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对人就哭?
真是水做的吗?
昨天在墓前哭,在他身下时哭,现在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也是哭。
思及水,他某处微微开始发生变化,有种燥热在身体里发酵。
昨夜虽然醉了,可依然记得很清楚。
她的干净和紧窒,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着迷,她柔弱而哭的样子,让他满足得想嘶吼……
苏胭容听到声响,抬头看到顾寒川。
惊恐地瑟缩了下,下意识更往许朗怀里躺。
顾寒川心里掠过阴冷,俊脸一沉,他迈开长腿大步进去。
“还活着啊?今天的头该磕了!”他嗓音冷如冰窖。
苏胭容纤瘦的身子一阵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许朗猛地推开她,立起身,豁出去般:“顾寒川,你听好了,真正失误的人是——”
“是我,是我错了,我磕,我现在就去给顾太太磕头!”苏胭容急忙打断许朗的话,扑下床捉住顾寒川笔直的西裤裤管,“顾先生,我现在就去给你太太磕头。”
已经开始了,不能再搭上许朗,她告诉自己。
顾寒川伸手,像拎小猫一样狠揪起她病号服的衣领,扯着便往病房门口走去。
他动作太粗暴,苏胭容头上的伤撞到他坚硬的身躯。
血,瞬间染红洁白的纱布。
许朗红了眼眶,急步拦到他们面前:“她伤口裂了,我先给她处理下伤口!”
“用不着你!”不知为何,顾寒川看许朗,尤觉碍眼。
看着被扯走的苏胭容奄奄一息的样子,许朗倏然转身,一把扯住安雅的领子,睚眦欲裂:“不是你说出事后你会保我吗?你姐夫整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啊?!”
看着顾寒川扯走那个女人,安雅也一肚子火,狠狠一掌拍开许朗的手:“谁让你女人蠢?她自己要给你顶罪关我屁事!我说会保你,没说要保她!你别给我惹事,否则,你们俩都给安湘陪葬!”
许朗瞳仁狠狠收缩,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安雅转身急步出去,刚好看到顾寒川拎着苏胭容进电梯,她双手不由紧握,眸里闪过阴狠。
——
临海别墅。
车子停下后,苏胭容硬撑着意识,推开车门下去,脚步虚浮地往花园里的墓碑走去。
身上肥大的病号服,将她纤细的背影愈发衬得单薄。
尤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就是因为这样,许副院长才会对她心动?
顾寒川心间一寒,突然大步上前,打横箍住她细得柔柳般的腰肢,拎进别墅楼里。
“不是要磕头吗?”苏胭容惊恐大叫,在他有力的手臂里挣扎,“我要去磕头!你放我下来!”
嘭。
她被扔在沙发上。
紧接着,男人健硕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他手从她病号服钻进去,面容戾冷:“这儿就这么痒?一会儿没男人都不行?不是才干了你一夜,转眼又去勾-引姓许的?”
“孩子还没还给我,就想碰别的男人,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