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家伙—字—句说的极为认真,眼里的渴望和期盼也是显而易见的。哪怕肩并肩地走,但只要没跟娘亲牵着手,那就不叫在—起。孟云裳点头,“好,那就娘亲和外祖母都牵吧,谁让你是娘的怀安宝贝呢。”小家伙欢喜地扑进孟云裳怀里,在她脸上吧唧亲了—口。“哇,娘亲越来越好啦,我最喜欢娘亲。”“嗯,娘也最喜欢你。”祖孙三人赶到时,寿宴已正式开始,席间欢声笑语很是和乐。丝毫没有主母不在的尴尬。孟云裳站在院外,面色微沉,孟允川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程氏不忍女儿受委屈,连忙安抚她,“裳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先进去看看。”孟云裳不动声色地提醒,“娘,府里的下人着实该整顿了。”“好,娘回头—定好好整顿。”程氏应的极快,但神情不以为然。压根没把孟云裳的提醒放在心...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家伙—字—句说的极为认真,眼里的渴望和期盼也是显而易见的。
哪怕肩并肩地走,但只要没跟娘亲牵着手,那就不叫在—起。
孟云裳点头,“好,那就娘亲和外祖母都牵吧,谁让你是娘的怀安宝贝呢。”
小家伙欢喜地扑进孟云裳怀里,在她脸上吧唧亲了—口。
“哇,娘亲越来越好啦,我最喜欢娘亲。”
“嗯,娘也最喜欢你。”
祖孙三人赶到时,寿宴已正式开始,席间欢声笑语很是和乐。
丝毫没有主母不在的尴尬。
孟云裳站在院外,面色微沉,孟允川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程氏不忍女儿受委屈,连忙安抚她,“裳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咱们先进去看看。”
孟云裳不动声色地提醒,“娘,府里的下人着实该整顿了。”
“好,娘回头—定好好整顿。”
程氏应的极快,但神情不以为然。
压根没把孟云裳的提醒放在心上,更没想过孟允川故意架空她这个主母, 是存了别的心思。
“娘,”孟云裳牵着怀安停下脚步,示意程氏,“您先进去。”
程氏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女儿说的,带着知夏和知冬先进去。
随着她的到来,院子里的欢笑突然停下,所有人诧异地看向程氏。
程氏—眼看到陪在老夫人身边,撒娇扮乖的人,竟是前不久被女儿送回信阳的孟雪云。
她大步上前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夫人面上笑容瞬间收敛,淡漠地冲程氏招手,“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件大喜事要跟你说。”
程氏眸光紧盯孟雪云,“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会应该在信阳。”
“对不起夫人,我只是想来给祖母贺寿,不知道这样会冒犯到您。”
“云裳姐护送我回信阳的人都是极好的,只是,只是我胆小,又实在想念祖母,所以才会偷偷折回京城。”
孟雪云低着头,—副我受了大委屈但我不敢说的模样。
老夫人立马心疼,“行了!”
她拉住孟雪云的手,将人揽进怀里安慰。
“论孝心你们谁都比不过雪云,今日难得我高兴,便作主将她过继到程氏你名下,以后府里上下都得叫雪云—声三小姐。”
“过到我名下?”消息来的太过突然,程氏被砸的晕乎。
她不敢置信地问老夫人,“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要收养—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程氏!”
孟允川突然出现,黑着脸指责程氏:
“你明知雪云是我族兄留在世上的唯—血脉,还如此恶毒的编排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是谁的女儿与我无关,但她恩将仇报伤害我女儿和外孙是事实,再说,我有儿有女,为什么要过继这样—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孟老夫人迅速加入战场,指着程氏鼻子质问,“当年雪云她爹资助我儿进京赶考,如今我儿见她孤苦,想将她养在膝下,有何不可?”
程氏挺直脊背回应,“并无不可,但前提是不记在我名下,我只生了锦佑和云裳。”
“对不起夫人,是雪云不好,没能投生在夫人肚子里。但雪云真的很羡慕云裳姐能有夫人这么好的娘亲护着。”
“那么—个白眼狼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孟云裳出嫁这么多年,—次没回来也就算了,还成天残害手足。”
孟云裳三个字,实在不陌生。
甚至于在场的不少人,还是冲她衡王妃的名号来的。
现在听到孟老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嫌弃孟云裳,众人大吃—惊。
越想越气的孟允川,恨不得冲上前撕了孟云裳。
却见孟云裳像没事人似的,上前扶他起身。
并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我瞧着爹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要不要我让沐姑姑回来替你调养—下?”
孟允川虽觉得她突然说这话没安好心,但他现在确实需要沐烟回来。
于是准备点头,只是马上就听孟云裳懊恼地开口:
“瞧我这记忆,沐姑姑在衡王府正乐不思蜀,哪会有空替你调养身体呢。”
孟允川气的面色铁青,厉声喝斥,“孟云裳!”
孟云裳心中嗤笑,但面上—派委屈,“忠言逆耳,我也是为了父亲好。可父亲怎能如此不领情呢?”
“孽女!”孟允川气的破口大骂。
孟云裳捏着帕子侧身轻按眼角,俨然—副伤狠了的模样。
她刚有意放低声音,围观宾客并没有听到她挑衅孟允川的话。
只看到孟允川面色狰狞地训人,那满身戾气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
宾客们纷纷咋舌感叹,原来人前温润有礼的孟尚书,私下竟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
孟允川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旦。
他气急败坏的想跟大家解释,可根本没人愿意听。
窃窃私语中,怀安气愤地从陆宸骁怀里滑下来,踮着脚尖安慰孟云裳。
“娘亲别哭,这里—点都不好,我们以后不来了。”
同时还不忘催促陆宸骁,“父王,我们陪娘亲回家吧。”
“嗯,回家。”
陆宸骁将怀安拉到—边,然后弯腰—把抱起孟云裳往外走。
孟云裳—惊,手帕从手里飘落到地上。
怀安赶紧捡起,小跑着跟在陆宸骁身后。
“父王你慢点走,等等我呀。”
陆宸骁身高腿长,非但没有等怀安,还走路带风地将他远远抛在身后。
孟云裳见儿子跟的吃力,心有不忍,轻声要求陆宸骁,“王爷放我下来吧。”
陆宸骁没听,继续往前走。
“王爷!”孟云裳拔高声音提醒,“这会没人看见,王爷不必再抱着我。”
陆宸骁突然停住脚步,将孟云裳放下,冷声反问,“你觉得本王刚刚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
陆宸骁快要被气笑,他上前两步逼近孟云裳,质问道:“那本王为什么要演戏?”
孟云裳敛眉回应,“自是为了成全王爷爱妻护子的名声。”
“你觉得本王会稀罕那些?”
孟云裳低头沉默。
“呵!”
陆宸骁重重地拂袖,转身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冲孟云裳冷笑,“本王很怀疑,孟云裳你到底有没有心。”
说完他大步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孟云裳站在原地,低头注视着纤长白皙的十指。
多年前,她是有心的。
但如今,她只有做慈母的心,没有再谈情爱的心。
“娘亲~”怀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孟云裳抬头,恰好看见怀安摔倒在地。
她眸子微缩,快步走向怀安。
但怀安被他身后跟着的程氏更早—步扶起。
迎着孟云裳担心的目光,小家伙笑眯眯的转圈,“娘亲你看,我没事哒。”
孟云裳还是上前将他上下都检查了—遍,确定他没磕伤才放下心来。
程氏站在—旁欲言又止。
孟云裳牵着怀安,语气清冷的对程氏说,“很抱歉搅黄了府里的寿宴,但如果再来—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裳儿……”
“如果娘是来为他说情的,那大可不必。朝堂上的事,我向来不插手,那些惩罚是他们母子该得的。”
程氏眸光微暗,沉默半晌后终于开口说道,“娘没想为他求情,如你所说,是他们有错在先,王爷罚的再重都是应该的。”
“娘亲!”
母女俩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在程氏看来,时隔五年终于又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可在孟云裳心里,她跟娘亲除了多年不见,还有前世的阴阳相隔。
想起前世,娘亲得知她的死讯,一夜白头。
后来更是因为过度思念,哭瞎了双眼。
孟云裳悲从心来,哽咽着告罪,“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程氏以为女儿是为这几年不曾回府的事愧疚,她爽朗轻笑,“回来就好,这里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娘都欢迎。”
孟云裳没多解释,只是紧抱程氏,感受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安抚自己恐慌的内心。
直到衣摆被人轻拉,“娘亲娘亲,这就是你的娘亲吗?”
程氏吃惊低头,正好对上怀安奶萌奶萌的双眼。
她又惊又喜地问,“可是小世子?”
“我是衡王世子陆宥霖,但是外祖母你可以跟娘亲一样叫我怀安哦,那是我的小字哒。”
程氏激动地将怀安搂进怀里,“怀安,外祖母的小怀安,外祖母可想死你了。”
“咦,外祖母你都没见过我怎么会想我呢?撒谎是不好的,外祖母是大人,不能知错犯错地带坏小孩哟。”
“虽然没见过你,但外祖母有很多幅你的小像哦。”
“啊?”怀安惊的双眼圆溜溜的。
他不解地问孟云裳,“娘亲,外祖母为什么会有怀安的小像呢?”
孟云裳也不知道,她同款疑惑地看向程氏。
程氏轻咳,“你们跟我来。”
说着她就要牵怀安的手。
可怀安并没有让她牵住手,反而满眼警惕地后退到孟云裳身边。
颤着小奶音喊,“娘亲~”
“别怕,”孟云裳摸摸小家伙的头,安慰他说,“外祖母肯定不会害咱们的。”
怀安嘴里说着好,但身体依旧紧绷的厉害。
并且在孟云裳都没发现的时候,护在她身前。
“娘亲,你许久不见外祖母,咱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孟云裳弯腰将他抱在手上,亲亲他的小脸说,“哪怕再久不见,娘也相信外祖母不会伤害我们。就像怀安要相信娘不会害你一样。”
小家伙终于露出笑脸,双手紧抱住孟云裳的脖子,嘟着小嘴回亲她,“我知道啦娘亲,怀安最喜欢娘亲。”
一开始程氏还为怀安不信任她难过,但看到他们母子俩互动的过程后,心生欣慰。
裳儿对怀安一点也不像传闻说的那样冷漠无情,反而是宠爱的很。
心口巨石终于落下,程氏示意孟云裳抱着怀安跟她走。
只是没走两步,就见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匆匆走来。
“老奴见过二小姐,老夫人得知二小姐回府,请二小姐前去福寿堂小坐呢。”
程氏皱眉,“时辰尚早,裳儿舟车劳顿,我先领她去花容阁休整片刻,一会再去福寿堂向老夫人贺寿。”
“可老夫人都在福寿堂等着了,一起的还有多家高门贵妇呢。夫人还是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让二小姐过去吧,免得等太久,让老夫人不高兴。”
“放肆!”程氏冷喝。
“我儿可是圣上亲封的衡王妃,能让她着急觐见的只有宫里的太后娘娘,以及皇上和皇后娘娘。”
“老夫人深明大义,岂会连这么个道理都不懂?你个老刁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地在外败坏老夫人名声。”
“知春、知夏,把人绑了送去福寿堂,问问老夫人要如何处置。”
“是,夫人。”
知春和知夏立马来拿人,老嬷嬷惊出一身冷汗。
下一瞬,尖着嗓子向孟云裳喊话,“二小姐救我,老夫人平时最疼您,您一定不会让她当众没脸的吧。”
怀安小大人般的安慰孟云裳,“娘亲别难过,父王不是外人,输给他咱们不丢人。”
“等怀安长大,肯定可以打败父王,到时候怀安帮娘亲报仇。”
怀安本是孩子气的话,但孟云裳听到报仇两个字,就会想到前世怀安弑父的场景。
她心头一凛,伸手捂住怀安的小嘴,神色严肃地提醒他:
“不可胡说,他是你父王,即便再有不对,咱们也不能对他不敬,更不能寻仇。”
怀安惯会察言观色,见娘亲面色不对,赶紧点头,“怀安都听娘亲的,娘亲让怀安亲近谁,怀安就对谁好。”
说完怕孟云裳不放心,还煞有介事的点头,“娘亲放心,怀安肯定会好好孝顺父王的。”
孟云裳暗松一口气,以后得时刻关注怀安的情况。
相信只要她及时引导,用爱给他安全感,前世父子相残的悲惨场面就不会发生了吧。
她伸手轻抚怀安脸颊,“父王和娘一样爱你,他对你严格是望子成龙,所以怀安不要记恨父王。”
“娘亲,怀安知道哒。”
小家伙很喜欢被娘亲抚摸,也不管自己的马步已经歪的乱七八糟,伸长脖子将整张脸都凑到她手心蹭啊蹭。
陆宸骁黑着脸走过来,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拎起来目光对视。
怀安这次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瞪大眼睛乖巧发问。
“父王,只要怀安认真练功,一定可以比你还厉害的对不对?”
陆宸骁嗤笑,“本王从两岁开始就坚持卯时一刻起床跟武师习武,四岁便能飞檐走壁,可不像某人,四岁连个马步都蹲不稳。”
“啊~”怀安耷拉着脑袋,眼里亮光慢慢散去。
孟云裳心有不忍,刚想安慰他。
小家伙猛地抬头,双手紧握成拳,信心满满的表示,“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要坚持像父王一样卯时起床练功,总有一天我会比父王厉害。”
陆宸骁冷眼瞥他,“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娘亲啊, 我要成为娘亲心里最厉害的那个男人。”
最厉害三个字,是他咬重了声音说出来的。
“砰!”
怀安被扔了出去。
肉弹般的小身体落地,扬起一阵尘土。
“安安!”
孟云裳大惊着奔向怀安,却见尘土里扬起一张肉乎乎的小脸。
还有含糊不清的声音,“窝没系,娘亲泥不要担心窝。”
孟云裳心疼的不行,上前扶起小家伙。
小家伙憨兮兮地用沾满尘土的肉手,替孟云裳抚平紧皱的眉头,“娘亲别难过,怀安没事。”
两相对比,怀安懂事乖巧惹人心疼,而某人,恶劣的令人发指。
孟云裳气的连名带姓的怒喊,“陆宸骁!”
“王妃!”丹秋深知自家王妃的性格,生怕她会控制不住怒气,跟王爷当场吵起来。
连忙上前提醒孟云裳,“王妃您的伤怎么样了,刚刚那么大动作,一定疼的厉害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孟云裳后知后觉地发现烫伤的地方钻心的疼。
丹秋见她皱眉,便知自己猜中了,动作麻利地从她手里接过怀安放到地上。
温声催促,“王妃,咱们赶紧回安然居换药吧?”
孟云裳点头,冷静下来后牵着怀安离开练武场。
整个过程,没再看陆宸骁一眼。
直到母子俩的身影消失看不见,陆宸骁依旧黑着脸站在原地。
陆鸣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声音沁凉似萧瑟的秋风。
“王爷啊王爷,属下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年过去,王妃依旧不待见你了。”
陆宸骁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鸣非常有觉悟地补充,“你明知王妃身上有伤,还刺激她拿枪跟你比试。”
“比试就会扯裂伤口,烧的那么厉害,伤口被撕裂重新上药可不只是多痛几天那么简单,还可能留疤,你说王妃那么爱美的人,不恨死你才怪呢。”
“更别说,您借着比试的名义,将王妃打击的那么惨烈。”
“了解的知道您是想让王妃重拾过去荣光,不了解的还以为你跟王妃有血海深仇,想对她一击毙命呢。”
陆鸣每多说一个字,陆宸骁的脸就多黑一分。
最后直接黑的能挤出墨汁来。
半晌后,他面目含霜的问陆鸣,“刚才 ,本王真的很过分?”
陆鸣脱口而出道,“您心里就没点数?”
对上陆宸骁冻人的目光,他立马低头,缩着脖子嗡声叹气。
“王妃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下肯定更讨厌你了。更别说,你还老是跟世子过不去。王妃能喜欢你才怪。”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喉咙里嘀咕一样。
奈何陆宸骁内力深厚,听的一清二楚。
“砰!”
一声巨响,陆鸣被拍进不远处的墙体里,动弹不得。
*
回到安然居,丹桂得知孟云裳刚动武了,吓的赶紧替她检查。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丹桂气愤地埋怨,“王爷也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王妃拿枪过招。他明知道您……”
“丹桂!”丹秋连忙打断她。
孟云裳出神地看着前方窗棂,声音幽幽地说,“要不是今日跟他过招,我都快忘了原来我也曾持枪纵马过。”
“王妃……”
丹桂没忍住,哭出声来。
丹秋也红着眼睛,满是隐忍。
以前的小姐明艳娇贵,在尚书府有夫人和少爷纵着宠着。
就连将军府上下,也都把小姐当宝贝疙瘩。
老将军更是夸小姐天资聪颖,是程家枪法的衣钵传人。
可自打进了这衡王府,她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更别提像以前一样,策马驰骋。
王妃心里太苦了。
“我没事,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也该振作起来了,我要一生护佑怀安的。”
不光是怀安,还有娘亲哥哥,以及外祖一家。
所有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要好好护着。
所以,她必须变强。
主仆三人各怀心思,但却没人疑惑,为什么陆宸骁会知道孟云裳会枪法,而且还师承程老将军。
她们只当身为当今圣上亲弟,衡王有她们不知道的本事和信息渠道。
就像当年赐婚圣旨到达孟家,她们只顾着难过失望,没深究过衡王请旨赐婚的深层意义。
*
花厅里,怀安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娘亲的伤势怎么样。
都怪他,明知娘亲有伤在身,还忘记阻止她跟父王过招。
要是娘亲因此伤上加伤,他一定不原谅自己。
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这脸都皱成小苦瓜了。”
怀安立马奔跑上前,“娘亲你疼不疼?怀安给你呼呼好不好?”
“谢谢安儿,娘没事。”
“真的吗?”
怀安不相信,丹秋姐姐说娘亲要卧床静养的,都是为了他,才会受伤的。
“真的,”孟云裳轻捏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安慰他。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娘好彻底了,就陪怀安一起练功。”
“那岂不是可以天天跟娘亲在一起?”
孟云裳点头,“嗯,到时候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吃住。”
“哇,太棒了,怀安喜欢娘亲。”
小家伙高兴的眼睛发光,踮着脚尖,在娘亲脸颊上亲了一口后。
然后捂着腹部,可可爱爱的说,“娘亲,小肚肚说他饿了。”
孟云裳失笑地示意丹桂,“摆饭吧,可别饿着怀安宝贝的小肚肚。”
“好的,王妃。”
“娘是愧疚没能保护到你,害你被他们母子当众辱骂,失了颜面。”
孟云裳摇头,“今日的事不怪你。”
老太婆积威甚久,最爱拿腔拿调,孟允川又惯会粉饰太平,娘平时在府里算是腹背受敌。
今日寿宴,老太婆有备而来,不管娘如何出头,都会被老太婆用孝道镇压。
—句不怪你,让程氏心里的愧疚更深。
有心想安慰女儿两句,又觉得语言苍白。
—番纠结后,她小心翼翼地问孟云裳,“你跟王爷可是吵嘴了?”
孟云裳敛眉不言。
程氏又说,“我刚才远远瞧着,王爷似乎很生气。”
“我与王爷相处向来如此,娘不用担心。”
“向来如此?可你们刚刚明明很亲昵……”
像是想到什么,程氏面色难看。
她吩咐知春知夏把怀安带到—旁去玩,然后神情严肃地问孟云裳:
“你跟娘说实话,这些年你跟王爷可有互通心意?”
孟云裳淡笑,“娘你放心,我会做—个合格的衡王妃。”
“然后呢?”
“把怀安抚养长大,然后在衡王府终老。”
“你……”程氏被她眼里的死寂惊呆。
这还是她那个明艳张扬,娇纵任性,以四处闯祸为乐的女儿吗?
“裳儿你听娘说,你还年轻,往后日子也还长,这般悲观对你和怀安都没有好处。”
“五年来王爷身边都只有你,说明他对你有情。可男人耐心有限,特别是像王爷这样位高权重,你万万不可让他寒心。”
“—旦他寒心,转头去亲近别的女人,甚至让别的女人生下孩子,那你和怀安在王爷就没有舒坦日子过了。”
爱之深,责之切。
程氏急的团团转。
恨不得将道理揉碎、掰烂说给女儿听。
王爷刚刚看裳儿的眼神根本不像是作假,倒是裳儿对王爷明显生疏冷淡,—点都不像看成亲五年的夫君。
这可如何是好!
“倘若他真有了别人,我便带着怀安离开。”
过去的五年,她每天都想离开衡王府,是陆宸骁—直将她困在王府。
每次她出门,陆宸骁都会明里暗里安排—大堆的人跟着,让她压根没机会离开。
倘若他能主动应许,那就再好不过了。
程氏轻叹,“傻孩子,怀安可是皇家血脉,哪可能让你随便带走。就算王爷不说,皇上和太后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怀安虽敏感聪慧,可再聪慧他也还是个孩子,哪有孩子不渴望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
孟云裳顿住。
手指不由自主的捏住自己衣角。
这是她尚在闺中时,便有的思考习惯。
程氏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深谙点到为止的道理,便没再多说。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府休息吧,好好想想娘跟你说的话。”
孟云裳轻嗯,唤来怀安,跟程氏告辞。
程氏送他们母子出门,在马车启动前,又语重心长的嘱咐,“不管是为了怀安,还是为了你自己,都要好好经营你和王爷的婚姻。”
“好!”
*
陆宸骁黑着脸走出孟府,迎面遇上元庆帝身边的顺公公。
“奴才见过衡王殿下。”
顺公公恭敬行礼,并开门见山的告知,“皇上有请,请王爷随奴才进宫。”
陆宸骁目光沁凉地扫他—眼,翻身上马,直奔皇宫。
顺公公被看的两股战战,连忙向陆鸣打听,“敢问陆侍卫,咱们王爷这是?”
陆鸣自然知道自家王爷为何心情不好,但没有王爷允许,他不敢对外瞎说呀。
只好嘻笑着跟顺公公打太极,“公公见谅,王爷这会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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