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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02-12
太傅五年前上位,府邸便是那时置办,为其置办府邸的人,恰好便是当时邢泽帆上位的东厂。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邢泽帆将何为的尸体藏在了太傅府邸的暗室之中。
并在这里制定了他的所有计划。
利用了七皇子萧憬榕的野心与不甘,与其结盟,在锡县驻马场暗屯兵马。
若非东厂有意掩饰,这事早该在有苗头之时便被发现,何至于暗地发酵两年,锦衣卫才能得知?
而甚至吏部尚书大抵并未与姜国有任何关系。
最初一切开始全是因为那把姜国的刀,可在锦衣卫到场之前东厂就已经在了,东厂做事一向严密,邢泽帆杀伐果断的作风贯彻人心,那天怎么有人敢偷脏?
又怎么会有一把姜国的刀摆在明面上,而邢泽帆却看不出来。
要知道邢泽帆负责的宫外事宜,远比她更了解姜国遗物。
可若是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刻意为之,那么一切都好解释了。
邢泽帆用这把刀引她去查,而给吏部尚书骨笛之人也并非姜国的接头人,而是邢泽帆。
无论墨夫人是否去亦或是无论吹向哪一头,吏部尚书都会死,并不是因为暴露与否,而是因为邢泽帆需要她从墨夫人身上查到这里来。
他这一局棋的最终目的只是何为身上的母蛊。
“我的猜想,对吗?”
孟熙冷冷的看向邢泽帆。
邢泽帆表情微顿,随即从容道:“我若有何为的尸体,又为何要等到今天才取母蛊?”
“母蛊离体,子蛊必亡,你不敢。”
孟熙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道,“可若是母蛊死亡,子蛊便会离体,我说的对吗?”
邢泽帆眼眸逐渐深沉,孟熙继续说道:“而能杀死母蛊的便是千年玄铁。”
她轻轻握住了腰间的匕首:“千年玄铁难寻,放眼整个中原,也不过我有。”
孟熙指尖摩擦着刀柄,眼眸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
“你若想辩解,不如说说,你昨夜借我的刀,是为了做什么?”
邢泽帆他双眸幽暗,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仿佛冰雪一般让人感到寒气更浓。
可转瞬间,竟轻轻笑了起来。
“你还是和以往一样聪明。”
他面带着笑意,眼底却流露出浓烈的杀气。
“只是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
孟熙直直看着他的双眸,眼底皆是冷意,就在两方对峙之间,门蓦然被推开了。
“精彩!
实在精彩!”
萧憬榕大笑着摇扇走近,看着孟熙眼中尽是赞赏之意。
“说实话,能在短时间内看出如此多的计划,本皇子十分欣赏你。”
“若不是敌人,我真想让你成为我的盟友。”
孟熙冷哼一声,并不回话。
萧憬榕毫不在意,往前一步紧紧的看着她,声音暗哑低沉:“你现在在我手中,杀了你我真觉得可惜,所以,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与我同盟,或者死。”
孟熙目中暗流涌动,望向萧憬榕,竟是勾出了一抹冷笑。
“如果你有胆量让锦衣卫指挥使死在七皇子府中,那么,请便。”
另一边,锦衣卫地牢。
副指挥使将墨寻引至莫晓凝牢前:“莫小姐就在此处,指挥使吩咐,辰时过后,便可领走。”
墨寻看着牢门之中脏乱胆怯缩成一团的莫晓凝,脱下了身上的长袍,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莫晓凝感受到温暖,不安的抬头,一见是墨寻瞬间欢欣雀跃起来:“寻哥哥……你来接我了!
我没有把墨夫人的说出去,寻哥哥……你别不要我。”
她说着说着不住抽泣,期艾的拉着墨寻的袖摆,装了无数次的楚楚可怜,却远比不上真情实感的难受与害怕,她哭喊道:“你别不要我……我真的不敢了,寻哥哥……”墨寻眼神闪烁之间,幽深如寒潭般的眸底,仿佛翻涌着无数丝情,繁复细微,让人难窥毫发。
最终只带着人走出地牢,看向牢门前的副指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副指挥道:“辰时已过,墨将军可以带人回去了。”
“辰时已过……”墨寻低低喃了一声,看向副指挥,“多谢。”
随即不带停留的走了出去。
七皇子府。
空气都仿佛静止了,萧憬榕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可以试试。”
孟熙道:“你可以试试。”
萧憬榕猛的一合扇子,刚要动手,却只觉脖颈间一凉,千年玄铁不知何时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间,孟熙已近在眼前。
她双眸寒光乍现,眼底似有若无的翻涌出猩红的杀气。
手中的匕首,随着萧憬榕的呼吸,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萧憬榕只觉连呼吸都静止了,冷汗瞬间滑了下来,他看向邢泽帆:“你在做什么?”
邢泽帆淡淡道:“你的条件只是将她带过来,我并不负责为你制服她。”
萧憬榕看着他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咬牙看向孟熙:“你敢动我?”
孟熙道:“意图谋反,死有余辜。”
萧憬榕道:“我死之后你又有谁能证明我谋反?
届时死无对证,杀死皇子的罪名你可能担当的起?”
孟熙沉默,状似犹豫了片刻,门外却骤然响起了脚步声。
萧憬榕眼中蓦然一喜:“我的人马到了,你若是不想……”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外的管家大声喊道。
“不好了,墨将军带了一队兵马,将皇府围了!”
“墨寻?”
萧憬榕大惊,“他怎么会来?”
他顿了片刻,不可置信的看向孟熙:“是你,你和他不是已经……”孟熙收起匕首,冷冷嗤笑:“为国为民,又岂是儿女私情能左右?
七皇子殿下,格局未免小了些。”
昨日遣人去让墨寻接回莫晓凝时,便猜到会有意外,于是便让下属带了口信。
辰时未回,宫中必乱,七皇子意欲谋反。
萧憬榕脸色铁青:“你可真是,好样的。”
孟熙冷冷道:“七皇子的话,还是留到圣上面前再说吧。”
她目光微侧,看向邢泽帆。
犹如深井一般的眼睛里,又透露出一股冰冷的寒意。
“厂督大人,请吧。”
邢泽帆冷冷回望,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底看清不可遏制的炽热焰火。
随着脚步声渐近,邢泽帆冷冷侧开眼神,往门外走去。
武英殿。
皇帝坐于高堂之上,扫过殿内跪着的几人,眼神冷冽而锋利。
“孟卿的意思是,七皇子勾结厂督意欲谋反?”
“正是。”
孟熙说道,“乃臣与墨将军亲眼所见。”
“是吗?”
皇帝看向墨寻。
墨寻道:“是。”
皇帝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猛地起身,一拍桌子,看着萧憬榕厉声呵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仅凭孟指挥使与墨将军之词,就能定罪吗?”
萧憬榕捏紧了扇子,强装镇静道,“孟指挥使与厂督不合之事众所周知,只怕孟指挥使这次便是与墨将军联合,接父皇之手杀儿臣与厂督于后快,也犹未可知。”
孟熙道:“锡县马场驻军五千,就在皇城向西几里,皇上可亲去查看。”
皇帝眼神一暗:“皇城周围驻军,你的胆子未免太大。”
“这……”萧憬榕额角冒出点点冷汗,强装镇定道,“儿臣不知。”
“不知?”
皇帝眼中闪烁着汹涌的怒火,“依朕看,恐怕是不敢说吧。”
萧憬榕脸色此刻已堪称惨白,皇帝怒不可遏,立即便要下旨。
邢泽帆却突然冷冷出声:“皇上明鉴,此事恐有误会。”
皇帝冷哼一声:“邢卿莫不是以为朕忘了你?
你的罪名之大,等处置完这个逆子,自会处置你!”
邢泽帆道:“臣只怕皇上被一面之词蒙骗了,七皇子殿下确实修建马场,却并未驻军。”
皇帝眼神一顿,邢泽帆继续说道:“三年前七皇子与臣商议修建马场一事,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