被拐卖进去的。”
负责问询的那个男警察还是有些疑惑,
“那为什么是整村人?除买卖的人外,其他人未免有些无辜。”
“无辜?真正无辜的是那些被拐卖的女人!那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是共犯!他们互相包庇,沆瀣一气,要是拐来的媳妇敢跑,全村人都会去追。”
“那你应该报警把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啊,怎么能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呢。”
“所以就应该买卖同罪啊!”我崩溃地大喊道,“别说当时的我没有办法报警,就算真的报警,哑巴和他娘也不会有什么事,不是吗?”
警察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继续问道:
“那些女人呢?同样是喝井里的水,那些被拐来的妇女怎么没事?”
“我怀孕后就被解除监禁了。下的剂量本就不多,我又借着在村里溜达的机会把解药给了那些被拐来的妇女,她们当然没事。”
“你这是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