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祥喜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改革开放后,她一心想报效国家后续》,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他现在特别后悔让李姣姣进了自己的厂子,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喜欢大叔型的?自己都已是中年人了,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了,任冲自嘲道。他脑子里闪过喜云那张脸,虽然他们之间交流不多,但默契在那里。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自己离婚,喜云是有夫之妇,过度的接触一定会惹来麻烦的。但是,他老是晚上一个人在床上想起她来,白天见到了又若无其事,这种感情也好折磨人呀。跟李丽复合不可能,跟喜云那是更不可能了。这时候的天已经很冷了,还有呼呼的北风,喜云在第二天,把倩倩交给了韩彩云,自己来到了娘家,距上一次回来又有好几个月了。妈,人呢?喜云推开自己家门,看不到人影,进了父母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床上。妈,你怎么了?病了吗?还没起来呀?...
《改革开放后,她一心想报效国家后续》精彩片段
所以,他现在特别后悔让李姣姣进了自己的厂子,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喜欢大叔型的?自己都已是中年人了,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了,任冲自嘲道。
他脑子里闪过喜云那张脸,虽然他们之间交流不多,但默契在那里。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自己离婚,喜云是有夫之妇,过度的接触一定会惹来麻烦的。
但是,他老是晚上一个人在床上想起她来,白天见到了又若无其事,这种感情也好折磨人呀。
跟李丽复合不可能,跟喜云那是更不可能了。
这时候的天已经很冷了,还有呼呼的北风,喜云在第二天,把倩倩交给了韩彩云,自己来到了娘家,距上一次回来又有好几个月了。
妈,人呢?
喜云推开自己家门,看不到人影,进了父母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床上。妈,你怎么了?病了吗?还没起来呀?
听到喜云的声音,喜云妈从床上坐起来:没有没有,这不是太冷了,就是高血压又有点犯了,就没起来,你爸出去了,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喜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老年生活,一阵心酸。
她说:那我去做饭,你起来吃吧。
妈妈摆手:我没事我起来做饭,哪有你回娘家让你做饭的道理,我现在已经不晕了。
妈妈的取给你永远都有面条,就是怕喜运来了没有面条吃。
喜云一边跟妈妈吃饭,一边唠嗑,又提到了那个让喜云敏感的问题。
你知道吗?就是以前我们村的那个敏敏,嫁到那个隔壁镇上的,前不久回来了,听说是离婚了?
喜云心中一紧:为什么离婚了?
妈妈压低了声音:说是那个男人老打他,你看虽说那个男人有钱,这相差太远了,就是被人瞧不起啊,你看还是嫁给农村人踏实。
妈妈一直很满意行为嫁给冥想吃穿不愁有一双儿女把儿子过好了,这就够了。农村人不就是这点追求吗?
喜云的妈妈都跟着敏敏发愁。其实喜云在小时候跟敏敏的关系一直很好,只不过嫁了人之后,大家都各有各的生活,联系也不方便,也就疏远了,没有什么消息了。
喜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要跟明祥的婚姻真的有什么变故,她将何去何从?
她这一次来本来是想来娘家寻求一点安慰的,当然她知道娘家不一定帮得了她,可是这个时候他不来娘家,她去找谁呢?
喜云并不想跟父母说冥想这件事情,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农村里面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要教训男人,一般都是会找娘家的哥哥弟弟,把自己的老公打一顿,然后就不了了之了,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喜云不想这么做,若是不小心打伤了,打残了,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娘家人。打伤了没离婚,看病的钱还是自己家的,自己的兄弟估计还要进派出所。
所以喜云的心里是实际上只是想试探一下父母的口风,现在看来离婚对于父母来讲,确实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故。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离婚了,妈妈还这么大的反应!
要是自己的婚姻真的遭了变故,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呢,兴许比自己会更痛苦更难过。
任冲其实并不想搞这一套,但是不搞这一套他贷不到钱,没有钱,他有再大的宏伟蓝图都是纸上谈兵。邱峰平也害怕拿别人的手软,但是,钱带给他的快感超过了他内心的忐忑。
李姣姣看到任冲出来时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成了,她也从心里感到高兴。真是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他的快乐而快乐。
任冲哥,李姣较天天的喊了一声。你这事情办下来了,那那天休息,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好久都没看电影了。
镇上就有个电影院,以前是露天的,现在已经改造好了,不再露天了。李姣姣就想跟任冲两个情侣一样去看电影,看那种爱情片子。
任冲摆了摆手:好多事情呢,哪有闲心看电影。
李姣姣一下子就失望了。
一朵云服装厂越来越有那个样子了,喜云现在也是个小头目了,尽管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却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技能,并能带徒弟了。
而艳子呢,也在马师傅的带领下,进步得很快。她不再每天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荤话,就是埋头学习技能,还有其他的服装知识。
而且,在马师傅的引导下,居然也会去看有关服装方面的书籍和信息了。
任冲呢,也发了号令,让艳子和喜云两人有空的时候跟着李姣姣学习电脑。这是让喜云和艳子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两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跳起来了。
不过,只有李姣姣冷着脸,她不愿意教她们俩,确切的说,她不愿意教喜云。因为凭女人的直觉,她看出来了,自己的任冲哥对那个喜云,那个有两个孩子的有夫之妇有想法,她是不会输给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的。
当然,喜云也知道,自己跟任冲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两个人有时候眼神对上了,任冲灼灼的看着她,她慌乱的把眼睛转过去。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过,有的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喜云知道,如果不是任冲,自己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潭死水,从年轻到白发苍苍,这一辈子就那样了。
多遗憾呀。喜云想,来到这人世,没有惊喜,没有目标,就是每天日复一日的机械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现在,虽然表面上她没有变化,但是内心里的变化已经是惊涛骇浪了。
而小芳呢,因为有了工作,有了钱,人说话也挺起来了。以前她很怕艳子,怕艳子知道她跟二柱的事情找她算账,现在她不怕了。
小芳好像也变了,也开始关心跟自己利益息息相关的服装厂的事情,工作也特别尽心尽力。任冲也经常夸她手快,勤快。这下她更高兴了,受到老板表扬当然高兴了。
艳子呢,跟二柱的关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断了。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自从小芳来了之后,看到小芳在自己面前故意做出的那些动作和事情,艳子是想骂她来的。
被喜云挡住了:你想干什么呢?这不是在葛家村,这是在工厂。你没看工厂里的规定,打架斗殴,是要被开除的。你有关系也不行呀,何况你这关系还不硬呢?你别忘了,你不是二柱的什么人?你们俩争风吃醋,传出去要丢死人。
要不说艳子跟喜云能成为好朋友,喜云在关键时刻总能帮助人,给人安慰i。就是小芳,现在也跟喜云的关系很好,喜云也知道小芳在技能上是一把好手,自己现在作为小组长,当然是愿意手下有强兵。
婆婆韩彩云下午就去冯老板的超市给儿子明祥打了电话,平时一般她是不打的,现在,她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她太知道一个三十岁的少妇的需要了,不管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嘴里说出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绝对不会空穴来风,她隐隐感到这个家要不太平了。
照例是吃完中午饭,睡完午觉后,村里那些闲人又聚到了冯老板这里。冯老板早上看到媳妇来给老公打电话,下午妈妈又给儿子打电话,知道有好戏看了。农村的这些人,就是那句话看戏不怕太高,包括这些男人们。
韩彩云背着电话,很低声的说:明祥,你赶紧回来吧,你老婆要给你戴帽子了,村里人都在传。
妈,你不要信她们,那些人你还不知道呀,她们就是羡慕喜云呗,喜云不会的。就在此刻,明祥都深信不疑喜云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他感觉喜云有多对他感情好似的,就是在他一贯的意识里,就是这些女人只要嫁了人,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
而自己,就是能让女人老老实实听话的男人,包括喜云在内。之前的巧妹,现在的红霞,哪个不是对自己舍不得,就是歌厅的那些小姐,也是高看他一等,这是他自己认为的。
而喜云刚上午给他打完电话,还是很关心他的,加上他自己一贯认为:我拿钱回去,我在养她,她当然要听我的,不会背叛我。
所以,即使是自己的亲妈说喜云有二心,他也不会相信。这个时候的他,跟在农村那时候的思想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认为:男人有了钱,有了权利,才能够拥有男人想要的一切。
就像表哥汪全,长得矮矮胖胖,身边老是带着漂亮的小姑娘,无论是谈生意还是吃饭。不管这些小姑娘是鸡还是汪全花钱雇来充门面的,起码,钱能起到作用。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够对着汪全那张脸笑的跟花一样,要是汪全没有钱了呢?谁还会看他一眼!
所以明祥虽然好色,迷恋女人。但他也知道,自己挣不到钱这些女人就会跑,只有了钱,她们才会乖乖的呆在他身边,至于那些鸡,反正他花了钱的,在床上怎么开心就怎么玩她们。
所以,他除了玩女人之外,挣钱也没落下,有空的时候还接私活,当然不能让表哥知道,这私活来钱快,他手艺好。有手艺就是不愁没饭吃。
至于自己想当老板的梦也从来没有变过,只待时机一到,就可以成功了。
红霞以前刚开始跟他的时候还在工地上打零工,但明祥知道工地那种地方,像红霞这样的女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何况,自己也跟她不是真夫妻,所以就没让红霞去工地了,就养着她,反正好养,给口吃的就行了,白天做饭给自己送饭,工地的食堂太难吃,晚上给自己捶背,按摩,工地上活也累,有个女人伺候自己,每天都精神百倍。当然,自己想上女人的时候,红霞随时都可以让他上,不像院子里那个光棍汉李三,只能眼巴巴的天天晚上听着明祥屋里刺激他的声音,自己却摸不着女人一只手,干巴巴的只能扛着。内心里只会骂那句:狗日的。
这样的日子好不惬意。
而红霞,最开始是想搭上明祥这棵救命草的,现在却失望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明祥,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而有一件事情,她也没有跟明祥说实话。她是从家里跑出来了,她男人经常打她,但她还有一个女儿,让娘家妈带着,那也是需要钱养的,而且,她跟自己的老公没有离婚,虽然她文化低,但是没离婚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种问题的严重性她还是知道的。
而且,想起之前她那个男人打她,她就不寒而栗。她也害怕她男人有一天找到这里,跟明祥拼命,由自己引发男人们的战争。
本来,她最开始勾搭明祥,是想找个男人做后盾,不再过从前的日子。
但是,她想错了。她发现明祥压根没有跟家里老婆分开的意思,而且明祥有儿有女,他不会舍得离婚的。舍不得离婚是一回事情,她自己想跟明祥长期生活的美梦破灭了。
而且在钱上,明祥是给她吃,给她穿,给她零花钱。但是明祥不会给她多余的钱,让她自己攒下,明祥把钱看的很紧,每个月都会给他老婆寄钱,还有那些吃喝玩乐的费用都控制,现在明祥又不让她去做工了,专门伺候他,她更加没有钱来存了。
她怎么养活自己的女儿?
想到女儿,她就心痛。女人的命好苦,自己又生了个女儿,她就更叹自己命不好,又担心自己的女儿。而且,跟老公离婚这事,她也没人商量。明祥不会管她这事,只知道自己快活。
现在的明祥,跟她刚认识的明祥也不一样了,更膨胀了,还经常回来跟她炫耀哪个小姐的活好,把她当成丫环一样的看待。虽然红霞不懂什么尊重这些词,但明祥在她面前得意的样子让她很难过,又不敢表示出来。
明祥有时候也带哥们朋友来家里吃饭,红霞就低眉顺眼的给做一桌好饭好菜,他们就边喝酒边聊天,聊的都是女人,聊到女人,那些男人都羡慕明祥有齐人之福呀,明祥就更加得意了。
明祥一直在想着当老板的事情,所以,他就尽可能去结交一些对他有帮助的人。有一天他请一个老板吃饭,这些刚改革开放发起来的老板们,有钱了第一件事情就是玩女人。然后跟他抱怨:就是那些风月场所里的小姐呀,哪比得上你家里的女人喔,她们就是为了钱才陪你笑的,我羡慕你呀。你看我,怎么也算是一个老板了,也没有女人心甘情愿的伺候我呀。
明祥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这一阵,他一直想从这个老板这里下手,拿下一个工程,自己单干。但因为这个老板之前也是通过表哥汪全介绍的,说是都是朋友,死不松口给明祥做。
但是,他又从不拒绝明祥请他吃饭喝酒泡小姐,原来根由在这里。
明祥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尽管说出来不光彩,他要靠着红霞,一个自己养的女人来帮他铺平挣钱的路,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对红霞软硬兼施后,红霞答应了帮他,去陪那个老板睡。明祥送她去的时候,安慰她:没事的,只要我能拿下这个工程,我不也有钱了吗?我有钱了,不也会多给你吗?而且,那个老板有钱,他会给你小费的。
送走红霞了,明祥心里也不得劲:妈的,有钱当老板就是好,我还给他送我的女人去给他睡。
为了排解苦闷,明祥晚上随意在马路上溜达,深秋的晚上,行人很少,只有那些站街女零星的在某个幽暗的角落,嗲嗲的招呼那些打野食的男人们。
明祥看到路边一家理发店还亮着灯,就想去剪个头发,头发长了,平时也没时间剪。这么晚了,这理发店怎么还在营业?
他刚推门进去,一个身材高挑,只穿着黑色紧身衣,下面红短裙,腿上黑丝袜的的少妇迎了过来:来了呀,快进来。
明祥只顾去看少妇那对突起的山峰了,而且她腿上的黑丝袜露出隐隐的肉色,充满着性感。玫红的短裙也太短了,都到大腿根了,这样给男人剪头发,哪个男人不想伸手去摸一把?
那个女人却尖叫一声:葛明祥!倒是把明祥吓了一跳:认识?
他这才去看她的脸,虽然化了浓妆,但是依然很漂亮,尤其那双大眼睛含着春光,就老人们说的这是勾男人的桃花眼。
我是兰兰呀,一个村的,我是二柱家的。
明祥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遥远的异乡居然碰到了兰兰,村里那个二柱的老婆。
夏天的晚上,葛家村的村东头一间瓦房里,喜云正在给大儿子洗澡,大儿子光着身子在澡盆里戏水。
她边说边给儿子用毛巾在身上搓:你看看,身上这么多泥,太脏了,一天到晚在外面疯玩,流多少汗......
这个倒是很真实,谢正想,一点也不矫情,这一点,倒是很对他的胃口。他不喜欢强迫人,那些反应太强烈的,他就没兴趣继续下去了。后来还有那些走掉的女孩子又后悔回来找他的。
这个李丽,比自己还猛,看样子她有一段时间没有男人了。而且,她确实漂亮,身材也好。自己趴在她身上,要不够一样。
李丽折腾来折腾去,也清醒了,完事了就去冲了个凉,爬上床,搂住谢正的脖子,撒娇,躺在他怀里了,什么也不说,像是两个人早有默契。
但是一个小时后,谢正起来说走了,还要回家,让李丽安心在这里睡,明天走的时候,把房门带上就行。
无论李丽怎么撒娇哀求,谢正都说不行,看着谢正离去,李丽拿起枕头对着地上狠狠的摔了下去,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呀?眼泪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
第三天,任冲带着二柱回来了。二柱一回厂子里,就眉飞色舞的给艳子和喜云讲在广东看到的新鲜事,李姣姣在一边翻白眼:真是没见过世面!
任冲也跟二柱说了,让二柱现在来厂里上班,厂子里很多事情还是需要男工的。二柱呢,跟老板出去了两天,胆子也大了,就说村里还有个女人要来厂子里做事,现在反正也是冬天了,没有什么事情了。
任冲答应了,说好好干就行,跟艳子和喜云一样。
最让艳子和喜云高兴的是,任冲从广东回来,就把她们上一批做衣服的工钱给结了。
两个人看着这几张大红的钞票,喜悦之情掩饰不住。钱是李姣姣发给她们的,还让她们签了字,按了手印。
哟,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拿笔写字呢。艳子笑着说。
喜云只是笑笑,她没事的时候其实也在家里写字,就是偷着写,怕别人看了笑话她。笑话她一个农村妇女,还装什么文化人,还在家写字!
第一次挣钱,挣的不是种地卖粮食的钱,而是靠自己双手挣的额外的收入。两人感觉脸上都有光了,身子都能挺直了。
在这方面,女人跟男人是一样的思维。我有钱了,我腰杆子都要挺起来的,何况我是女人,那就更要骄傲了。
车间里那些领到钱的女工也激动的不行,有人居然流眼泪了。多不容易呀,这一年到头,不出去在家就一个钱也挣不上,全指着地里那点粮食,也卖不了多少钱。家里有男人出去打工的,要找到好的工作,才能寄些钱回来,要是在工地上,碰上那不给开工资的,不但寄不回钱,想回来连路费都没有,还要老婆打过去才能回来。
都以为出去就能挣大钱呢!要不明祥每月按时寄钱,村里那些女人羡慕喜云呀,明祥有手艺有本事呀,喜云在家享福就行。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喜云呢,有喜云自己的想法。她心里最感激的还是任冲,她到厂子里来上班,仿佛打开了人生的一个出口,让她本来迷茫困惑的生活有了一点盼头。她惊喜的发现:靠自己挣钱和每个月接到明祥的汇款,那种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艳子也心潮澎湃,她当寡妇这么多年,受尽了冷艳,奚落,嘲讽和羞辱,只有任冲和马师傅他们,从来不认为她是寡妇,而是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正常的女人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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