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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皇后的心思不可谓不精巧。
当晚她便被留在了养心殿。
次日,浣碧加封的消息,犹如一颗惊雷落在碎玉轩。
“什么禧答应?”流朱整个人都懵了,“小主,刚刚那个公公说的是浣碧吗?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会是浣碧呢?浣碧昨儿还同我在一起,今儿怎么就成小主了呢?”
崔槿汐担忧地瞧了眼甄嬛,随意找了个借口想将流朱支出去,谁知她不肯,崔槿汐干脆叫佩儿将流朱推出去。
又递了杯热茶给甄嬛。
“小主喝口热茶吧,身子暖,心里就不觉得凉了。”
甄嬛抬头看向崔槿汐,“我待她不薄,她何至于此?”
“这不关小主的事情。”崔槿汐安慰道:“浣碧姑娘她……有鸿鹄之志。”
“我早该想到的。”甄嬛失望冷笑,“是我疏忽了,早知如此,我该亲手将她送上龙榻,也好过她日日往景仁宫跑。”
“小主的意思是……皇后?”
“我幽居无宠,若不是皇后,谁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奴婢不理解,这浣碧姑娘的长相在一众宫女中确实出挑,可皇上也不至于……”
崔槿汐想说皇上不至于看上浣碧,又一想,前头才宠幸的余答应,也不过是个宫女,倒也没甚稀奇。
“流朱?你怎么坐在这里哭啊?”
“安答应吉祥,沈贵人吉祥。”
“你家小主呢?!”
外头忽然传来安陵容和沈眉庄的声音,崔槿汐素知甄嬛对浣碧与旁人不同些,怕她郁结难舒,温和道:“沈贵人怕是也听说了,担心您,小主要不要见见?”
甄嬛深吸一口气,点了头,崔槿汐忙去开门。
“嬛儿。”
沈眉庄瞧见甄嬛,立刻加快了步伐,“我听到消息还以为是讹传。”
甄嬛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抱住沈眉庄的腰,“眉姐姐。”
沈眉庄的手轻轻抚着甄嬛的背,好言哄道:“好嬛儿,莫要伤怀,若为了个没心肝的伤了自己,实在不值得。”
安陵容也跟着劝慰几句。
甄嬛情绪稍稍提了些,缓缓道:“其实我也不是气她成了小主,只是没想到她伙同外人,瞒得这样好。”
安陵容略有些讶异道:“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姐姐先前竟一丝也没有瞧出来么?”
甄嬛摇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沈眉庄义愤填膺道:“陵容说得对,浣碧这是蓄谋已久,说不准刚入宫就已经起了心思。”
安陵容看了眼甄嬛,心下不忍,犹豫道:“陵容知道姐姐心里难过,但是有句话陵容不得不说,莞姐姐平日里待浣碧着实与旁人不同,跟二小姐一样。”
“便是待她太好,才纵得她无法无天,忘了自己的身份!”沈眉庄哼一声,“还禧答应,这是膈应谁呢?”
甄嬛哼一声,“新岁刚过,新人晋封,恭贺新禧,如意吉祥,倒是个好字。”
“说到底不过是个宫女,倒是糟蹋了这个好字。”
余莺儿得宠时,沈眉庄也未多说过什么,此番实在是为甄嬛抱不平,故而言语上也激进了些。
安陵容听罢喝了口茶。
这一举动被甄嬛看在眼里,皇上接连宠幸了两名地位低下的宫女,余氏与她平起平坐也就罢了,如今浣碧得了封号,更是在安陵容之上,便少不得要宽慰安陵容两句。
安陵容弯唇一笑,摇了摇头道:“原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比不得姐姐身边的浣碧有福气。”
姐妹三人在里头说着话,外头流朱忽然吵嚷起来。
“哟?这不是禧答应吗?不去侍奉皇上,怎么有空贵步临贱地,来咱们碎玉轩呢?”
“是。”吟香望着莞常在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呢。”
颂芝追问道:“她病病歪歪的,连宫里的奴才都看不起,奴婢瞧着她还不如安答应,娘娘是相中了她什么?”
“美人儿谁能不爱?”年世兰浅笑一声,“你方才说她宫里的奴才都看不起?”
“是啊,碎玉轩首领太监康禄海攀了高枝,投靠了丽嫔娘娘。”
“康禄海、崔槿汐、小允子……”年世兰心中盘算着,“把周宁海叫过来。”
年世兰吩咐周宁海找时间去一趟四执库,随便找个由头,把小允子的哥哥小泉子调到翊坤宫来当差。
搞不定甄嬛,就把甄嬛周边的人一一搞定。
拔牙的老虎、断翅的雄鹰,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年世兰知道聪明人不会立下决断,她准甄嬛再犹豫一阵,但如果她之后,还是铁了心跟自己作对。
甄远道与罪臣之女苟且,甄嬛延续乃父之风,和果郡王私通,忠仆崔槿汐与苏培盛对食。
一桩桩、一件件,来日方长,且等着吧。
腊月里下了两场雪,便到了除夕。
▪合宫夜宴
“皇上、皇后驾到——”
苏培盛站在乾清宫门口一声高喊,众人起身参拜。
皇帝说家宴不必拘束,和果郡王调侃两句,众人陪笑。
果郡王带头敬酒、皇后顺势添祝词,皇帝满饮一杯,喜笑颜开道:“午后西北来了捷报,说年羹尧平定罗卜藏丹津之乱,尽获其人畜部众!”
简简单单几句话,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黯淡下去。
皇帝转头看向年世兰的位置,眉头一皱,“怎么没看到华妃?”
皇后回禀道:“昨儿夜里太医来报,华妃身子不适,臣妾就同意她在宫里歇息了。”
皇帝疑惑道:“怎么华妃的身子还没好吗?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
年世兰本想让周宁海去养心殿告诉一声的,又怕皇帝顾着年羹尧的军功,非得要亲自来翊坤宫,便只告诉了皇后。
怕龙颜震怒,苏培盛小声道:“华妃娘娘自入秋身子一直不大好,又忙于后宫事务,太医说是时气有感、劳累加剧,不过并无大碍,还请皇上放心。”
“到底是朕忙于前朝事务,冷落了华妃。”
皇帝一番自责,倒更显得他勤政爱民,后妃和兄弟们少不得要再恭维一番。
歌舞助兴,推杯换盏,场面再次热络起来。
升平署的曲目结束以后,年世兰敲定的几个节目便上来了。
其中一个便是《红梅赞》,由沈眉庄抚琴《梅花三弄》一曲、欣常在玉箫伴奏、冯若昭作《白雪红梅图》一副。
沈眉庄琴艺高超,曲韵端庄,刚好展现梅花高洁孤傲的品性,欣常在箫声本不出众,奈何沈眉庄的曲风过于端庄,倒显得她有些活泼,风荡梅花的动态灵动铺开。
相辅相成。
皇帝一番夸赞之后,又特意将冯若昭点出来,“别的也就罢了,敬嫔叫朕十分惊喜,‘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冬去春来,好意头!”
“敬嫔!很好!”
这幅《白雪红梅图》是在古画基础上加以创作,冯若昭练了小一个月,那句题诗,一是为了应青海大捷的景,二是为了讨皇帝喜欢李白的好。
当时定下节目的时候,冯若昭还在想,倘若除夕未有捷报该如何?倘若败仗又该如何?
可是年世兰力保,说自家哥哥必定不负皇恩,心中忐忑的冯若昭,是真没想到会有此相得益彰之效。
受宠若惊之余,对华妃又多了几分感激。
“傻话,朕不需要你做任何人的替身。”
皇帝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又叫颂芝拿来胭脂。
风吹树揺光作雨,君王信手描牡丹。
“如何?”皇帝将铜镜转向年世兰,“可喜欢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反正纯元有、甄嬛也有,别人都有的东西,无甚稀奇。
可她仍要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欢欢喜喜道:“这不像是合欢花?听说皇上曾为先皇后画梅花妆?便是这样吗?”
他为甄嬛画姣梨妆时,或许在某一刻想的只是甄嬛,可那句“拟态而非求真”,说明她终究只是个替身。
那么此刻呢?他在想什么?
“合欢小巧,梅花清冷,不及牡丹雍容,才衬得起朕的爱妃。”皇帝放下笔,端详道:“便叫贵妃妆,如何?”
“取意牡丹,又名贵妃,臣妾可担不起这罪名。”年世兰将铜镜放下。
皇帝将她环住,“有桩事想要说与你听。”
年世兰打趣道:“皇上要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还要吞吞吐吐?”
“朕想着先恢复你协理六宫之权,等从圆明园回去,就封你为贵妃,到时候煦嫔便与你一同行册封礼。”
“好好地怎么想起……”
年世兰想起从圆明园回去,哥哥便要回来了,想来是为了哥哥,便也不推辞,直接谢恩。
“朕就是怕你到时候会多心,才想提前告诉你。”
年世兰看了眼皇帝:不知道还以为他会读心术。
“皇上恩赏,臣妾自然高兴,只是臣妾既无子嗣,也无功社稷,怕是皇上旨意一出,便要遭人非议。”
“朕宠爱自己喜欢的女子,不必管旁人的议论。”
没有旗头珠翠,皇帝贴着年世兰的脸,倒是情意绵绵的样子。
年世兰内心有些惶恐:糟糕,要长恋爱脑了!
呸呸呸!
皇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来,未曾主动与旁人提及过纯元,今夜却与年世兰一诉衷肠。
年世兰静静听着他与别的女人的爱情故事,深知放下的第一步,是拿起。
皇帝如今肯说,说明纯元在他心中,正在如沙般随风而逝,剩下的交给时间就可以了。
夜半雷雨,皇帝紧紧拥着年世兰。
年世兰听着外头的雨声,哄着皇帝入睡,她知道皇后今天看到周岁的温宜公主,必然会想起大阿哥弘晖。
往事重现,难免想起纯元,心生比较。
同为女人,她也很同情皇后。
儿子命在旦夕,亲姐姐却抱着自己的夫君,恩爱缠绵,丧子之痛未过,夫君却要自己去照顾小三的肚子。
哦,这个时代还没有小三。
属于她的正妻之位、属于她儿子的嫡子之位,都被自己的亲姐姐给夺走了。
换谁不黑化?
今晚彻夜难眠的,除了桃花坞的皇后,还有凝香斋的康如芸。
“费了这样大的心思,竟是为她人做嫁衣!”康如芸拍着桌子,就差将银牙咬碎,“叫我怎么甘心!”
这些天来,她起早贪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曲惊鸿舞上,哪怕皇帝不来、恩宠不再,她也都忍了。
本以为可以一鸣惊人,却不想白费苦心。
“姐姐仔细自己的手。”安陵容坐在旁边,将康如芸的手拿起来,“今日华妃醉酒无状,怒怼敦亲王,倒是无意中替皇上解了围,皇上自然是高兴的。”
安陵容用帕子轻轻拂着康如芸的手心,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有年大将军在,华妃东山再起,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知她东山再起是必然,可是!”
康如芸不知道该怎么跟安陵容解释,“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纯元皇后不仅是皇上的结发妻子,更是一生挚爱,这后宫之中所有女人,每一个都有纯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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