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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成了王爷的心尖宠宋云曦李询大结局

慕霖夜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宇泽回头看向妹妹摇了摇头。宋云曦走上前去,递给两个士兵一些银子:“一点心意,请二位大哥喝酒。”士兵看了一眼没有接,严肃的说:“你们是想抗旨吗?”宋云曦吓得后退了两步,宋宇泽挡在妹妹面前。宋云曦给宋宇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没事。宋宇泽对两位士兵说:“我们并非想要抗旨,实在是因为有急事,人命关天,还请二位大哥通融一下。”瑞王府门里,方衡听见动静出来询问,门房说:“门口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说是谏查院左督察御史,女的不知是何人,说是有人命关天的要事求见瑞王。”方衡一听立刻去书房找木子询:“主子,宋二公子和宋小姐在门外求见。”本在写字的木子询立刻不淡定了:“她们怎么来了?”方衡将门房的话转述给木子询。木子询对方衡说:“让管家去,就说有何...

主角:宋云曦李询   更新:2025-01-10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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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曦李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她成了王爷的心尖宠宋云曦李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慕霖夜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宇泽回头看向妹妹摇了摇头。宋云曦走上前去,递给两个士兵一些银子:“一点心意,请二位大哥喝酒。”士兵看了一眼没有接,严肃的说:“你们是想抗旨吗?”宋云曦吓得后退了两步,宋宇泽挡在妹妹面前。宋云曦给宋宇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没事。宋宇泽对两位士兵说:“我们并非想要抗旨,实在是因为有急事,人命关天,还请二位大哥通融一下。”瑞王府门里,方衡听见动静出来询问,门房说:“门口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说是谏查院左督察御史,女的不知是何人,说是有人命关天的要事求见瑞王。”方衡一听立刻去书房找木子询:“主子,宋二公子和宋小姐在门外求见。”本在写字的木子询立刻不淡定了:“她们怎么来了?”方衡将门房的话转述给木子询。木子询对方衡说:“让管家去,就说有何...

《和离后,她成了王爷的心尖宠宋云曦李询大结局》精彩片段


宋宇泽回头看向妹妹摇了摇头。

宋云曦走上前去,递给两个士兵一些银子:“一点心意,请二位大哥喝酒。”

士兵看了一眼没有接,严肃的说:“你们是想抗旨吗?”

宋云曦吓得后退了两步,宋宇泽挡在妹妹面前。

宋云曦给宋宇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没事。

宋宇泽对两位士兵说:“我们并非想要抗旨,实在是因为有急事,人命关天,还请二位大哥通融一下。”

瑞王府门里,方衡听见动静出来询问,门房说:“门口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说是谏查院左督察御史,女的不知是何人,说是有人命关天的要事求见瑞王。”

方衡一听立刻去书房找木子询:“主子,宋二公子和宋小姐在门外求见。”

本在写字的木子询立刻不淡定了:“她们怎么来了?”

方衡将门房的话转述给木子询。

木子询对方衡说:“让管家去,就说有何要事让宋小姐书信传递给本王,若是门口那两条狗再叫唤,就给本王杀了,记住,别让宋云曦看见你的样子。”

“是。”方衡领命退下,传令给管家。

管家打开王府大门对宋宇泽和宋云曦说:“王爷有令,宋小姐有何要事可将书信交于老奴。”

门口的士兵为难的说:“这不合规矩吧。”

宋云曦上前将银子直接塞在士兵手里说:“二位大哥,陛下只说任何人不能见瑞王,又没说不能写信给瑞王,我们这也不算抗旨,二位大哥就通融一下吧。”

士兵接过银子说:“好吧,不过你们快点啊。”

管家将信纸和笔墨递给宋云曦,宋云曦看了看宋宇泽说:“我的字不好看,还是二哥写吧。”

管家说:“王爷说的是让宋小姐写。”

宋云曦疑惑的看了看宋宇泽,宋宇泽说:“没时间了,你在我背上写。”

宋云曦将纸放在宋宇泽背上,将事情经过写了下来。

管家拿到信之后说:“二位在此稍等片刻。”

管家将门关上,将书信交到木子询手上。

木子询看了信件,忍不住笑了笑:“这字还是一如既往的丑。”

木子询拿起笔,写了封信让管家递给宋宇泽。

片刻后王府大门打开,管家对宋云曦说:“宋小姐,王爷说他已知晓,让宋大人把这封信交给四皇子,送到宗正寺。”

宋宇泽接过书信,二人谢过管家后便离开了。

方衡向木子询复命,见木子询坐在书房傻笑,咳了一声:“咳,那个,主子,信已经交给宋小姐了。”

木子询收起笑容:“知道了,她可真是我的福星,有她这么一闹腾,本王很快就能解禁了,等本王解了禁足,你就去把门口那两条狗处理了。”

“是。”方衡领命,他叹了口气,这两人运气实在太差,得罪了王爷的心上人。

路上宋宇泽问宋云曦:“你跟瑞王认识?”

宋云曦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见过瑞王。”

宋宇泽疑惑的说:“那就奇怪了,为何他非要你写那封信?而且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是冒着抗旨的风险。”

宋云曦摆了摆手:“哎呦,这都不重要,反正现在我们是拿到了瑞王的信,等大哥的婚事办完了,我们再登门叩谢。”

宋宇泽点了点头。

宋宇泽将信交给四皇子后便离开了,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府等消息。

李文收到木子询的书信脑袋都大了:“我躲都来不及躲的事,小皇叔居然上赶子掺和,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还在闭门思过呢!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沈叶清着急的说:“云曦,这里你盯着,我和老二进宫一趟。”

宋云曦皱眉心里很不安,她急忙拉住母亲:“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宋宇泽说:“大哥婚事延迟,可能是安平公主出事了,我和母亲正要去打听。”

宋云曦说:“母亲,若是您去,恐怕她们不会告诉您实情,还是我去吧。”

沈叶清犹豫了:“你去,能行吗?”

宋云曦说:“您是安平公主的未来婆母,大哥还未成婚,您就这么冲进宫里,有失颜面,不如我跟二哥先侧面打听情况,您回府里准备接旨。”

沈叶清想了想,宋云曦说的有道理,便答应了。

宋云曦先去了内务府,以给未来大嫂裁制衣裳为由,询问了安平公主的情况,内务府各个嘴严,分毫没有透露。

但内务府的人说安平公主没有府邸,本应在掖庭宫待嫁,皇后以抚养公主长大为由,让公主由清宁宫出嫁。

宋云曦大惊失色:“皇后不是被禁足了吗?那安平公主岂不是也跟着皇后一起禁足了?皇后是想用安平公主的出嫁换取解禁吗?”

宋宇泽皱眉:“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若只是如此,大哥的婚期不会延后。”

宋云曦思索了片刻说:“难道......皇后不想让安平公主嫁给大哥?”

宋宇泽震惊的看着宋云曦:“可是陛下已经下旨了,皇后是想抗旨吗?”

宋云曦摇了摇头说:“母亲说,那日在朝堂上,大哥求娶安平公主时,陛下似乎不太愿意,陛下原本是想把安宁公主许配给大哥的。”

宋宇泽恍然大悟:“那就说得通了,安宁公主是皇后所出,中宫嫡女,若是被安平公主抢了夫婿,安宁公主和清宁宫颜面无存,皇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宋云曦惊呼了一声:“遭了,皇后的手段毒辣,若是安平公主殁了,陛下为安抚镇国公府和将军府,以嫡公主作为补偿,强行将安宁公主嫁过来,正好随了陛下的意,国公府也不好说什么,大哥的终身幸福就毁了。”

宋云曦说罢就要前往清宁宫。

宋宇泽一把拉住宋云曦:“你干什么去?”

宋云曦着急的说:“二哥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清宁宫。”

宋宇泽皱着眉头:“你的性格跟母亲简直一模一样,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你就这么去清宁宫,不但救不了安平公主,反而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宋云曦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就这么等着?你跟四皇子熟络,要不请他帮忙?”

宋宇泽摇了摇头说:“我刚才已经去过了,四皇子知道我去,连面都没见,他毕竟只是皇子,不是嫡长子,更不是太子,皇妹出嫁,还轮不到他一个皇子插手。”

宋宇泽想了想说:“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只是想要见他有点难。”

宋云曦坚定的说:“再难也得去试一试啊!”

宋宇泽为难的说:“以前听四皇子提起过,陛下有个宗亲的弟弟瑞王,虽年龄不大,但在皇室宗族中名望很高,若他能出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只是,我们没有证据,不知道他肯不肯为此事出面。”

宋云曦顾不了那么多:“无论能不能成功,我都得试一试。”

宋宇泽带着宋云曦来到瑞王府,瑞王府门口的士兵将二人拦住:“站住,何人擅闯瑞王府?”

宋宇泽行礼道:“本官是谏查院左督察御史,有要事特来拜见瑞王。”

士兵一脸正气的说:“陛下有旨,瑞王闭门思过,任何人都不能见瑞王。”


秦萧然战战兢兢的说:“多谢皇后娘娘,只是此事是陛下和父亲商定的,臣女做不了主,还需陛下和父亲同意才行。”

皇后娘娘笑了笑说:“你不用紧张,本宫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若是愿意,陛下那边本宫自会去说。”

秦萧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直接拒绝怕皇后娘娘责罚她,可她是真的不想嫁给李宣。

秦萧然思索片刻说:“太子身份尊贵,臣女若能嫁给太子实属荣幸,待臣女回去与父亲商议一番,再给皇后娘娘答复。”

出了清宁宫,秦萧然便马不停蹄的回府。

镇江传来急报,瑞王身受重伤,宋宇杰奉旨出征营救瑞王,安平公主哭的死去活来。

宋云曦安慰着大嫂:“大嫂,大哥也是没有办法,如今朝中能带兵出战的,除了瑞王,便是大哥,瑞王如今困在镇江和扬州之间,四哥也去了扬州,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唯有大哥能去救他们。”

安平公主擦了擦眼泪说:“我只是担心你大哥,奕王狡猾,这些年积攒了不少势力,连皇叔都中了他的诡计,若是你大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孩子怎么活?”

宋宇杰抱住安平公主说:“你要相信我,我定能平安回来。”

宋云曦不放心大嫂,便与母亲商量让大嫂在国公府养胎生子,这样大哥也能安心出征。

沈叶清命人将宋宇杰原先住的院子收拾出来,又命人给安平公主买了新的首饰和衣服。

孩子出生时要用的物品,沈叶清和宋云曦早早就备下了,就连稳婆都找好了,只等安平公主平安生子。

这下宋云曦又多了一个事情做,就是每日去大哥院里,陪嫂子说话。

一连五个月,安平公主都无法安睡,宋云曦安抚着安平公主:“大嫂,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以大哥的能力,是不会有事的。”

安平公主无力的说:“他每次出征我都万分担心,如今怀了身孕,除了担心他,还担心孩子,怕孩子不能好好的。”

宋云曦宽慰着安平公主:“大嫂,你就放心吧,所有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安心等孩子平安出生。”

安平公主点点头,她忽然瞟到宋云曦脖子上带着的龙纹玉佩,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这玉佩哪里来的?”

宋云曦赶忙将玉佩藏起来说:“这个…这个…”

安平公主小心翼翼的问:“是…男子送的…?”

宋云曦失落的点了点头:“是木子询送的,大嫂,你千万别告诉母亲。”

安平公主惊呼,将茶杯打翻在地。

宋云曦吓坏了:“大嫂,你怎么了?”

安平公主痛苦的皱着眉头说:“没事没事,可能动了胎气。”

宋云曦急忙说:“翠萍,小兰,你们快扶夫人回房。”

沈叶清听说安平公主动了胎气,急忙赶过来。

宋云曦给安平公主把完脉吩咐人抓药去了。

安平公主躺在床上,额头都是汗,她拉住沈叶清的手说:“母亲~”

沈叶清拿出手帕给安平公主擦了擦汗:“好孩子,不怕,有云曦在不会有事的,好端端的,怎么动了胎气?是她们没有伺候好吗?”

安平公主摇了摇头对沈叶清说:“母亲,我刚才看见云曦身上的玉佩,一时激动才动了胎气。”

沈叶清疑惑的问:“那玉佩可是有什么不妥?”

安平公主犹豫了,皇叔救过她的命,她若说了,岂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她若不说,宋家一直被蒙在鼓里,她岂不是对不起宋宇杰,对不起宋家人。


宋云曦跟着馆主去大厅坐着喝茶。

馆主笑着问:“姑娘家住哪里啊?家里有几口人啊?”

宋云曦紧张的说:“小女子住在镇国公府,目前家里七口人。”

馆主点了点头:“哦,在镇国公府当差,应该是没错的。”

馆主又问:“姑娘年方几何?”

宋云曦回答:“十五。”

馆主低头沉思:“年龄小了点,不过也没事,可以先养两年。”

宋云曦就这样和馆主聊了起来。

方衡急急忙忙赶回武馆,原本兴奋的他,一进武馆大厅便看见宋云曦和馆主聊的正开心,吓得冷汗的出来了,立刻跪在地上:“属下参见宋小姐。”

宋云曦受宠若惊:“方衡,你快起来,你不必如此。”

馆主也懵了,怎么臭小子见个心上人还下跪?

方衡起身给大家做介绍:“大哥,这位是镇国公府五小姐,宋小姐。”

“宋小姐,这是我大哥方震岳。”

宋云曦点了点头:“方馆主真是为人豪爽。”

方震岳吓坏了,立刻行礼:“哎呦,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只是宋小姐驾到,还跟宋小姐比试,真是失礼了。”

宋云曦笑了笑:“无妨无妨,我没那么多讲究的。”

大哥的话说的方衡冷汗直冒,急忙解释:“额,不好意思宋小姐,我大哥把您认成元颂了。”

宋云曦心领神会:“了解了解,你跟元姐姐……”

方衡红着脸说:“还没有的事,本来以为她会来找我,没想到是宋小姐先来。”

宋云曦瞥了方衡一眼:“元姐姐不好意思,你就不会主动找她吗?这种事,哪有让姑娘家主动的。”

方衡点了点头立刻明白了。

宋云曦随即又失落的说:“你都知道给元姐姐一个地址,让她可以找到你,你家主子神出鬼没的,我连他住哪儿都不知道。”

方衡挠了挠头说:“主子最近事务繁忙,经常也不在,宋小姐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属下,属下代为传达。”

宋云曦想了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算了,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他并不想让我找他,贸然打扰,只是给对方徒增烦恼罢了,随缘吧!”

宋云曦辞别了众人,临走前方震岳对宋云曦说:“宋小姐为人大方,不拘小节,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来找我。”

宋云曦笑着点了点头。

方衡立刻回府将宋云曦去武馆的事告诉了木子询。

木子询着急的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跟本王说。”

方衡委屈的说:“主子,属下现在知道为何宋小姐来瑞王府比较勤了,您压根也没告诉宋小姐您住哪儿啊,人家有事都找不着您,今天宋小姐走的时候很是难过,本来有事找您的,后来又说不用了,说什么一切随缘。”

木子询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确实把这事忘了,宋宇宸那家伙是笨蛋吗?也没给宋云曦透露一下?

木子询想了想,好像宋宇宸也不知道自己住哪儿。

木子询穿上外衣就朝外跑。

方衡在后面喊着:“主子,小心您身上的伤……”

木子询哪管得了这么多,骑上马就朝镇国公府赶。

到了镇国公府门口,木子询自报家门:“在下木子询,来找宋小姐。”

管家一听乐呵呵的招待木公子。

管家将木子询带到前厅:“木公子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请小姐。”

木子询点了点头,紧张的坐在前厅,不一会婢女端上一盏茶,木子询喝了两口缓了缓情绪。

宋云曦从内院来到前厅,木子询一见到宋云曦便拉起宋云曦的手说:“快走,跟我去个地方。”


尘心居士说:“你也不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你不在的时候这些事总要我自己做的。”

宋云曦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师傅,弟子今日来晚了。”

尘心居士耐心的问:“说吧,因为何事?”

宋云曦放下扫把,跟居士讲起大嫂的事:“是因为我大嫂,她调理身子已有大半年,可总不见好,母亲说她好像更严重了,我就去看了看大嫂,所以来晚了。”

尘心居士了解宋云曦的性子,便问:“可有把脉?”

宋云曦点了点头说:“我照着师傅教的方法把了脉,郎中说是脉象无力,乃气虚体弱之症。”

尘心居士看了看宋云曦问:“那你觉得呢?”

宋云曦有些不太自信,小声说:“脉细如线,沉细无力,是气血不足,体虚气衰之症。”

尘心居士摇了摇头:“你都学了一年了,就学了这些?以后别说是我徒弟。”

宋云曦见师傅生气了,低着头说:“对不起师傅,弟子辜负了您的教导。”

尘心居士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重新回想一下你大嫂的症状。”

宋云曦调整思绪,闭上了眼睛:“大嫂面色苍白,黯淡无光,明明是早晨刚起,声音却虚弱无力,精神疲惫,显然睡眠不好,舌苔发白,脉沉而缓慢,是寒湿之邪内侵之象。”

尘心居士坐在院中:“她平时都吃些什么,服用什么药?”

宋云曦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递了一张抄写的药方:“这是郎中开的。”

尘心居士看着药方摇了摇头:“平日里教你的望闻问切,你都学到哪里去了,一年到头还是没有长进,重新去看,然后回来告诉我,对照症状改药方。”

宋云曦点了点头下山了。

一连折腾了两三日,宋云曦才把病看明白,照着病因改了药方拿给尘心居士。

尘心居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后问诊,就照这个方法,明白了吗?”

宋云曦点了点头。

尘心居士看着药方,总觉得有些熟悉,便开口询问:“你大嫂是……?”

宋云曦赶忙回答:“是安平公主。”

尘心居士恍然大悟:“难怪了,从你说起脉象,我就觉得熟悉,这孩子从小日子过得就苦,能活下来已是万幸,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这个病调理起来并非易事,你按这个方子去抓药,每六天问诊一次,调剂药量。”

宋云曦为大嫂调理了一年多,身子总算是养好了。

宋宇铭这几日去了扬州,宋云曦的医术也算出师了,尘心居士让她去药铺坐诊,实战才是最好的方式,于是她整日泡在宋宇铭的药铺里,还可以顺便帮宋宇铭打理生意。

大嫂安平公主已有四个月身孕,府上又添了一件喜事。

这天晌午大家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管家将一封书信交给宋云曦。

宋云曦拆开一看,眼泪便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沈叶清放下筷子担心的问:“怎么了?谁来的信?”

宋云曦抿着嘴说:“母亲~是木子询……”

沈叶清知道这三年宋云曦是怎么过来的,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苦,芷晴好几次都拿着湿漉漉的枕头从宋云曦卧房出来。

沈叶清轻叹了一声说:“一封信而已,你忘了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莫要再糊涂了。”

宋云曦也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她还是没忍住,木子询信里说走的匆忙,未来得及跟她道别,等回来便上门提亲。

当然宋云曦并没有告诉大家这些,她不想让大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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