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徽月赵艳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由网络作家“鱿鱼司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程徽月赵艳红的其他小说《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鱿鱼司令”,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下乡可以...”程徽月思索几秒,清冽的声调还有些不稳。她起身从桐漆木柜中找出一本泛旧的账本,‘啪’地甩到两人面前。“只要你们把欠我的账还了!”赵艳红只看了一眼,顿时就火冒三丈:“死丫头,还敢偷偷记账?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养你这么大,到头来居然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赵艳红骂着,挥着肥厚的手掌就要扇过......
《全本小说阅读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精彩片段
“徽月,替你弟弟下乡吧,他还小,吃不了苦的。”
“咱家就你弟弟一根独苗,你忍心看他一辈子在穷坳坳里种地吗?”
“你是他姐姐,帮帮他怎么了?”
迷朦间,程徽月感觉耳边仿佛有两只嗡嗡个不停的苍蝇,吵得她不得安宁。
她烦躁地冷喝一声:“吵死了!”
随即睁开了双眼。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直接愣住。
拥挤逼仄的小杂间里,满地堆着糊火柴盒的材料。
一米二的单人床紧靠着灰白色的墙壁,床头的位置是张瘸腿的矮方桌,用砖块垫着。
上面放着藤编暖水瓶,还有白底红字印着‘先进员工奖励’的搪瓷缸子。
那两只扰人的苍蝇不是别人,正是她断绝关系十几年的父母,程胜利和赵艳红。
两人就站在床边,穿着颇具年代感的的确良衣物,跟她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任何差别。
一样的虚假伪善,一样的狠心刻薄。
看到他们,程徽月下意识皱起眉。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丈夫霍砚行的葬礼上哭到晕厥,怎么一睁眼就换了个地方?
是又做了噩梦吗?
没等她想明白,赵艳红尖利的嗓音直冲天灵盖:“程徽月,你个死丫头什么态度!”
“跟你说两句好话你就想造反了是吧?别忘了是谁给你吃给你穿,把你养这么大的!”
“让你替鸿飞下乡那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你天天在服装厂,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厮混在一起,都快把老程家的脸丢光了!”
“好了,你少说那些!”程胜利虎着脸瞪她一眼。
转头慈爱地看着程徽月:“好孩子,爸知道让你下乡是委屈你了,但你要为咱程家着想,等你弟弟光宗耀祖,肯定会念着你的好,不会亏待你的,下乡苦是苦了点,但咱至少把名声保住了呀!”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程徽月尘封的记忆如泄洪般涌出。
这熟悉的一幕不正是她十八岁那年被逼下乡的时候么?
那是1975年的春天。
她在父母的逼迫下替弟弟程鸿飞下乡,还把服装厂的工作让给了他。
结果她下乡两年,父母不仅没有给她寄过一分钱,还月月跟她一个知青索要口粮。
在她苦哈哈挨饿受冻的时候,父母和弟弟在城里吃得满嘴流油,胖了一大圈!
后来恢复高考,她顶着冰天雪地熬夜看书学习,手脚都长满了冻疮。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录取通知书却被私自卖掉,给她的弟弟程鸿飞换了一个大专名额!
程徽月愤怒至极,当即要去举报。
可她万万想不到,父母竟能狠心至此,可以把自己的女儿迷晕卖给四五十岁的深山鳏夫!
在暗无天日的地窖和铁链中,程徽月拼死抵抗了两个月。
如果不是霍砚行,她恐怕下半辈子都会活的跟畜牲一般!
想到这,程徽月就满心怨愤。
当年被救出去之后,她身心都出了问题。
治疗了大半年出院,程家三口已经拿着卖她的钱跑了。
只有她,夜夜被梦魇折磨,在霍砚行两年的悉心陪伴下才开始好转。
可现在时隔多年,她的丈夫才刚走,这两个恶毒的人渣又跑出来脏她的眼!
毁了她半辈子还不够么,还要...嘶!
就在程徽月快压抑不住胸中的怒火时,掌心的疼痛瞬间让她拉回些许理智。
她看向手上的几点殷红,神色一怔。
梦境的痛觉,什么时候这么真实了?
...等等!
难道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八岁下乡之前?
程徽月怔忡片刻,眸中猛然焕发出惊人的光彩。
七五年!霍砚行还活着!
她要去找他!
“让我下乡可以...”程徽月思索几秒,清冽的声调还有些不稳。
她起身从桐漆木柜中找出一本泛旧的账本,‘啪’地甩到两人面前。
“只要你们把欠我的账还了!”
赵艳红只看了一眼,顿时就火冒三丈:“死丫头,还敢偷偷记账?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养你这么大,到头来居然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赵艳红骂着,挥着肥厚的手掌就要扇过来。
程徽月早有预料,淡定地站在原地,指着自己的脸:“打,往这打!”
“打完我立马去你们厂里晃一圈,明天全厂的人全都会知道你们逼迫女儿替儿子下乡,还要霸占她的工作!”
“我还要跟厂子领导举报,告你们暴力胁迫他人,有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的思想问题!”
气势汹汹的一巴掌就这么停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赵艳红死死瞪着她:“你敢!”
程徽月冷笑:“你可以试试。”
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哪像他们,不仅正逢纺织厂评选五好员工,又碰上市里正风肃纪。
闹得大一点,说不定就是一个开除。
毕竟思想问题在七五年可是很严重的。
只要她敢动手,工作、儿子,都别想要了。
到时候自己转身报名下乡,照样可以去找老公。
“行了!”程胜利拧着眉,一把拽回赵艳红的胳膊。
“徽月从小乖巧听话,有什么话好好说她还会不答应吗?整天就知道打啊打的,孩子能这么教育吗?”
他一脸和蔼地看向程徽月:“别怕,有爸在呢。”
程徽月佯装没听懂他的话,唇角勾起讥诮的笑:“你还是先看看账本吧。”
程胜利笑容凝固,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拿过沉甸甸的账本,翻了起来。
里面记的是程徽月从5岁起糊火柴盒给家里贴补的钱。
还有初中毕业在服装厂上班后上交的工资,粮票。
与之对应的花销,是每个月的米面粮油,猪肉鱼肉,还有不时给程鸿飞买的水果、手表,赵艳红的头油、雪花膏,就连他们身上的的确良也是花她的钱买的!
程胜利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没脸的同时又有些恼怒。
“徽月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记这些账未免有些太伤感情了!”
“你不想下乡吃苦很正常,但鸿飞是咱程家唯一的香火,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地断送了他的前程,还用这种事威胁自己的爹妈呢?”
程徽月心底冷笑,语气却说不出的无辜。
“爸,你在说什么呢?弟弟的前程不是在你手里握着呢么?”
“只要把欠我的账还了,我随时都可以替程鸿飞下乡啊...”
程鸿飞一脚把门踹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一身肥膘,长得矮胖,脸上的横肉像半年没洗过,泛着一层黄澄澄的油光。
站在小杂间的门口,下巴微抬,鼻孔朝天。
“我告诉你,家里的钱都是我的,你一分都不准碰!”
他站在那趾高气昂地命令道:“现在,你马上去报名点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再把服装厂的工作给我,听到没有!”
程徽月眸光一冷,前世的她被父母洗脑,任劳任怨地给他们一家干活赚钱,就连这个小她三岁的弟弟也几乎是她一手带起来的。
但他长大之后也跟赵艳红一样,把她当成家里的仆人,任意使唤,非打即骂,最是狼心狗肺。
而且他还抢了她的上大学的机会,这是程徽月心中最大的痛点!
她表情越发森寒,一语不发的盯着他。
“程老牛,你耳朵聋了?”
程鸿飞见她竟敢无视自己,两三步冲上前撞了过去。
程徽月侧身闪开,冲过来的肉墩就砸到了墙上。
“啊!”
程鸿飞惨叫一声,脑袋撞得昏昏沉沉,他伸手一摸,额头很快肿起了大包。
他瞬间恼怒,再次冲向程徽月:“你居然敢躲!我要弄死你!”
程徽月迅速拽住他的胳膊,翻身一拧...
咚!
眨眼间,程鸿飞就倒在地上,四周尘土飞扬。
他似乎是被摔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又惊又怒,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右手软趴趴的使不上力。
迟来的疼痛席卷全身,他的脸色也白了白。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妈——!妈,你快来啊我要死了!程老牛要杀了我!”
程鸿飞哭喊着,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程徽月嫌弃地退后两步,没过几秒,就看到赵艳红从卧室里‘飞’了出来。
“鸿飞!你咋了?”
她跑过来一看,儿子脑门上顶着渗血的肿包,半生不死地躺在地上,右手像是已经废了...
“啊...”赵艳红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程鸿飞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撕心裂肺地嚎叫:“妈你愣着干啥啊!我手都被她弄断了!你快打死她啊!”
赵艳红被吼得一激灵,头也不晕了,双眼充血地朝程徽月扑去。
“贱丫头!老娘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程徽月表情倏地寒冷如霜。
原来,她根本就不想让她这个女儿活下来...
很好!
那她报复起来就没必要有丝毫顾虑了!
她用力钳住赵艳红的手腕往后一掰,脚尖踹向她的膝盖窝。
扑通一声!
赵艳红就被按压着跪趴在地上,涨红的脸贴在地面,呼哧喘着粗气,十分难以置信。
“程徽月!你敢打我?”
程徽月冷笑,不愧是母子连心,说的话都这么相似。
她半垂眼睫,凑近赵艳红的耳边,手指悄无声息地扼住她的咽喉,低声道:“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要试试么...”
阴恻恻的嗓音从背脊爬上来,赵艳红浑身一抖,惊惧地瞪大了眼。
“你...”
“呵,开个玩笑。”程徽月莞尔,欣赏了一番她的丑态便松开了手。
没了禁锢,赵艳红一下瘫倒在地,额头全是冷汗。
她有种感觉,这死妮子是真的想杀了她...
想到程徽月方才那种平静的看尸体一样的眼神,赵艳红就心有余悸。
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她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起程鸿飞想逃。
程鸿飞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一看自己亲妈都被制伏了,也跟个鹌鹑似的掐了音。
“站住。”
两人俱是一抖。
程徽月走上前,‘咔嚓’一声,将程鸿飞脱臼的手接上。
可不能让他带着这幅惨样出去抹黑她。
“去吧。”
两秒后,程鸿飞张嘴就要叫疼,赵艳红赶紧捂着他的嘴拖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三口异常平静,一点都没作妖。
程徽月不信他们没有任何想法,指不定暗地里还在商量怎么把钱榨回来。
只是她现在没空理他们,一心想着赶紧去找霍砚行。
下乡这天,程徽月早上六点就去了火车站。
就带了换洗的衣服和厂里奖励她的搪瓷缸,连帆布包都没装满。
可她丝毫不慌,毕竟空间里装满了物资,还有讹来的一千块。
加上服装厂工作卖掉的六百和她自己攒的两百多,怎么着也够了。
到了插队点她再想法子赚钱就是。
火车哐哐响着,到了第三日清晨,汽笛声长鸣,程徽月提着帆布包随人流涌出。
一上站台,寒风就飕飕往她衣服里钻。
程徽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拢了拢衣领,缩着脖子四处张望。
不远处有人高举接站牌喊:“白桦公社的知青!白桦公社的往这边集合!”
程徽月抱着帆布包,挤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又有十来个青年男女提着包裹在这里汇合。
她扫了一眼,有三个眼熟的。
陈俊元、梁菲和牧江,跟她一个知青点的。
她没有主动上去认识,就安静地等着公社负责人分配完。
如她所料,她去的还是白桦公社二大队,也是他在的地方。
“各位知青一路上辛苦了,我是咱们生产队的大队长谭国栋,接下的日子咱们都要一起生产劳动了,有什么事不明白可以找我。”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面容严肃,目光在格外多的某堆行李上一扫而过,微不可察地拢起了眉头。
他叹了口气,倒没多说什么,背起手带路去了:“跟着我走吧,拖拉机在车站门口等着呢。”
程徽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一张娇俏明媚却满是倨傲的脸。
梁菲,据说是京都某个厂长的女儿。
上辈子在知青点闹了不少事,好像最后还被村里的二赖子污了清白。
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重要的是,马上就能见到老公了。
她拎起自己的包,步伐轻快地跟上谭队长,潋滟的水眸仿佛盛着整个银河的星光。
在一众丧眉垮脸、面无表情的知青里,她的笑容频频引来注意。
所有下乡的知青都看到,一个稚嫩的小姑娘,风一般穿过人群,高兴得像是港城要回归了似的。
都是同一个公社,一样的穷,人家小姑娘心态都这么好,他们还在矫情什么?
许多知青暗中唾弃了下自己,悄悄挺直了背。
陈俊元也是其中一人。
他望着程徽月纤瘦的背影,有些好奇。
梁菲站在旁边,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俊元哥,你看什么呢?不是答应帮人家搬行李吗?”
陈俊元回头,瞥了眼地上的两个半人高行李箱,三大包鼓囊囊的背包。
挤出温和的笑:“我这就搬。”
另一边,程徽月紧跟着谭国栋,一起走出了火车站。
车站门口,两三辆尤特兹-45拖拉机停放在路边。
车身上还拉着横幅——‘热烈欢迎新知青’。
她掀起唇,往第二生产队的拖拉机方向走去。
不到两步,整个人就猛地一僵,目光全被那道身影吸引。
梁菲正照着小圆镜涂雪花膏,上岭村地理位置偏北,坐拖拉机的时候那凛风刮得脸生疼,一开始脸都僵着没发现,等坐下来休息了她才看到颧骨上的干裂。
她从小都是在家有暖炉,出门有汽车,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禁更对这破地方有怨念。
尤其是在听到程徽月冷冰冰的命令之后,她胸口的火更是蹭一下就上来了,“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她没有压低声音,外面生火做饭的知青听的一清二楚,不约而同把视线投向屋内。
程徽月气笑了:“私自扔掉我的东西,霸占我收拾的床位,还高高在上的搞阶级对立,你脸皮可真厚啊!”
“你少污蔑我了!我什么时候搞阶级对立了?”她怒道。
程徽月面露嘲讽:“梁大小姐是什么身份呐,我一个小小知青怎么敢污蔑你?”
“不过现在都是新中国了,伟人都说人人平等,梁大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仅瞧不上工农成分,还在插队点搞霸权主义?”
“我...我根本没有!”啪啪被扣了几顶帽子,梁菲气急败坏,一下就慌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张口就胡乱解释:“你们别听她的!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是她想来抢我的床位我才那么说的!”
宿舍门是开着的,这下已经站了好几个知青,王晓梅就站在最前面乐呵呵看戏,嘴里还磕着南瓜子。
“你的床位?”程徽月讽刺的笑容拉大,“这张床明明是我擦干净的,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梁菲振振有词:“就是我擦干净的!用了好几桶水呢!”
她料定程徽月无凭无据才敢这么理直气壮,因为她收拾的时候知青点的人都去上工了,根本没人看到!
程徽月看她装得煞有其事,冷哼道:“你打了那口井里的水?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打上来的。”她指着院子角落那口井。
梁菲轻瞥了一眼,“把桶扔下去,再把绳子摇上来啊,你问的什么蠢问题?”以为她是那么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吗?
她不屑地睨着程徽月:“没话说了吧?该给我道歉了吧!”
程徽月满脸冷漠,没应声。
这时,门口一位男知青小声道:“那口井不是早就枯了吗,哪来的水?难道今天出水了?”
另一人回道:“不可能,我刚回来还瞅了眼,只有两只癞蛤蟆。”
“噗,你没事看那口井干啥?”
“看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啊。”
“...”
两人的交谈并没有刻意避着人,而且知青们都知道那口井没水,平时洗衣做饭知青们用的是厨房旁边的压水井。
但凡梁菲走到水井前看过,都能发现井里没水,可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说明她的那些话全是在撒谎!
一时间,门外的知青们看向她的视线有复杂、有鄙夷。
梁菲咬着下唇,脸色由白转红,神色变幻煞是精彩,到最后满脸怒容地瞪着程徽月:“你诈我?”
程徽月轻扯唇角:“是又如何?赶紧把床还回来,没让你把我的床单洗干净已经是底线了。”
她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就是不动。
王晓梅见此脑子里灵光一闪:要是她现在替梁菲说话,那以后岂不是要啥她都会给?
已经预想到能天天吃肉的王晓梅抹了抹口水,突然出声插了进去:“床位又没写你名字,就算是你收拾的,那也是趁人之危,抢在人家前头选的。”
她抬头挺胸,开始主持公道,“凡事都讲个公平,我看不如这样,前面那都不算,现在重新定一下归属。”
“我作为宿舍的一员,先投梁知青一票。”王晓梅举起手,不断给梁菲使眼色。
“啊对...她说的没错!我们重新投票!”
梁菲反应过来,连忙附和。
门外知青发出一阵嘘声,“王晓梅你也太欺负人程知青了!”
一直默默站在角落的牧江说道:“照你这么算,那我投票给程知青。”
“对,我也投程知青!”
“没错,床位是程知青收拾的,本来就该给她!”
梁菲脸都黑了,这些人拿了程徽月几颗糖就巴巴的舔上去,真讨厌!
“那不算!”王晓梅瞪着眼,“你们收了她的东西,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没资格投票,况且这是我们宿舍的事,有你们啥事?”
“那你的票也不能作数,我看到你收了梁知青一盒饼干。”牧江再度开口,直击重点。
“对呀!他不说我都忘了,王晓梅你收了人饼干还跳出来说公平,真搞笑!”
众人连番声讨,逼得王晓梅闹了个大红脸,“啊行行行!我也不投,那就让沈亚兰决定!”
“反正是睡她的下铺,这次总公平了吧?”
于是一群人看向自顾吃饭的沈亚兰,她事不关己地嚼着粗粮饼,被看得不舒服了才拧眉转过头。
“沈亚兰,选梁知青!他爸可是厂长,咱帮了她就能天天吃肉了!”
王晓梅跑到她耳边一番诱惑鼓动。
众人再次对她的无耻行径感到反感,“还能贿赂评委,这哪里公平了?”
王晓梅充耳不闻,继续施加砝码,梁菲虽然也对她自作主张不耐烦,但能压过程徽月,让她吃几口肉还是划算的。
牧江站在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让程知青自己解决的话,或许根本不需要投票。
只要揍梁知青一顿就好...
思及此,他歉疚地望了过去。
程徽月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走到沈亚兰面前,只说了一句:“我做饭挺好吃的,以后咱俩可以搭伙。”
闻言,沈亚兰眼神一亮,“那我选你!”
王晓梅瞪大了眼:“你是不是傻啊,我都说了梁知青能给你吃肉你还选她?”
沈亚兰转头看她,迅速变脸:“关你屁事。”
程徽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前一世沈亚兰也是这个性子,直来直去,喜好分明。
当时每次轮到她做饭的时候,沈亚兰眼睛都会放光,总比平时吃的更多些。
想必她后来帮她解开心结也是看在饭菜的份上。
床位归属定了,皆大欢喜,除了梁菲和王晓梅。
梁菲一败涂地,她更气的是自己被乡巴佬比下去。
王晓梅则是不理解,做饭好吃又怎么样,像程徽月那么抠的人难道还会天天给沈亚兰吃肉吗?
但很快,她就打脸了。
程徽月为了感谢沈亚兰,再悄咪咪跟她拉近关系,当场就打开面粉口袋做起葱油面。
油炸小葱飘着勾人的香味,引得众人连吞口水。
程徽月还借着帆布包取出‘从家里带来的’腊肠,蒸熟后用油酥了一遍,鲜香麻辣,馋得刚吃饱的知青们又眼巴巴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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