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少安全。
言午许并未打算，在考试当天为我安排固定考题，这样不仅不仅难度大，暴露的风险也大。
学校非专业必修课都采用机考模式，即每台电脑随机从题库中抽取题目，并半自动评分。由于题库的题目数量巨大，加之考生座位随机安排，偷窥邻座变得毫无意义。
但是，说是随机，其实各题有相应的权重，每年会微调一次。他能弄清题目的权重，整理出高权重的简答论述题，效果跟教授泄题类似。
“有没有想过后果？”我问。我的双亲毕竟是教师，在他们的威慑下，我至少不敢作弊。
“不怕，为了姐姐，啥都愿意。”
他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我猜一定留有后手，在我的逼问下，终于坦诚。
“学校去年有人花500元，让我改一款输入法，导入某些题库，只要输入题目关键句子，就会自动弹出对应答案，电脑关机前自动删除。我留了个心眼，偷偷开暗门。开学后我查了一番，居然有314人使用，名单在我手，今年还会有更多人。学校敢处分，我就敢自爆。”
“这……告诉我不碍事吗？”
“不碍事，只要姐姐想知道，我不会保留。”
忽然觉得言午许好复杂，有时袖里藏刀，有时心口如一。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加回微信。
到了下个周末，他给我发了三份文档。前两份为课程作业，万字附参考文献，赶上毕业论文，要我二选一。第三份便是整理好的考题。
5
出于感谢，我约言午许明日中午到食堂吃饭。虽然有些寒酸，这也是身为学生的我所能做的，贵在心意。
期间，我有预感他会问那个问题，果然。
“姐姐分手没？”
“没，就算分，也轮不到你。”
“别嘛，我很乖的！”
奇怪的事，我对他的撒娇，无一丝不适。
这时，身后突然窜出三个人影，其中一个气汹汹地冲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