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从此便成了春花苑头牌。
解放后,沈翠娥做暗娼被抓,经过政府改造后,她不愿入厂做工,便带着刚满周岁的周国兵回了村里。
娘家人早死绝了,她便谎称自己在城里的夫家死了,只留了她和孩子受苦。
哑巴周福,是个老实的光棍,看她们母子可怜便收留了二人。
周福虽然残疾,却很勤快,除了家里的三亩地,还在公社帮忙养猪。
起初沈翠娥对周福还有几分真心,过着寻常夫妻的生活。
只是这三十多岁的沈翠娥姿色出众,又是从城里来的,白净妩媚诱人极了。
沈翠娥的上衣总是有两粒盘扣是系不紧的,敞开的口子里白花花的肌肤若隐若现。
养在春花苑里的女人自是比农村日日下地干活的农妇要好看千百倍,村里总有男人爬墙看她。
村会计是个色胚,早就觊觎这个城里来的小媳妇儿。
看这情形,沈翠娥想起了当初自己在春花苑的盛况,“职业”瘾也犯了,便开始打心眼里是看不上周福了。
做窑姐儿时没得选,谁出价高老鸨便安排谁,沈翠娥见惯了世态炎凉,如今有了自己选客人的权利,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她暗地里选了地位最高的村会计,把其他那些爬墙看她的男人一个个打了回去,还落了个洁身自好的好名声。
村会计老婆是村里出了名的母老虎,男人遇到柔情似水的沈翠娥很快便沦陷了。
周福又聋又哑,只知道埋头苦干,周国兵七八岁便去了镇上念书。
沈翠娥便在家“会客”,做起了老本行。
村会计时常鬼鬼祟祟摸进周福家,家里的大炕成了二人幽会的温床。
一天下午周福从地里回家,推开房门,看见赤裸裸的两个人在自家床上打滚。
周福只是气的跺脚,阿巴阿巴比划半天便夺门而去。
二人并未被打断兴致,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胆小懦弱的周福不想惹事,他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