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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医:相公别太撩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不好了,陶家新媳妇又想不开,自寻短见了。”山脚下有人扯着嗓子高声喊,附近干活的村民都纷纷往上涌。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挥起手中的镰刀割破绳索,将从树梢上坠落的人儿接入怀中。
这人正是刚成亲没多久的陶家老三,这会正掐着新媳妇的人中,做一些急救措施。
围观的村民,忍不住交头接耳。
“这陶老三真是个命苦的,娶的新媳妇会惹事,这都几回了,又是跳河,又是跳井的。这次更绝了,直接吊歪脖子树上,这是存心不想活了。”
“好在陶老三发现的早,要不然一条人命就没了。要我说,实在不愿意,干脆和离,这三天两头的寻死,也是晦气。”
“行了,别说了,别人家的闲事少管。”
村民说什么的都有,陶老三将昏过去的新媳妇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新媳妇面色通红,时不时的轻咳几声,看样子还活着呢?
娇小的身形跟个孩子一样的窝在他的怀里,脸蛋不仅黑还一脸的麻子,这样的丑女配山里夫不也挺合适的?
“陶老三,这媳妇你还要?听咱过来人一句劝,赶紧休了,免得闹出人命晦气。”
村民不嫌事多的出着主意。
陶老三虽丑了点,还是个跛子,但人踏实能干,读了几年书,靠给人写书信,写对联谋生,偶尔还会去山上打猎。
二十二岁的大龄,带个孩子,想娶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不太可能,但总比这老爱寻死的婆娘要好吧。
“大家不用说了,这是我的家事,我自有主张。”陶老三声音冷淡,抱紧怀中的人儿,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村民瞅着他笔挺的背影,啧啧咋舌。
路过的老大娘,叹气道:“行了,你们不嫌事大,这若休了,还得花钱娶个?谁家的好姑娘愿意嫁个带孩子的残废?我看这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磨合磨合就好了。”
“我都听说了,这原先嫁给陶老三的是新媳妇的姐姐,姐姐知道陶老三是个跛子就气跑了,这亲娘偏心,为了彩礼把薛宛儿嫁过来,听说新媳妇心系他人呢。”
“那可真是冤孽。”
被议论的陶老三,已将新媳妇带回了家。
陶家一大家子都住在这四间茅草房,陶老三打开其中一间,将新媳妇小心翼翼的抱上床。
屋里简陋的很,掉漆的衣柜,破旧的桌椅,无一不在诉说这个家的贫穷。
陶老三盯着昏迷的媳妇出神,她脖颈下的那一道勒痕特别刺眼。
要不是他正好在山上,又怎么会救的及时。
就那么讨厌他,想要用死来诀别吗?
“老三,又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说宛儿她……”陶老头听到村民的议论,急忙赶回家。
当他瞥见儿媳脖颈上那道勒痕时,脑子像是被人锤了一下,嗡嗡作响。
“爹,人还活着,我去寻一味草药给她脖子上敷敷。”
“唉。”
陶老头唉声叹气,这造孽啊,老三太可怜了,原本读书好好的,前途无量。
谁知打猎碰到熊瞎子,被抓毁容,还因自救而跛了脚,拖到这把年纪才娶到媳妇。
这给闹得,都叫什么事呢?他追着人出去。
这会,昏迷中的人儿睁开惺忪眸子……
头痛欲裂,视线模糊,整个人浑浑噩噩。
她记得在路上被人抢劫灭口,被一根绳子勒到窒息,没了知觉后……
她还活着?她努力睁眼,才逐渐看清身处的环境。
是一间很简陋的卧房,茅草顶,土胚墙,家具破旧不堪,帐幔还是几大块的缝补过。
这什么地方?
正纳闷时,门外有风,一道健壮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身形挺拔,有着一双大长腿,腰身比例堪称完美。
书卷的气质中,夹带着一抹刚毅,俊美的脸被一道长疤从额头贯至眼角下方,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出现巨大瑕疵。
再看他的穿着,一件粗布灰衣,上面打有几个补丁。
这一身打扮分明是个古人,难不成她穿越了。
薛宛儿不可思议的瞅着,便看到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小萝卜头。
是个四岁的小男孩,瘦弱的跟个豆芽菜似,脸颊凹陷,显得一双眼睛特别的大。
五官还算精致,唇瓣泛着苍白。
她敢肯定这娃娃好好养的话,一定会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小娃娃怯生生的,面对她的打量,到处闪躲。
这是?眼前的这一大一小是谁呢?
陶老三见她一脸懵样,整个人都怔住了,以往薛宛儿看到他,都是冷脸相待。
对这个孩子,她名义上的继子,也是打骂不休。
现在这副表情,倒像是换了个人。
“你脖子上有伤,涂点草药,过几天会好的。”陶哲语气平淡的说着,将手里的那堆嚼烂的草药递给她。
声音清朗中充满着磁性,听得薛宛儿一阵酥麻。
按道理说,有着扣人心弦的声音,该是个绝世美男,可惜了那道疤痕,实在是太碍眼。
“哦,谢谢。”薛宛儿接过草药,敷在脖子上,感受到一股清凉。
陶哲被她客气的语气噎了一下,声音平淡:“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说着,他抱起孩子,大步的出去。
门合上后,像是被隔绝了世界,薛宛儿躺回床上,盯着茅草顶出神,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其中。
她魂穿了,穿到南梁国跟她同名同姓的一个村姑身上。
本尊今年十六岁,安河村人,家中排行老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
她原本是有心上人的,是镇上的秀才,两人相遇平凡又带着唯美。
秀才在一次进京赶考中,路过永安镇的官道,被贼人抢了财物,弄伤了眼睛。
正巧薛宛儿跟姐姐路过,得知此事,硬是将用来买牛车的五两银子给了他当盘缠。
五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无疑是一笔大数目,当时薛宛儿费了好大的劲,跟姐姐保证,这钱她会想办法跟家里人解释。
秀才感动不已,给了薛宛儿一块传家玉佩,说赶考回来后重金酬谢,不巧的是,玉佩后面弄丢了。
正当她要挣扎时,就听见他清朗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有你们真好,自从我残了后,真是一蹶不振,现在为了你们,我也得重新振作起来。”
若真能让他振作起来,便是她报恩的第一步。
薛宛儿看着他:“人生都有低谷的时候,只要挺过去了,就能见彩虹。就算是为了自己,你也应该努力,得为孩子想想,莫将他被人欺负了去。”
考取功名是重要,重要是内在的品格,像陶哲这样有责任心,重情义的男人,以后若是当了官,定能为百姓请命。
不像那个县丞大人,不仁不义,以貌取人。
她不是原主,没那么好被蒙骗。
这绝对不是认错人那么简单,而是渣男将错就错,娶了她姐姐,确实一个丑女,一个美女,是个男人都会选她姐姐。
陶哲见她沉思,以为她还记挂着那男人,心中颇不是滋味的说:“我听说,县城来了一位大人上任,他……”
“好了,陶哲,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的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委婉的语气,既跟过去划清了界限,也为自己留了一个余地。
“媳妇,你想开就好。行,那我去忙活了。”他说着就去院子,将那些刚砍的竹子收拾一通,劈成条状后,手脚麻利的编制起来。
家里的陶老大,早跟着陶老头去下地了,而陶老二也是一大早就挑着货,在各个村里吆喝卖货。
家里的女人只要干完了家务,都会去王家打络子。
当然若是家里够宽敞,也可以把那些红绸缎带回家来打。
毕竟做手工是个枯燥的活儿,人多在一块,边唠嗑,边干活,一天的时光也就一晃而过。
眼见着薛宛儿变好了,肯干家务了,家里的女人都跟人精似的,早出去挣钱去了。
小豆丁围着爹转,薛宛儿则是回屋将被子拆了洗了晒干。
路过的村妇见状,都啧啧叫奇:“这陶老三的媳妇改性了,居然在晾被子。”
“也是奇了,嫁过来三个月,就没见她干过活。”
“怕是装的,都说这本性难改,这寻死都几回了,这一下就变好了,我可不信。要我说,这样的媳妇还是赶紧休了好,免得日后作出更出格的事。”
几个端着洗衣盆路过的妇人,扎堆在此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均是不看好她。
薛宛儿也不恼,拉扯好四个被角,不远处的小豆丁听到这议论,不服气的就要争论。
“豆丁,去找爹玩。”
“娘,这些人凭什么这么说你。”
这孩子果真是来护她的,小小的举动,让人温暖。
“孩子,你要记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自己。”
小豆丁只听出大概意思,这跟爹平日说的差不多,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而听到这番言论的村妇,却是瞪大眼睛。
看不出这小蹄子,还挺能说会道,说话一套一套的,不愧是读书人的媳妇。
可惜了,陶哲书读到一半就没下文了。
也不可惜,就算读了,也不一定能考上仕途,在十里八乡,出一个秀才都难,更何况是取得功名。
这一番话,让人对她有所改观。
“呦,真是想通了,死里逃生后的人。”
“我看这不简单,这哪能说放开就能放开,我看她是打别的歪主意,在这迷惑大家的视线。”
有些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薛宛儿不怒反笑:“大家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但我告诉你们,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心里陶哲还跟从前一样,是个百里挑一的美男子,我相信他以后定有出息,我们一家人定会幸福。”
这番的口齿伶俐,可是把人噎个半死,大家说不过,只得讪讪的离开。
薛宛儿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些堵在家门口的村妇给打发走了,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肉墙。
想抬手,修长的大手比她更快的按上她的额头。
“媳妇,怎么样,有没有撞疼你。”指尖轻柔的力度拿捏到位,火辣辣的感觉四处蔓延。
这人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几时站在她身后,刚那些话,是不是听到了。
仔细回味,她有种变相的表白。
只希望他不要误会,毕竟她也是要面子的。
“爹爹,你来了,娘刚才教了我一番道理,还说我们一家人定会幸福的。”小豆丁咧嘴笑,小手捏住两人的衣角。
薛宛儿汗颜,这孩子不是挺内向的,这会倒是豁然开朗,笑容灿烂。
陶哲轻咳了声,摸了摸孩子的头,示意他回屋。
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带着绵长:“宛儿,你真的变了。”
他的眸光发亮,是对未来的可期。
薛宛儿脸微红,生怕他一会说出什么惊人语录,赶紧说道:“我刚把被子洗过了,我现在去洗衣服。”
赶紧跑回屋,将那些脏衣服往盆里一捋,人就逃也似的往河边跑去。
这个点临近中午,河边没人,薛宛儿将衣服洗好,端着木盆往回走,跟一个迎面走来的方巾中年男子碰个正着。
来人面相温和,一袭灰衣,半白的头发,眼神炯炯,平静的眸光落在薛宛儿身上,略掀起波澜。
薛宛儿怔了怔,搜索了一下脑中记忆,认出这是隔壁村的郎中。
四目相对,礼貌性的礼节,还是得做做样子:“李郎中,好。”
李郎中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跟她并肩而走:“你相公的身体可好,他的脚能治,只是得耗费不少药材,你……”
“多谢李郎中记挂,家里实在是没钱。”薛宛儿回道。
没人提这一茬,她都差点忘了陶哲是个半残之人,她是学医的人,光看他跛脚的程度并不严重,她估摸着能治。
看来,不管在哪里生存,穷真的能压倒人。
“嗯,好好照顾他,他是个好男人。”李郎中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擦肩而过。
回去晾好衣服后,薛宛儿赶紧去灶房做饭,陶哲帮忙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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