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秦谕太蠢太笨,被人算计利用,最终被人残忍杀害,匕首穿心,死不瞑目。再睁眼,她居然重生到不受宠的顾家大小姐身上,原主懦弱无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开局就被迫替嫁给前世杀了自己的男人贺韫深?秦谕大佬有仇必报,怼上去就是一顿打脸虐渣。只是,她在对上贺韫深悲伤的眼神时陷入深思,不是他杀了自己吗?现在怎么反倒是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
主角:秦谕,贺韫深 更新:2022-07-15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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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谕,贺韫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在偏执大佬心尖纵火》,由网络作家“鸢尾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秦谕太蠢太笨,被人算计利用,最终被人残忍杀害,匕首穿心,死不瞑目。再睁眼,她居然重生到不受宠的顾家大小姐身上,原主懦弱无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开局就被迫替嫁给前世杀了自己的男人贺韫深?秦谕大佬有仇必报,怼上去就是一顿打脸虐渣。只是,她在对上贺韫深悲伤的眼神时陷入深思,不是他杀了自己吗?现在怎么反倒是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
“是谁派你来杀我?!”
秦谕的嗓音沙哑,浑身布满了刀伤和鞭痕,鲜血淋漓。
绑了她的男人手持利刃,藏在阴影里,看不清五官,只一双眸分外妖异,闪着幽光。
“挡了别人的路,就要付出代价。”
是谁?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秦谕绝美的面孔染血,一双眸如寒刀,锋利嗜血,讥讽道:“敢杀我,不敢露面,究竟是何方神圣?”
男人手中匕首刺入她心口,向深处刺穿,在她耳畔低语,冰冷的声音如毒蛇吐信子。
“贺韫深。”
秦谕震惊,贺韫深?!
脑海闪过一缕思绪,还没来得及捕捉,男人抽出匕首。
秦谕奄奄一息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
灯光刺目,秦谕抬起手遮挡光线。
手臂狰狞的伤口不见了。
她没死?
秦谕环视房间,似乎是在一个化妆间里。
秦谕怔愣的看向镜子,才发现镜中那张脸虽然跟自己长得极像,眉眼却更加温顺柔和。
镜子里的女人不是她。
大脑一阵刺痛,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一帧帧快速闪过。
她重生到了一个名叫顾晚的女人身上。
顾晚,顾家不受宠大小姐,懦弱无能,逆来顺受,与贺家继承人......
秦谕还没理清思绪,忽然,脚步声传来。
她警惕而防备,盯着房门。
一个满脸横肉穿金戴银的女人走进来,看她的眼神带着嫌恶和贪婪。
秦谕蹙眉,这女人似乎是顾家的主母张碧瑶?
“顾晚,我可告诉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嫁进贺家之后好好表现,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秦谕微低着头,语气淡漠,“不用你提醒。”
原主之所以逆来顺受,一部分是性格,更大原因是为母亲治病时欠下一大笔钱,要依靠顾家还钱。
张碧瑶没察觉她的异样,看她的眼神越发嘲弄:“虽说贺家那位少爷是个傻子,但听说样貌很不错。
你不是本来就是个不干不净的贱人吗,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给他生个孩子就能赚一百万,心里偷笑吧?”
顾晚的母亲是顾家当家人原配,重病在床,顾父被张碧瑶迷惑了,不肯为其治病。
顾晚为了凑医药费,还真是什么都肯干。即便这样,还是没能救回母亲,让张碧瑶这个小三上位了。
秦谕紧了紧拳头,敢对她冷嘲热讽的人,都消失了。
忽然,身后传来化妆箱落地的巨响,和着张碧瑶的惨叫声。
秦谕回头,化妆师那沉重的化妆箱竟然重重砸在了张碧瑶脚趾上。
“抱歉,手滑没有拿稳。”
林蔷薇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那女人,眼神含戾,语气淡漠:“麻烦张太出去,不然耽误了新娘化妆,贺家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嘶......动作快点,别让贺家等急了!”
张碧瑶抱着脚趾软在地上,表情无比惊怒,听见她说的话却明显有些忌惮,阴沉着脸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林蔷薇愤愤不平,“晚晚,你就是太包子了,一个后妈敢这样欺负你,牙给她打掉。”
她打开化妆箱,为秦谕梳妆,“你嫁给贺韫深之后,看谁敢再欺负你。”
顾晚性格包子,却有位小辣椒性子的闺蜜。
不过她说贺家继承人是贺韫深?!
杀了她的男人?!
秦谕与贺家在生意上有所往来,对这个名字颇为熟悉。
贺家是H城最豪横的商界龙头,半个华东的重要产业都在贺家的把持之下。
但是前段时间,却忽然传出那位深居简出的长房继承人贺韫深是个傻子的谣言......
能单枪匹马杀了她的人,怎么会是傻子?
看来贺家这个“傻子”不简单。
秦谕眼底闪着一抹冷光,任由林蔷薇带着自己走向红毯。
宾客们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可现场竟然,不见新郎?
“啧,顾家果然是想钱疯了,贺家大少都成了傻子,他们也愿意把女儿嫁过去?”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起,秦谕看着那些笑意戏谑的宾客,却只是皱了皱眉,懒得搭理。
她何必跟这些人计较,既然重活了一世,最重要的是去查清真相,让贺韫深得到惩罚!
“顾小姐,新郎没到,您要不再等等?”
司仪走到秦谕面前,神色明显的戏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秦谕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看好戏的宾客,从容不迫,“没关系,婚礼只是个流程,新郎不在,我可以自己来。”
她直接拎起裙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走上红毯。
司仪愣了愣,悄然看向角落里的一道身影,收到对方的眼神,才低咳一声:“新郎贺韫深,您愿意娶新娘顾晚为妻吗?”
秦谕只当他是走流程,并不在意。
岂料司仪又问了一遍。
台下的哄笑声越来越大:“顾家可真是丢人,一个人的婚礼也愿意嫁过去,还要不要脸了?”
“可不是吗?顾家那种小门小户的人家,能攀上贺家的大腿,恐怕给傻子舔鞋底都是愿意的。”
这些人没完了。
简直欺人太甚!
秦谕即将克制不住怒意,宾客席旁的林蔷薇更是脸色阴郁。
忽然,婚宴大厅门口传来一道低沉声音。
“我愿意。”
是谁?
众人怔愣的转过视线,便看见穿着白色礼服的俊美男子大踏步走进来,身上逼仄的压迫力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
难道这是贺韫深?!
“婚礼继续,将刚刚议论我夫人的人全部扔出去。”
男人面容是病态的白,五官矜贵又疏离,漂亮的近乎妖艳,墨色的瞳孔森冷,阴郁。
他身后那些黑衣保镖满脸肃穆,直接走向了宾客席,将刚刚起哄的人全都拖了起来。
宾客们尽数愣住,贺家长房继承人不是个其貌不扬的贺傻子吗,怎么这么英俊,这么有魄力?
秦谕目光死死锁在男人脸上,眼底覆着阴霾,怒恨交加。
他就是贺韫深!
那个杀了她的男人就是他?
居然让她变成了这个男人的枕边人,简直是报仇的天赐良机!
“抱歉,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冰凉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秦谕只觉毒蛇在手上缠绕,背脊生寒。
贺韫深冷冽淡漠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们继续婚礼。”
这声音在秦谕听来,如魔鬼低语。
阴森,可怖!
秦谕竭力按捺着眼底的杀意,僵硬点头。
她不能在这里动手。
这么多宾客和保镖,她逃不掉!
婚礼终于照常进行了下去,秦谕死死攥着拳头,僵硬的走完流程,才被司仪送进了后台。
贺韫深就在她面前解着领带,背对着她。
动手的绝佳时机。
秦谕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桌上的餐刀上。
她眼神一冷,一边注视着男人的动向,一边悄然将手移向那柄餐刀。
指尖终于触碰到刀柄,男人却忽然转过身。
“叮当——”
餐刀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秦谕心里一惊,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强作镇定。
她若无其事的握起餐刀,轻轻插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低眉顺眼,将刀放下。
忽然,贺韫深抓住她手腕,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色是常年处在黑暗环境下养成的苍白,双眼漂亮的近乎妖异,眸子淬了毒似的。鼻梁高高,薄唇朱红。
贺韫深长相极为英俊,但望着这张脸,只让人想到一个偏激的词。
病态!
秦谕绷紧神经,杀意和恐惧在心底交织。
他察觉了什么?
“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你想做什么?”
他的眼眸。如最毒的毒蛇盯着猎物,锐利冰冷。
秦谕强迫自己冷静,不答反问,“贺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原主与贺韫深结婚是家族联姻,他又为何这么问?
除非这其中有原主不知道的阴谋。
贺韫深幽深的眸霎时变得阴郁可怕,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向下,转移到了她纤细的脖颈。
骤然用力。
秦谕脖子快断了似的生疼,空气愈发稀薄,用力拍打他的手,奋力挣扎。
“放开......疯子......”
贺韫深俯身与她拉近距离,眼神阴毒得像要吞了她似的。
“为什么嫁给我的人是你,不是阿谕,为什么?!”
男人陡然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起,眼眶猩红,发疯似的低吼。
提起阿谕二字,又极为温柔。
仿若那不是旁人的名字,是他的命。
疯子,变态!
秦谕满脸涨的通红,四肢绵软无力,窒息感将她在死亡的阴影下,愈发绝望。
这个疯子绝对能掐死她!
秦谕怒火狂烧,切齿痛恨。
不,大仇未报,她绝不能又死在这疯子手里。
正当此时,贺韫深的手机响了。
贺韫深淡淡地瞥一眼手机,再看向秦谕,眸中跳动幽蓝的光,诡异,讥讽。
“今天算你走运。”
他将她甩在沙发上,犹如丢弃垃圾。
秦谕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攥紧了拳头。
疯子,她迟早杀了他!
她缓过来便迅速锁了门,生怕他再回来发疯。
门刚锁,就有人大力凿门。
秦谕落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还敢锁门,给我滚出来!我给你二百万,马上去跟贺少坦白,说你不是和他订婚的那个人,让我们欢欢嫁过去!”
张碧瑶已经快气疯了,原本以为贺少真的是傻子,哪里舍得把亲女儿嫁过去,谁知不是,便宜了这小贱人!
秦谕讥讽,“你确定?要是贺韫深知道你们用我这种身份的人骗他,你们还有命在京城蹦跶吗?”
贺韫深那疯子,还有人倒贴。
蠢死了。
张碧瑶越发惊怒,“小贱人,你胆敢威胁我?!你凭什么占着我们欢欢的位置!我们欢欢才是贺......”
“你继续吵,将人都惹过来,看看是谁后果更惨。”
秦谕扯唇冷笑,眼底闪过一丝精芒:“我一个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闹开了谁吃亏,你心里清楚。”
“有精力在这蹦跶,不如帮我稳住了贺韫深。惹恼了他,大家都要玩完。”
早在她变成“顾晚”,主动权就在她手中了。
张碧瑶这种货色妄想掌控她?
可笑!
“你个丧门星!”
张碧瑶被她捏住把柄,愤怒又无奈,骂骂咧咧的,“小贱人,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来个鱼死网破!”
秦谕轻嗤,鱼死网破,她也配?
“告诉我贺韫深的喜好和忌讳、日常习惯。”
秦谕将一个拜金女演绎得入木三分:“到时候我努力讨好他,大家不都有好处吗?”
“如果你做不到,顾家不会放过你!”张碧瑶撂下狠话,怒冲冲的离开。
秦谕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总算松了口气。
少顷,张碧瑶发来微信。
[贺韫深对花生过敏。喜欢的水果:西瓜。喜欢的......]
花生过敏......
秦谕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忽然弯起了唇。
走廊外,张碧瑶身旁站着顾家二小姐顾欢,正眼神怨恨的盯着休息室的门。
“妈,那是我的婚约,您真要让她占了便宜?”
“怎么可能呢?”
张碧瑶看着屏幕上的资料,胸有成竹的盘算,“婚约是顾家和贺家的,他们也只是办了婚礼没有领证。要是那个贱人不能讨贺韫深的喜欢,婚约,不就是你的了吗?”
“还想讨好贺韫深,想得美!”
......
婚礼结束,众人散去。
秦谕悄然走进一家药店买了一盒苯海拉明放进包里,便拦下一辆车打算回到贺家。
这种药可以延缓过敏反应,到时候她悄悄坐在他食物里加入花生制品,再放进去这种药,让贺韫深在深夜发作。
哪怕他死了,也跟她扯不上关系。
秦谕若有所思,没有注意出租车开完反方向,等她回神才发现车子竟然已经开到了市郊。
“停车!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秦谕心里顿时警惕,却没想到司机冷冷一笑,将一瓶喷雾喷在了她脸上。
那股刺鼻的味道顿时让她觉得意识模糊,直接瘫软在车上。
......
“顾小姐今天大婚,恭喜啊。不过这洞房花烛夜,就要在这里度过了。”
“哈哈哈,我们哥几个好好疼你,赛过贺韫深那个傻子!”
耳边传来污言秽语,秦谕缓缓睁开眼。
厂房里亮着昏暗的灯,三五个地痞流氓似的男人围着她,眼神赤果果的。
秦谕中了药,浑身使不上力气。
他们猜到了这点,并没有绑着她。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顾晚记忆里不曾出现。
既然无冤无仇,必定受人指使。
秦谕紧攥着拳,让自己镇定下来,声若寒霜,“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染着黄头发的男人拿邪恶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顾小姐鸠占鹊巢,早该料到要遭报应,我们也是替天行道。”
鸠占鹊巢?
张碧瑶?!
秦谕冷笑轻哼,“张碧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恶心。”
黄毛有恃无恐,不怕她察觉,笑的更加嚣张得逞,“既然察觉了,就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不过在那之前,先陪哥几个玩玩!”
几个地痞发出坏坏的笑声,黄毛伸手去摸秦谕脸蛋,眼里冒绿光。
一瞬间,秦谕积攒的力气爆发,攥紧黄毛手腕用力一掰。
“咔嚓!”
“啊——贱人!给我按住她!”
秦谕咬着牙拼了命的跑,体力消耗殆尽,几个男人越追越近。
她额头汗珠掉进眼里,眼睛酸涩发疼,视线愈发模糊,脚步越来越沉重。
地痞拽着她头发,痛得她向后仰头。
“跑啊,怎么不跑了,贱女人!”
秦谕坠入冰窟,绝望得窒息。
地痞扬起拳头往她脸上招呼,秦谕眼睛不眨,愤恨的盯着地痞。
忽然,眼前闪过一抹高大的身影,一脚踹翻地痞!
秦谕震惊的看向来人。
怎么是他。
他来救她?
贺韫深三两下解决了地痞们,从秦谕身边经过,阴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留着你,有用。”
救她,只是为了利用她。
秦谕冷嗤,原本就是他欠她一条命。
即便如此,也没有两清!
秦谕压下眼底思绪,跟贺韫深回了贺宅。
佣人前来迎接,“少爷,少夫人,今天一天也累坏了,喝碗银耳汤吧。”
贺韫深嗯了一声。
佣人正要去拿,秦谕却开口:“我去拿吧,我喜欢甜一点的味道,要多加糖。”
她摸向口袋里的药,眼底冷光乍现。
贺韫深不做理会。
秦谕走进厨房,背对着他拿起糖罐加了糖,又悄悄把手里的东西掺了进去。
她若无其事的将两碗银耳羹端到桌上,看见贺韫深将银耳汤喝下,拳头下意识攥了起来。
一抬头,贺韫深盯着她,眸光阴冷。
秦谕若无其事,小口小口的喝自己那份。
贺韫深忽然开口,“上楼。”
她喝完了银耳羹,抿了抿唇角。
贺韫深蹙眉观察着她的动作,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秦谕也很喜欢吃甜食,甚至习惯去抿嘴角……
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看到属于秦谕的小习惯?
人的习惯,是很难模仿的。
他掩去胸腔中那一丝异样,大步上楼。
秦谕关上房间的门,与他间隔一段距离。
“家族联姻,演戏而已。如果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不介意杀了你。”
贺韫深站在阴影中,神色分外阴郁。
与他相处,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盯上,彻骨的寒。
秦谕眼中晦暗。
想你去死,算不算非分之想?
秦谕稳住心神,淡淡道:“那么今天是贺先生住其他房间,还是我出去?”
贺韫深如同看傻子,薄唇轻启,“出去了演给谁看?”
秦谕:……
要跟他一起住?
那万一他过敏发作死了,她……
秦谕慎重考虑。
花生过敏发作有药效延缓,她可以赌一赌!
“可以,那我睡床,你睡沙发。”
秦谕打量他的反应。
贺韫深颔首。
他居然答应了。
秦谕抿唇,“那我先去洗澡了,贺先生随意。”
她走进浴室,并未察觉身后那道审视的目光。
秦谕缩在浴缸里静静听着动静,等着外面的贺韫深过敏发作,却莫名觉得身体燥热。
明明水温已经调到最低,但那股热意难以压制。
此时,房间外。
贺韫深心中烧着熊熊烈火,越烧越烈,烧光了理智。
他隐忍克制,盯着浴室的门。
那个女人是在浴缸里淹死了吗?!
许久,贺韫深终于无法忍耐,大踏步走进浴室推开了门。
“你在……”
女人坐在浴缸里,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美好若隐若现。
女人眼神迷乱的看向他,无意识的抿了抿红唇,“热……”
绝美的脸蛋微醺一般的红,嘴唇被热气蒸得粉粉,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声音妩媚诱惑,如导火索,贺韫深的火烧遍全身。
贺韫深极力克制,嗓音低哑:“出去。”
他俯身将[顾晚]扯起来,秦谕的脸与他近在咫尺。
女人散发香气的身躯钻进他怀中,无意识般用手抚向他的唇。
贺韫深一时恍惚。
“秦谕,阿谕……”
“我是……”
贺韫深理智全无,再克制不住欲念,将她抱回床上,重重吻了上去。
……
秦谕浑身酸疼得像是被碾压,脑海里浮现了昨晚的记忆。
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一张阴冷渗人的脸。
贺韫深?!
他怎么还没死?!不是花生过敏吗?
男人身上衬衣半敞,轮廓分明的胸肌上尽是红痕,提醒她昨晚的疯狂。
不等她出声质问贺韫深,男人大掌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捏断。
“顾晚……你在故意学她么?以为你可以替代她?你做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
贺韫深的声音寒得浸骨,一双清隽的眸子带着通红的血丝,偏激发狂。
“我说了,不要肖想你不该想的东西!你想死吗?”
又发疯。
秦谕火冒三丈,推开他的手,反唇相讥,“是谁闯进我的浴室,强迫我……现在反咬一口,又当又立!”
她说出口就后悔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极有可能掐死她。
贺韫深却笑了,讥讽又阴冷,“顾晚,别碰我的底线,你不是秦谕,照猫画虎永远学不像她!别再痴心妄想”
“今后给我规矩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
他摔门而去。
秦谕瞠目结舌。
他口中的阿谕是秦谕?
是她吗?
还是同名同姓?
可她前世就是被他杀死的。
秦谕不敢相信自己和他口中的秦谕是同一个人。
正当此时,楼下传来尖利的声音。
“顾晚呢?我是她妹妹,让她马上下楼来见我!”
顾欢趾高气昂站在客厅。
秦谕下楼看见是她,懒得理会,正要回房间,胳膊却被她拽住。
顾欢恶狠狠的瞪着她,压底声音开口:“顾晚,让这些人都下去,不然当心我现在就戳破你的身份,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随便你。”
秦谕甩开她的手,实在是没什么耐心,不过还是屏退了佣人们。
“我想昨天我跟张姨说得很明白,事情捅出来,对你们没什么好处,你们甚至连跟我两败俱伤的资格都没有。”
“小贱人你敢这么猖狂?我告诉你,这门婚事是属于我的!”
顾欢被她这态度彻底激怒,昨天虽然母亲让她隐忍,但她实在按捺不住那怒气,只想马上把贺韫深抢回来!
那种英俊多金的完美男人,原本是属于她的!
想到这里,她直接抬手就要一耳光扇到秦谕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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