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全局》,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跪。”陶幺幺自知逃不过跪瓷片的命运,无奈之下仰着脖子道。瞅着面前一堆锋利的碎瓷片,刚想跪上去但又怂了,双膝发颤,闭上双眼,可怜兮兮地说:“奴婢要跪了,真的要跪了,真的真的要跪了......”夜明寒瞅着她要跪不跪的怂包样,鄙弃地道:“跪啊,还要本王按着你跪?”“没有。”她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担心,若这双腿因此残废了,就不能伺候王爷了......”听见她这话,他黑眸冷冽如寒冰扫向她,冷哼一记:“伺候本王又不用你的膝盖,你犯下这等错事,罪不可恕,本王没有打断你的腿,已是对你的仁慈。”“奴婢这就跪了。”陶幺幺被他眼底摄人的寒芒震住,左右在他府上逃不掉,双膝一软,跪倒在了那堆碎瓷片上。“嘶......”锋利瓷片扎破薄薄的衣料,刺进细嫩...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全局》精彩片段
“好,我跪。”陶幺幺自知逃不过跪瓷片的命运,无奈之下仰着脖子道。
瞅着面前一堆锋利的碎瓷片,刚想跪上去但又怂了,双膝发颤,闭上双眼,可怜兮兮地说:“奴婢要跪了,真的要跪了,真的真的要跪了......”
夜明寒瞅着她要跪不跪的怂包样,鄙弃地道:“跪啊,还要本王按着你跪?”
“没有。”她摇头叹息:“奴婢只是担心,若这双腿因此残废了,就不能伺候王爷了......”
听见她这话,他黑眸冷冽如寒冰扫向她,冷哼一记:“伺候本王又不用你的膝盖,你犯下这等错事,罪不可恕,本王没有打断你的腿,已是对你的仁慈。”
“奴婢这就跪了。”
陶幺幺被他眼底摄人的寒芒震住,左右在他府上逃不掉,双膝一软,跪倒在了那堆碎瓷片上。
“嘶......”锋利瓷片扎破薄薄的衣料,刺进细嫩皮肤,戳进肉里,剧烈疼痛从膝盖处传出袭过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小脸惨白如纸,咬牙痛呼。
才刚跪上去,她就疼得受不住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想起身来,可夜明寒就在面前看着。
他大手按在她瘦小肩膀上猛地往下一用力,将欲要起身的她又死死按跪在了瓷片上,阴冷地问她:“跪瓷片,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自己选?”
“啊,好疼......”
瓷片锋利如刀片,不是她这个身娇体弱的女子能碰的,被他大力一按,当即就有鲜血从她膝盖处缓缓渗了出来,痛得她死去活来。
一连串泪水从美眸里溢出,无声滚落脸颊。
她咬牙坚持着,直挺挺地跪在那,不敢动弹分毫,因为只要稍微一动那瓷片就扎得越深,疼痛越尖锐刺骨。
夜明寒听着她惨烈痛呼,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泪直流的小可怜样,没有丝毫怜惜,鄙夷不屑地道:“你做错了事,还有脸哭?别在这装可怜,给本王把眼泪憋回去!”
陶幺幺死死咬着下嘴唇,想憋住泪意,可刺骨的疼痛使得她泪水越流越多。
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仰着的小脸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泪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疼痛难忍地撅着黛眉问:“是不是奴婢双腿废了,王爷就满意了?”
夜明寒冷漠地回:“废了就废了,是你罪有应得,如此,你便更加逃不脱,好事一桩。”
陶幺幺闻言双手紧紧攥成了拳。
她知道,这狗男人就是故意放她走的,因为料定了她跟夜时修也走不出大漠,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要派人跟踪她找机会抓她回来。
既然被他抓回了,自然不会让她好过,怕是早就想好了等她回来了好好惩治一顿,所以求他也没用。
这样想着,她就只是认命地流着眼泪瞪他,咬牙在心中暗骂:狗男人你最好别落入我陶幺幺手中,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要你十倍奉还的......
夜明寒接受到她怨恨的视线,又瞅见她还紧紧攥着双拳,料想得到她正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由得危险地眯起双眸。
“别用你那怨妇的眼神瞪着本王,本王见了只想挖了你的眼,不会有别的想法,这些天,本王时常在想,你的眼睛这么澄澈水灵,若是做成水晶珠子挂在床头,一定很漂亮。”
陶幺幺听了他这话,吓得心中一颤,本就因为剧痛而颤抖的小身子更是抖如筛糠,立马收回了瞪他的视线。
“好,有劳管家费心了。”车夫将管家叮嘱的话记下了,点了下头,驾驶着马车徐徐开动。
“姑娘,请等一下!”
这时,丫鬟小灵喊叫着追了上来,陶幺幺见了就让车夫暂停一下。
小灵递给陶幺幺一个包袱:“姑娘,这里面的东西,是你初来王府时所带,都拿回去吧,或许往后还用得着。”
陶幺幺感激地接过行囊:“小灵,在这里多亏了有你照应,谢谢,我会记着你的。”
小灵失落地叹息:“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姑娘保重啊!”
陶幺幺瞅着情绪低落的小灵问:“我能离开这里,不是好事一桩吗?在这我都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你不为我能脱离苦海感到高兴吗?”
小灵闻言脸上表情转忧为喜:“开心啊,我真心希望姑娘再也不要回来了,只是不知为何,我这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小灵,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但我希望再见时,能听到你叫我幺幺,而不是叫我姑娘了。”
“哈哈,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再见了,幺幺......”
随着马车再次开动,渐行渐远,小灵送别的话飘散在了风中,挥动的小手也看不见了。
陶幺幺坐在车窗边,瞅着窗外消失不见的小灵,越来越小的王府,快速倒退的萧条枯树,边关漫天黄沙,忽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穿越到这鬼地方,一共才五天。
这五天里所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不愿去回想。
如今总算从这场噩梦中脱离出来了,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得想想今后在这古代要做点什么。
她能歌善舞,读书写字,会编故事,会作画,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还能发明一些古代没有的东西,总能找到赚钱的路子......
“幺幺,饿了吧,先吃些糕点填填肚子,等到了驿站,再寻个酒楼大吃一顿。”
同乘一辆马车的夜时修听见她小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从桌上盘子里捏起一块点心递到她嘴边,拉回她涣散的思绪。
她开心地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垂眸瞅见递至面前的点心,张口就吃了进去,咀嚼着发出满足的喟叹:“嗯,真好吃,甜而不腻。”
“好吃你就多吃点。”
夜时修看她吃得满足,心情莫名的也跟着好了起来,又从盘子里捏起一块点心喂她。
她又张嘴吃下了,还伸手端起了桌上那一整盆糕点,不住地往小嘴里塞,狼吞虎咽起来。
见夜时修一直盯着她吃,以为他也想吃,就拿起一块糕点反过来投喂他。
夜时修瞅着到嘴的糕点征楞之余,感到心中一暖,张口就来接,可她眼疾手快的又收了回去还将糕点放入了自己嘴里,惹得夜时修无奈地摇头:“小气鬼,喝凉水。”
陶幺幺吃得腮帮子鼓鼓涨涨:“三王爷要吃自己来拿吧,不然我可将这些糕点都消灭了,路上饿肚子了,别怪我没给你留啊。”
她本来是想喂夜时修吃的,因为之前他也喂她了,但她突然间意识到这个举动过于暧昧了,容易引人遐想,就又打住了。
“那没事,等到了酒楼,我吃好的补上,让你在旁边看着,也是一样的。”
夜时修只当她调皮,并未深究她为何收回糕点不投喂了,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就从她手中的盆子里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优雅地品尝。
糕点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吃,但胜在两人一起吃,你三块我一块,时不时互相对望一眼,令他莫名的也感到有滋有味,吃得心中甚是欢喜。
可怜兮兮,难过地抽泣:“三王爷是嫌我脏了吗?我也不想的,送我来时,你让我好好伺候四王爷,等你来接我回去,你还说不会嫌弃我,昨夜,你也说过今日定会带我离开,还说回去后咱们都要忘掉这段不好的记忆,三王爷都不记得了吗?”
夜时修瞅着她柔弱受伤模样,心中歉疚不已,唾弃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啪——”
他怎能嫌弃幺幺不干净呢?
是他将她送给老四的,她在这里所受的苦难折辱都是他赐予她的。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啊,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压下心头莫名而已的负面情绪,抬起头来,略显苍白的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幺幺,我怎会嫌弃你?不要多想,今日我就带你走,你放心,我还是会纳你做外室的。”
陶幺幺感激地行了个大礼:“谢三王爷不弃之恩,幺幺如今只想离开此地,至于别的,等回去了再说吧。”
她并不是原主,对夜时修没有那么深的爱意,不会像原主那样想做他的女人,只求能离开夜明寒。
“好。”夜时修点头,关切地问:“吃过饭了吗?若吃过了,咱们这就出发?”
“吃了,我在这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现在就走吧。”
陶幺幺激动地说着,来到夜时修身后推动轮椅。
其实她并未用饭,被夜明寒折腾了一夜,又陪他睡到很晚才起,眼下饿得不行。
但为了能尽快离开,她一刻也不愿在此多呆,宁肯饿着肚子也要先行离开,生怕出现什么变故导致走不了了。
不能怪她多想,夜明寒给她的感觉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答应得如此干脆,倒令她生出几分不安来,很害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就在陶幺幺推着轮椅转变方向时,一身黑衣的夜明寒如地狱修罗,骤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陶幺幺被吓了好大一跳,瑟缩着唤他:“王爷......”
不同于夜时修满脸憔悴落寞,一夜欢爱过后,夜明寒一脸的餍足之色,显得神采奕奕,越发俊美无俦了。
瞅见陶幺幺小脸上欣喜之色在见到他的一瞬间没了,夜明寒心中冷冷一笑。
转眸同夜时修道:“抱歉,三哥,因是最后一夜了,陶幺幺说舍不得我的身体,便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我,天色透亮了,她才腰酸背痛疲累得歇下,起床晚了,让你久等了。”
“咳咳......”夜时修被这话刺激得咳嗽起来。
昨夜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子里再次浮现,令他痛不欲生,如火焚五脏。
又想到自己病弱残废的身体,和夜明寒不能比,见识过夜明寒的身体并与之欢爱后,怕是会嫌弃自己。
心中越发难过痛楚了,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强颜欢笑。
“不怪幺幺,四弟高大伟岸,身体硬实如同雕塑,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这样强健的体魄,加之,刚开了荤的男人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在房事上停不下来,不但男人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也是一样,都会喜欢年轻健壮一些的身体。”
“四弟,我送幺幺给你,任务算是达成了,如今你可算是愿意碰女人了,我也就放心了,说明你的身体没有问题,我带幺幺走后,四弟若是身边还缺女人,改日我再给你张罗几个更貌美的,可不能浪费了你这具健壮完美的身体。”
夜明寒笑道:“三哥的心意我领了,大漠这鬼地方战乱连连,尸骨累累,黄沙漫天,喝口水都是奢望,喘口气都难,我也没有太多那方面的想法,不像京城里的公子哥,饱暖容易思淫欲。”
陶幺幺也没想到才出王府半天,就被抓回来了,面对脸色阴沉眼神冰冷的夜明寒,她心中忐忑不安,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夜明寒见她如此怂包样,竟然还妄想离开他跟夜时修走,鄙弃又道:“令你更想不到的是,才刚从本王府上踏出,屁股还没冷却,又回来本王身边了,是不是?”
陶幺幺任凭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她只是咬着唇,依旧没有回话,暗暗祈祷他不要惩罚自己才好。
见她紧闭嘴巴充当死人无视自己,夜明寒面色越发阴沉,继续冷嘲热讽。
“你以为你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让你跟夜时修走,只是想和你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你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精彩,让你看看外面的天空是否如你想象的蓝,瞧把你乐的,哼,落入那群饿狼手中时,怎么不乐了?怎么哭了?离开本王后,你不是很开心吗?在本王身边不是痛不欲生吗?”
是啊,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能离开你这个恶魔,在你身边哪天不被虐?哪天不被你羞辱?哪天开心过啊?
陶幺幺在心中暗暗回了这么一句,但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低垂着头,小声地吐槽:“王爷是故意耍咱们的,你说话如放屁,明明讲好的放奴婢走,却又反悔了......”
夜明寒扬眉:“本王怎么反悔了?怎么说话如放屁了?怎么耍你们了?本王确实是放你走了,让你出府了,还让你出寒州了,但能不能成功走出大漠,得看你们的实力,不,得看夜时修的实力。”
“本王一片好心,原本是要护送你们出大漠的,但被夜时修拒绝了,如此,你能怪到本王头上来?你不应该怪夜时修无能吗?一个瘸子残废,还指望他能护你周全,带你出大漠呢?不是痴人说梦吗?”
“你的希望破灭了,可不是本王将之摧毁的,而是夜时修摧毁的,本王给了你希望和机会,你应该感激本王的,但是夜时修让你失望了,他没有这个能力带你走,错失了机会。”
“说话如放屁,是他夜时修,耍你的是夜时修,反悔的也是夜时修,他可是说过一定能带你走?还给你许诺了美好未来?结果呢?他就眼睁睁看着你被那群饿狼糟蹋?这就是你那爱得死去活来的修哥哥?这还是个男人吗?”
虽然夜时修没能成功带自己出大漠,但陶幺幺并不怪他,毕竟夜时修病弱残疾自身难保。
想到夜时修晕倒前愿意为护她与敌军拼死一战,就解释着:“不是的,三王爷和他的侍卫都被人毒晕了,我这才落入了敌军手中。”
见她竟然还出言袒护夜时修,一副即使被夜时修卖了都要为他数钱的样,夜明寒额角青筋直跳。
“你以为夜时修没被毒晕,就能护你出大漠了?他还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你被糟蹋,毫无还手之力,只会跟你说对不起?最后嫌弃你脏乱了,弃你而去?”
“他能将你送给本王,也能将你送给别人,这大漠中有好多股势力,即使这次你们侥幸逃脱了,但路上碰到更强硬的,你以为他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将你拱手送人吗?”
陶幺幺听着他这话,沉默不语了,觉得他说得很对。
那夜时修若是个好的,就不会将原主送过来受死受虐了,这点他早就看透了。
因为浑身抖得厉害,锋利瓷片就如锉刀一样一下一下不停地挫着她的血肉,令她感觉身上所有细胞正在割裂,下嘴唇都被她咬破渗出了血迹,小脸惨白如纸挂满了泪水。
夜明寒瞅着她疼痛又无助的样,冷酷扬眉:“又在装可怜了?本王不吃你这一套,痛也给本王好好跪着,哼,既然怕痛,又怎敢作死?看你还敢不敢在本王面前作死了?”
“呜,好疼,奴婢......不敢了......”
陶幺幺疼得实在受不住了,有种筋骨都在被锉刀挫着的感觉,颤抖着又想起身来。
可夜明寒再次出手按在她瘦弱肩膀上,强势压下了她。
不知他是不是忘了她左肩被老鼠咬伤过还没痊愈,这次竟然按在了她被包扎着的伤处,双膝剧痛加上左肩伤处裂开,令她承受不住地栽倒下去,双掌也因此按在了碎瓷片上!
“啊——”
她惨烈痛呼,一瞬间感觉如坠地狱般。
毕竟掌心娇嫩,容不得一点点的刺,更何况还是锋利如刀的瓷片嵌进了掌心里,其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她强撑着跪在那,颤抖着伸展开一双小手在面前,瞅着被瓷片扎破鲜血直淌的双手,眼泪哗啦啦的流。
想将嵌进掌心的碎瓷片扒出来,但满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使她看不清嵌在掌心里的碎片。
夜明寒也没想到她会整个人都扑倒在瓷片堆上,见她一双小手鲜血淋漓,心中升腾出一股怪异情绪令他感到烦闷。
加之他披在她身上的黑色披风在她跌倒时也脱落了,露出了内里被撕扯得破烂的素衣白裳,让他看到了她左肩被包扎着的伤处渗出了殷红血迹,以及双腿间刺目的血水。
斑驳血色染红了她的白衣,犹如雪地里洒下一片血色蔷薇,令他触目惊心,突然意识到这样对她很过分。
但他转念一想,她花言巧语哄骗他,迫不及待要跟老三走,和老三在一起卿卿我我,心中就又怒气蒸腾了,告诉自己不能怜惜一个细作。
于是,他压下了想要搀扶她起身的想法,搬了条藤椅坐在她面前,抓过她被扎破的小手,展开她的手掌心道:“可知你错在哪了?和本王仔细说说。”
“呜呜......”身体上剧烈疼痛使得陶幺幺头晕脑胀,泪眼模糊,思绪涣散了。
以为他又要抓她手来打,吓得身体变得僵硬了,哭唧唧说:“奴婢知错了,但人这一辈子很长,总有犯错的时候,奴婢......不是故意要惹王爷生气的......”
“呵。”不等她将后面的话说完,在她掌心扒拉碎瓷片的夜明寒冷哼打断了她:“几岁小孩不懂事贪玩打碎杯子,情有可原,但你已满十八,不知道自己已是本王的女人?还敢跟别的男人走,是想给本王戴绿帽?”
“啊......”陶幺幺被他扒拉掌心碎片扒拉得越发疼痛难忍,小脸渗出冷汗,手指蜷曲,脑子已不能正常思考了,只知道呜咽着求他:“好疼......不跪了,好吗?”
他将嵌在她掌心里的一块碎片拔了出来,无动于衷地道:“疼就对了,不给你点疼痛,你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也不会记住这件错事,下次还敢犯。”
碎片拔除掉一块,陶幺幺感觉掌心疼痛感消散了些许,耸了耸酸涩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地说:“不敢了,奴婢......奴婢再也不会离开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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