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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完整版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作为灵魂人物的陆长生刘秀珠是奇幻玄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中的主要人物,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尚,后来北莽攻破京城,我便卷了庙中香火钱跑了。”说罢,胖子取下帽子,露出大光头,光头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不是新点的。这模样,却分明是武冲。黄天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大师,你找我们何事?”武冲连连摆手,“我早已不当和尚了,这声大师担当不起。只是我剃度之后,这脑袋上就不长毛了,害得我大热天都只能戴帽子。”“我听诸位都是中原......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6-0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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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生刘秀珠的现代都市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灵魂人物的陆长生刘秀珠是奇幻玄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中的主要人物,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尚,后来北莽攻破京城,我便卷了庙中香火钱跑了。”说罢,胖子取下帽子,露出大光头,光头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不是新点的。这模样,却分明是武冲。黄天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大师,你找我们何事?”武冲连连摆手,“我早已不当和尚了,这声大师担当不起。只是我剃度之后,这脑袋上就不长毛了,害得我大热天都只能戴帽子。”“我听诸位都是中原......

《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完整版》精彩片段


壮硕男子看起来孔武有力,却面带笑容,看不出身上的功夫,不过光凭他单手捏碎酒碗而身上没有一滴酒水的手段,就知道绝非一般人。

黄天启警惕地看着男子,手掌放在剑鞘之上。

其他三人也站了起来,面露凝重之色。

很显然,刚才他们的谈话已经被这胖子给听去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是逃亡,也不在乎多杀几个人。

胖子满脸堆笑,“诸位,不要动手,都是同路人。”

黄天启问道,“你是何人?”

胖子说道,“在下牛有道,原本是长安大报国寺的和尚,后来北莽攻破京城,我便卷了庙中香火钱跑了。”

说罢,胖子取下帽子,露出大光头,光头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不是新点的。

这模样,却分明是武冲。

黄天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大师,你找我们何事?”

武冲连连摆手,“我早已不当和尚了,这声大师担当不起。只是我剃度之后,这脑袋上就不长毛了,害得我大热天都只能戴帽子。”

“我听诸位都是中原人,老乡见老乡格外亲啊。”

“我孤身一人,能否加双筷子,这顿饭菜我来请。”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黄天启环顾众人,便又说道,“牛兄,大家都是中原人士,本来不该推辞。但我们兄妹四人坐在一桌,还有些事情要商议,有些不便,还请牛兄多有见谅。”

武冲也不气馁,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因为我一直流落西北之地,方才听到诸位说起大汉和北莽的战事,勾起了思乡之情。”

“如果方便的话,我用这锭银子买诸位的知晓的一些消息,还望不要拒绝我一个出门在外的流浪者的一片思乡之情。”

刘掸见那锭银子怕是有二十两,顿时眼中放出光芒来,对黄天启说道,“大哥,都是沦落江湖中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牛大哥也只是想打探一下消息而已,不如帮一帮他。”

黄天启见柳青和李超都不做声,便都是默许。

毕竟是二十两银子,对于他们逃亡在外的人来说,饱一顿饿一顿的,见到银子才心中踏实。

尤其是错过了实话,不知道在双岔镇要等多久才有马队进入荒漠,这期间四人的消费可是一笔不费的银子。

于是黄天启接过银子,李超让出位子来,与刘掸坐在一边。

“牛兄,请坐,但凡我知晓的,必然告知。如不知晓的,切勿怪罪。”

武冲笑眯眯地坐了下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黄天启直接了断地说道,“牛兄弟,你想问什么?”

武冲本来还想寒暄几句,见他们还是警惕性很强,便说道,“我也不饶圈子了,方才兄弟说北莽和大汉议和之事,能否和我详细说一下。”

“我在大报恩寺之时,也是关注这些事情。只是近段时间都在西边,便完全断了联系。”

听到武冲这般问,黄天启便略微放下心来,“这北莽与大汉议和之事,我也是听得熟人说起,是真是假,我也不敢担保。”

武冲举杯说道,“但说无妨,我也是一片好奇之心,至于真假,就由我自己去辨别了。”

黄天启件武冲这般好说话,也不好再遮遮掩掩,便说道,“我得到的消息是,长公主刘秀珠在赤壁又将北莽大军拦下,双方激战三十日,胜负未分。”

“后来双方主帅,北莽幽王与长公主刘秀珠亲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据说幽王耶律雄基对长公主刘秀珠心生好感,便向北莽皇帝提出要娶刘秀珠为王妃。”


正当陆长生要一刀捅入之时,一声佛号在身后响起。

很温和的声音,充满了慈悲的意蕴。

陆长生却感受到了浓烈的危机。

强烈的、致命的危机。

这种危机,要比春十三娘给他带来的危机要强上十倍。

如果说面对春十三娘,他还能拼死一搏的话。

那么面对身后的这个人,他感觉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随着那一声佛号,春十三娘腹部的桃花又重新结集起来,泛发出阵阵金光,阻挡陆长生那一刀的进入。

陆长生回头,看到了一个和尚。

年轻的和尚。

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很是清秀,慈眉善目,让人生不出半分憎恶之情来。

和尚一手拿着佛珠,一手拿着禅杖。

身穿红色袈裟,庄严,庄重,宛如活佛一般。

陆长生开口问道,“你是谁?”

和尚朝陆长生单手行礼,“施主有礼了,贫僧道岸,乃佛门金光寺庙的出家人。”

金光寺,天下最负盛名的寺庙。

传说佛陀就是在金光寺坐化,成就不朽金身。

因此金光寺成为佛门的象征,成为天下佛教徒的圣地。

道岸,金光寺的圣子,佛门圣子。

地位崇高无比。

然而,陆长生并不认认识他。

“你来这里有事吗?”

“有事。”

“有何事?”

“请施主刀下留人。”

“为何要刀下留人?”

“我佛慈悲,普度众生,见不得杀生。”

陆长生在道岸慈祥的目光下,感觉自己的心智在跟随着他的声音动摇。

当即陆长生收敛神思,紧握刀柄,“那是你佛门的事情,和我世俗何干?”

那边躺在地上的春十三娘察觉到了生机,连忙喊道,“道岸大师,圣子,救我!”

“我曾去金光寺上过香,求过姻缘。请求大师看在香火的情分上,救我一命。”

道岸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这位女施主与我佛门有缘,既然今日遇上,当救人于水火,还请施主网开一面,饶她性命。”

“如若她得罪施主之处,贫僧愿意为她向施主赔罪。”

道岸极为恭敬地朝陆长生行礼。

以他的身份,以他那身高深莫测的本领,要出手从陆长生刀下救出春十三娘,也并非难事。

只是金光寺向来以佛门圣地自居,道岸身为圣子,自然不能落人口舌,能讲道理的就讲道理,能用佛法辨说的便用佛法渲染。

总之,最好是以德服人。

毕竟,还要让天下人,天下信徒信服。

陆长生往旁边侧让了一步,不受道岸的礼,手中的刀却没有离开春十三娘的腹部。

“这里是战场,是在杀戮。她要杀我,要屠城。”

“她的罪,只能以性命来恕。所以,我必须杀了她。”

春十三娘紧紧抓住那一线求生的机会,“大师,我是听师门之命,来离阳城化解陆长生与流沙郡郡守秦纲之间的恩怨。”

“是我没有说清楚,就动了手。对,是误会,全是误会。”

“我愿意赔偿,我愿意拿出一千两金子赔偿给你们。对了,你们离阳城缺粮食,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马上送来两千担粮食,这样可以救很多人。”

道岸声音温和,“施主,既然这位女施主都说了是误会,又愿意为这个误会支付赔偿,这些金子和粮食能救人性命,也是菩萨心肠。”

“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来做个中,不如此事就此化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春十三娘连忙说道,“大师,我愿意何解。”

“我马上就去拿赔偿过来。”

陆长生看着道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愿意!”

道岸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亲自出马,这老婆子提供这般合理的解决方案,这陆长生竟然不给面子。

饶是佛门高僧,道岸的脸上也不似先前那般祥和了,“施主,那你意欲何为?”

陆长生沉声说道,“她,必须死!”

“犯我大汉者,必诛!”

春十三娘感受到死亡的危机,便挣扎着说道,“大师,救我!”

“我愿皈依佛门,从此青灯伴古佛,了却残生。”

道岸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女施主有悔改之心,又有皈依之念,我佛慈悲,可去大光明寺出家。”

“大光明寺的主持是我的师侄,必然会留你在寺庙。”

春十三娘大喜,“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说罢,春十三娘挣扎着要起来,腹部的五朵桃花金光跳跃,似乎要将大刀给逼出来。

陆长生手中力气往下一压,又将春十三娘给压了下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呵呵!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做错了天大的事情,犯了天大的罪恶,只要放下屠刀,入了佛门就能逃脱一切。”

“要是这样的话,这人间可还有黑白,这世道可还有是非。”

“今日,我不许她放下屠刀,我要屠了她!”

道岸眼眸微眯,有寒光闪烁,“我既然路过此地,见到此事,那便要管上一管了。”

“施主,我如果阻止你杀戮,你又要如何?”

陆长生迎上道岸的目光,吐出一个字,“杀!”

道岸手中佛珠转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那丝笑意似乎蕴含着悲天悯人,“好,这里戾气、怨气太重,施主身上的血煞之气太浓,今日就由贫僧来化解这里冤戾之气。”

“施主,请动手吧!”

陆长生知道眼前这和尚厉害,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和尚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

这个慈眉善目的白净和尚,却如同一潭幽水一般,深不可测。

或许,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城墙那么高。

今日,陆长生却不能放春十三娘走。

不为其他,只为武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只为心中坚持的信念。

陆长生出手了,向前踏了一步,身子便往下沉,手中刀柄也跟着往前。

只要再进去一分,哪怕不能将春十三娘开肠破肚,也能将她杀死。

“阿弥陀佛!”

道岸也出手了,手指微动,从念珠中弹出一颗佛珠,极速射向陆长生的大刀。

“嗡!”

陆长生如遭重创,整个人连同大刀,便往后飞过去。

“轰隆!”

撞到了城墙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随即又滚落在地。

道岸很满意这种情况,对陆长生方向说道,“施主,这下你可愿意了?”

见陆长生并没有回响,估计是晕厥过去了,道岸看向对地上的春十三娘,一丝厌恶之情滑过,又很好地掩饰住了,“还不起来?”

“莫非要我出手扶你?”

春十三娘挣扎着站起身来,朝道岸恭敬行礼,“多谢大师相救。”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必定报答。”

道岸捋了一下袈裟,“走吧,你身上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春十三娘有些尴尬,她本来就是靠身子来迷惑男人,用身子来作战的。

可是这一次被陆长生破了功,变成了老太婆的模样,怪不得道岸不喜。

不过,只要她勤学苦练,多找几个香客来练功,用不了几个月,便又能恢复往日的容颜。

说不定还能借着这次道岸的救命之恩,与他多谢接触,最好能深入接触交流,说不定能大有收获。

至少,自己多了一层牢不可破的靠山。

春十三娘知趣地直起身子,便要朝驴子方向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站住!”

一个人影从城墙下站起来。

身上伤痕累累,沾满了尘土,血水直流。

可是他还是站起来了,倚靠着城墙站起来了。

陆长生手握大刀,双眼通红,一股杀气弥漫开来,“我不愿意!”


春十三娘脚下一踉跄,看到陆长生如同看到鬼一般,“圣……圣子,他……”

“他还是要杀我!”

道岸眼眸中有深意滑过,刚才那弹珠,看似随意,却是佛门至高无上的弹指神通。

哪怕是五品境界中了这弹指神通,即使不死,也当昏迷不醒。

而这陆长生,还能站起来,还能有如此的状态,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中了。

“施主,我已手下留情,你何必苦苦相逼呢?”

“我佛有好生之德,你现在退去,让她走,我可饶你不死。”

道岸虽然依旧努力保持着慈眉善目的状态,可是语气中已经多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陆长生一步一步向前走。

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这一次,他放了春十三娘走,后面就会有无数个春十三娘会过来。

至于她所说的“误会”,所说的“赔偿”,以及这个道岸和尚所说的冤家宜解不宜结。

陆长生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因为,这个世上,女人,和尚,官员,这三种人,是最不可相信之人。

而现在出现在离阳城楼下的人,自己面对的人,偏偏就占了两个。

道岸见陆长生并不回答,依旧一步一步地朝春十三娘走来。

那浑身是血的模样,宛如罗刹海中走出的血人,将驴子吓得一动不动。

“阿弥陀佛!”

道岸又念了一声佛号,“施主身上好大的戾气,我本只是想化解恩怨,想不到你执念如此之重,看来手中沾满了鲜血,身上缠绕了诸多冤魂。”

“那今日贫僧就渡化你了,也算是替被你杀死的数千冤魂,做一场法事。”

“佛祖,弟子今日要开杀戒了,要为民除害了。”

说罢,道岸目露精光,脚下无风自起,大红袈裟猎猎作响,整个人便飞向陆长生。

在道岸的背后,隐约有佛光显现。

陆长生举起大刀,七窍流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魔挡杀魔,佛挡杀佛!”

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光,仿佛将时空劈开,刀气携裹着无尽威压朝道岸劈来。

道岸心中暗赞一声,“好凶的刀气!”

“仅仅四品之境,还没有元气支撑,就能由如此刀气。假以时日,必有大成啊。”

“此子,不可久留。”

道岸眼眸中杀机浮现,手中禅杖便挥向前方。

陆长生只感觉迎面一股飓风袭来,在飓风的中心,那根禅杖化成一条巨龙,张口朝自己咆哮。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

自己六年来的杀戮,六年来的修炼,在佛门圣子面前,不过是一招而已。

螳臂挡车,蚍蜉撼树,就是这样的情形。

六年来,自己不是一直在做吗?

做不动了,那便只有死。

陆长生的大刀脱手,长发被飓风吹得向后漂浮,宛如暴风骤雨中的小树在风雨飘摇。

整张脸,都被吹得扭曲,极为挣扎。

唯有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充满了愤怒,充满了不甘,充满了战意!

所有的一切,将在禅杖落在头顶上这一刻停止。

“无量天尊!”

一袭青衣出现在陆长生身前。

一个年轻道士,一个眼睛很大,眼睫毛很长的道士。

这是陆长生对这个道士的第一印象。

以后很多年也没有能改变这个深深印入他心底的初印象。

道士看了一眼陆长生之后,便没有再管他,仍由他被残余的飓风吹倒在城墙下。

陆长生,应该已经被摔习惯了。

应该能继续活下来吧。

道士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看起来很平常的木棍。

有点像乡村里烧火的那种桃木棍。

没有躲避禅杖,而是迎头砸向和尚的头。

道岸看清楚了来人,看到了那根木棍,顿时破口大骂,“虚靖,你疯了吧!”

原来二人是认识的。

见道岸撤回了禅杖,来抵挡木棍。

这名叫“虚靖”的道士如同风一般随影而行,一边追着道岸和尚,一边说道,“我没有疯啊!”

“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舍利子而已。”

“这么简单的要求,你怎么就不能答应我呢?”

道岸终于不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而是龇牙咧嘴地说道,“我没有舍利子!”

“舍利子是要等高僧坐化之后,经过火化才能知道有没有舍利子。”

虚靖的木棍一直没有离开过道岸的光头一尺的距离。

看似很平常的招式,却充满了玄机,奥妙。

如同一条鱼一般,围绕这道岸的光头游走。

“道岸,那你就坐化啊,你不是金光寺的高僧吗,你不是佛门的圣子吗?”

“你坐化之后,我一定会寻个好地方给你火化,我觉得你这么个大光头,肯定能炼出一颗大大的舍利子。”

道岸气得脸色发白,“虚靖,我还活着,不能火化,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你再这样纠缠于我,我也顾不得金光寺与龙虎山的情谊了。”

虚靖长长的眼睫毛抖动起来,下面大眼睛越发明亮,“我只代表我一个人,我又不像你,是什么圣子,是什么佛门天下行走。”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士而已。”

道岸一边躲闪,一边将禅杖挥舞得密不透风,同时破口大骂,“你个狗屁普通道士。”

“龙虎山这么大的家当以后还不是你的啊!”

“龙虎山千年道场,掌教天师几时会不姓张?”

“虚靖,你再这般无理取闹,休怪我不顾及佛门与道门的情谊,手下无情了。”

虚靖一听,手中的木棍便幻化出数道残影,招招敲向道岸的光头,“我都说了龙虎山和我一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我下山来只代表我自己。”

“你个秃驴,就是这么偏执,就是这么执迷不悟,连舍利子都不肯让我看一眼。”

“你们佛门有当头棒喝一说,你怎么就不肯让我敲上一棒呢,说不定我敲了一棍,你悟出了禅宗大法,超远了你们的佛祖,你就是最厉害的佛陀了。”

敲上一棍,未必能敲出舍利子。

但是一定会敲出脑浆。

哪怕他的金刚护体功已经练至小成之境。

他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来试一次。

其他人以为虚靖手中的是一根普通的棍子,道岸却知道,这根看似普通的木棍,其实是龙虎山上惊雷木。

这独一无二的惊雷木,向来是龙虎山掌教天师所有。

却这般随意地让虚靖拿在手中,游戏人间。

这种惊雷木世间罕见,攻击之时隐约有雷鸣之声。

最为要命的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道士,天赋异禀,一身玄功,连金光寺方丈貌然禅师都对他屡屡称赞,誉为道门百年不出的人才。

可是就是这个道门百年不出的人才,偏偏就这般无理取闹。

一直追着要看他身上的舍利子。

老子……贫僧一个活着的和尚,哪里有舍利子给你看!

被木棍追打得急了,道岸怒吼一声,挥出一掌,“大力金刚掌!”

虚靖不惊反喜,“你终于肯用金光寺的看家本领了!”

“来啊,看是你们佛门的大力金刚掌厉害,还是我的九雷天罡正法能打出你的舍利子!”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孙立均看向刘兴云,“什么好法子?”

“只要能杀了那陆长生,灭了那离阳城,我在北莽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等朱尚书告老还乡,那尚书之职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只要我当了尚书,到时候兴云你就可以外放为官了,至少也要让你当个郡守。”

刘兴云心中大喜,脸上却流露出不舍的神情,“老爷,我这辈子啊,就是伺候你和老夫人了。”

孙立均摆摆手,“你是个聪明人,此事以后再说,你先说说你的法子是什么?”

刘兴云压低声音说道,“老爷,现在刑部大牢中不是关押了一个极为厉害的人吗?”

孙立均一愣,“你说的是那头猛虎?”

刘兴云点点头,“正是猛虎周康!”

“此人乃绿林大盗,犯下了诸多大案。在大汉时,他连官府的税银都敢抢,杀人如麻,简直无法无天。”

“现今他落在老爷手中,便是死路一条,何不让他临死前发挥点作用?”

孙立均摸了摸下巴,眼眸中露出思虑的神情,“这猛虎周康的确武艺高强,在大汉乃至北莽都是排得上号的。我还想将他这些年积攒的钱财给套出来,还有他一身功法给学到,可惜这老东西骨头硬得狠,死活不开口。”

“他去杀陆长生的确是上佳人选,可是一来他是刑部定了秋后斩首之人,二来要是将他放了出去,如果他不听使唤,逃跑了,或者与那陆长生搅和在一起,岂不是纵虎归山,养虎为患?”

刘兴云嘴角噙着冷笑,“老爷,既然落到咱们手中,岂能再有他逃跑的可能?”

“老爷手中不是还有七脑尸丸吗,赏他一枚,他只要有异心,便会尸丸发作,七窍流血,化为一滩尸水。”

孙立均微微颔首,“嗯,七脑尸丸,是用七七四十九种毒药炼制而成,我手中也只剩下三枚了,极为珍贵啊。”

“想不到这一次,要用在猛虎周康身上。陆长生啊陆长生,为了你这个小杂种,我可是费劲了心思,浪费了大好的钱财啊。”

“嗯,不妥,还是不稳妥。”

刘兴云见孙立均突然变了卦,连忙问道,“老爷,有何不妥?”

“要是担心刑部追查之事,那刑部大牢本来就归老爷掌管,那典狱长刘铜军也是老爷你的门生,他对老爷言听计从,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出卖老爷。只要老爷点头,我去跑一趟,刘铜军便会找个和周康差不多的人来顶替,悄无声息地将周康给换了出来。此事天知地知老爷在知道,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孙立均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刘铜军靠不住,他跟着我这么多年,从一个不入流的驿丞,到了如今的刑部大牢典狱长,他每年吃的贿赂没有一百万两也有两百万。他只是每年送我区区五十万两银子,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有他守着大牢,我还是放心得下的。交给其他人,我还怕出什么幺蛾子。”

“我担心那周康是个不要命的粗鄙武夫,仗着一身武艺,肆无忌惮,谁也瞧不上。他去离阳城杀陆长生,两人都是汉人,恐怕生出是非来。”

刘兴云眼睛转了几圈,“老爷深思熟虑。”

“陆长生不肯降北莽,离阳城便一直是大汉城池。而那周康哪怕被我们用尽手段,威逼利诱,依旧不肯为我们北莽所用。这两个家伙,都是一样的贱骨头。老爷担忧的应当是他们惺惺相惜,汉人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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