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镇的是李家三百年前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盯着那句话,心里像被揪住一样。
傍晚,我找到村支书,拿着笔记质问他:“我爸说,井里镇的不是煞气。那是什么?”
村支书看了我一眼,神色冷淡:“你爸的话,信不得。”
“那为什么牲畜会死?庄稼会绝收?你自己说过的!”我逼近一步,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
他没回答,只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阿意,有些事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没好处,还是不敢说?”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有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非要知道?”村支书把烟头按灭,语气冷了几分,“那行,等婚礼结束后,你自己去井边看看,看看你能不能承受。”
他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风里,浑身冰冷。
夜深了,我再次看向窗外的井。月光下,井盖的青石板反着冷冷的光,仿佛一张无声的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忽然有种强烈的感觉:这婚礼,绝对不仅仅是为了镇煞。
井下到底藏着什么?如果不是煞气,那又是什么?
3
婚礼那天,村里人全来了,站在祖坟前,围成了一个大圈。
我被人塞进一套大红的衣服,头上盖着红布,像个没了自由的提线木偶。两只手被冰凉的朱砂涂满,按在一张符纸上,符纸被贴在了棺材的盖板上。
“阿意,今天这一场仪式,关系到全村的安危。你只管配合,其他的事别多问。”村支书站在棺材旁边,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硬冷。
“新郎呢?”我站在红布下,声音发哑。
“你没资格知道。”他说得简单,像是我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