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诗若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保护青梅,丈夫把我丢给变态杀人犯白诗若青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愣在原地许久,眼泪从眼眶里滚落,身体微微颤抖。我急得不断往前冲,却根本无法脱离他,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咆哮。江庭昀!你在傻站着干什么!快走啊!我急得跪在他面前,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低声下气的哀求他。一如当初他用妈妈的命威胁我去扮演白诗若。让我见见妈妈,我求求你了,让我再看我妈一眼。话落,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恍惚的朝前跑去。到医院时,医生正在给我妈盖上白布,我看着我妈平静祥和的脸,突然释然了。是啊,我都死了,谁能照顾她啊。有时候死可能更是一种解脱。何曼婷跪在我妈床前重重磕了三个头,看到身后跟来的江庭昀,揉了把脸,也顾不得气度。赤红着双眼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摁跪在我妈床前,咬着后槽牙。江庭昀!你当着这位刚走的老人面你说!你特么有没有害...
《为了保护青梅,丈夫把我丢给变态杀人犯白诗若青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愣在原地许久,眼泪从眼眶里滚落,身体微微颤抖。
我急得不断往前冲,却根本无法脱离他,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咆哮。
江庭昀!
你在傻站着干什么!
快走啊!
我急得跪在他面前,即使知道他看不见,听不见,也低声下气的哀求他。
一如当初他用妈妈的命威胁我去扮演白诗若。
让我见见妈妈,我求求你了,让我再看我妈一眼。
话落,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恍惚的朝前跑去。
到医院时,医生正在给我妈盖上白布,我看着我妈平静祥和的脸,突然释然了。
是啊,我都死了,谁能照顾她啊。
有时候死可能更是一种解脱。
何曼婷跪在我妈床前重重磕了三个头,看到身后跟来的江庭昀,揉了把脸,也顾不得气度。
赤红着双眼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摁跪在我妈床前,咬着后槽牙。
江庭昀!
你当着这位刚走的老人面你说!
你特么有没有害死她的女儿!
你对得起林纾徽吗!
江庭昀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下来,捂着嘴巴,嗬嗬的大口喘着粗气。
林纾徽就是为了她妈能活着,她才去冒险引那个杀人犯!
结果你竟然断了她妈的呼吸机!
江庭昀!
你还是人吗!
林纾徽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冷血动物!
江庭昀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我没有想断呼吸机,我只是想停两天医药费威胁林纾徽……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江庭昀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
他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空旷的房间显得分外清晰。
我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心里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他三番五次的用妈妈的命威胁我,现在却假惺惺的掉眼泪。
是我蠢,我太信任他了,竟然把我妈交付在他手里。
直到最后医生将我妈推入太平间,江庭昀依旧跪在原地,用力磕着头。
即使额头磕破红肿,渗出淡淡血丝,他也依旧没有停。
庭昀,你干嘛给这老太婆磕头!
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的本意!
追来的白诗若上前一把拉起他,脸色阴沉。
白诗若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何曼婷压抑的怒火。
她一巴掌扇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一下都下了死手。
今天老娘宁可不要这条命,也要拉着你同归于尽!
江庭昀急忙扑到白诗若身前,硬生生挨下了何曼婷的巴掌。
痛苦的皱眉捂着胸口,急切解释:诗若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有气,你有气可以朝我发!
别伤害她,她手上的伤还没好……滚!
何曼婷双眼猩红的一把甩开他,拳头咯咯作响,摁着白诗若往死里揍。
救我,救我庭昀!
白诗若毫无还手余地,只能狼狈的朝着江庭昀求救。
伴随着何曼婷的一声闷哼,江庭昀手里的椅子砸在她后背。
摔在地上时发出嘭的一声。
我看到这一幕,恨不得冲出去狠狠教训他们这对狗男女。
到这个时候了,江庭昀竟然还在维护她。
江庭昀挡在白诗若身前,慌张又愧疚的看着何曼婷。
我,我只是一时着急,这件事诗若是无辜的,有什么冲我来!
你打我骂我都行!
何曼婷双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打你骂你!
打你骂你林纾徽和林阿姨就能回来吗!
你确定你这位青梅竹马在你心里就那么干净!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林纾徽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不可能!
江庭昀毫不犹豫的喊出声,呼吸有些急促,绷着脸直视着何曼婷,一字一句道。
我保证白诗若不是那种人,林纾徽的死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话落,几名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你们谁是白诗若?
白诗若脸色一白,良久,才艰难的开口。
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两名警察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扣住。
我们现在有非常充分的证据,证明你和林纾徽的死有关,现在需要带你回去审问。
为了保护小青梅,老公让我扮做她,引出变态杀人犯。
我说,我不想去。
他亲呢地摸着我的脸,语气森冷:「你要是不去,我就停了你妈妈的呼吸机。」
后来,我被活活扎了二十刀死在那间小巷。
警察让他来认领尸体。
他却冷笑。
「废物,连个变态都拦不住!别装了,今晚再去小巷引他出来。」
......
死后,我的灵魂来到江庭昀身边。
我看着他温柔的盛出一碗鸡汤,小心翼翼的吹着气把勺子送到白诗若嘴边。
「这是我特意熬了三个多小时的鸡汤,李主任说有利于你恢复。」
他一口一口耐心的喂着白诗若,看着白诗若包扎的右手,眼尾泛红。
「都怪林纾徽,要不是她,你也不会被那个变态杀人犯盯上!现在她竟然还有脸玩失踪!」
提起我时,他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厌恶。
我心脏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压抑的喘不过气。
结婚五年,他一句讨厌做饭,我就从未让他下过一次厨房。
平时,更是连水都舍不得他沾一下。
没想到,看到他第一次下厨,竟然是给另外一个女人。
白诗若虚弱的朝他笑了笑:「没事,一双手而已。」
江庭昀当即厉声反驳:「你的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林纾徽这个祸害!这次扮成你去引那个杀人犯还勉强算有点儿用处。」
「林纾徽还没有消息吗?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白诗若皱着眉,勉强压下上扬的嘴角,佯装担忧的问。
江庭昀嗤笑一声,正要开口,电话铃声响起。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上面闪烁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可我已经死了,谁还能拿我的手机打电话?
江庭昀扬了扬手机,讥讽的挑眉:「看,才过两天他就忍不住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说法,他故意等到铃声响了十几秒才接起,劈头盖脸的责骂。
「林纾徽你这个废物,连个变态都拦不住!你别忘了,诗若是替你受的伤!别再耍花招了,今晚再去小巷引他出来。」
那边除了几声轻微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动静。
江庭昀不耐地微微提高音调:「我说话你听没听……」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突然挂断。
江庭昀脸色一沉,牙齿咯咯作响:「很好!敢给我甩脸子!」
「我现在就让人把她妈妈的呼吸机停了,我倒要看看他林纾徽能躲几天。」
我瞳孔一缩,身体抵止不住颤抖。
「江庭昀!你敢!」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吼道。
当初就是因为他用生病的妈妈威胁我,我才答应替白诗若引出杀人犯,到现在他还想故技重施。
白诗若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拉住他,脸色惨白的笑了笑。
「别闹得这么僵,她不想做也能理解,毕竟有危险。」
江庭昀脱口而出:「不行!只有引出那个变态杀人犯,你以后才不会有危险。」
「你放心,只要她妈妈还靠我的钱活一天,林纾徽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江庭昀自信满满的重新坐下,又动手给她剥了一个橘子,亲呢的喂到她嘴边。
白诗若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却被她快速的压了下去。
我死死攥紧拳头,双眼猩红的看着这一幕。
从头到尾,江庭昀都没有怀疑过我可能遇害了。
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的尸体,到现在还躺在间幽暗阴冷的小巷里。
足足二十刀,皮肉和骨头被硬生生割开的疼痛,一想起,依旧让我痛不欲生。
我闭了闭眼,不禁自嘲一笑,彻底认清,我的命在他眼里,可能连白诗若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晚上,因为白诗若的一句舍不得离开他,江庭昀便将她带回了家。
客厅餐桌上还放着我离开那天给他煮的暖胃汤。
隐隐泛着酸味。
白诗若叹了口气,一脸心疼:这是林纾徽给你做的?
她难道不知道你不爱喝这些汤汤水水吗?
江庭昀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
她做这些只不过是想从我身上拿更多的钱,怎么会在乎我的喜好?
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时时刻刻惦记着我。
我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只觉得讽刺。
这是因为他早上不爱吃饭,留下了严重的胃病,甚至还因为肠胃炎进过医院。
于是我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煮暖胃汤。
可这些在他眼里,无外乎是我废物的表现。
他将白诗若摁坐在沙发上,去厨房切了好几种水果端到她面前。
你先休息一会,想吃什么和我说,我一会儿给你做。
这一刻,我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温文尔雅。
白诗若温柔的看着他:要是能嫁给你就好了,林纾徽可真有福气,她还不知道珍惜。
江庭昀笑了笑,起身去收拾餐桌,一脸烦躁。
林纾徽这个废物,煮这些没有用的给我添麻烦……他声音戛然而止,看到了我放在餐桌上,已经签完字离婚协议。
他攥着协议的指骨泛白,下一秒,突然用力的将协议撕的粉碎,愤怒的扔进垃圾桶。
什么时候她也有资格和我提离婚了!
要提离婚也应该是我!
我冷笑一声。
是啊,在他眼里,我可能和牲畜无异,甚至连牲畜都比不上。
他拿出手机,绷着脸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我的电话。
我的手机可能早就被人转手卖了几次了。
他怎么可能打得通?
最后,江庭昀咬牙切齿的给我发了无数条语音。
林纾徽!
有胆子和我提离婚,现在又为什么躲着我?
别玩儿欲擒故纵那一套,我不吃!
立刻回来,这个婚离定了!
你就算死,也得给我从地底下爬上来,把这个婚离了再死!
伴随着嘭的一声。
江庭昀连忙放下手机,朝着白诗若走去。
白诗若一脸无辜的站在客厅,脚下是一串碎成两半的手镯。
抱歉庭昀,我只是想参观一下,没想到我刚拿起来这个手镯就碎了。
她是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我缓缓攥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
这个手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专门传给后代小辈佩戴的。
结婚时我送给江庭昀,却被他嫌弃的随手扔在客厅储物柜上。
美名其曰:想戴的时候方便。
这个手镯的传了五代,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能是江庭昀曾经和他这位青梅竹马提过一嘴,所以白诗若才故意砸碎了。
我猩红着眸子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剥皮泄愤。
但我已经死了……我只能将最后一点点希望寄托在江庭昀身上,他知道这个手镯的意义。
但江庭昀只是举起她的手,反复查看,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没事,一个廉价的破手镯,十个手镯也抵不上你一根手指。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手镯,拉着白诗若往楼上走。
白诗若在他背后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
我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缓缓吐一口浊气。
是啊,这个手镯就是我。
我这种垃圾货色,怎么配入他的眼。
电话对上的那一瞬,江庭昀颤抖的将电话又拨了回去。
林纾徽,林纾徽真的……他嗓音微颤,几乎无法继续说下去,紧紧捂住嘴,眼泪横流。
您节哀,我们知道您和被害人的感情很好。
我们查看过被害人的手机,生前最后几通电话都是打给您的手机里都是记录您平时的习惯和喜好的信息。
请您节哀,明天来警局签个字就可以将尸体自行处理了。
挂掉电话的那一瞬,江庭昀滑坐在地上,眼底尽是茫然和无措,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喃喃自语。
怎么会,怎么会……白诗若蹲在他面前:刚刚是谁的电话庭昀?
发生什么事了?
江庭昀缓缓抬起头,面色惨白,嘴唇嗡动,终于发出一声呜咽。
警察,警察说林纾徽死了……她怎么会真的死了……不应该,明明那天耳麦里没有任何声音……怎么会,她最后还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可是我明明没有收到……为什么会这样?
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孩儿,哭到颤抖。
丝毫不见往日的高傲和冷漠。
这让站在一旁的我有些讶异,没想到他对我的死竟然反应如此之大。
但随后便冷笑一声。
明明就是他把我推上了死路,现在哭的也是他。
白诗若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可能是那个耳麦不好用,不怪你庭昀,出了这种事儿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要怪也要怪那个杀人犯!
是他杀了林纾徽。
江庭昀连连摇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哑声哽咽。
不,不是的,是我!
是我强制让她去代替你,我不让她去的话她就不会死……白诗若抿唇,虚伪的道歉:是我的错庭昀,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我自己去了。
江庭昀死死咬着唇,哭到身体痉挛,根本没有理她。
白诗若脸色微微发沉,似乎没有想到,我的死,对江庭昀的打击这么大。
但她很快便恢复好表情。
庭昀,等我们明天到警局,所有事情就都清楚了。
她伸出手想要抱他,却被江庭昀抬起手往外推。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江庭昀用手紧紧捂着脸,眼泪透过指缝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白诗若攥紧拳头,压着不满的情绪离开房间。
在她离开后,江庭昀痛苦又压抑的呜咽声再也控制不住。
他狠狠的咬着嘴唇,甚至鲜血溢出,顺着他嘴唇滴在地板上。
他也罔若未闻,反复喃喃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很好,我真的没想让你去死,我明明做了充分的准备……我听的心越来越凉。
所以他是仗着我爱他,仗着我对他的好,肆无忌惮伤害我。
这个夜晚,江庭昀坐在落地窗前,手机一直亮着我们聊天的屏幕,一夜未睡。
足足两天,我只能煎熬的看着江庭昀和白诗若亲亲我我。
心里由最开始的愤怒渐渐的变成麻木。
我也才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江庭昀也会屈尊给人洗衣服,打洗脚水,甚至会替白诗若洗脚。
我越发觉得,那五年,我就是个小丑。
这天,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踢开。
何曼婷脸色阴沉,双眼猩红的冲进来。
他直奔江庭昀,一把薅住他衣领,将他抵在墙上,面目狰狞。
林纾徽死的那么惨,你特么在这里和你这青梅竹马亲亲我我!
你跟我走!
林纾徽还在等着你!
何曼婷,我唯一的好闺蜜。
不过,她向来看不上江庭昀。
她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比江庭昀强,无数次让我和他离婚。
何曼婷拉他手腕,强硬的将他往外扯。
江庭昀冷着脸挣脱几下没挣脱掉,直接抬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你有病吧!
她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让她死远点!
我正好腻了,滚!
我瞳孔一缩,用力攥了攥拳头,额头嗡嗡作响。
你特么说什么!
何曼婷眼睛胀红,额头青筋暴起,怒声大吼。
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这里是医院,谁允许你……啊!
白诗若冷着脸下床,美救英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暴怒中的何曼婷一脚踹到墙上。
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林纾徽的死,少不了你的手笔!
何曼婷满脸戾气,上前扯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狼狈的白诗若硬是毫无还手之力。
让你插足别人的感情!
让你绿茶婊!
我今天就替纾徽好好出一顿气……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身体摇摇晃晃的朝后倒去,额头缓缓流下的鲜血滴在地板上。
江庭昀!
我震惊的看着动手的江庭昀,心里压抑的火克制不住的窜上来。
他扔下手里的烟灰缸,快步扶起额头青肿的白诗若。
诗若,你有没有事?
江庭昀,你老婆死了!
你还有没有心!
你身旁的人就是害死你老婆的杀人凶手!
何曼婷捂着额头,几乎是吼出来的,眼里充满着怒火。
我明显看到白诗若眼底稍纵即逝的惊慌和心虚。
江庭昀冷着脸,狠狠剜了何曼婷一眼。
别以为有林纾徽护着你,我就不能动你!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是她害的诗若手受伤,甚至诗若有可能再也无法手术。
她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立刻滚回来,跪下给诗若道歉,再重新商量怎么引出那个变态杀人犯!
如果她执意不出现,那我就当她死了,她妈妈的一切医疗费用我都会停!
那个废物别想白白花我的钱!
何曼婷的额头还在往下滴着血,她此刻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江庭昀,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宛如一条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恨不得将江庭昀剥皮抽骨。
她是我唯一的好闺蜜,太清楚这么多年我将江庭昀放在什么位置。
更别说为了他,我连尊严都不要了。
不仅她没想到江庭昀可以做的这么狠,就连我也无法接受。
我手脚发凉。
原来这么多年,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觊觎他钱的废物。
呵,还真是好笑啊。
何曼婷闭了闭眼,身体直颤抖,半天才颤抖的开口。
江庭昀,就当我求你,你和我走一趟!
林纾徽真死了!
死在了那间小巷里,被那个变态杀人犯足足捅了20刀!
20刀,你知道吗!
每一刀都见骨头!
甚至里面的肾脏都被人挖走了……何曼婷的傲气仿佛瞬间被击碎了,满眼哀求的看着他,声音带了一丝哽咽。
我不忍心的转过头,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配让我的朋友为我做到这一步。
江庭昀脸上露出一抹迟疑,突然,他身旁的白诗若痛呼一声。
嘶。
江庭昀脸色猛然一变,低头紧张的查看她的手上,白诗若虚弱的朝他笑了笑。
没事。
江庭昀再次看向何曼婷时,眼底一片冷意:既然你们顽固不化,那就让她回来和我离婚。
说完,他喊来门口的保镖。
教训她一顿,把她扔出医院,以后再也不允许她靠近这间病房!
随着江庭昀的命令,几个保镖对着何曼婷拳打脚踢。
一拳难敌四手,何曼婷逐渐落入下风,抱着脑袋,像一只困兽冲着江庭昀咆哮。
江庭昀!
你会后悔的!
林纾徽死了,你离婚就去地下和她离吧!
我等着看你给林纾徽跪下的那天!
看着被保镖扔出去的何曼婷,我突然很想笑。
笑自己的愚蠢。
笑自己这么多年爱上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笑自己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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