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承一走,喻研当即就联系了公益组织,让他们将奢侈品卖了,换的钱全部充当组织资金。
组织下乡的时间就定在今天晚上,也不管手有没有好,喻研执意出院。
祈承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出院那一天,私自决定给她置办了一场洗尘宴,让人带着拖着行李箱的喻研,一定要参加。
说是给她办的洗尘宴,可祈承却带着余月出现,她一身华贵礼服挽着祈承的手,心安理得的霸占在他身边的位置。
看起来,就像她才是主角。
酒楼里被邀请的都是祈承说的过去的朋友,见到这幅场景也见怪不怪,甚至在看见打扮朴素的喻研,心中一阵嗤笑。
但大家都是会做表面功夫的人,在喻研没被完成剔除前,表面功夫不减。
门口喻研将行李箱放在角落,在群里接龙出发人员,信息刚发出去,身前忽然出现一群恭维的人。
喻研没有精力和她们阿谀奉承,应付几声就准备离开。
未料到,几日不见的祈乐忽然张牙舞爪的挡在她身前。
“你为什么没死!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是你抢爸爸爱的工具!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利用我!”
“只有月月姨姨才是真的爱我,只有她才是毫无保留的爱我,你走!我不要你做我的妈妈,我不会帮你做事的,你别想利用我!”
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人群瞬间安静,空气如结冰般寒冷。
祈乐双手握紧芭比娃娃,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猛地砸向喻研的额头。
“你去死!”
“月月姨姨说了,只有你走了,她才能做我的妈妈,我要她做我的妈妈,我不要你!”
喻研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鲜血从破开的伤口渗出,一滴,一滴,争先恐后的滴落在地。
不知道余月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她坚定的认为喻研对她好,都是利用,都是为了争夺祈承的喜欢。
触目惊心的血红染红了喻研的眼睛,她瞳孔剧烈颤抖。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对她的恨,能到这个地步。
“喻研!”
“祈乐!你在做什么!”
祈承黑着脸从抽出被余月揽住的手臂,急速向喻研方向抬步,只是在他抵达前,余月颤抖着哭出来声。
“我没有......”
“祈哥,我没有这么和乐乐说,祈哥你相信我!”
声音一出,祈承的脚步停了。
余月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晃晃,在众人探究的眼神中,不甘受辱的提着裙摆往外跑。
“不是我,不是我!”
“月月!”
“月月姨姨!”
祈承几次看向被鲜血浸泡的喻研,嘴唇紧紧的抿着,最后咬了咬牙和保镖说:“带夫人去医院。”
他又一次追着余月离开,祈乐哭着被保姆带走,留下喻研一个人捂着残破的额头倒在地上。
周围看八卦的人群不敢当面嘀咕,只是眼珠子拼命打转。
喻研强行压下眩晕,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她拒绝了要带她去医院的保镖,转头为这场闹剧致歉,面色遗憾的遣散宴会。
人群全部离开后,喻研跌坐在椅子上,眼神麻木,又坚决。
没一会,她手机响了。
“喻姐,可以走了,位置发我一下,我们来接你!”
报了一个地址,喻研随意抽了一张纸擦掉额前的血迹,出门拖起早早准备好的行李箱,大步走出金碧辉煌的酒楼。
没让她等太久,二十分钟后,一辆大巴停在了她身前。
喻研沉默不语,毫不犹豫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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