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仅仅只是对南越王拱了拱手,便算是行礼了。
南越的朝臣见此情形,纷纷怒视陆远,但看着陆远身上的血迹,一个个又将头低了下去。
“少季?
不知贵使前来,所为何事?”
纱幔之中的女子,先是呢喃了一声,随后开口询问道。
“嗯?.......谏大夫。”
陆远听到这声音,先是表现的有些震惊,愣神片刻后,这才回头看向终军。
“我等此来,乃是为传大汉陛下旨意。
天子圣诏,藩王当起身,藩臣当跪迎。”
在陆远看向终军后,终军会意。
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倒出一卷金黄色的绢布,举过头顶,扫了一眼众人后开口道。
“上使,这是否有些不妥?”
听到终军这话后,吕嘉的脸色有些难看,最后小声询问道。
“不妥?嗯.......确实有些不妥。
昔日汝先王婴齐于大汉为质时,见陛下当行跪拜之礼。
今日其子见陛下诏书,起身相迎,实属不妥,那便也跪迎吧。
看来国相,真是明礼之人呐。
终大夫年纪尚小,不懂这些礼仪,倒是让国相见笑了。”
听到吕嘉的话,陆远缓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语气似乎是带了点恭维的对吕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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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情越来越离谱了,终军也变了。
上次张教授模拟的时候,终军可没说宣旨,而是交互国书啊!
怎么这次变成宣旨了?”
“上次张教授当使者,那么软弱,我老公只是一个副使,总不能抢那张教授的风头吧。
说不定当时老公还觉得张教授有什么妙计呢,结果就一软蛋。”
“楼上你这话说的过分了。
张教授再怎么说,也是为了大家牺牲的,为国家牺牲的,人家尽力了,难道就一定要成功,才能算贡献吗?失败难道就一文不值吗?
什么叫软蛋?你说这话有良心吗?你又为国家干了什么?
历史课你没有上过吗?就咱们历史上记载的那些东西,怎么硬气?你告诉我,你让张教授怎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