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华秦淮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傻柱子的四合院马华秦淮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余生半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收的徒弟马华是学徒工,去年刚刚参加工作,就拜了何雨柱做师父,每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为人踏实肯干,勤勤恳恳。这小子有情有义,是个不错的帮手,省了何雨柱不少的准备工作,何雨柱看他本性不错,收他做了徒弟。看见何雨柱来了,忙用搪瓷缸子把茶水沏好,顺便把椅子拉了过来。“师父您坐!今天来的够早的!上面有什么新任务吗?”“没有!别多想!我今儿起得早,起来就睡不着了,这不,我就早来了!你忙去吧!”众人埋头干活,何雨柱端着茶缸子,忒烫,便把缸子放下,看着众人在那里忙活,他就走到灶边,把那些调料缸子整理了一番,又把大锅又清洗了一遍。“师父!锅昨天晚上就洗过了,不用麻烦您!”何雨柱笑笑,拿过一块抹布,快速的在锅里抹了几遍,对着马华说道:“看看!这就叫洗...
《傻柱子的四合院马华秦淮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新收的徒弟马华是学徒工,去年刚刚参加工作,就拜了何雨柱做师父,每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为人踏实肯干,勤勤恳恳。
这小子有情有义,是个不错的帮手,省了何雨柱不少的准备工作,何雨柱看他本性不错,收他做了徒弟。
看见何雨柱来了,忙用搪瓷缸子把茶水沏好,顺便把椅子拉了过来。
“师父您坐!今天来的够早的!上面有什么新任务吗?”
“没有!别多想!我今儿起得早,起来就睡不着了,这不,我就早来了!你忙去吧!”
众人埋头干活,何雨柱端着茶缸子,忒烫,便把缸子放下,看着众人在那里忙活,他就走到灶边,把那些调料缸子整理了一番,又把大锅又清洗了一遍。
“师父!锅昨天晚上就洗过了,不用麻烦您!”
何雨柱笑笑,拿过一块抹布,快速的在锅里抹了几遍,对着马华说道:
“看看!这就叫洗过了?那这一块抹布怎么这么脏?”
“做菜之前,材料和家伙什都要洗净准备好,锅洗不干净,就会有一股说不清的怪味道,火大了还会有一股子糊味,影响菜的口感!”
马华不住的点头,看着师父的动作。
何雨柱把工具都擦洗完了一遍,然后又坐了回去,再眯一会儿。
没办法!人设不能崩,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做派,你这一下子变化太大,容易出问题,再说,你忙前忙后的,自己累不说,还容易滋生怨气。
活都你干了,别人不成闲人了嘛!人家也要吃饭的,得给别人留条路走,毕竟,他们可没有何雨柱的这身厨艺。
到了十点钟左右,厨房里就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每个人都忙着自己手里的活,炒菜的、切菜的,端水打杂的,洗菜择菜的,叮叮当当,不比打仗的动静小。
菜要一锅一锅的炒,这可是万人的大厂子,一个大厨带一个厨房队伍,有好几个厨房,不然,就他何雨柱一个厨子,可准备不了这么多的饭菜。
何雨柱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单位领导开小灶的,上面来了领导、或者兄弟单位来招待,都是他何雨柱的活,厂子里厨师不少,真正能拿出手的,就他何雨柱一个。
今天他也不歇着了,得先熟悉熟悉感觉,万一领导指明要菜,抓瞎了怎么办?得先拿工人兄弟们练练手,别搞砸了!
起锅烧油,葱姜蒜末,划香下菜,下辣椒,爆炒白菜,加入自己在单位调制的香料,来回翻炒,几十斤的大锅在他的手里上下起伏,随着菜肴的翻动,一盆盆的菜被端走放在了台子上。
还好还好,手艺还在!一锅锅的菜炒好,倒入旁边准备好的盆里,忽然看到旁边的几个帮厨,正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何雨柱一阵诧异,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马华率先反应过来,
“师父的手艺太精湛了!好家伙!几十斤的锅在师父手里跟拿着玩儿似的,您也太厉害了吧!”
“嗨!这算什么!以后你也能行!别大惊小怪的,赶紧干活去,还有好几锅菜要准备呢!”
众帮厨忙不迭的去忙去了,厨师老葛也想学着何雨柱颠勺,好家伙!真尼玛沉,算了!咱就没人那个本事,还是老老实实拿着勺子翻锅吧!
一锅锅的馒头被蒸熟,然后被放入大笼筐子里,用棉布盖好,别凉了!还有一锅锅的玉米面窝头,这个才是大项,这年月物资匮乏,手里都没钱,工人兄弟姊妹们都是吃的窝头,白面虽好,可是他贵呀!两个窝头顶一个馒头,都是五分钱,俩窝头能吃差不多,一个馒头可不够,所以,吃窝头的多,吃馒头的少。
五分钱窝头,五分钱的菜,一毛钱,就是一顿午饭,当然,还是要饭票菜票的,这就区别于非本厂的人员了,他们可没票,只能加钱购买。
眼看着午饭时间到了,就听到广播里的铃声响起,乌泱泱的人群涌入了大食堂,个个手里拿着饭盒子,拿着钱票自觉排起了长龙。
“唉!师父!您拉我做什么?”
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小伙子,排在了前面,却被他师父拉到了另一行队伍里,十分不解地问道。
“瞎嚷嚷什么!你个臭小子!师父我还能坑你!老实在后面跟着!”
“不是!我都排前面去了,您又给我拉回来干什么?又要排老半天队了!”
他师父转过头来,瞪得他心里直发毛。
“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前边的老大哥笑呵呵的,是个乐天的性子。
“你师父把你拉过来!自然就有他的道理,你小子命好,跟了个好师父!我来这个厂子半年多,才知道在这里排队,不信你看看,为啥这趟的队伍排的最长?”
小伙子回头一看,好家伙!都排到门外面去了。
搔搔头发,问道:
“师父!为啥呀?”
他师父头也不回,也不吭声。
小伙子只好老老实实在后面跟着。
要了俩窝头,一份菜,徒弟看到师父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坐在了他的旁边。
一口菜下肚,小伙子眼前一亮。
“师父!这菜太好吃了!真香!”
老师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把你拉过来,自然就有我的道理!好好跟着我学技术,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师父吃不了这么多,这个白面馒头给你!”
小伙子十分感动,有些哽咽,
“师父!我~”
“吃你的吧!婆婆妈妈的!真不像个爷们!”
很快轮到了秦淮茹,她对着何雨柱喊道:
“傻柱!快给姐打饭!老规矩,要俩馒头,一份菜!”
何雨柱头也没回,对着马华喊道:
“马华!你过来!我去看看菜熟了没!”
说着,也不管秦淮茹了,将菜勺往盆里一丢,转身去了灶台。
马华走了过来,对着秦淮茹说道:
“姐姐!一毛五分!加饭票菜票!”
秦淮茹一脸错愕,看着马华,
“不是!我是你师父的邻居,我叫秦淮茹,你师父怎么走了?”
马华满脸的不耐烦,师父的态度,他门清,肯定是不待见这个女人。
“你要打饭就打饭,找我师父做什么?这厂子又不是我师父的!我师父吃饭也要钱票的!”
“那算了!给我俩窝头,俩馒头吧!”
“要菜不?”
“不、不了!就要馒头和窝头就行!”
这个傻柱!今天吃错药了?
秦淮茹感到有些诧异,这才过了一夜,傻柱怎么转性了?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不对呀!我今天没说错什么呀!
可能是刚才没注意到是我,赶着灶上的菜要糊锅了,所以忙着去炒菜了,所以冷落了我?
一定是这样!不然讲不通啊!
秦淮茹掏出一块咸菜来,刚要吃,发现拿的是白面馒头,
“真是的!差点把馒头吃了,这可是给孩子们留的!”
馒头被放进了饭盒,留着晚上带回家给孩子们吃。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瓶瓶罐罐,把一些掺和了的料挑出来,把锅又洗了洗,换了一口小锅,然后就等着厂子里的领导安排活。
不一会儿,就有四车间的主任来找他,杨厂长要招待肉联厂和纺织厂的领导吃饭,准备几个拿手菜,要求又快又好,抓紧时间做。
何雨柱点点头,炒了一个土豆丝,一个烧茄子,一个麻婆豆腐,一个回锅肉,还有几个素菜,一盘鸡。
这年月物资太匮乏,肉这种东西十分难得,要等着年底才能弄点肉吃吃,就连厂长也不是想吃就有的,都是留着招待贵宾的,真要全是素菜,你再会做菜,也比不上肉好吃。
别看有些名厨用素菜就能烹饪出美味来,可你也不看看,那是用什么材料煨制出来的!不说香料,就那几种辅料,就已经超过这道菜本身价值的多少倍了!
就葱姜蒜辣椒,加上一些香料,你再会控制火候,还能炒出花来?
别扯淡了!
菜上了桌,领导们围坐在一起,杨厂长首先举杯,
“各单位的领导!同志们!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咱们有幸聚到一起,这叫什么?这就是缘分呢!都别客气!到了这儿,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来,我先干为敬!”
众人都举起杯,先喝了一口,
“吃菜吃菜!我跟你们说,我们这个厂子虽然穷,但是我们厂的工人踏实肯干,个个都是好样的!尤其是我们厂这个厨师何雨柱,炒菜那叫一个绝!绝对让你吃了一回下回还想吃,馋的你流口水!”
“真的假的?老杨你可太能吹了!再好吃、还能赶上国宴的水平?”
不经意间吃了一口,哎呦!这土豆丝酸甜爽口,也太好吃了吧?
这烧茄子,太馋人了!
麻婆豆腐也好吃!
还有这回锅肉,我们厂天天杀猪,从来不知道猪肉这么好吃!
其他几样菜,也十分的好吃,众人筷子不停,连喝酒都忘了。
肉联厂的厂长对着杨厂长竖起大拇指,
服了!这味道!绝了!
杨厂长哈哈大笑,这一刻感觉,自己倍有面子!
…………
下午四点钟,何雨柱就将提前留下的那份回锅肉和烧茄子装进饭盒里,用一个网兜装着,对着食堂里的帮厨们说道:
“葛师傅!马华!你们两位到这边来一下!”
老葛和马华走了过来,何雨柱指着剩菜对着老葛说道:
“葛师傅!你今天炒的菜不错,就是白菜稍稍有些生了!有点涩,你尝尝!”
老葛尝了一口,确实,味道不大好。
“其实!只需要将白菜洗净先晾一下,在翻锅的时候稍微快一点,让白菜均匀受热,三个来回就大有改观,”
说着,把鼓风机打开,火烧的旺旺的,待锅烧热,将菜搅匀,加了一勺淀粉,一些调料,把锅在灶上翻了三番,然后将菜盛到盆里,
“大家伙都尝尝!”
老葛今天炒的那几盆菜吃得很少,有些生,还剩了不少,一看就知道,老葛今天这菜炒的,有些欠水平,拖了全班的后腿。
众人拿着筷子尝了一口,味道果然不一样了,好吃多了。
老葛疑惑的尝了一口,看着何雨柱,叹了一口气。
“何师傅!我今天,给全班抹黑了!”
“您要不嫌我笨,我想跟着您学炒菜!”
说着就要跪下。
“别!葛师傅!您年龄比我大十来岁,我可不敢受您的礼,咱们这样,没事的时候您跟着马华多练练翻锅,不能一勺勺的翻,影响菜的味道,您得这样,您来看一眼!”
说着,把菜放在锅里,用勺子擀了三下,所有的菜就整体翻了一遍,
“看看!这是翻锅,别着急,慢慢来!慢慢练!”
老葛十分感动,对着何雨柱说道:
“我今天跟您学了一手,受益匪浅!我脑子笨,学得慢,我也不好意思求您收我做徒弟!打今天起!您叫我小葛!我叫您师父!您要是不答应!我只能给您跪下了!”
得!这位还来劲了!这么办可不行!这里可是国营单位,名声相当重要!让老同志叫自己师父,传出去不好听!
“您叫我何师父!我叫你老葛!就这么着!不能改了!”
“这个工厂呢!是我们工人阶级的,这个剩菜剩饭呢!当然不能浪费!咱们班里的兄弟姐妹们,谁都不许浪费粮食,我宣布,将饭菜分别打包,装在饭盒里带回去,毕竟,这都是农民兄弟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众人先是错愕,然后激动的开始鼓起掌来,以往班长何雨柱只管自己,每次都要带着好几个饭盒回去,接济秦寡妇一家,别人谁也不敢提,毕竟他是班长,没他的允许,众人哪敢呀!这年月谁家都缺吃少喝,要是能带点饭菜回去,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小点声!不要命了?我跟你们说,自己都注意点!剩菜剩饭可以,不拿就浪费了!
“但是!谁要是拿了公家的东西!那就是偷东西!我可不跟他客气!这一码归一码,可不能挖国家的墙角!”
众人都点头,表示绝对不敢,我们都听班长的!
何雨柱点点头,对着马华说道:
“东西收拾好了你锁门!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说着,提着俩饭盒,出门去了。
………………
二大爷刘海中有些郁闷,家里二儿子刘光天的工作还没着落,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就是不见厂子里有提拔自己的意思,他一个七级锻工,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不说别的,一大爷易中海,就比他有资格,每月领着九十九块钱的工资,活的比厂长都滋润,要不是没孩子,一大爷家比谁家过得都好。
可是这些他都看不到,他就觉得是领导偏心眼,看不到他这匹千里马,埋没了他这个人才,要是让他当领导,绝对把厂里那几个刺头管的服服帖帖。
烦躁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这愣了吧唧的二儿子刘光天凑在了桌子旁,捻起一枚花生米,舔着脸对着他说道:
“爸!我那工作~”
回应他的是俩字,
“滚蛋!”
天边一缕斜阳,照耀在秋日的街道上。
在落日的余晖下,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年人,走在并不宽阔的街道上,虽然他满脸的愁容,但依然掩盖不了他干净得体的着装和优雅的气质,只是,此刻的他愁容满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生意又一次失败了,心力交瘁的祝余合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破烂的出租屋,坐在床上,他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
屋里有些乱,床单被罩被撺成一团,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都是以前的住户留下的,屋里散发着腐烂的霉味,因为屋里有些潮湿,地面上都快长毛了。
祝余合皱了皱眉,这里根本没法住人,他感到浑身不舒服,有些瘙痒,这么潮湿,早晚非得皮肤病不可!
不管了!就算没钱,这破房子也没法住了!
明天、算了!今晚去宾馆凑合一宿吧!
出了门,天已经黑了,漫天的大雨倾盆而下,他不得不返身去拿了一把伞来,特么的,明天被子估计都要长毛了,这破屋子!
出门没走多远,地摊上买来的皮鞋就张嘴了、脱胶了,他只能穿着“鳄鱼牌”的皮鞋,躲在了卤煮店的屋檐下。
叹了一口气,祝余合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来,发现烟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他奋力将烟盒扔了出去,痛苦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角落里无声哽咽,
为什么!我的命运已经这么悲惨了,倒霉的事情还是一件接一件的找上来?
不活了!祝余合一咬牙,就向着路中间走去,
女儿的学费没挣到,还欠着银行几十万的贷款,我就是不吃不喝,也没有钱还债,这样的日子没盼头了,干脆找辆汽车撞死算了!说不定,还能得一笔赔偿费呢!
看着晃眼的车灯和凄厉的刹车声,他有些心慌,眼中的汽车在逐渐变大,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撞飞。
祝余合怂了,他赶紧跳到了路边的花丛里,他发现自己真没有那个胆量,他嘴里念叨着怂货、没出息!窝囊废,一边向着前面漫无目的走着。
空中闪电噼啪作响,天地色变,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闪电劈开。
一道闪电落下,向着他劈面而来。
躲不开的祝余合,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闪电劈在他的身上,脑中一片空白,特么的!我这辈子、竟然是被雷劈死的?我没做过亏心事啊!
一声炸响,灰飞烟灭!天地归于寂静。
………………
“咳!咳!咳!”
祝余合醒了过来,是被屋里的煤炉子味呛醒的,他想要起身,发现身体竟然有些不听使唤,喵到桌边的旧军壶,抓起,奋力向着窗户砸去。
”哗啦!”玻璃破碎,下一秒,狂风猛然灌入室内,驱散了屋内煤炉子的煤气味,他猛然呼了一口气,差点被煤炉子毒死!
不对!我不是死了吗?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股记忆猛然灌入,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扑面而来,他紧紧地抱着脑袋,嘴里含着床单,几乎要将其咬碎,头都要炸了!
疼痛感过了一会儿居然消失了。
“我竟然成了禽满四合院的傻柱?”
何雨柱不慌不忙的往家里走去,今天妹妹雨水要来家吃饭,所以特地带了烧茄子和回锅肉,这是妹妹最喜欢吃的菜,包里还有五个大白面馒头,路过国营商店,又买了一瓶二锅头,一包花生米,回家和妹妹聊聊天,吃个团圆饭,在喝二两,啧!这小日子,就一个字~
真特么美!
对了,还得去买把锁,这要是不锁门,寡妇还要继续使坏。
三大爷闫埠贵正在门口捯饬他那几盆花草,那花草焉了吧唧没啥精神,叶子也发黄了,一看就是没什么肥料造成的,这阎老抠连肥料也不舍得,还装模做样在那里修修剪剪,这都深秋了,您就别不懂装懂了,这是修枝的时候吗?
看着傻柱提着网兜饭盒回来了,三大爷就凑了上来,看着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傻柱啊!今儿回来的挺早啊!这又带什么好吃的的了?”
“三大爷!忙着呢!这花捯饬的不错!挺精神的,咱也想弄几盆花草养养来着,可是咱不大会弄这个!要不怎么说您是老师呢!就是懂得多,这花看着素净,有品味!”
笑呵呵的和三大爷打了招呼,就直奔中院去了。
三大爷挺高兴,对着他老伴吹嘘:
“看到没有!傻柱说我这花看着素净,说我有品味,你看、要不怎么说咱是老师呢!这审美和境界他就不是一般人!”
“看把你高兴的!是!要不您怎么是这院里的三大爷呢!都服您!”
说几句好话的事,又不用花钱,三大妈门清,自家老伴高兴,比什么都强。
看着家徒四壁的室内摆设,何雨柱皱皱眉头,得弄点家具什么的,趁着好时候,弄点古董啥的装点一下门面,以后有了媳妇也好看些,就是不知道以后特殊时期,会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咱们定制几套不就行了!就照着后世家具的模样,先画几张图纸,标注好尺寸,找个手艺好的木匠打点家具,花不了几个钱,至于古董,官窑瓷器、邮票和字画什么的,得找个妥善的地方才行,不然,光许大茂那孙子,就能把我卖喽!
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天黑的也早,煮点小米粥,把花生米炒一炒,满院子飘香,碗筷也摆好,就等着妹妹回家吃饭了。
不大一会儿,就看到妹妹领着一位美女进了院子,看着自家老哥在那里想着事情,拍了他一巴掌,
“哥!想啥呢?”
“我妹子回来了!这位是?”
“这是我同学于海棠,怎么样?漂亮吧?我跟你说!海棠可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美女了!那追求者哟!能从大栅栏排到宣武门!”
何雨柱自然不是前世的模样,什么美女没见过,很平淡的微微一笑,
“你好!坐吧!饭一会就得!雨水,招待你同学!”
锅早就洗好,煤炉子火正旺,把烧茄子和回锅肉热了一下,再摆上花生米,用盘子摆了五个白面馒头,盛了三碗小米粥,对着她们俩说道:
“吃吧!”
“哇!烧茄子和回锅肉!哥你真好!”
何雨柱笑笑,
“那是!自家的妹子!我不疼你谁疼你!吃吧!别凉了!海棠!你也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别拘束!馒头管够!”
于海棠是个直肠子,藏不住事,有疑问绝对不会等到明天,
“何大哥!你们天天吃这个?这得啥家庭啊!顿顿有鱼有肉的!”
何雨水也是个直爽性子,不会拐弯抹角,
“我哥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这不是给领导做饭嘛!就顺便带点菜回家吃!”
这可不能影响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误会一旦产生,就会存在隔阂,虽说将来不一定会娶于海棠,但是,名声一定不能有污点。
“这菜是我炒好以后特意留出来的,领导也吃不了那么多,每次够一盘就行,我们厂招待客人,菜都是我炒的,都会留下来一些,厂里的领导也都知道,每次我就这么装在饭盒里带回来,咱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没人管!”
于海棠满眼放光,
“那您可真厉害!能这么大大方方的带菜回家,雨水!你哥对你可真好!”
“那是!这可是我亲哥!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家还缺个嫂子呢!等你进了我家的门,我哥也一样疼你!”
于海棠羞红满面,怒视何雨水,
“要死了!什么话都往出说~”
何雨柱也跟着笑,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口菜,对着她俩说道:
“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说着就出门去了,留下何雨水在那里取笑于海棠。
一出门,就看到对面门帘晃动,准是秦寡妇在对面偷看,何雨柱浑不在意,去了国营副食品店买了一包大前门,一叠信纸,几支铅笔,小刀橡皮火柴什么的,就找了个离家不远的的石墩子,坐在那里想事情。
抽了两支烟,把近期的规划想了一遍,首先要和杨厂长搞好关系,再去书店增加一些知识,找个懂行的师父学学辨别古董的能力,趁着现在没人在意,弄些宝贝在家里屯着,就是这个地方不好办,有些难弄。
唉!别的穿越者都有系统什么的,最起码给个灵泉空间之类的也好哇!不求什么黑土地自成一方世界,给个几立方米放点东西也成啊!
“叮”!
“叮叮!”
车铃叮当作响,一辆自行车飞快驶过,何雨柱满脸的黑线,还以为有系统呢!得!等过些日子咱也去买辆自行车,你骑个破自行车有什么可豪横的?铃铛都要被你掰破了!
把烟头掐灭,回家!
刚进院子,就看到秦淮茹迎面而来,上前拉了他一把,
“傻柱!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不理人呢?姐哪里得罪你了?一天到晚冷着个脸!”
这是看到于海棠进了自己屋,有想法了吧?想破坏自己的好事!你看,好好的大好青年,夜里和个寡妇不清不楚,看哪个姑娘敢嫁你!
“秦师傅!你误会了!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有些累,真不是针对你!你想多了!这天都黑了,你先忙着,我先回了!”
秦淮茹呆愣愣的看着何雨柱进了屋,一时觉得不敢相信,这傻柱怎么转了性子,话虽然客气,可是也充斥着一股疏离感,我没得罪他啊!这是闹哪样?
还有,刚才他叫我啥?
秦师傅?
这该死的傻柱!
傻柱,大名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名八级厨师,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算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高收入人群。
只是这个傻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没有多大的本事,还总喜欢大包大揽,被这个院子里的寡妇秦淮茹吃的死死的,后来不但娶了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白眼狼孩子,还有一个堪称极品的婆婆。
秦淮茹是顶了他死鬼男人的缺,成了红星轧钢厂的一名车间工人,每个月二十五块钱的工资,养着这个三小一老的家庭,每次没到月底,钱就花个一干二净,她又是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唯恐饿着孩子,不得已,只能偶尔让些老色鬼从她身上揩点油,过过手瘾换几个白面馒头吃。
偏偏这个贾张氏还不领情,天天阴阳怪气说她拿来的馒头不是好路子来的,是她秦淮如不要脸卖肉换来的馒头,吃了反胃。
你嫌弃不干净你别吃啊!年纪又不算老,给别人缝缝补补贴补家用也行啊!偏偏懒得要死,屁事不干,那点白面馒头秦淮茹自己都不舍得吃,这个老不要脸的却给吃了不少,除了睡就是吃,肥头大耳的,活像一只老母猪。
没办法!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指望她一个寡妇领着那点工资哪够?这秦淮茹就打起了傻柱的心思。
傻柱他爹何大清,在傻柱十五岁的时候,扔下傻柱兄妹,跟着一个寡妇跑了,多少年不联系了,现在只剩下个刚刚考上高中的妹妹何雨水,偶尔才回来住一晚上。
傻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厨房里的大师傅,拿着高工资,手里两间房,长得又不赖,妥妥的高富帅一枚,硬是让秦淮茹一个寡妇坏了名声,耽误了,最后只能娶了秦淮茹,替她养着三个孩子和婆婆,差点成了绝户。
要不是后院里住着的聋老太太撮合傻柱和娄小娥,生了何晓这个儿子,傻柱非让她秦淮茹坑死不可!
还有这满院子的禽兽,道德绑架的一大爷,满肚子坏水的二大爷,抠搜算计的三大爷,还有那个坏到流脓的许大茂,除了聋老太太,没一个好东西!
得!既然我成了傻柱,寡妇靠边站,大爷靠边站,白眼狼全都靠边站,我老实安稳的过我的好日子,等以后时机到了,我手里攥着京城几套四合院,够我风风光光过一辈子了!
祝余合,现在是何雨柱了,轻轻推开门,看着门外的风景。
天空仿佛被清洗过一样,清晰而深邃,满天的繁星既熟悉又陌生,恍如隔世。
天不亮,何雨柱就起床了,看着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他皱了皱眉。
屋里太乱了,墙角有灰,床底下一层土,就几件灰不拉几的工作服放在大衣柜里。
他一个光棍哪会收拾东西,都是寡妇秦淮茹给收拾的,原来的傻柱还乐呵呵的,根本就不知道秦淮茹这手的厉害,不但能掩盖她秦淮茹儿子棒梗偷东西的事实,还连带着败坏他何雨柱的名声,让他一辈子也讨不着媳妇。
夺笋呢!他心里想着,从床底拉出来一口箱子,里面有一个盒子,放着十五块八毛六分钱,还有几张工业票,这就是他何雨柱全部的身家。
自己吃喝在食堂,根本花不了几个钱,又没有什么花销,不用说,钱全都贴补寡妇家了,这都工作这么些年了,才攒了这么一点钱,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真是个傻柱啊!
抖了抖空空的面袋子,一粒花生也没有,不用说,全被棒梗那小白眼狼偷走了,小小年纪就会偷东西了,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偷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将钱票揣在口袋里,合上箱子,从院子里打了一盆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被褥整理好,叠的板板正正,一丝褶皱也没有,扫了扫地,桌子也擦了一遍,然后就穿衣出门去了。
天微微亮,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里活动身体,看着何雨柱正往外走,诧异了一下,这小子什么时候起过这么早啊!
“傻柱!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这是要上哪去?”
“三大爷好!吃了吗您呐!我出去转转去!”
说着就出门去了。
三大爷一脸懵,恰好他老伴三大妈来了,看着他瞅着院门,问道:
“老阎!你瞅啥呢?”
“嗨!老伴啊!你吓我一跳!你说奇怪不奇怪,傻柱这傻小子,这个点出门去了!你说他这是干什么去了?”
“傻柱?这可真是稀奇,哪天不是鸡叫三遍才起的主,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确实稀奇!”
何雨柱出了巷子,来到一处街道早餐店,几个大爷坐在桌子旁,在昏暗的灯光下,吃着豆浆油条,豆汁焦圈和烧饼,在那里聊着这京城里的奇闻乐事。
这年代还不许私营经济,都是挂靠在国营饭店和企业单位下面的,没有单位许可,是违法犯罪行为,要被抓起来的,再过几年,到了特殊时期,想吃个早餐都没地方了!
何雨柱花一毛钱吃了一碗小馄饨,看着破旧的建筑和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还有偶尔经过的大解放货车和叮当作响的自行车,不由得热泪盈眶。
老天给自己这个废物一次重生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可不能再虚度光阴了。
吃喝完毕,擦了擦眼泪,抹了抹嘴,扶了一把桌子想要起身,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比轻快,不由得笑笑,二十多岁的身体,真香!
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黄历,一九六一年,十月二十七日。
自己是一九三五年生人,今年二十六岁了,还好,不是电视剧里一开始就二十九岁的时候,在这个多子多福的时代,二十六岁,也算是大龄剩男了。
今年!必须找个对象把婚结了!寡妇?做梦去吧!一家子吸血鬼!
沿着街道逛了几圈,天已经大亮了,看着时候刚好,慢悠悠的向着厂子走去,该上班了!
到了厨房,几位帮厨热情的打着招呼,何师傅何师傅的叫着,何雨柱一一回应,这待人接物可是门大学问,与人为善才是长久之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