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唐宁直接把步枪放回空间,从院子里挖两捧雪将火堆扑灭以防自己不在把家烧没了。
然后才推开院门,朝山上走去。
凌冽的北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冻得他脸都僵硬了。
唐宁把手放在嘴边哈了哈,用力搓了搓,走的深一脚浅一脚。
没走几百米就碰到有几个人在门口扫雪。
看到唐宁朝山上走,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唐宁?你叔不是说你生病了吗?咋出来了?”
见唐宁靠近,中年男人赶紧捂着口鼻后退了几步。
唐二牛一家人可是说他得了传染病。
这年头,家里没钱的发个烧都没钱看,只能硬熬着。
要是被传染上了治不好的病,那就只能等死了。
他可不想死。
二赖子!
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唐宁脑海中自动浮现他的名字。
二赖子也算是村里的名人,好吃懒做,还是个大嘴巴,那舌头比女人的都长。
整天在背后嚼舌根,走在吃瓜第一线上。
四十多岁的年纪了,还没讨着媳妇儿。
要是放在以前,唐宁才不稀得搭理这种人。
但今天不一样,他正好需要人把他上山打猎的事儿宣扬出去。
唐宁本就大病初愈,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白。
出来这一会儿,更是冻得白里发青,看着倒真像是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他故意咳嗽两声,上前一步,大声道。
“是赖子叔啊,我饿三天没吃饭了,上山打点东西吃。”
一句话说的唾沫星子乱飞,风一吹,直接糊了二赖子一脸。
二赖子脸色一变,连连后退几步,正要出言训斥,就见唐宁头也不回的走了。
旁边扫雪的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
“二赖子你也是,明知道他得了传染病还上赶着跟他说话,不是找死吗?”
“这山上的雪那么厚,动物都不出来了,唐宁这会儿去山上能打着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