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
裴寒池被打的偏过了脸。
但看着地上的骨灰,仍旧满脸不屑。
“温知画,你为了留在我身边,还真是不择手段。”
“娇娇刚怀孕,你就说暖暖死了,还特意买这种东西做戏。
“怎么[?]你想用这种方式提醒我,你和那个臭丫头很重要?!”
“少做梦了!
如果不是我妈,我当年根本不会娶你!”
裴寒池说的对。
我们之所以会结婚,是因为我曾意外救下裴母一命。
那年我是高尔夫场的球童,裴母过来打球,却因为高温惊厥。
在场众人怕担责任,对她袖手旁观。
是我救了她。
裴母获救后,常来找我聊天,在听说我是个孤儿,要靠自己还助学贷款时。
她便提出了收我为干女儿。
我拒绝了几次,但最后还是拧不过裴母,被带进了裴家。
可我住进裴家的第一晚。
裴寒池就醉醺醺的闯进了我的房间。
他把我当成了别人用来讨好的他的床伴,不顾我的意愿和我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裴母叫我起床时,见我们躺在一起,面色惨白,勒令裴寒池为我负责。
裴寒池不愿,我也不愿,但裴母态度强势。
裴寒池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娶了我。
我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一直觉得真心待人,人也会回馈我真心。
所以隐婚七年,我一直兢兢业业的经营我和裴寒池的婚姻。
可我忘了,即便是我,都曾亲口说过。
“您真心喜欢,我们可以便宜卖您。”
在裴寒池眼里,真心一文不值。
我把真心从胸膛里掏出来,只得到了他恶狠狠的报复。
就像现在,他不信暖暖死了,见我崩溃想将暖暖捡起来。
抬脚便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温知画,你少装?!
你把那个臭丫头藏哪了?!
赶紧拿出来!”
我的手指被他狠狠踩进碎瓷片里,鲜血一滴滴和暖暖的骨灰混合。
我似乎应该和他说些什么。
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只剩一声疲倦的叹息:“裴寒池,咱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