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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史太君谢韫玉无删减全文

不是虎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夫人一看事情超出自己理解范畴,心里有点忐忑,回去就和婆婆讲了。史太君本来闭目养神,任由小丫鬟敲着腿,闻言忽然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询问:“那么多人追着她看病?还有王爷?”大夫人用力点头,“我可能听错了,但柳枝也是这么听的。”柳枝心里直打鼓:“奴婢跟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好多车、好多人追着二夫人。”史太君到底是年纪在这摆着,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赶紧说:“你去史家打听打听近来有没有什么消息,他家子弟在朝为官,消息能灵通点。”大夫人犹犹豫豫,“外边那么危险,而且每次我回史家我那嫡母都没好脸色,这种时候未必能让我进府。”史太君不耐烦:“你可真没用,罢了,我亲自去。”她让丫鬟伺候自己梳妆,待衣着整理好了,车也套上了,这回大夫人好奇...

主角:史太君谢韫玉   更新:2024-12-19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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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史太君谢韫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人一看事情超出自己理解范畴,心里有点忐忑,回去就和婆婆讲了。史太君本来闭目养神,任由小丫鬟敲着腿,闻言忽然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询问:“那么多人追着她看病?还有王爷?”大夫人用力点头,“我可能听错了,但柳枝也是这么听的。”柳枝心里直打鼓:“奴婢跟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好多车、好多人追着二夫人。”史太君到底是年纪在这摆着,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赶紧说:“你去史家打听打听近来有没有什么消息,他家子弟在朝为官,消息能灵通点。”大夫人犹犹豫豫,“外边那么危险,而且每次我回史家我那嫡母都没好脸色,这种时候未必能让我进府。”史太君不耐烦:“你可真没用,罢了,我亲自去。”她让丫鬟伺候自己梳妆,待衣着整理好了,车也套上了,这回大夫人好奇...

《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史太君谢韫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大夫人一看事情超出自己理解范畴,心里有点忐忑,回去就和婆婆讲了。

史太君本来闭目养神,任由小丫鬟敲着腿,闻言忽然一惊,直接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询问:“那么多人追着她看病?还有王爷?”

大夫人用力点头,“我可能听错了,但柳枝也是这么听的。”

柳枝心里直打鼓:“奴婢跟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好多车、好多人追着二夫人。”

史太君到底是年纪在这摆着,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赶紧说:“你去史家打听打听近来有没有什么消息,他家子弟在朝为官,消息能灵通点。”

大夫人犹犹豫豫,“外边那么危险,而且每次我回史家我那嫡母都没好脸色,这种时候未必能让我进府。”

史太君不耐烦:“你可真没用,罢了,我亲自去。”

她让丫鬟伺候自己梳妆,待衣着整理好了,车也套上了,这回大夫人好奇心上来,也要跟着一起去了。

婆媳二人抵达史家门口,小厮上前递了帖子。

往日史家夫人陈氏不爱接待小姑子和自家那庶女,但这次她十分热情地挽着小姑子的手坐下了,还叫着家里的晚辈出来见客陪坐,都是十多岁,花朵般的小姑娘。

陈氏满脸笑意道:“怎么就你们两个,你家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吗?”

史太君翘着的嘴角微微一收,“她忙着呢。”

陈氏感叹:“是啊,满京城的人都等着她救呢。”

大夫人脱口而出,“她哪有这本事!”

陈氏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拐弯抹角打听,大夫人有意隐瞒自己的口误,遮遮掩掩反而更奇怪。

史太君试探性地问:“我那儿媳真有治天花的本事?”

陈氏道:“是啊,她难道没给你们治?”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陈氏看出不对劲,一个劲的追问大夫人。

大夫人含糊地说:“她总在药铺里,我怕她有病传染了婆婆。”

陈氏气了个倒仰:“我看你才是有病,我的天呢,这是别人家请都请不到的活菩萨,你们居然往出撵,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后会笑话你们?”

史太君有点绷不住脸,就说:“一个儿媳妇,我一叫她就回来了。”

陈氏才不信,只翻白眼:“我不留你们了,赶紧回去叫一叫试试吧,老天保佑啊,我心脏不好,要死了。”

婆媳俩哪里还坐的住,抬脚就走了。

陈氏刚把人撵走,就赶紧派小厮出去打听,得知谢韫玉没进去家门的事。

她这个气,等着她丈夫回家,抱怨的停不下来:“哎呀,你说你这个妹妹到底是什么脑子,猪的脑子都比她好,好好一个儿媳妇她不留,把人家往外赶,本来还想着借她的光都种痘,现在哪有这个机会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光都沾不上,就跟着挨笑话。一个小姑子嫁到那种人家就算了,你女儿眼皮子真浅觉得那是个侯爵府眼巴巴的也嫁进去,那是正经的侯府吗?我千挑万选的好路她不走,就爱当寡妇,你家女人都爱当寡妇,可千万别连累了我孙女。”

宁远侯府这个侯爵是怎么得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先帝在世时有一个宠妃,宠妃虽然没能为先帝诞下一儿半女,但还是哄的先帝把她兄弟姊妹封侯的封侯,封国夫人的封国夫人,文家也风光了一段时间,后来先帝去世就不行了,宠妃去世更是完了,他们家一个立起来的男人都没有,再加上都短命,没几年就败落了。只是如今的皇帝不想被说不孝,才一直没收回宁远侯府的爵位,只说文彬成年了再继承侯爵之位。


谢韫玉昏昏沉沉的,像是还没出生,蛋壳里的卵一样,被一种温软的水拥抱着,她陷入一片虚无柔軟的羽毛里,宁静松散,无知无觉。

但很快她的就像是被利剑贯射的动物,骤然倒地,剧烈的疼痛感令她有着短暂的意识清醒。

她浮出了水面,勉强睁开眼睛,依稀看见了宽阔赤倮的肩膀,精瘦的肌肉紧绷着,牢牢的占据在她的身躯之上。

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腿,乌云压城一般,遮天蔽日。她双手无力的退拒,万分惊骇,却发不出一点动静。

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明显了。

她好像听见了雷鸣的声音,耳畔都在嗡嗡作响,天旋地转,巨浪还在一波波的吞噬着她,被她胡乱抓下来的幔帐泛着盈盈的光。

纱帐那么轻柔,月光般落在两人的身上,却好像白绫一般落下,越落越厚,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再次晕厥过去。

等着谢韫玉再次睁开眼睛,视线朦胧了一阵,对不上焦距,反而是耳朵先听见了一阵叹息动静。

她稍微侧头,终于看清了。

床边坐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穿着暗纹的灰色衣服,头上裹着一条三色软线绣的镶玉抹额,眼角有些细纹,白发浮了一层,整个人愁眉不展。

“你……”谢韫玉认出来了,这分明是自己年轻了二十岁的婆婆,史太君。再往旁边一看,旁边围着两个丫鬟,也都抹着眼泪。一个叫做司棋、一个叫做司琴,都是她的陪嫁丫鬟。

史太君见她苏醒,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一通乱叫,眼泪却簌簌地落了下来,“我的儿啊,苦了你了,年纪轻轻守了寡,竟然还会被人……禽兽啊,畜生啊!”

谢韫玉用扶额的动作,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她的怀抱,极力捋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死了,又活了,活回了二十年前。

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失身了,和一个不知姓名的男人睡了。

“那个男人呢?”谢韫玉嗓子沙哑。

史太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母亲已经处理了,你放心吧。”

谢韫玉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这件事情发生在她成亲三年后,她嫁进来那一年宁远侯府就成了空壳子,没法子,她只好继续经商,用嫁妆将生意形成了规模,供养着侯府的体面。

做生意难免要抛头露面,外出次数变多,出入一些府宅聚会,史太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不让她出去,说怕她吃亏,她自然都搪塞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验证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她果真吃亏了。

今天她和一群贵妇来到广恩寺给菩萨塑金身,其实就是一种变相聚会,信佛还能彰显仁慈之心。

金佛被挪到莲花,寺庙主持邀请她们在食堂食素,还呈上了山里的猴儿酒,这种酒是用果汁酿造,好喝不醉人,谢韫玉唱了几口,没想到竟然不胜酒力被丫鬟搀扶着去厢房休息,结果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上辈子,她惊慌极了,都顾不上问奸人是谁。因为皇帝已经颁发了贞洁牌坊给她,她与人私通,不贞不洁,这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当史太君斩钉截铁地告诉她,都处理干净了不用害怕,她安心下来,也很感动,婆婆遇见这种事不责怪自己,反而是帮自己处理残局,实在是把自己当成亲女儿来疼爱,她不愿辜负这种疼爱,往后更是对史太君言听计从。

“咳咳,母亲是怎么处理的,让我看看,他是谁,是怎么闯进我的房间的?”谢韫玉咳嗽了两声,终于不哑了。

正常人遇见寡妇失身这种情况,都会恼羞、愤怒,外加不敢面对。婆婆既然都说了处理好了,儿媳妇哪敢追问,毕竟儿媳妇理亏在先。

谢韫玉上辈子也是这样,新媳妇、新寡妇脸皮薄的很,遇见这种事情先反思自己,难以面对,内心折磨。

但她已经活到三十八岁了,都被人害死一次,背叛一生了。

史太君有点不高兴了,气氛压着冷冰冰的,“你追问奸人做什么?总不会是怕我杀了他,难道你和他认识有勾结?”


史老爷叹气:“你不是还想把三娘嫁过去吗?”

陈氏掐着腰:“不嫁了,我那是冲着文彬的继母是谢氏,现在看来有这种婆婆在,继子和继母关系不会好的。哎呦,我命真苦,什么小姑子,什么庶女,她们是指望不上了,还得是我自个去跟谢氏攀交情,但愿攀的上。”

史老爷说:“够呛,现在谁都想跟她攀交情,都攀到了她祖父那一辈啦。”

陈氏只好感叹自己命苦了。

陈氏一开始的热情和后面的驱赶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撵走的婆媳二人生气啊。

史太君捂着胸口说:“我嫂子那么势利眼的人上赶着谢氏,那准是谢氏真的搞出东西了,你怎么把人拒之门外了?”

大夫人委屈:“娘不是也不想见弟妹吗?”

拒之门外是婆媳两个商量好的,回头都推她脑袋上了。

史太君:“你还顶嘴!赶紧想着怎么把人哄回来。”

大夫人灵机一动:“就说孩子们想她了,她最疼孩子了,文彬文明还有文静,她最疼文静了,这么久没看见肯定想的厉害。”

史太君觉得可行,二人就乘坐马车沿路打听东风堂,一路上听了满耳朵谢韫玉的好话,等到了地方,东风堂人乌泱乌泱的,都是求谢菩萨救一救他们的。

大夫人看着病人感激涕零的样子,心里想,她怎么可能会治疗天花呢?我儿子就是死于天花啊,当初我儿子生病她不救,还敢说菩萨?

“哎,你去通报一声,就说谢韫玉的婆婆和大嫂来看她了。”大夫人随意的叫了一个年轻人。

东风正在给人看诊,看她不由分说指使自己,笑了笑,让小医童进去叫人。

不一会,谢韫玉走了出来。

史太君这回也不嫌弃她接触天花病人了,上去就握住她的手,柔声细语地说:“好孩子,你这些日子累瘦了。”

谢韫玉眼泪汪汪道:“瘦了是想母亲想的,今日终于能看见母亲了。”

演戏嘛,就看谁的演技精湛。

史太君埋怨地说:“你大嫂被天花吓坏了,跟受惊的兔子似的,都不敢让我见人,可我不怕,临死前看见你一眼我就觉得值了。”

大夫人演技明显要逊色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带着僵硬的笑:“是我太胆小了,弟妹,你别跟我计较。”

谢韫玉十分大度地说:“都是一家人,不说生分的话。”

史太君很满意,就知道谢韫玉不敢闹,一个失贞的女人总归是好拿捏的,她自己就心虚,怎么对她她都受着。

“孩子们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史太君说出了目的。

孩子,那几个狼崽子吗?

谢韫玉脸狰狞了一瞬,被她调整成了夸张的笑容,“我也很想孩子们,就是现在人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待会还要去瑞王府一趟,他家人太多了,一次弄不完。”

史太君没说话。

谢韫玉眼看着史太君脸色没那么好看,又话锋一转:“既然母亲和大嫂都来了,要不也种痘吧,这是如今唯一能对抗天花的办法。”

婆媳二人瞬间眼睛一亮,当即就都同意了,她们要把人叫回家也是为了种痘啊。

谢韫玉立刻把她们带到里屋,用刀子划开她们的手臂,故意深一些,看她们吃痛的表情,再说:“大家都是这样疼的,疼一次,就不用担心天花了。”

大嫂看着血淋淋的手臂都要晕过去了,只能强撑着到结束,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车上。


谢韫玉要盘下一个药铺,大量囤药,主要是止痒退热的药,因为感染牛痘有发炎的现象,三天后就自然结痂,痂脱落后就形成了疤痕。

而且她需要一个把牛痘推广出去的渠道,她要把每一个来铺子里看病的人,都给他种上牛痘。

没想到这个盘算在一个快倒闭的药铺面前打住了。

那药铺掌柜的年纪轻轻,模样生的极好,白皮肤、桃花眼,他坐在那跷着腿,纤长的手指捏着一本古书,衣着不鲜亮,但料子质地极好,泛着淡淡的光晕。

谢韫玉种完牛痘有点不舒服,第一眼没发现,再看一眼才发现他不同寻常的地方,初步猜测是谁家无聊的公子哥,这种人用钱打动不了。

她想了想,问:“都没人来,你救谁?”

公子哥沉默了,说:“我有一个很想救的哥哥,但哥哥从来没找我看过病,我在这等了很久。”

谢韫玉道:“卖给我吧,你留着也是没意思,我让这里名声大噪,你那个哥哥自然就来了。”

公子哥上下打量着谢韫玉,似乎是想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这个举动有些轻浮,司棋想也不想的就冲到了谢韫玉的前面,用一张生硬的棺材板脸冲着公子哥。

莫桑转了转脖子,也摆出了不好惹的姿态。

公子哥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态,但还是懒洋洋的,“千万不要威胁我,我这个人最怕威胁了。”

他的话和举动完全相反,有着极大的反差感,从中泄露出了他的态度,就像是蔑视一样。他面对着人高马大的莫桑也不慌,明明身后只站着一个小药童,却有种爷有千军万马的气魄。

谢韫玉思索完,摇头道:“爱卖不卖,我的钱又不是冥币,还怕没活人要吗?”

她转身就走,很痛快。

“等等。”公子哥叫住了她,笑意盈盈地说:“卖你了,一分钱都不要。”

谢韫玉半回身看着突然发疯的公子哥,单挑了一边眉,“是因为我漂亮吗?可我嫁人了,请你自重。”

公子哥直笑:“你挺自信的。”

谢韫玉等着他说理由。

他却转过头去,看着支开的窗户边枯黄的叶子落下,慢悠悠的结束了一生,淡淡说:“这里是我的一番心意,我现在想狠狠作践了这番心意。”

谢韫玉把买铺子的八十两放下,“你这地方不大,五十两够了,还有三十两是买你的。我时间紧,没空去请大夫了,你就留下坐诊。”

公子哥笑了:“三十两让我卖身啊。”

谢韫玉快速抽出莫桑的小刀,来到公子哥面前,掀开他的衣袖划伤他手臂,一气呵成。

司棋一瞬间想,完了,对方报衙门夫人就要因为伤人罪被抓了。

公子哥静静地看着谢韫玉。

她把小盒里的牛痘液拿出来抹在他的伤口上,说:“还有救你一命的恩情,三十两加你一条命,够你给我卖命二十年了。”

公子哥看着她白皙的面庞,微微笑了笑:“你的确生的很漂亮。”

谢韫玉留下了小盒子,说:“以后这里看病免费,药材的钱我出,只要有人来看病,你就给人接种牛痘,就像我给你接种一样。如果你爱惜你的小药童,也给他弄上。”

公子哥看了看伤口,道:“等我没死再说吧,我挺爱惜他的。如果我死了,我墓穴旁边的配室给他,他一个人孤单,你陪他一起住。”

谢韫玉看了看八九岁的小道童,拒绝了:“我讨厌养别人的孩子,黄泉路下也不养。”

公子哥哈哈哈笑了,写了一份买卖的文书,两人签了字印了手印,再去衙门过户,一连串忙下来谢韫玉脑袋炸裂的疼,有点高烧,她让公子哥给三人都开了药就回去休息了。

她对司棋说:“有个自己的药铺就是方便。”

却不知,药铺的公子哥派人跟踪他们一直到宁远侯府。

当他得知她是宁远侯府二夫人的时候,恍然大悟:“难怪眼熟,原来是那个有钱的小寡妇。”


砰的一声,棺材盖摔到了地上,动静很大,吓得人们一个激灵。

文彬顿时急了:“我母亲本就不容易,年纪轻轻人就没了,怎么能让她黄泉路上都走的不消停,侮辱尸体是大罪!”

“杀人也是大罪。”顾留春握住了谢韫玉的手,举起来示意众人看。

“在溺水时,人出于自救的本能,会试图抓住某些物体,希望可以使身体浮出水面进行呼吸,所以双手会乱抓,手里可能会抓有水草、树枝、泥沙或其他异物,抓住这些杂物并会牢牢握紧,因此造成手部肌肉痙挛,一直保持至死亡。这种现象在死亡后是没有办法伪装的,是确定生前入水溺死的一项重要依据。”

谢韫玉的手干干净净,并没有痙挛,因为她是被人用枕头捂死以后扔下池塘的。

她整个人都激动了。

抓住那个杀死他的人。

顾留春,还我一个公道。

“尸斑暗紫红色,颜面发绀,肿胀。”顾留春用手指撑开死者的眼睛,认真观察,“面部和眼底有出血,口唇、指(趾)甲紫绀,可以确认她是窒息死亡。脖子上没有勒痕,应该是口鼻窒息,面颊上没有指印,应该是用柔软物做阻隔——是枕头或者被子捂死了谢二夫人。”

谢韫玉站在他的旁边特别激动:是枕头,你没有说错,是有人捂死了我。

“胡言乱语。”史老太君一看周围这么多人指指点点,一股恐惧的凉意直窜脑门儿,她一个哆嗦,颤巍巍呵斥道:“我们敬你是大理寺少卿,这才请你来吊唁,却不是让你在这儿玷污女眷尸体!你一个外男怎么碰内宅女眷的尸体,她清清白白一个人,你是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吗?她可是陛下亲自贞洁牌坊的三品侯夫人,不容你放肆,你若再不离开,我便穿上诰命进宫殿前告状去!”

她这样的指责已经算得上厉声斥责了,宁远侯府的家眷都围到了一起去,簇拥着老太太。年纪大,地位高,这是个相当有分量的武器。

顾留春却只是淡淡一笑:“史太君别着急,肯定不是你杀的人,毕竟你年老体衰,很难控制住谢二夫人这样的青壮女子。但你有可能是幕后主使,你指使他们杀人,是谁动的手?是万年县令文彬,还是国子监贡生文明,亦或者是年纪轻轻的文三小姐?”

文彬像是被什么臭的粘到了身上,一甩袖子,拧着眉,撇着嘴:“大理寺少卿想破案立功的心,我能理解,可也要实事求是。我身为万年县令一直在任上,是接到家里消息,才赶回来吊唁的。曹县距离此地有五百里距离,我事发时,正与同僚聚酒,十多个人都能为我做见证!”

顾留春“哦”了一声,转而看向文明,“那就是你了。”

文明高声嚷嚷:“当然不可能是我,我当时在……在你们大理寺的监牢里关着。”

顾留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了,你纵马伤了三人,按律当斩,但这三人的亲人都来到大理寺证明,三人身体不好,身有顽疾,大夫都说时日无多,只是凑巧当天死的与你无关。”

文明一脸讪讪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这是假话了,是家里拿钱收买了那些死者的亲人,也通过了威胁恐吓的手段。

宁远侯府将此事捂得死死的,一般人还不知道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眼下来吊唁的人们可全知道了,都暗暗指着文明说他不争气。

谢韫玉心一点点暗沉下去,这两个儿子都不是杀她的凶手,那凶手会是谁呢?

她隐隐有了猜测,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顾留春看向文静,细细的看着,平静的眼神里有几分冰冷,“那就只能是你了,文三小姐。”

大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似乎像忍无可忍似的开口道:“少卿大人,您这不像是有依据判案的样子,更像是胡乱指认。”

顾留春问:“我指你了吗?”

大夫人一噎,继而说:“不是我杀人,当然不能指我。”

顾留春将手指伸出来指着文静,“是你杀人,所以我当然要指着你了。”

文静不像是一个杀人凶手,她生的不高,尖尖的下巴,细细的鼻梁,身上那些麻布就好像快要将她压塌了。

“不是我……”

“就是你!”顾留春一字一句道:“文静,本官已经派人按住了你的丈夫陆青,他已经交代了你二人合谋杀母!”

文静寡淡的面容突然有了起伏,“你别碰青哥,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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