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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最新章节列表

杨姒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这是“杨姒姒”写的,人物容寂卿言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的爹是当朝宰相,一道圣旨,我爹下狱,于狱中畏罪自杀,全家被抄,我身为唯一的女儿被迫入贱籍,流落教坊司。我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听到这一消息,心怀歹意的达官显贵们蠢蠢欲动……就在我被送入教坊司的前一夜,却有人先一步私藏我入府。他问我是做妾室,待在府中永不见天日,还是做他的婢女,随他外出。我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然而即便我选择后者,仍逃不过被他一次次带到床榻上........

主角:容寂卿言   更新:2024-12-12 2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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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寂卿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杨姒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这是“杨姒姒”写的,人物容寂卿言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的爹是当朝宰相,一道圣旨,我爹下狱,于狱中畏罪自杀,全家被抄,我身为唯一的女儿被迫入贱籍,流落教坊司。我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听到这一消息,心怀歹意的达官显贵们蠢蠢欲动……就在我被送入教坊司的前一夜,却有人先一步私藏我入府。他问我是做妾室,待在府中永不见天日,还是做他的婢女,随他外出。我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然而即便我选择后者,仍逃不过被他一次次带到床榻上........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容寂勾唇一笑,坦然回视她,不发一言。
“这是怎么了?”人群背后倏地传来一声。
众人听出来人是谁,立即退后让出一条道,并拱手行礼,高声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大魏太子魏承乾崇尚儒学,礼贤下士,在朝中最为看重文臣,望仙楼此等文人学子聚集的地方,魏承乾时常会过来与人手谈阔论,望仙楼白墙上所题的诗,其中就有太子亲笔。
这次与魏承乾同行而来的还有庆国公世子桓晏,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央的卿言。
克制着上前将卿言拉到身后的冲动,方才上楼他就听到了“上京第一美人”“上京贵女”等字样,言儿必是受到了旁人的言语羞辱。
“众卿今日作的诗如何?”
太子一来就成了主导,审诗官将公子们今日所作全部奉上。
魏承乾粗略看过一遍,首先抽出的最佳诗作便是容寂写的那首。
“这首是出自哪位卿之手?”
审诗官再次当众诵读,容寂低眉颔首,上前认下,“是微臣所作。”
两年前容寂参加科举,高中进士,魏承乾那时就对容寂颇有好感。
太子也时常会去弘文馆,容寂编著的那些书籍,魏承乾都看过,随手作出一二首诗,以容寂的才学根本不足为道。
“容卿在哪里都是屈才。”魏承乾发自内心这样认为,他失笑道。
以容寂的才学,一辈子留在弘文馆,必能成一代大家,将来编著史书名垂青史,可他志不在此。
他投身仕途,鸿鹄焉与燕雀同比,一个小小的台院不是他久居之地。
可惜,太子从桓晏那里得知了容寂投效肃王的事。
“多谢太子殿下谬赞。”容寂不矜不伐。
桓晏头次在人群中仔细端详容寂,站在世家大族子弟之间,若不论出身,他的相貌气度竟丝毫不输。
桓晏常被人颂扬‘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其貌比掷果盈车的潘安不遑多让,上京城里没有比他品貌更甚之人。
今日莫名拿自己与容寂作比对,桓晏竟对多年听来的赞誉产生了怀疑。
前三甲的诗作由太子亲自提选,审诗官将其抄写在白墙上。
魏承乾注意到悬挂在墙壁上的那一幅画作,轻言询问,“这幅画是谁画的?”
众人的视线再次齐聚到卿言身上。
“是奴婢所画。”卿言按照礼制,下跪行礼回话。
桓晏忍不住上前半步,她自称奴婢和按照奴婢礼制下跪都让他心疼不已。
“起来吧。”魏承乾看向桓晏,低叹一声。
在场的士族子弟谁不知道卿言曾是桓晏的未婚妻,如今两人同在一个地方出现,身份却天差地别,婚事作废,两人的关系引人遐想。
等过一段时间没准坊间就会流出关于二人‘有情人不成眷属’的悲情话本。"


他将她扯进一间空房,反手将门扣上。
“愿意待在这里,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容寂将她抵在门上,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
卿言唇线紧绷,他在逼她向他屈服。她要么求他带她回去,要么他就当从未带她回过府,将她丢回教坊司,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早就跟她说过,不为着好处,他凭什么给她偏安一隅。
而她不情不愿,处处惹他不快,次数多了他岂会惯着她。
她还认不清现实,还当自己是有爹爹疼爱的千金小姐,以为自己不想做的事就能反抗?
她忘记她早已没了说“不”的资格,仰人鼻息过活的贱籍女子,她还一身傲骨,当真是不识好歹……
“隔壁房间就有惦记你的男人,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俯身贴近她的耳侧,邪恣地低语。
这间房并不隔音,隔壁房间和外面男女调情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卿言的肩膀垮下去,终是向他低头。
容寂瞧她眉眼低顺,满意地抱起她,原路出了教坊司。
卿言将脸深埋进他的胸膛里,怕让人看见她。
回到马车上,她像干涸水潭里的鱼儿被人投入碧波,重新获得生机。
她不似来时缩在马车角落,而是静静坐在左侧的软垫上。
“你对桓晏说过‘非君不嫁’的话?”容寂突然轻声嘲讽。
卿言抬起头,两次他脱口说出她与桓晏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究竟是打听过她与桓晏的过往,还是与桓晏有过接触?
“你是如何对他说的,再说一遍。”容寂用折扇执起她的下巴,视线勾画着她的脖颈,上面还有淡淡的指腹痕迹和吻痕。
他的动作轻佻,言语戏谑。
卿言忍耐着,平静道:“稚童的玩笑话罢了,何用再说一遍。”
她沦入贱籍,与桓晏再无可能,往事追忆起来徒余伤感。
容寂直视着她,不放过她眼底任何一丝情绪,看出她的不舍,他讥嘲,“也是,如今你‘非君不嫁’,莫说做正妻,就是做妾,庆国公府也容不下一个贱籍女子。”
卿言下巴从他折扇上移开,眼帘垂下去,浓密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排剪影。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做本官的妾室,往后乖顺待在本官府中;二是卖身在本官府中做奴婢,你选哪一个。”容寂冷峻无情。
他强占了她,还尚未给过她任何名分。
容寂官居六品,以她如今的身份,给他做妾室都算是抬举她。
“我不做妾!”卿言毫不犹豫。
“那往后就好好做你的奴婢。”容寂瞥她,冷漠却反常的没有恼怒。
马车回到容寂的府宅,他掀开帘子下车,抬步往里走,对她置之不理。"


容寂抱她回到正房后,吩咐人备水备饭,他今夜未在外用饭,回来先行沐浴,而后再用饭。
右侧耳房中放置着浴桶,灶房在东厢房后面,采桑采月从小门进来,将浴桶中倒满水,而后悄然退出去。
容寂朝耳房走去,手里还紧紧握着她腕间不放。
“跟我过来。”
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卿言还从未见过男子沐浴,心里极度抗拒。
奈何挣脱不了,被他一同拽进去。
“会伺候人吗?”容寂身量清隽挺拔,站在她面前犹如一棵挺直的松柏。
明明长着一张端方君子的脸,他的言语却轻佻浪荡。
卿言气到肩线发抖,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想来也不会。”他脸上的轻嘲仿佛在说:昔日的宰相之女,如今不过是个贱籍女子任他玩弄,还装什么清高!
容寂将她两只手腕捉起,环上他的腰间,距离拉近,他低头在她耳畔低语,“不会就学,替我宽衣。”
主动帮男子解衣这种事,她做不来,僵着不动。
“你与桓晏是如何形影相依的?也这般抱过他?”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阴恻恻问。
听到这个名字,她眼里果然出现动容。
“你在牢狱中可有期盼过桓晏来救你?”容寂心下失衡,勾住她的细腰,强势将她纳入怀中。
卿言腰间还留着他昨夜手上的掐痕,被他用力一箍,她皱着眉忍痛。
卿言在狱中一心牵挂爹爹,根本无暇管顾自身,在听到爹爹自戕的消息后,她只想随爹爹而去,倘若当真被送到教坊司,她便会用手里藏的那根簪子自尽。
入狱的前一天,桓晏还来卿府给她送过城东点心铺子新出的单笼金乳酥,少男少女坐在小轩窗下,静听韶光慢。
然世事无常,仅一日光景,周身的事物就全变了样。
她不自觉流露出依依眷恋的神情,容寂心底无名的怒火翻涌。
牵引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带。
暗扣“啪嗒”一声打开,他贴近她凝脂白玉般的脸颊,“这样解,学会了吗?”
卿言被他的呼吸烫到,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
“接下来怎么脱,该会了吧?”容寂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脸上。
卿言浅粉的指甲陷进肉里,嘴唇被她咬的发白。
只要他碰触她,她便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在桓晏面前,她又是怎样的?
一想到他若不为一时的私心,此刻她该是与桓晏郎情妾意相依相偎,容寂脸上全是阴霾。
“要么帮我脱衣,要么与我共浴,由你选。”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摆明了说他耐心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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