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从不骚扰百姓。”
短命二郎·阮小五奇怪道:“这件事各路好汉都清楚啊,教授这是何意啊?”
“哎,你这呆子,还没有发现问题吗?”吴用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四千人,还有马匹。这人吃马喂的,每日要消耗多少?”
“而且他们又不打家劫舍,哪来的那么多粮草养活如此多的人?”
“这太不合理了。”
最后,他下了结论:“道上相传的梁山规模恐怕只是徒有虚名,人数肯定没有那么多,一定是为了赚名声才叫人编出去好吸引人入伙的由头!”
“这其中,必定有诈!”
众人听到这话后都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醒悟模样。
晁盖一拍桌子起身道:“哼!枉我还以为这岳鸣轩是什么英雄好汉!居然编出这些理由诱骗各路好汉,给自己脸上添金!”
“现在看来也是奸诈之人!”
一直以来,晁盖都是直爽性子,最痛恨自己被欺骗愚弄。
经过吴用的分析,他现在对岳鸣轩的印象一坠千里。
几个应答后,公孙胜问向吴用:“不知教授有何大计?不妨说来。”
吴用微微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梁山毕竟是水泊居多,一切都要依赖船只,可是他们现在的头领中似乎还没有善于水战的人物。”
“到时让阮家兄弟在那水泊中阻塞,时常打击,定能乱了他们阵脚。”
阮氏三雄连忙应答。
“那片水泊我熟得很,平日常去周边打鱼,在湖上,就算是禁军教头林冲也斗不过我!”
“我能潜在湖中,截获他们运送的粮货!”
“我去凿穿他们的船只!将他们困于山上!”
“正是!”吴用满意点头,继续道:“等水上打击差不多了,还可以让白胜潜入梁山在他们的饮水下蒙汗药。”
听到这话,白日鼠·白胜露出嘴中鼠牙连连点头:“这个我会!这个我会!”
吴用最后将视线投在晁盖身上:“常言说得好,擒贼先擒王。”
“等梁山被我们折腾得差不多时,我们再趁着大雾潜入,到时候哥哥和刘唐擒住了那岳鸣轩,这梁山不就到我们手中了?”
说到这是,晁盖脸上已经是兴奋难当。
在他看来,吴用这番安排,可谓是人尽其用,面面俱到!
“好!”他一拍大腿起身说道:“有教授在,何愁大事不成?”
“我意已决!通知王伦,准备崭新兵刃,白胜负责调制蒙汗药,准备好后我们依计夺那梁山!”
此时的梁山还不知道自己被朝廷和晁盖等人盯上的事情。
完全沉浸在五十匹马种突然出现的欢腾之中。
现在这些马在梁山上就是宝贝疙瘩。
吃的甚至比人都要好,大家照料得十分到位。
可是马是照顾好了,人却出了问题。
从岳鸣轩之前去汴梁城之时,梁山上的人不少就已经开始腹泻生病。
山上的大夫本来就一两个,医术也相当有限,眼看就要有传染的趋势。
得知这个情况后,岳鸣轩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大事。
“啧...最近太忙,怎么把卫生的问题给忘了。”
梁山的自然环境虽然非常好,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忙碌的岳鸣轩没有及时注意这个隐患。
一直以来,梁山的卫生习惯都不太好。
大家做饭洗澡都是依然湖泊,喝生水更是司空见惯。
入厕的习惯最为邋遢。
小便随处乱解是常事,大事的厕所也是简陋得很,就是刨个土坑。
人信马由缰到处乱来,已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