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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篇章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寒江雪”的小说。内容精选: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27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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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寒江雪”的小说。内容精选: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三天没见,江云骓身上多了丝丝缕缕的阴郁和暴躁。

花容觉得有些陌生,连抗拒都忘了,只剩下僵硬。

最终浴桶的水洒出来大半,地面被弄得很湿。

睡了一夜,花容的精神好了些,起床后,江云骓拿了一套杏色长裙给她,淡淡道:“换上,一会儿跟我出趟门。”

这衣服用料极好,上面有精美的乘云绣,华美贵气,并不是之前在成衣铺买的衣服。

花容觉得好奇,忍不住问:“奴婢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三少爷怎么又给奴婢买衣服了?”

这衣服如此华贵,别说别人,就连花容自己都会觉得被深深喜欢着,可江云骓如果真的很喜欢她,怎么会任由她被关在柴房足足三日?

江云骓没有回答,花容换好衣服,把之前买的饰品全都戴上。

她是生的好看的,稍加打扮便光彩夺人,若不是习惯低垂着脑袋,一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粗使丫鬟。

江云骓晃了下神,目光落在花容唇上,挑剔道:“气色怎么这么差?”

昨日他折腾的久,花容睡的时间并不长,气色自然没有完全恢复。

花容低着头说:“奴婢没有唇脂。”

不管是粗使丫鬟还是绣娘,大多数时间都要干活,况且花容也没有闲钱买胭脂水粉。

江云骓没再说什么,带着花容出门。

过垂花门的时候,有护院上前阻拦:“夫人有令,三少爷今日不能出门!”

“让开!”

江云骓命令。

护院不让,双方动起手来。

江云骓身份尊贵,护院不敢真的伤他,半炷香后,江云骓拉着花容上了马车。

路过脂粉铺,江云骓买了一盒唇脂。

唇脂是樱桃味儿的,颜色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艳漂亮。

花容没用过这种东西,马车里也没有镜子,很小心的用手抹了一点涂在唇上。

只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了颜色。

江云骓觉得不够,自己用手抹了一些,在花容躲避之前扣住她的下巴涂到唇上。

江云骓的指腹有些粗粝,涂的动作却很轻,带着一些酥麻的痒。

花容浑身僵住,眼睫不住颤抖,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莹润的唇脂给花容的唇覆上光泽,艳且润,还有樱桃的清甜,江云骓不自觉越靠越近。

眼看两人要亲上,花容轻声提醒:“三少爷,唇脂会被蹭掉的。”

“掉了就重新擦。”

“……”

下马车的时候,花容的脸也是红的,眸子很润,整个人都是娇软艳丽的,和眼前这座高大府邸四处飘扬的白幡形成极大的反差。

花容心里咯噔了下。

她没有想到江云骓把她打扮成这样出门吊唁。

守门的人见到花容也是一愣,但江云骓的身份摆在这里,这些人没敢阻拦。

一路进去,绕过长长的走廊,再穿过数道门,灵堂终于映入眼帘。

灵堂外有重兵把守,足见死者身份尊贵,灵堂里却是人丁稀薄,只有一道纤弱单薄的身影跪在火盆前。

女子低着头,眉眼低垂,看不清全貌。

素白的指尖不断把之前放进火盆,火光映得她肌理通透,也将下巴处将掉欲掉的泪珠照得晶亮。

不必放声痛哭,却能叫人感受到心绞之痛。

见有人来吊唁,女子忙擦掉眼泪,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鞠了一躬。

来吊唁的人多,这个动作她早已做得行云流水,粗麻孝幡遮住她的身段,什么也瞧不出,这一拜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花容回绣房向芸娘回话,芸娘见她右边脸红的厉害,眼眶也有些肿,问:“你挨打了?”

江云骓咬那一口没太用力,花容脸上没有留下牙印,之所以这么红,是她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擦的太狠了。

眼睫颤了颤,花容不敢看芸娘的眼睛,闷声否认:“没有,被蚊子咬了一口。”

芸娘没再多问,从库房里挑了两匹素雅不出挑的料子让花容用来给月貌做衣裳。

回屋后花容按照尺寸把料子裁了,开始缝制。

晚上不用赶工,花容打了些热水到绣房的浴室沐浴。

热水带走疲乏,也带走一些不好的回忆,花容的心情好了些,回屋的时候唇角都是带着笑的,只是一推门看到江云骓坐在自己床上,笑容顿时僵住。

她忘了这人说过要来上药。

花容敛了笑,解开布条帮江云骓换药。

刚沐浴完,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面颊被热气蒸得粉嫩发红,整个人都艳丽起来。

江云骓看得有些心痒痒,捉住她一缕湿发把玩,好奇的问:“你往身上涂的什么,好香。”

江云骓恣意妄为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轻浮放浪,花容抿了抿唇,压下不满说:“就是普通的皂豆,没有别的。”

“是吗?”

江云骓觉得不像,花容身上不止有皂角清香,还有一股甜软的香气,不像脂粉味,更不像香料味道,江云骓有些上瘾,还想再闻闻仔细分辨一下,花容猛然站起身,绷着小脸说:“请三少爷自重!”

两人在假山后都那样深入的接触过了,还谈什么自重?

江云骓挑眉,觉得花容是在故作矜持,下一刻却听到花容说:“奴婢已经有心仪的人了,那日在假山后的事并非奴婢所愿,但事已至此,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日后莫要再纠缠奴婢!”

花容绞着双手,指节发白,明显紧张的不行,眼底却攒着怒火,江云骓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难怪这兔子每次见到他都这么慌张,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欺凌弱小的恶霸。

以他的相貌和身份,还需要强迫一个丫鬟委身自己?

旖旎消散,江云骓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睨着花容,嗤笑出声:“不过就是给了你一盒药,还真以为本少爷看上你了?”

江云骓的语气很是嘲讽,花容脸上火辣辣的。

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和江云骓有着云泥之别,江云骓绝不可能喜欢她,所以她不想成为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花容没有辩解,江云骓又说:“那枚玉佩值不少钱,就算是买揽月阁的花魁一夜也绰绰有余,你最好像你今日说的这样守口如瓶,不然……”

威胁意味十足,花容连忙跪下,恳切道:“请三少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给三少爷惹麻烦的。”

跪得真快。

江云骓盯着花容的脑袋看了半晌,唇间溢出一声冷笑,大步离开。

不过是一只吃里爬外的兔子,不要也罢!


江云骓的力气很大,花容根本拉不住,反而被江云骓一肘子打到胸口,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阿骓,别打了。”

萧茗悠的声音很轻,许是觉得这个称呼太过亲昵,带着迟疑,却轻易的让江云骓停了下来。

巡夜司的人也在此刻赶到。

被打的是礼部侍郎的三儿子,围观的百姓都能证明是他先调戏萧茗悠的,巡夜司不敢把江云骓带回去审问,只问清楚缘由便离开。

没热闹可看,人群也慢慢散了。

花容的胸口还是疼得厉害,眉头忍不住拧着,突然听到江云骓问:“很疼?”

偏头,江云骓已走到她身边,很自然的环住她的腰肢。

好像刚刚为了别的女人暴怒揍人的不是他。

花容刚想说话,萧茗悠先一步开口:“多谢江三少爷出手相救。”

萧茗悠说着向江云骓行了一礼。

她仍穿着素白的丧服,鬓角别着一朵白花,因方才的争执,几缕散发落下,柔弱娇怜,惹人疼惜。

江云骓垂眸睨着花容,没有正眼看她,漫不经心道:“别自作多情,我揍他是因为他挡了道,不是为你。”

这话挺让人难堪的,萧茗悠却面不改色,反倒是一旁的桃花沉不住气,冲上来对花容说:“这位姑娘,之前若不是王妃为你作证,你只怕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今日看到王妃落难,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无端被指责,花容有些茫然,她到这里的时候调戏萧茗悠的人都快被江云骓打死了,根本轮不到她做什么,怎么突然她就有错了?

“桃花!”萧茗悠呵斥一声,“不关这位姑娘的事,别乱说话。”

萧茗悠向花容道歉,拉着桃花离开。

走了几步,花容发现萧茗悠的脚似乎扭伤了,一瘸一拐的。

这时,江云骓横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命令马夫:“护送齐王妃回府!”

萧茗悠停下,似乎有些意外,随后道:“妾身没事,就不劳烦三少爷了。”

江云骓笑了笑:“不劳烦,王妃之前帮了我的人,这份情自然是要还的。”

“可是这位姑娘的脸疼得都白了,江三少爷确定要把马车给妾身用?”

“……无妨,有我陪着,她用不上马车。”

附近就有医馆,江云骓亲自抱着花容去看伤。

伤在胸口,得去单独的房间检查。

等花容检查完出来,江云骓已经不在医馆了,只留下钱袋让大夫给她开最好的药。

钱没用完,伙计找了零,把钱袋交给花容,花容正要去拿,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花容?”

说话的是个身材瘦小,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人,见花容没有否认,男人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来,热络的说:“几年不见,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瞧瞧你这一身气度,跟贵家小姐似的,我都不敢认。”

除了府里的人,花容在外面只有三娘一个亲人,花容很快认出男人,语气很淡的唤了声:“王叔。”

王青云并不介意,欢喜的应声,目光在花容身上流连了一会儿,落在她手里的钱袋上,埋怨道:“家里人都惦记你的紧,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家这个词对花容来说太陌生了,她不愿回想那些不好的记忆,转移话题问:“王叔是来为三娘抓药的吗?”

“是啊,你也知道你三娘的身子一直都不好,这些年给她抓药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三娘有咳疾,需要一直吃药滋养,但那些药都不怎么贵,花容每个月的月钱基本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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