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秦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中的人物沈韫玉秦淮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阿瓜不是瓜”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内容概括:至此,这秦王府至少从外头看是安定下来了。但沈韫玉知道,这秦淮的悲惨人生才刚刚开始。先是父亲的无视,再是那对外室母子对他的迫害,巴不得他赶紧死然后给自己让位,但最离谱的还得属他母亲。自从他们家家道中落后,没了娘家的补贴,光靠自己的月例根本维持不了豪奢生活的秦王妃就把念头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要知道秦盼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面上功夫是......
《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和安嬷嬷给她搬来个小椅子,她就这么坐在了太后身边。
【难怪要造一个高台,这里看下去表演都更好看了诶】
这可是正宗宫廷舞,搜罗的都是举国上下的舞娘,不比后世的那些业余表演强多了,看得沈韫玉是专心致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她一边看还一边点评。
从服饰到动作再到妆容,把太后都说得忍不住低头向下看去。
怪的是分明还是那些看腻了的舞蹈,有人在一边点评就好像有了新鲜感一般。
太后最后甚至还给为首的舞娘赐了赏。
这次晚宴倒是叫许多人记住了六公主。
就光是在太后身边的那份从容就叫不少人觉得这孩子生性不凡——虽然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自己是看舞蹈看入迷了。
再加之今日皇上对蕙贵人母女的宠爱,如今就连太后都有了丝不同的意味。
只是到底是个公主,若要是个皇子这种举动一定会让下头的嫔妃跟官员思索是否是跟储位有关。
但公主的话...不少官员都把视线投到自家孩子身上。
就,多跟公主接触接触,哪怕做个朋友也好啊。
本朝虽然有外男不可入后宫的规矩,但却没有限制妇人与小孩。
因此在散了宴后,不少高官贵人的家眷都得到许可在御花园赏月。
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恩宠的体现,毕竟就连皇室的宗亲都不是个个都能留下来的。
沈韫玉很快就被一群小孩团团围住。
她求助似的看向母妃,结果蕙贵人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被这些小孩的母亲围住了。
于是沈韫玉只能被迫成为托儿所老师开始装嫩跟这些小孩玩在了一起。
远处凉亭内。
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推搡着自己面前的男孩:“方才叫你去你不去,如今好了,那公主身边全是人了。”
那男孩也只是七八岁的模样,但精致的面容上全无儿童的稚嫩,反倒是一片阴沉,看着远处众星拱月一般的女孩,嗤笑了一声:“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想巴结人家就自己去呗。”
“秦淮!”女人被他嘲讽得满脸怒容,头上琳琅满目的珠钗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什么事都不肯为娘做。”
随后又放软了语气勉强哄道:“你只要这次乖乖的,你下个月的月例自己拿去花好不好?娘就不拿去做首饰了。”
这不要脸皮的话听得一旁路过的宫女都惊了,但在后头瞥了眼两人看见对方真容后又觉得不甚奇怪了。
“秦王世子?”
听着宫女的禀报,沈韫玉心里有些懵。
一时间竟没法把这封号跟她爹的各路兄弟联系在一起。
但随即就想起了书中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而且跟她这个小炮灰的身份不同,人家可算是正儿八经的美强惨反派。
就从他本人的父母说起,那两人的人生经历就已经十分坎坷了。
他爹秦盼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但这个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荣光。
因为秦盼就是沾了自己爹的面子,他父亲秦远之才是先帝亲封的异姓王,还因为他的赫赫战功,特意赏了当时的世子秦盼不降爵继承的权利。
也因为秦远之身上有旧疾去世得早,秦盼早早地就当上了秦王。
虽然是拼爹得来的爵位,但因为本人长相俊俏,也算是不少闺阁小姐的夫婿人选了。
其中就包括了先帝时的贵妃的妹妹,也就是他如今的正妃。
当时贵妃在先帝面前得脸,想为妹妹讨一门婚事自然不是难事。
于是两人很快成婚并孕育了亲王世子——秦淮。
刚出生的那段日子估计就是这个美强惨反派童年唯一高光了,也算是过了一段富贵日子。
但好景不长,先帝驾崩。
贵妃母子逼宫不成反被流放。
秦盼做事就无所顾忌了起来,先是把自己养在外头的外室接回了家,最抽象的是那外室的孩子比秦淮大,但这秦盼为了他们的面子,非要让秦淮叫他弟弟。
这也就算了。
后来大约是看贵妃一族被打压得落入泥底了,他胆子更大了,直接想着把那外室抬成平妻。
要知道按照本朝律法,只有正室多年未曾生育才可把妾室抬作平妻。
他这一举动算是触怒了京中不少妇人,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因为他种种举动越发离谱,沈时晏忍无可忍召见他,敲打了一下,意思是你们自家事自己关了门解决,别让外人看了丢人现眼。
至此,这秦王府至少从外头看是安定下来了。
但沈韫玉知道,这秦淮的悲惨人生才刚刚开始。
先是父亲的无视,再是那对外室母子对他的迫害,巴不得他赶紧死然后给自己让位,但最离谱的还得属他母亲。
自从他们家家道中落后,没了娘家的补贴,光靠自己的月例根本维持不了豪奢生活的秦王妃就把念头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要知道秦盼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面上功夫是做到位了的,至少每个月的月例是完全够他锦衣玉食地长大了。
但这些钱全被秦淮的生母拿去填充自己的首饰盒了,于是他就被迫过上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这人的奋斗过程书中没写,只知道他最后投靠了书中越嫔后来生的太子,并成功复仇了王府那一家子。
但反派终究是反派。
最后他拥兵自立跟太子刚了起来。
两人足足斗智斗勇了后面大半本书。
还是读者先绷不住了,纷纷留言问作者:“你看看你的书名,你都快写成男频争霸了!还有到底谁是主角啊,你不会写这么久告诉我这秦淮才是男主?”
于是作者直接把秦淮写下线,具体什么方式她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但总归也很离谱,因为当时评论区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估计是受不了读者们每天的“关怀”最后这本书匆匆完结,也因此成了不少博主的吐槽素材。
而现在,这个书中反派就站在自己面前。
沈韫玉好奇地观察着他,果然见他衣服面料虽好,但袖子处已经有了磨损,虽然长相精致满身贵气,但跟周围白胖的小孩子们一比,就显得那下巴太尖,仿佛是饿出来的一般。
当然,的确是饿出来的,秦淮愿意来这中秋宴也只是因为能多吃点饭罢了。
多亏了这副崭新出厂才五年的身体的良好视力,沈韫玉也在一旁瞄到了详细内容。
就是说,这种程度放在这二皇子身上也算是小case了。
【这些就也还好吧,他之后记的淑妃的罪状好像说摞起来能有半个屋子,得十个宫人抬着才能抬完】
【虽然一大半都是他脑补的,但是也可以看出这人有多记仇了】
【怪不得太后去世以后他就跟疯了一样报复淑妃呢】
这也就是多亏了淑妃以为这些都是她掐算出来的,要是她知道这都是原著里发生过的事,按照她的脾气可能就把孩子往皇上太后那一丢,谁爱养谁养去,自己跑路了。
但是对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人总归会有一种尽力去改变的心态,况且这孩子被人欺负得着实可怜。
于是淑妃怒气冲冲地带着二皇子一路直奔养心殿。
这种一线吃瓜的位置自然少不了沈韫玉。
当然,为了安抚当事人没吃饱饭还要到处奔波的劳累,她还给他带上了书中写的他最爱吃的糕点。
二皇子虽然心里并不愿意跟这些被养的娇生惯养的姐姐妹妹们相处——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母妃还在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撞到了大姐姐,然后对方就跟盯上他了一样,每次见面都要挖苦讽刺自己。
但是终究敌不过原著的设定。
或者说设定就跟这书中世界的定理一样,那喜好就是喜好,都不带改的。
于是二皇子还是接受了这份糖衣炮弹,默许了沈韫玉在一旁跟着。
皇上近日一直忙着叶昕那起子事,好不容易把越从云打包送到了边疆,正想着等他失败了就把叶昕送去救急。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若是叶昕能在这会做出一番功绩,自己也就能顺理成章把他安插到相对重要的岗位上了。
如今朝廷上的风向都流行熬资历,上朝的时候一眼望过去前头的都是老人。
皇上都怕自己哪天声音大点把他们都给吓晕过了。
熬资历这种在他看来就是放屁。
那你年轻的时候都做不出一番事业,等你混长了再用所谓的资历去压那些真正有潜力的新人?
偏偏这会苏顺福进来说淑妃娘娘求见。
淑妃来见他无非两件事,一是把嫔妃打了,二是在去打人的路上来他这探个底看看他在不在意人家。
那皇上自然选择不见。
“皇上...”苏顺福支支吾吾道,“淑妃娘娘还带着二皇子和六公主。”
六公主?
皇上反应了一会,哦,他家玉儿来着。
淑妃带俩孩子来做什么?
该不会她丧心病狂到去把玉儿揍了吧。
皇上难得有些担心。
但随即听到了脑海中隐约传来的哼唱声。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皇上:......行,还活蹦乱跳的,她肯定没出事。
“罢了,那就宣他们进来吧。”
三人行礼后,淑妃开门见山,直接就把那厚厚的本子放在了桌案上。
皇上看了三人一眼,伸手翻开那本子。
没几眼就愤怒地把本子摔到了桌上。
儿子的字迹他还是认得的,他看向一旁站着的二皇子:“这上面的可是句句属实?”
二皇子带着仰慕地看了父皇一眼,点点头。
皇上深吸一口气,唤来一个侍卫,将这本子递给他,语气中难掩戾气:“去给朕一字一句地查。”
要是反而不得皇上重视怎么办?
皇后知道这个自幼跟着自己的婢女在想些什么,她放下笔,转身看着甘棠,认真道:
“皇上并非那种不识大局之人,况且蕙贵人是个安分的,本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同你说这些话。”
“是。”
甘棠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娘娘这话里都是皇上和蕙贵人如何,但她却觉得娘娘能如此宽容是因为六公主的缘故。
甘棠如今心中十分复杂。
一方面感念小公主时常来陪伴娘娘,让她这些天脸上的笑容都多出不少,一方面也不知道这帝后对小公主的宠爱如此之甚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然而她这会还有心思想这些。
第二天当听到太后传沈韫玉一起游园的时候,心里已经毫无波澜了。
得。
这下太后好像都沦陷了。
你们舅宠她爸!
...
其实说是游园。
太后的腿脚不便,因此所谓的游园其实就是坐在亭子里听宫里养着的和尚讲佛法。
沈韫玉一开始听见这个活动内容是真的很想拒绝的!
那佛法什么的一听就吓人,要是自己睡过去...简直不敢想。
只是蕙贵人不知为何对太后格外胆怯,一副要是她敢拒绝自己就马上昏死过去的样子。
于是沈韫玉只好被赶鸭子上架一样地被塞到了太后身边。
“唉,我演技真好。”
蕙贵人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朝着一旁憋笑的宛书调侃了一句。
这宫中太后的看重对一个公主来说至关重要,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也不会让她临阵脱逃的。
沈韫玉被嬷嬷领着到了现场才发现淑妃也在。
不过想来也是。
毕竟太后对淑妃一向信重,且也算是她家中的小辈。
于是两大一小就在亭子里坐下,宫人们适时奉上了各种精致的点心。
因为沈韫玉人小手短,太后怕她够不着,就派了和安嬷嬷在她一旁伺候着。
这副场景要是叫宫中嫔妃见了估计又是一阵眼红。
这和安嬷嬷可是太后身边最得脸的宫人,要说论起在宫中的面子,那可比大部分不受宠的妃子都要大,让这位伺候自己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但是沈韫玉这个非土著选手就不知道这么多了,只把和安嬷嬷当作一个普通的慈祥老太太,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她的投喂。
太后在一旁观察着她的动作,见她举止落落大方,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些个嫔妃她管不着,但作为自己的孙女,她当然不想看到一个皇室公主面对个宫人都畏畏缩缩的样子。
就算那个宫人是她身边的嬷嬷也一样。
太后说是说来听佛法,实则这更像是一个听故事的茶话会。
那得道高僧坐在对面,用和缓的语气诉说着佛教的故事,倒是让沈韫玉不禁听入了迷。
【原来佛法也能这么有趣!我还以为那都是些南无阿弥陀佛之类诵经的话呢】
【皇祖母不愧是皇祖母,在灵山修禅这么多年就是比普通人更通透诶!】
听了这话,淑妃默默转向了太后,果然见对方有些心虚地抿了口茶。
要说太后在灵山如何如何虔诚,那就真冤枉她了。
不过就是觉得这后宫中人太多,换个清净点的地方听听故事——灵山上的和尚们都要被逼疯了,原本就没头发的光头都显得更加反光。
“苏顺福,你这是作甚?”
太后怒斥道,连忙喊一旁的侍卫给自己小儿子松绑,皇上在一旁咳了一声解释道:“是朕下的令,只是没说清楚,苏顺福应当是误会了。”
苏顺福:QAQ,他连忙跪下作认错状。
一听这话,刚松开桎梏的恒王就听不下去了,忙护在他的宝贝侧妃身前道:“皇兄!母后!”
“不知道昨日王妃同你们说了什么,但倩儿真的是个好女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女孩!我真的笑不活了】
“来人,验身。”
皇上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
倒是太后听了皇帝这话眯了眯眼,心中有了一丝怀疑,真有这么巧的事,玉儿刚说完他就有动作?
但随即皇上的话就打消了她的疑虑。
“朕昨日就命苏顺福派人盯着你那侧妃了,你自己看看她颈边是什么?堂堂王爷,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
苏顺福听了这话伏在地上的身子抖了抖,不是,怎么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为什么老是被皇上拿来挡刀。
来验身的嬷嬷适时把云侧妃后颈那块红痕露了出来。
恒王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因为他从来不咬这儿的!
没了恒王的阻拦,验身嬷嬷顺利带着云侧妃进了侧殿。
恒王坐在座位上,只觉得自己浑身疲惫,他心情复杂,也不知是查出来什么好,还是没查出来什么好。
后者也只能说明这对狗男女没这么离谱,但那脖子上的红痕就足以作为她红杏出墙的证明了。
总而言之。
就是不管有没有验出来什么东西,他的头顶已经变色了。
这边皇上已经根据沈韫玉在脑海中的嘚吧嘚吧的提示找出了奸夫。
果然对方被抓出来后,满头冷汗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口中直呼饶命。
恒王这才看清这男人的长相,说实话,虽然也算俊朗,但跟皇室得天独厚的基因根本没法比。
因此他更加愤怒不解了,这人哪哪都不如自己,为何倩儿要和他勾搭上?
很快,云侧妃就被两个嬷嬷夹着走了出来。
两个面容沉肃的嬷嬷行了个礼:“启禀皇上,太后娘娘,这女子确实方行过云雨之事。”
一旁的宫人捂住了沈韫玉的耳朵。
恒王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哄”的一声,他忍不住站起身愤怒地给了那侍卫一脚,把人踹得捂住心口倒在了地上。
“不!”
他的侧妃竟挣脱了两个嬷嬷的桎梏,径直朝着那男人扑了过去。
“你到底图他什么?!”
恒王大声质问道。
那女人咬了咬唇,流泪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王爷...我和他在来王府前便相爱了。”
众人都沉默了。
【不要侮辱这句话了我真的求求了,你这叫偷情拜托】
【你真的还挺幽默了,差点没给我逗乐了】
【也行,直接把你俩赶庄子上开荒,两个人过二人世界去吧,看看没了金钱,你俩还能活这么逍遥不?】
沈韫玉真是呵呵了。
【装得一副深情的样子,剧情里后来争宜嘉的嫁妆的时候可没少勾引恒王捏。还什么相爱,那又不是别人逼你进王府的,你可以不来啊,跟你的爱人双宿双飞去啊】
虽然沈韫玉瞧不起恒王那副作态,但他傻逼归他傻逼,不影响她对这面前这对男女的厌恶。
太后冷哼一声,看向自己魂不守舍的儿子:“你自己看看怎么处理这两人。”
侍卫在瞥见那些名字后就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但皇上也没有跟二皇子预料中的一样安慰他两句,只是严肃地说道:“作为皇子,你接下来还会遭到更多的算计,若是你自身不强大起来,难不成父皇要替你做一辈子的主吗?”
这话听得太像上辈子父母训自己的话了,沈韫玉下意识开始走神。
【说实话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后来活得也没你久嘛】
皇上:?
训诫的话到了嘴边被他硬生生咽下,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多了些微妙的怜悯。
【而且作为父亲你好歹多点鼓励和安慰嘛,二哥在国子监可是又饿肚子又被人欺负】
皇上觉得她说得对。
于是走到二皇子面前微微弯下腰道:
“虽然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不敢还手很软弱,事后不第一时间来找朕也是错误的选择。”
“但是能挨下这么多打还能站着已经比你妹妹强很多了。”
沈韫玉:???
【这算什么,嘲讽他?】
偏偏二皇子能跟上自己父皇的脑回路,居然一脸被鼓舞的表情说道:“儿子一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待的!”
沈韫玉惊了。
【这算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对,这好像把我自己也骂进去了QAQ】
淑妃正在憋笑呢,皇上想起了什么,同她说道:“淑妃你先退下,朕有话同他说。”
淑妃遗憾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唉,没乐子看了。
同样在看乐子的沈韫玉连忙低下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皇上:......
他无奈道:“玉儿你也留下来吧。”
沈韫玉面上镇定地应声。
实则:
【耶耶耶耶耶,父皇最好了!我直接一个360°后空翻给您跪地谢恩】
在外头候着的淑妃听不见旁人说的话。
偏偏能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于是更绷不住了。
你们里头到底在说什么!!
有什么是本宫不能听的吗!!!
此时养心殿内确实在进行不可告人的勾当。
“什么?”
初听到父皇说的话的时候,二皇子甚至震惊到忘了害怕甚至敢反问了一句。
【我靠,能想出碰瓷这种主意,父皇你还要不要脸】
皇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就是不要脸。
“朕说,你去挑衅那越家和周家的人,最好能逼他们对你动手。”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么说是有点太无情了,补充道:“当然,朕会派人保护你的,只要让他们有这个举动就行。”
他怕儿子不愿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琛儿啊你也知道父皇近日一直忙着这些世家的事,你若是能办到这事,父皇就有理由给他们下绊子了。”
二皇子:......
好在他对于父皇的滤镜战胜了一切,最后二皇子还是浑浑噩噩地应下了。
【唉,可怜的周家,可怜的越家】
【唉,人心不古啊】
【唉,世风日下啊】
皇上:.......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法子有点不光彩,但是这两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越家就不说了,一门三傻逼】
【周家那大儿子更是畜牲,居然为了钱干买卖人口的勾当,偏偏之前仗着自己妹妹是德妃,外甥是皇上长子,就胡作非为的】
皇上发誓,自己一开始要对付周家只是因为在自己废了德妃后他们似乎急了,近日居然同不少朝中清流走在一起。
这周家手握兵权,要是叫他们再在朝中拉帮结派,那这朝廷还能任由自己说了算?
因此他盯上了周家那些个爪牙。
“行了,越嫔,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
皇后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铃声一般,越嫔听着只觉得耳朵间嗡嗡作响。
此时床上躺着的两人先后醒来。
段才人在感到自己腹中的重量消失后,不顾一旁太医跟宫女的阻拦,带着还在淌血的下身就跪了下来:“求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嫔妾做主啊!嫔妾的孩子,嫔妾的孩子已经成形了啊。”
说罢倒在她身边的宫女怀里泣不成声。
“愣着做什么,快把段才人扶回去。”
皇上的语气令人听不出喜怒,一旁的宫女战战兢兢地照做。
而此时躺在榻上据说是为了护着段才人把自己伤到了的周贵嫔也勉强起身行礼道:“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您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啊!”
本以为自己今天这段舍己为人的戏码和刚刚那番话总得让皇上对自己改观,谁知周贵嫔却看见了他眼底的寒意。
她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这是朕的孩子,朕自然会关心。”
周贵嫔竟从他眼里看出了深深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
不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难道皇上知道了?
沈时晏此时几乎不能在这虚伪肮脏的房间里待下去,好一个德妃,上辈子就是用这副嘴脸来哄骗自己看重她的吗?
他冷笑一声,淡淡道:“来人,将越嫔打入冷宫。”
说罢,拂袖而去。
只在踏出门口时,听见沈韫玉的心声。
【父皇今天心情好差啊...是难受了吗】
皇上脚步一顿,侧过头去,就见那对母女都用着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顿时心头一软。
自那天后,皇上来永和宫的频率越来越高,蕙贵人都觉得有种自己又变成当年那个宠妃的错觉了。
...
越府。
越治松在房内来回踱步。
越从云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茶盏:“爹,你也别在这乱晃了,想想办法啊,小妹现在还在冷宫受苦呢。”
“想办法,我怎么没想办法?”越治松想到今日皇上在朝中对他的苛责,只觉得头都要大了,“按理你这次立了功,中秋宫宴上你妹妹的位份还能往上头升一升,她怎么就这般沉不住气,暗算别人就算了竟然还留下了把柄。”
好家伙,敢情他最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要去害别人,而是为什么害人了还留下了证据。
“行了爹,你也别说妹妹了,她这回可吃够苦头了。”
越治松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于是怒火上头直接开始说起了圣上不是:“皇上这般对待功臣之后,就不怕我们这些老臣心寒?”
在越府埋伏的暗卫回到宫中一五一十地把原话都复述给了皇上听。
越说他头就越低,在瞥见皇上的脸色后恨不得把自己都埋进地里。
只是。
“他,他还说...”
“还有?!”皇上简直要冷笑出声,谁给他的胆子,“支支吾吾做什么,说。”
“是。”暗卫咽了咽口水,“越尚书还说,白帝城托孤之时...可自取之。”
暗卫觉得疯了的是越治松,受苦的是自己,看皇上这眼神,他都感觉自己快被凌迟了。
“白帝城托孤,他竟把朕比作刘禅!”
皇上让暗卫退下,继续盯着越府的一举一动,自己则灌了口浓茶,勉强压制住了怒火。
这白帝城托孤的典故是刘备把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并说:“若嗣子可辅,辅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而巧就巧在,当今圣上也是少年帝王,这越治松正是前朝的股肱之臣,这般恰当的比喻,由此可见此人不轨之心已久。
也难怪玉儿说那女人当了贵妃后竟敢偷情还生下野种。
有这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女儿都不奇怪。
但到底七公主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得好好想想让谁来代为抚养她。
...
大皇子在皇子所听说自己母妃被降位的时候就急着想跑到后宫去找母妃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却被身边的小太监们拦下:“大皇子,过几天皇上就要来考校您功课呢!您这会跑出去不是让皇上更生气吗!”
大皇子知道父皇向来看重他们的学习,为了不给母妃添堵,他只好按捺住了心里的不安。
只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在听闻自己母妃受了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不顾身边侍从们的阻拦就跑回了宫中。
“咳咳,是焱儿?你怎么来了?”
周贵嫔皱眉撑起身子,道:“你这时间不应当在皇子所吗?”
大皇子看着不复往日繁华的殿内——内务府的人已经来过把不符合规制的装饰都搬走了,再看着身边少了人伺候面色苍白的母妃——降位后宫女也被带走了几个,不由得悲从中来:
“母妃!父皇好狠的心,如何舍得这般对你!”
这也是周贵嫔想问的。
只是她不敢。
这会儿子替她问出来鸣不平倒是叫她心里宽慰不少。
只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随即步入殿中,他语气低沉叫人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焱儿,你该问问你母妃,究竟谁才是那个心狠的。”
周贵嫔起身欲行礼的身子僵住了。
他这话让她不敢深思,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然而周贵嫔这些年不止做了,且做得还不少,半夜梦回见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手上染了多少条人命。
早在段才人那,皇上冷淡的态度就让她心里起了疑心。
而如今的问话更是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怀疑。
皇上他知道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了。
所以才会因一些小事降了她的位,又在她设计立功后不理不睬。
“皇上...”
周贵嫔的眼里泛起了央求:“求您,让焱儿先出去吧。”
皇上本来也无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就亲眼目睹自己生母的不堪,于是挥挥手,就有两个宫人来将大皇子带走。
只是小孩子身体娇嫩,两个宫人在没得到皇上的许可下也不敢用力,竟叫他挣脱了重围径直跪在了周贵嫔床前。
“父皇,母妃,儿臣长大了,有什么是不能叫儿臣知道的吗?”
“先前那两个宫女总是在儿臣面前说越嫔娘娘有多好多好。”
“娘亲。”软乎乎的小手抓住了叶贵人的衣角,杏眼带着疑惑问道,“多好多好是有多好呀,是很好看的意思吗?”
叶贵人毛都要炸了。
玉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越嫔是想让那两个宫女哄骗得玉儿跟她亲?
此时的叶贵人已经忘了先前对沈韫玉的不喜了。
只是冷哼一声,“好看?她跟你娘亲我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叶贵人说得也没错。
她在宫中也属于独一无二的那种美人。
越嫔虽然有姿色,但远远没有到她这种程度。
想着玉儿这颜控的属性,叶贵人放心了。
哼,越嫔那个丑女人想跟她抢玉儿,做梦。
...
“你说什么?!”
越嫔听着手下人禀告叶贵人把自己安插在她那儿的眼线直接带去了皇后宫中,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这还是那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叶然?
她生怕皇后查到自己,只能断尾自保,损了不少有用的棋子。
“娘娘。”春语握住她的手,疑惑道,“您为何要对那小小的贵人下手。”
他们母女分明已经失宠了啊!
越嫔面色不善地看着春语。
自从她晋了主位后,就把先前一众跟着她的宫女太监都遣散了,重新找了些得用的。
至于原因。
她就是不想身边的人知道自己刚入宫被叶然那贱人处处压一头的憋屈!
于是这会根本不可能告诉春语。
春语见主子不愿意说,又想到主子平时的手段,这宫里不少宫人都被她寻着了理由送去了慎刑司,顿时抖了抖也不敢再抬头了。
然而此时太监却带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皇上去看她了?!”
越嫔烦躁地把桌上一应的茶具都砸了。
春语一边努力躲闪着,一边心疼这些茶具的钱。
主子这会砸得是开心,出钱的时候可又要生他们的气了!
越嫔只能安慰自己,皇上都没留下用完膳再走,一定是还嫌弃着他们。
只是此时皇上正在养心殿奋笔疾书。
他从未觉得奏折这么多过!
心中想着叶贵人那绝色的面庞,还有软乎乎的女儿。
沈时晏巴不得现在就长出八只手把奏折全部改完。
在抱过沈韫玉后,惊奇于小孩子那软绵绵的触感。
今天下午他慈父心理大爆发,特意喊来了大皇子,想看看儿子抱起来是怎么样的。
当然最后大皇子是哭着跑出去的。
德妃本来还在欣喜皇上单独召见自己儿子,转眼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大皇子时人都傻了。
咋回事啊,功课没好好学?
于是大皇子在被父皇摧残后,还要被母妃捏着手心打尺子质问是不是最近又在偷懒。
把他委屈地“汪”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不是!母妃我没偷懒!父皇刚刚拽了我一下说我太重了,全身还硬邦邦的,不如妹妹。”
大皇子作为他爹第一个孩子,哪受过这个委屈。
他还正是小孩子爱美的年纪,哭着拽着德妃的袖子,嚷道:
“母妃,我真的很胖吗!”
德妃有些心虚地别过头,那宫中孩子不都以白胖为美嘛...
只好安抚道:
“我们焱儿这样正好,哪里胖了?!”
大皇子闻言用肉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真的嘛,可父皇说我不如妹妹。”
说起这个大皇子眼圈又红了。
跟其他兄弟比就算了,父皇居然把他跟妹妹比!
“哪个妹妹?”
德妃有些警惕。
心道不会是哪个不安分的用女儿拉踩儿子吧。
大皇子迷茫地摇了摇头,父皇也没说啊。
德妃想了想。
宫中活下来的公主就三个。
聂嫔生的大公主,叶贵人生的六公主。
还有越嫔生的七公主。
聂嫔平时深居简出,且女儿已经十岁多了,德妃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她。
女儿都这么大才想着讨好君父,那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至于叶贵人。
主要是她平时在宫中存在感太低。
光看那三个公主生母的位份就知道了。
那叶贵人要是有这手段至于比别人低个品级吗!
看来就是越嫔那个贱人!
叶贵人母女美美隐身。
德妃在安慰自己儿子睡着后。
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她招来自己的贴身宫女,低声附耳了几句。
宫女眼神有些惊讶。
自家娘娘不是跟越嫔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今天是发生了什么?
越嫔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给人背了黑锅。
她正愤怒地砸着第二套茶具。
“贱人!贱人!皇上就见了她一眼就被勾去了!”
春语熟练地躲过砸来的杯子。
心里已经麻木了。
那皇上本来今晚也不来您这,您发什么火。
“妍儿呢,本宫让她学的舞怎么样了。”
春语更无语了,七公主才五岁就每天被逼着练舞,她看着都心疼。
“已经差不多了。”
越嫔这才深吸一口气压住火气。
当初要不是生了她,而是生个皇子。
说不定自己早就捞到个妃位坐了。
德妃:?6
既然她夺走了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位置,那她就应该好好讨好她的父皇!
越嫔那是一点不带心疼自己女儿的。
小小年纪就要让她保持身材。
看得春语是每天烧香拜佛祈祷越嫔下地狱啊。
...
【父皇穿这身衣服真帅!】
沈韫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上换了玄色便装的沈时晏。
后者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他嫌龙袍穿着硌人,到嫔妃这就随意多了直接换了便服。
这小丫头真有眼光!
沈时晏直接把这软乎乎的团子抱在了怀里。
果然跟大皇子不一样。
这就是女儿的感觉吗?
但是素来对儿子的看重又在他心中浮现。
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女儿。
但沈韫玉就没他这么多复杂的心思。
在她看来。
父皇主动抱她=父皇的宠爱=吃好喝好穿好。
这个等式一做出来。
沈韫玉立马拽着沈时晏的衣服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时晏不知道她眼里的光芒叫做对躺赢人生的向往。
还在心里头感慨道这孩子真是仰慕自己,抱她一下看给她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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