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宫斗文《佳妻为后》是非常高质的一部古言小说,由实力派大神“米多多”潜心打造,主角沈清词、萧瑾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充满反转魅力,内容详情为:沈清词命带凤格,太后突然赐婚,半个月后,她顺利的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并不贪恋权势与地位,唯一让她开心的是,终于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妻。可万万没有想到,婚后两年,她却并未得到半分恩宠,反而被皇帝认为惺惺作态!两年来,他的身边从不缺佳丽,从来不屑于争宠的沈清词被人踩在了脚下……
主角:沈清词,萧瑾 更新:2022-07-16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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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词,萧瑾的女频言情小说《佳妻为后》,由网络作家“米多多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斗文《佳妻为后》是非常高质的一部古言小说,由实力派大神“米多多”潜心打造,主角沈清词、萧瑾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充满反转魅力,内容详情为:沈清词命带凤格,太后突然赐婚,半个月后,她顺利的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并不贪恋权势与地位,唯一让她开心的是,终于成为了那个男人的妻。可万万没有想到,婚后两年,她却并未得到半分恩宠,反而被皇帝认为惺惺作态!两年来,他的身边从不缺佳丽,从来不屑于争宠的沈清词被人踩在了脚下……
皇城,冷宫。
素日清冷的破败宫殿被吱呀的推门声打破寂静,听到不同往日的声音,沈清词手指微微一动。
须臾,一众宫人簇拥着个女子走进来,那女子满脸倨傲,趾高气扬,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见是宁婳,沈清词只淡然看着手中书卷,一分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她。
等宫人退散,宁婳环视一圈冷宫的破败景象,悠然道:“皇后娘娘如今还真是潦倒,沈家的女儿能沦落如此境地,我若是你,便一头撞死自行了断。”
尖酸刺耳的话语未能激荡起沈清词半分情绪,她端坐在破旧的书案前,仿佛还身处中宫,看着前来请安的妃嫔。
宁婳最痛恨她这种死到临头还孤高清贵的模样,明明已经被关在冷宫许久,布衣荆钗依旧难掩她的如华气度,哪像是个被男人抛弃的下堂妻?
宁婳懒得继续演戏,素手一挥,站在身后的莲儿意会,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沈清词面前。
“你谋害皇嗣证据确凿,皇上顾及沈国公面子,没有昭告天下废后,娘娘该不会觉得自己这条贱命仍能被保全吧?念在往日情分上,妹妹特意给你送来些了断的好东西。”
毒酒、匕首、三尺白绫。
任由沈清词做抉择。
时近黄昏,背光让沈清词的脸晦暗不明。
宁婳忍不住再添了一把火:“姐姐选吧,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说完便摇曳着身子大步离去。
是他让宁婳来送她一程吗?
沈清词看着眼前的东西,忍不住摇摇头,苦笑一声。
若是当初她没有头脑发昏,一时心软,是不是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令人恶心的腌臜事了?
沈清词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陷入沉思。
两年前。
观星监批下命格时,太后的懿旨随之而来,沈清词还没有丝毫准备,就这样成为了萧谨的皇后。
萧国历来信奉星命之说,皇后只能为命带凤格之人,皇帝顺从天命,举国可方得上天诸神庇佑。
婚礼筹备得很快,快到几乎有些匆忙,沈清词被提前接进宫中等待,除了刚进宫隔着帘子的那一面,她再没见到过萧谨。
半月之后,四月初八,帝后大婚,普天同庆。
从此往后,沈清词将会成为天下最尊贵的皇后,但真正令她高兴的却是能成为那个人的妻子,萧谨的妻子。
夜凉如水,急促的脚步声将她惊醒。
人影走近了,沈清词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小姐。”
听到知夏的声音,沈清词略微有点失望。
然而更令人失望的还在后面。
知夏红着眼眶,扑通跪下,一脸愤愤:“小姐……皇上他跪在慈宁宫外,请求太后收回成命。”
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冷,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雨,萧谨身着一件单薄衣袍,满脸肃穆跪在殿门外。
匆匆赶到永乐宫,沈清词看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请母后收回成命,儿臣心仪之人只有宁婳一人。”
这本应该属于她的男人,她未来的丈夫,皇帝萧谨,此时却顶着风雨等在太后宫外,只求能够娶得他真正心爱的女人。
沈清词停在远处站了良久,神情淡淡的,知夏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雨越下越大,已经快能穿透衣衫,李公公想去给皇帝撑伞,被他喝令退下。
出来得匆忙,没有带伞,如今小姐的头发怕是要湿透。知夏担心地看着沈清词,轻声催促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沈清词听了却反而像是醒过来一般,她整理下发髻,一步一步走到慈宁宫门口,与萧谨一同跪在雨中。
“你来做什么。”萧谨的语气充满嫌恶。
沈清词不回他,只是诚挚地磕头:“臣女沈清词,求见太后……”
随后的一切都很顺利。
太后此前一直不松口,很大原因是怕伤了沈国公府的面子,如今沈清词亲自开口,请求宁婳与她一同入宫,她便再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她随即着人拟旨,此后便紧闭宫门。
看着眼前的布帛,沈清词自嘲一笑,大婚之日亲自给丈夫求娶别的女人……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萧谨拿过那道旨,眼神略带复杂,似乎并没有多少得偿所愿的快乐。
他转身一甩袖子,丢下“惺惺作态”四个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新婚第一夜,她的妥协并没有令他感动,他留下的只有一个冰冷的眼神,与袖手而去的背影。
自此之后,身为皇后的沈清词备受冷落,相比宁婳自入宫便荣宠一身,风头无俩,宫里的人很快便知晓向哪一方倒戈,才能得到庇佑。
萧谨几乎日日歇在宁婳的宫里,若不是怕朝臣多嘴,怕是每月十五驾幸中宫的日子都想省去,那几乎是沈清词仅有的见到他的机会。
终于到了十五那日,沈清词起得很早,拿出珍藏了许久的珍品茶叶,令宫人将椒房殿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直到巳时,皇帝陛下姗姗来迟,一来便坐上主位,不与沈清词搭话,等着宫女奉茶。
沈清词亲自上前侍奉,却被萧谨拍开手,新鲜的茶水洒出来,差点将她烫伤。
“沈清词,费尽心机成为朕的皇后,你开心吗?”
皇帝一来就发难,知夏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沈清词深吸一口气,行礼跪下,嘴唇微微张开,最后还是放弃一般,低下头一言不发。
“你有太后与沈国公做靠山,朕奈何不得你,可一些不该你的东西,便不要再痴心妄想,茶都凉了,看来皇后不想让朕留在椒房殿,如此正好,朕便如你所愿。”
轻哼一声,萧谨拂袖而去,不过须臾,椒房殿便恢复了往日的清静。
望着远去的背影,沈清词缓缓呼出口气,萧谨若是想找她麻烦,随便一个借口便皆是她的错误。
沈清词让宫女将碎裂的茶盏与温热正好的茶壶收拾干净,挥退所有人,又是静静坐了一个晚上。
这之后的每月十五,萧谨虽然也会来椒房殿走一圈,但无一不是随便一个理由愤然离去,沈清词越是小心翼翼,萧谨的脸色反而越难看。
久而久之,沈清词彻底摸清了他的路数。
他像躲避蛇蝎一样避着她,拖着数月不肯与她圆房。
再加上绛雪轩那边,宁婳一入宫就封赏不断,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必然优先供着宁嫔娘娘,一些风言风语便在太监宫女中流传开来。
“娘娘!您就不管管那些嚼舌根的吗?”
沈清词脸上始终淡淡的:“管住了嘴也管不住心,随他们去吧。”
有些事,刻意去说反倒显得在意,日子还长着,她总不能把耳朵都放到长舌妇那里。
好在她贵为沈国公之女,又是太后亲自下旨赐婚,哪怕皇帝鲜少踏足椒房殿,却也无人敢轻易欺负到她的头上。
只是宫中的日子实在过于冷清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好像望不到头。
她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往日在国公府中的小院里独处也时常悠然自得,但深宫的高墙似乎能把一种冷放大到极致。
这日,沈清词难得起晚了,匆匆前往太后宫中请安,恰巧碰上了与太后对弈的萧谨。
“清儿来了,就在这儿陪哀家坐会儿。”
“是。”
沈清词看到萧谨有一瞬间愣怔,随后起身站到了太后身边,若有所思。
当今太后王氏并非皇帝生母,她膝下无子,扶持萧谨幼年登基,铁血手腕可见一斑。只是雏鹰长大了便想要自己的天地,太后不愿意放权,与皇帝的关系逐渐微妙起来。
沈清词进宫后还是头回在太后这里碰到萧谨。
两人棋局正到关键时刻,沈清词暗暗观摩,萧谨棋风杀伐果断,步步为营,奈何在经验上较太后逊色一筹,已经渐渐掉落下风。
“皇帝,这局你若是输了,答应哀家的事可不能反悔。”太后慢悠悠端起茶盏,似乎胜券在握。
萧谨俊美的眉头紧锁着,拿着枚棋子不断敲击,迟迟未落。他是当局者迷,久久未能找到出路,沈清词在一旁观察良久,却是找到了一处生门。
双方僵持不下,太后转头看向沈清词:“皇后可有何高见呐?”
“以退为进……方能博得生机。”沈清词垂眼道。
萧谨执棋一落,正是破局之处,抬眼深深看她一眼。
“不错不错。”太后点头表示满意,“可这一来,怎么输的成哀家了。”
“母后,落子无悔,可没有反悔的道理。”
“好,好,你们夫妇一体,哀家看了甚是欣慰。”太后话中带话,意味深长,“若是能再给哀家生个嫡孙就再好不过了。”
宫中的谣言太后早有耳闻,如今旁敲侧击地提点着,也担心沈清词不得圣心,在宫中无法立足,如若有个孩子,地位也能稳固一些。
“皇后的肚子不争气,儿臣又有什么办法。”听到孩子,萧谨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他眼带威胁看向沈清词,“或许有的人就是天生难以受孕,对吧,皇后?”
再温顺的猫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沈清词一双凤目直勾勾盯着萧谨,缓缓开口道:“儿臣何尝不想给母后添个孙儿,只是有些事急不来。皇上长爱宿在宁嫔妹妹宫中,也没见个好消息的。”
萧谨见惯了她眉目清淡的模样,如今露出点儿刺的样子还有些新奇,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又一股嫌恶涌上来,对太后行个礼就离开了永乐宫。
沈清词再一次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无论她做什么,换来的都只有或冰冷或厌恶的眼神,还有袖手而去的身影。
那个曾经惊鸿一瞥的少年郎,好像就只存在过她的梦里一样。
宫中日子清闲,一晃眼便是初秋。
按惯例,皇帝每隔三年需带着皇后南巡,督查地方官员,体察民情。
只是出巡之时,皇帝身边又多了一个宁嫔。
“皇后不会在意吧?”萧谨握着宁婳的手,侧头问向沈清词。
沈清词得体笑道:“能多一个人伺候皇上,臣妾很高兴。”
南下一路十分顺利,朝中局势虽复杂,但萧谨治国有方,百姓也算安居乐业。
召见外臣时,萧谨待她的态度好了不少,脸上偶尔挂起的温柔笑意让沈清词骤然心跳加速。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她时常望着萧谨微微出神——这样好似恩爱夫妻的日子就像是幻影一样,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还记得年少进宫赴宴惊鸿一瞥的那个少年郎,他一身贵气装扮,俊美无俦,还未完全长成的身体透出一股坚毅挺拔,谈笑间笑意盎然,不像如今已是世人敬仰的天子之尊,眉头却难得舒展,叫人看不清,摸不透。
记忆里的身影在这一刻好像与现实重叠了。
“众爱卿平身,今日便当家宴,朕定与尔等畅饮一番!”
萧谨微带磁性的嗓音把沈清词拉回现实,她定定神,脸上挂起最妥帖的笑容,做好一个皇后应有的本分。
不知不觉到了深秋,来时一路畅通无阻,回宫的日子便提前许多。
离皇宫渐近,萧谨对待沈清词的态度再度冷硬起来,只与宁婳日日厮混,蜜里调油。
沈清词干脆称病,避而不见。
这日,宁嫔不知从哪里听说不远处有个林花溪,地势偏僻,景色却十分优美,在萧谨面前撒娇犯痴说要去。
“那宁嫔娘娘可真是任性极了。”知夏对恃宠生娇的宁婳多有不屑,而沈清词则注意于一向谨慎的皇帝陛下竟然答应了这样的危险请求。
这才是放在心尖处的人么……沈清词暗自苦笑。
是夜,沈清词退避随侍,独自一人拿着壶酒寻了个清静处,爬上一棵矮树,对着皎洁月光自饮。
沈国公府,武将世家,她是这一辈里唯一的女儿,未入宫前也是活得恣意。如今距离京城越来越近,这样的日子很快便没有了。
正当自娱自乐,远处皇帐却突然火光冲天,吵嚷声越来越大。
“有刺客!”
“护驾……护驾!”
不好!沈清词翻身下来,拍拍脸醒酒,迅速往回跑。
皇帐周围被御林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侍从进进出出,时不时端出一盆血水。
帐内,宁婳哭得梨花带雨,萧谨脸色惨白,紧闭双眼,浑身是血,御医张见微才将那只横贯他胸口的长箭取出来。沈清词看到这副情景,心里一紧。
见皇后来了,张见微急忙行礼:“微臣参……”
“不必多礼,”她打断他,勉强控制住声音的颤抖,问道:“张太医,皇上如何?”
“回禀娘娘,微臣已为皇上施针,保住心脉,只是……”
沈清词反应过来,挥退众人,宁婳哭着不愿意走,被人强行拖了下去。
“如今只剩你我,知夏是我心腹,张太医不妨直言。”
“皇上所中箭上带有一种剧毒,微臣虽能配置解药,但药性凶猛,且无人试过,臣不敢冒险。”
沈清词拿起那只长箭细细查看,垂着眸子,让人看不出多少情绪:“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
她轻轻抬起手,似乎想要抚摸萧谨的脸庞,但停在半空复又落下,轻轻吐出两个字:“够了。”
“娘娘!娘娘不要!”知夏敏锐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出声阻止已来不及。
沈清词将那只长箭重重刺入心口,是与萧谨同样的位置。
瞬间,鲜血涌出,几滴温热液体溅在萧谨的脸上,那双紧闭的双眼似乎动了几下。
“我来试药,请先生务必全力以赴。”她换了更尊重的称呼,忍着剧痛道,“此事,不必让他知晓……”声音渐弱,随即便昏了过去。
张见微愣怔片刻,看向沈清词的眼神复杂不已,随即恭敬跪下行礼:“臣定不负厚望。”
皇帐内发生的事无人知晓,好在张见微确有真本事,三天后,萧谨的毒便解了。
醒过来时,宁婳正扑在他怀里大声哭泣:“皇上!皇上您终于醒了,吓死臣妾了……您若出事,臣妾也不活了呜呜呜呜……”
萧谨坐起来环顾四周,语气中有些几不可察的失望:“一直只有你在照顾我?”
“是啊皇上,娘娘不吃不喝照顾了您三天三夜,憔悴了不少。”一旁的莲儿急忙搭腔。
许是因为乏力,萧谨有些敷衍地拍拍宁婳以示安抚,又抬手摸摸脸颊,那里仿佛还有些温热。
他有些出神,最终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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