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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胆龙魂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七郎乱箭透心凉,六郎只身见高堂,二郎无力而阵亡,三郎马踏入泥浆,大郎替主把命丧……...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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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战胆龙魂》,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郎乱箭透心凉,六郎只身见高堂,二郎无力而阵亡,三郎马踏入泥浆,大郎替主把命丧……...

《战胆龙魂》精彩片段


“龙争虎斗彼岸花,欢迎杨爷来我家。”
青楼门口,十几个花魁争相对着门口的中年男人抛媚眼。
中年男旁边的少年,边拉着男人往楼里走,边说:
“爹,你看,我准备把业务这么做,一层呢,主打马杀鸡,用低廉价位拉更多的百姓体验。”
“等一层百姓被撩的五迷三道,就让花魁推荐二层的服务项目,诱惑他们出二万白银买会员卡....”
“如此这般,爹,我一定会让怡红院,连锁大宋的!以后您就是大宋首富的爹,说出去都有面子!”
中年男听着少年郎口若悬河的推荐,整个人已经气到失声。
想我大名鼎鼎的天波杨府老令公,怎么就生了个一心想当龟公的纨绔儿啊。
杨业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杨延嗣,你个逆子,我杨家将门虎胆,怎么出了你这种败类!”
“我让你马杀鸡,让你会员卡,打不死你!”
“爹,咱家这么多弟兄,当兵也不差我一个啊,要不我从文吧,唉,别打别打...啊!”
……
整条街道,就看着四品镇北将军杨业正追打一个少年郎。
这个少年郎,正是杨业的第七子,杨希,字延嗣!
被打的杨延嗣很无奈。
自己穿越成了杨家将里死的最惨的“杨七郎”。
在战场上风光了一个月,然后就因帅印之争。
被潘仁美用酒灌醉后绑在百尺高杆上用箭射死。
共射一百零三箭,其中七十二箭箭穿前胸,死的特别憋屈。
“难得穿越一次,谁特么要万箭穿心啊!”
唯一庆幸的是,如今杨延嗣只有十四岁,按照宋律,十七岁以后才能入伍。
也就是说,距离自己谢幕还有四年,还有操作空间。
可自己这便宜老爹,满脑子都是精忠报国,认为男人就应该在战场上才有价值。
白白浪费了北宋这个历史上最富裕的时期。
不仅如此,杨希之所以能穿越到这里,根本原因是原主已经死掉了。
这事很蹊跷,堂堂杨七郎,怎么会睡着睡着,一命呜呼了?
只有一种可能,中毒!
想了想,他的吃食全都是母亲佘赛花亲手准备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除此之外,就是每日供应的新鲜瓜果。
春日里,想吃一口新鲜瓜果很难,唯有皇宫大内暖房才有出产。
而杨家的瓜果都被疼爱他的父母送到自己的房间。
宫里赐下的瓜果,里面到底添加了什么东西,又是谁添加的?
杨延嗣知道自己在杨府并不安全,心下难安。
“少爷,你武术天分那么强,老爷是不舍得让一个好苗子就白白浪费了。”
房间里,侍女阿七给杨延嗣上着药,此时的杨延嗣全身绑满了绷带,痛得龇牙咧嘴。
“我武不打算练了,阿七,等我好了,我去账房顺几十两银子,咱们就去汴京开铺子。”
“我给你讲,摊煎饼这门手艺,我可厉害了。还有卷凉皮....”
“阿七,你干嘛低着头啊,你不信么?”
杨延嗣正口若悬河的跟阿七说着创业大戏,结果发现阿七头越来越低。
“信你才有鬼!”
杨延嗣的头挨了一巴掌,一回头,瞬间噤声。
来人正是他娘亲,鼎鼎大名的佘太君,佘赛花。
佘赛花龙行虎步,颇有一翻巾帼须眉的意思。
“你公然带着你爹逛青楼,你爹怎么说也是四品官,也要脸面。
还有你是不是没把娘亲放眼里,还打造青楼第一品牌,我看你是欠抽了。”
杨延嗣现在这小身板可受不了佘赛花的蹂躏:
“娘,我错了,我就是希望自己能在其他方面证明自己的才华。”
佘赛花嗔怒道:“呸!你有个屁才华!告诉你好日子到头了。”
“你爹准备送你去田庄关禁闭,你别想吃大鱼大肉逛青楼了!”
杨延嗣眼前一亮,住田庄?那敢情好啊!
不顾身上的疼痛,给母亲鞠了大大的躬。
“谢谢娘亲,我一定在田庄改过自新。”
佘赛花彻底无语了,第一次见被赶出家门还兴高采烈的。
.....
第二天,杨延嗣来到了杨家庄。
仆人将行李搬进西头别院。
然后杨延嗣就躺在房间里休息。
正昏昏欲睡着,就听阿七在外面喊道:
“少爷,宫里送瓜果的公公在等你了……”
小院门口,一位面白无须,声音尖锐的宦官,喜滋滋凑到他面前。
“小人见过杨七少爷!”
宦官从背后马车上取下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瓜果。
“杨七少爷在府上真得宠,宫里赐给府上的瓜果,都归您一个人享用了。”
“公公说笑了,前些日我偶然重病,娘亲怜惜,才把这瓜果让我享用。”
听到杨延嗣重病,宦官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嘴上的奉承话却并没有停下。
“杨七少爷,您可是贵人,可要多多保重身体。”
宦官眼中的疑惑,并没有逃过杨延嗣的眼睛。
他几乎可以断定,瓜果里面参杂东西这件事,宦官绝对是知情人。
至于知道多少,还得盘问一番。
“这位公公,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杨七少爷,您称呼奴才阿泉就好。”
“泉公公,我想打听一下,这宫里的瓜果都是如何种植出来的?”
“这……”
泉公公脸上显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杨延嗣心领神会,吩咐阿七数了七个银粒递给了泉公公。
拿着银粒,泉公公的话也就变多了。
“杨七少爷,这宫里的瓜果,全靠暖房才能种植出来。
这宫里的暖房都是贵妃娘娘在打理。
您享用的这些瓜果,都是贵妃娘娘亲手采摘的……”
“哦?贵妃娘娘?”
听到了这四个字,杨延嗣眼睛亮了。
假装激动的追问:
“能得贵妃娘娘厚赐,实乃杨府荣幸,未请教是哪一位贵妃娘娘?
待到日后有机会,杨延嗣自当亲自拜谢。”


“这……”
泉公公一愣,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住嘴。
然后慌忙冲着杨延嗣施了一礼,“小人还赶着送下一家……”
不等杨延嗣搭话,泉公公就跳上马车,逃命似的溜了!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杨延嗣看着泉公公的背影,暗自骂骂咧咧。
如今的情况,最好能发展几个心腹,这样也有利于自己调查瓜果下毒一事……
“七郎!”
正想着,迎面一个壮汉叫住他。
杨延嗣一愣,立刻向壮汉行礼。
“小侄见过王叔叔。”
壮汉名叫王贵,五品游击将军,是杨业的副将,与杨业情同手足。
平日里,杨家庄事宜,都由王贵打理。
杨延嗣深吸了一口气,“王叔,我有事找你,想跟你借几个人用用……”
王贵一愣,好奇道:“借人?阿七那个懒丫头伺候不好你?”
杨延嗣直言道:“我想借几个练家子。”
“家将?”
“小侄需要找两三个口风紧的家将,去办一件事。”
王贵皱眉,盯着杨延嗣看了许久,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
良久,王贵才开口。
“小子,不到万不得已,家将绝不轻用,若是让将主知道了,必定会惩罚你。”
“小侄意已决,请王叔成全。”
王贵背着手,一脸严肃,“七郎,能告诉王叔,你找家将去做什么?”
杨延嗣简单向王贵讲述了一下瓜果里藏毒的事情。
不过,他隐去了潘贵妃牵扯在其中的事,只是把一切都推到了泉公公身上。
“简直是胆大妄为!
一个小小奴才,居然敢向我将门子弟下毒。
待我去着了朝服,进宫向陛下问个明白。
是不是陛下想鸟尽弓藏,打杀我等!”
王贵脾气火爆,一听有人向杨延嗣下毒,直接火了。
杨延嗣拦下王贵:“王叔,此事只是小侄猜测,尚未有确凿证据,不宜声张。”
王贵仔细一想,杨延嗣说的有理,阴沉着脸,问道:
“七郎,你是想拿下泉公公,审讯一番?”
“嗯!”
“老叔陪你走一趟!”
杨延嗣摇头。
“王叔,你虽久居田庄,但仍是朝廷从五品将军,不宜出面。
此事还是交给小侄处理,万一出事了,也有回旋的余地。”
王贵盯着杨延嗣,眼中有些意外,
“七郎,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缜密。”
“王叔过奖了。”
王贵是个急性子,迅速招来了两个面容很相像的壮汉。
“冯林!冯辉!孪生兄弟,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让他们随你去。”
辞别了王贵,杨延嗣带着冯林和冯辉两兄弟回到杨府别院。
午时已过,泉公公马的车到了。
和昨日不同,今日泉公公下了马车,放下瓜果篮,一句话也不跟杨延嗣说,转身就走。
杨延嗣带着冯林两兄弟,悄然跟在泉公公马车后。
一路无话,随着马车到了汴京城内,穿过了金水河,在一座赌坊门口停下了。
泉公公跳下马车,左右瞧了一下,悄然钻进了赌坊内。
杨延嗣三人守在赌坊外的汤饼摊上。
一直到月上柳枝头,都没有等到泉公公从赌坊内出来。
冯辉性子急,烦躁地在杨延嗣身边转圈圈。
“七少爷,您说这赌坊内会不会有暗门,那个太监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杨延嗣摇头一笑,“耐心!捕猎最重要的就是耐心。”
“不行!俺等不下去了,俺进去看看。”冯辉拔腿就准备离开。
冯林作为大哥,性格稳重,按住了冯辉肩头,
“坐下!将军吩咐过,让我们听七少爷的吩咐。难道你要违抗军令?”
“劳什子一个太监而已,俺冲进去,弄晕他,直接扛走!
俺们兄弟是战场上冲杀的悍卒,可不是什么绿林大盗!”
冯辉语言里充满了怨言。
杨延嗣在一旁听了半天,算是听出来了。
冯辉不服他!
对此,杨延嗣并不在意,只是在一旁默默等待。
不多时,突然从赌坊内钻出个人影,鬼鬼祟祟的。
“出来了!跟上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动手。”
路过一条黑漆漆无人的巷子,冯林兄弟二人扑上去,一根闷棍打晕了泉公公,扛上便走。
三人扛着泉公公,趁着城门未关之前,悄然溜出了汴京城。
……
杨家庄西,有一座破庙。
冯家兄弟扛着泉公公,一头扎进破庙。
在破庙一角,掀开了一口破水缸,水缸底部,露出了一个黝黑地洞。
杨延嗣跟随在冯家兄弟身后,脸上闪过一道愕然,“地窖?”
冯辉得意的嘿嘿一笑,将火把插在墙壁兽口中:
“这间密室,可是俺们兄弟二人耗费了一年时间挖出来的。”
杨延嗣夸赞的冲着冯辉竖起一根大拇指,冯辉乐的快找不着北了。
冯林在密室刑架上绑上了泉公公,半桶馊水向泉公公头上浇去。
泉公公浑身一个激灵,还未睁开眼,就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该死的泼贼,可知杂家身份,敢绑架杂家,贵妃娘娘一定会诛你九族……”
泉公公骂了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杨延嗣的脸。
杨延嗣笑吟吟凑到泉公公身边,“泉公公,怎么,不认识我了?”
泉公公脸颊上勉强挤出笑意,“杨七少爷……您何故跟杂家开这种玩笑?”
“玩笑吗?”
杨延嗣目光变的尖锐,“我为什么绑你,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泉公公被杨延嗣尖锐的目光瞅的浑身不舒服,眼神开始闪躲。
“杨七少爷,杂家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杂家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求您绕过杂家。”
“好!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泉公公闻言,小鸡啄米般点头。
“你在宫里赐下的瓜果中下毒,是受何人指示?”
泉公公神情一慌,赶忙解释道:“宫里赐下的瓜果中有毒?
杂家真不知道,杂家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宫里赐下的东西上面做手脚……”
杨延嗣眼神开始变冷了。
“泉公公,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用刑!”


在杨延嗣注视下,冯辉甩开膀子,抓着一根皮鞭,抽打在泉公公身上。
泉公公在皮鞭抽打下,不断哀嚎,然而,杨延嗣想听的,却一句也没从泉公公嘴里冒出来。
一炷香时间,冯辉额头上浮起了细汗,泉公公身上布满鞭痕。
杨延嗣一脸愕然,“这就是你们的审问手段?”
冯辉皱眉,甩了甩手上皮鞭,不满道:“不然呢?”
杨延嗣摇头,让冯辉退下。
他准备亲自动手。
“去准备一个铜盆……一个装满水的水壶……”
冯林追问,“少爷用铜盆和水壶做什么?”
杨延嗣淡然笑道:“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刑讯手段。”
冯辉不以为然,他觉得杨延嗣在说大话。
冯林心中也有怀疑,却并没有多问,按照杨延嗣的吩咐,去准备了一个铜盆。
“蒙上他的眼睛……”
冯辉粗暴的用腰带蒙上了泉公公的眼睛。
杨延嗣站在泉公公身边,用冯林怀里匕首的刀背,划过了泉公公的胳膊。
“我现在已经划破了他的胳膊……人体内的血液是有限的,一旦血液流光,就会死……”
杨延嗣一边解说,一边抄起水壶,开始滴滴答答向铜盆里面滴水。
泉公公惊恐的张大嘴,大喊大叫。
“你们不能杀咱家……咱家是潘贵妃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做……”
潘贵妃?
潘家?
潘仁美!
杨延嗣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果然泉公公是知情者和操作者。
“潘贵妃为自己的弟弟潘豹求了一个正五品定远将军的位置。
哪曾想,你们杨家父子在雁门关大挫辽军,班师回朝后,陛下把这个官位赏给了你大哥。
这怨就结下了。”
潘豹因为被杨家大郎夺了本该到手的五品官爵,怀恨在心。
潘贵妃存心想为自己弟弟出一口恶气,所以在多番打探以后,
得知了杨府内,享用宫里赐下瓜果的只有杨延嗣,
所以就在瓜果中下毒,打算毒死杨延嗣,给杨业一个教训。
“看来,想保杨府一门,潘家这个坎儿是绕不过去了。”
一个贵妃,敢明目张胆的给一位朝堂大将军下毒,当真是张狂!
杨延嗣原以为,自己只要避免今后跟潘豹在擂台上相遇,
就能为杨家解除潘家这个大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先把这阉狗放在这里,我们先回去。”
杨延嗣眼中闪过一道冷意,吩咐冯林看押好泉公公。
冯辉则随同着杨延嗣一起,回到杨家庄向王贵复命。
一路上,冯辉收敛起了浑身傲气,一副讨好的模样凑到杨延嗣身边。
“七少爷好手段,小人长这么大,闻所未闻。”
“不会拍马屁就别拍。”
杨延嗣翻了个白眼,“不说我是偷鸡摸狗之辈了?”
冯辉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小人狗眼看人低,还望七少爷别怪罪。
俺们这些战场上冲杀的汉子,最佩服有本事的人。
七少爷有神仙手段,小人今后必定对七少爷言听计从。”
冯辉前倨后恭,心里的想法,杨延嗣猜的七七八八,他也懒得跟冯辉这个莽汉计较。
月色沉沉,两人回到了杨家庄。
此时,杨府静悄悄的,但隔壁院却是琴瑟声声。
杨延嗣抬头看去,那里亭台楼阁,金漆绕梁画柱,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至少五品以上!
只见楼上一个老者在秀自己的画作,旁边众多杂役,各个都在捧臭脚。
说是画出了神韵,犹如天仙下凡。
杨延嗣闻言撇了一眼,这画作的女子简直就是凤姐在世,不由笑出声。
见杨延嗣盯着自己画作一脸嫌弃,老者心头升起一丝火气。
“小子,看老夫作画,你哈哈大笑。嫌弃老夫画的不好?”
隔着院墙,老者声若洪钟一般,传进杨延嗣耳中。
杨延嗣摸着下巴,“画的太好了,看一眼,就让我想吐。”
老者在旁日里,被人恭维惯了,听到这番讽刺,直接怒了。
“竖子妄言!老夫画技也算是汴梁这里的前十了,你也配评价。”
杨延嗣嘴角上扬,坦然笑道:“别人捧你几句,拍你几句马屁你就信了,还汴梁前十,倒数的吧。”
“小子太狂,来,一教高下!”老者吹胡子瞪眼。
“行啊,等我过去。”
杨延嗣一笑,也不墨迹,直接踏着假山,翻墙来到隔壁二楼。
“出题吧!”
“就以他为题。”
老者在院子里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老管家身上。
“好!”杨延嗣爽快答应。
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寥寥勾勒几笔。
老者凑过去一看,一个简笔画版的,憨态可掬的老狗出现在纸上。
老管家瞧了一眼,双目喷火,“你敢羞辱咱家?”
杨延嗣凑到老者身前,挑着眉目问道:
“瞧瞧,他一生气,跟画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像?”
老者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有些相似。
“咳咳……”老者干咳了一声,
“小子,阿南跟了我十几年了。老夫不许你羞辱他。”
杨延嗣灿灿一笑,再次落笔,片刻过后,简笔画版的老管家就出现在了纸上。
老者盯着宣纸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道惊讶。
“寥寥几笔,却勾勒出了一个人的神态……”
杨延嗣落下最后一笔,扔下了毛笔,一脸追忆。
曾经的他,就是凭借这一手,追到了他的女朋友。
“这种画技虽然简洁,但却能准确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身体胖瘦,容貌特点,甚至一个人的特点。”
老者琢磨着杨延嗣画作,抚摸着白花花的胡须,
“看似简单,里面却有些道道。只是,这种画作,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不错!所以,还有另一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画技。”
“哦,吹什么牛呢。”老者不信。
“这种高超画技,唯有真正品格高雅之人,才能看。”
老者转头,一脸茫然的问老管家阿南,“他这话什么意思?”
老管家阿南很狗腿的点头哈腰道:“回老爷的话,他的意思是,老爷您并不是品格高雅之人。”
老者冷笑一声,“杨家小儿,你狂的没边了啊。”
说着一吹口哨,八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从后面出来,“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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