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叶棠宁被拥进一个滚烫的怀抱,也没有生气。
她安抚性地拍了拍傅寒柏的背,她要先和他解释一晚上的事,她不是故意回来晚的。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不能和酒鬼讲道理。
傅寒柏张口,一下就咬上了叶棠宁的耳朵,在口中舔吮起来。
叶棠宁的耳朵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她能感受到傅寒柏的舌头正沿着她的耳廓不断上下滑动,那湿滑的触感让她的全身都发烫起来。
叶棠宁再也承受不住,呻吟起来。
那声音好像成了傅寒柏的助燃器,他精确地找到了叶棠宁下面柔软的耳垂,似乎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在口中不断玩弄起来,到后面他竟然用牙齿叼住那块软肉,细细研磨起来。
叶棠宁慌了起来,他喝得这么醉,要是真要做点什么,她根本抵抗不了。
她用手在傅寒柏的身上不断敲打,声音都颤抖起来:“阿柏,你喝醉了!”
“快点松嘴!别闹了!”
耳朵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傅寒柏含在嘴里,叶棠宁浑身都在发抖,她手中加重了几分力气,音量也提高了几分,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咬住她耳朵的凶手此时浑身一僵,缓缓松开嘴,退后了几步。
“生气”二字让傅寒柏有些清醒过来了,他不能再让叶棠宁生气了。
他有些迷茫地望着叶棠宁,好像这时候才认出她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叶棠宁摸上自己通红的耳朵,上面留下了湿润滑腻的液体,叶棠柏烫手一样不敢多摸。
她瞪着面前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罪魁祸首,强迫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冷静,冷静,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眼前的只不过是小场面罢了。
叶棠宁知道不能和酒鬼讲道理,而且今天也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她去搀扶傅寒柏的手臂,想把他牵到沙发上面去,一边牵一边压低声音,像哄小孩一样:“阿柏,你喝醉了,先去睡觉吧,今天的事我明天再和你解释。”
谁知道无论叶棠宁怎么用力,傅寒柏就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
叶棠宁拿他没办法,她真的没脾气了,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觉。”
这时候,傅寒柏突然伸出手,又想抱她。
叶棠宁这时候早有防备,推开了他的手,没想到她用力过大,傅寒柏一下子没站稳,直接坐到了地上。
这小子今天真是没完没了了。
叶棠宁的耐心快要耗尽,她真的不想管这个醉鬼了,但是低头看着男人迷惘又无助的样子,实在是迈不开脚步。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慢慢蹲在傅寒柏前面,摸着他的头,轻轻问道:“怎么了?疼不疼?”
傅寒柏一直望着他,答非所问:“阿宁,你去哪里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还没等叶棠宁开口,傅寒柏又道:“你不接电话,我也、我也找不到你的工作室,我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但是找不到你。”
“你要把我丢了下吗,因为我做错事了。”傅寒柏一眨不眨眼地盯着叶棠宁看。
傅寒柏一直在讲着。
叶棠宁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看着他微红的眼眶和无助的神色,叶棠宁心一软,慢慢抱住了他,安慰道:
“不是不要你,只是我有点事情耽误了,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