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苏眠儿是个妥妥的穿越体质,同一个世界她竟然来来回回经历了五六次!更加可气的是,最后这一次差一点直接丧命!类似这般诡异的事还有很多,这一次甚至遇见了一个重生者!在经历过那些奇葩事件后,苏眠儿心如止水,今生她只想潇洒度日,可那个重生者为何整日缠着她不放?
主角:苏眠儿,萧策 更新:2023-05-12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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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儿,萧策的女频言情小说《报告病娇王爷王妃是个小撩精》,由网络作家“我爱吃香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眠儿是个妥妥的穿越体质,同一个世界她竟然来来回回经历了五六次!更加可气的是,最后这一次差一点直接丧命!类似这般诡异的事还有很多,这一次甚至遇见了一个重生者!在经历过那些奇葩事件后,苏眠儿心如止水,今生她只想潇洒度日,可那个重生者为何整日缠着她不放?
刺眼的光直直地照进苏眠儿的眼睛,她知道,她又穿越了。
苏眠儿抬手抹了抹,眼睛被蒙上了丝带,裹得很紧。
“呵,终于不装痴傻了吗。”
突然,一道低沉好听的男人声音响起。
随即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苏眠儿疼得闷吭一声,心里大骂王八蛋,一点也不温柔。
不过她一点也不慌张,因为她查过史籍,原主死于她二十一岁那年,死在了牢里,或者说,死在了新帝的满门抄斩之下。
既然现在还不会死,那发生什么事也没必要紧张。
苏眠儿缓过疼劲,又听他压在她耳边,满含怒意地问,同时,手上加重了力气,丝丝空气流走,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一定窒息地满脸通红。
他问,“果然,你也重生了,我就说,能背后布下那么大局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没了。”
听此,苏眠儿浑身一紧,随后疯狂蹬腿挣扎。
重生?穿越吗?
同类?这是同类?这里竟然还有别的穿越者?!
那她可太兴奋了。
她一手抓着他的手,另只手疯狂拍打他,终于他放开了她。
她气都没喘匀,就朝他那个方向,神秘兮兮说,“兄弟,知道奇变偶不变吗?”
可她眼蒙丝带,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显然,他满腔怒意,似乎并没在意她说的话。
因为下一瞬,她肩膀就传来钝痛,他一拳砸在她耳边,闷响。
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为什么,为什么要设计害我?布那么大的局,是为了谁?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开口,别说我手里那点兵权,就是我这条命......”
他并没说完,但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苏眠儿略微蹙眉,一不小心掉进情债里了?她上次离开,原主才不过十岁的年纪,现在能有多大?能惹上这么重一份情?
不,不可能,她和原主并不是灵魂共存,她每次离开后,原主的身体里都会保存着她的残魄,勉强维持基本生活,也就是为什么在外人看来,原主是痴傻的。
因为残魄没有多少智力,更别说布什么局了。
待会,他刚才说,你也重生?也?
苏眠儿顿时怔住,咽了咽口水,问去,“你是谁?”
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要来跟她恩爱的,是要来杀她的。
良久,那人收回了按在她肩上的手,但肩还是在麻麻的疼。
她听见他带着些不可思议,问她,一字一句如同从牙缝里咬出来,“你是谁?”
苏眠儿不再说话,对方既然想杀她,自然是知道原主身份的,现在又这么问,必然是对这具身体里的她起疑。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漏出了马脚,短短几句话,竟然能让对方猜出她并不是原主。
四下静得诡异。
突然,一片哄闹声过来。
有人发现了这边,喊着问,“眠儿?是你吗?”
紧着又响起,“八妹?我们找你好半天,原来躲在这儿了。”
“怎么回事?谁给你绑的丝带?八妹?”
最后这句明显带着怒意。
苏眠儿听着笑了,一听到八妹这个称呼,她马上舒服得浑身都懈了劲儿。
勾了勾嘴角,啧,这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原主生在宰相,家中有八个孩子,而原主是家中老幺,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没错,一家子连生了七个男娃娃后,终于盼来了这么个女娃,就算再重男轻女,也抵不过稀缺金贵。
可想而知,原主在家中是怎样的地位,不仅父母盛宠,这七个哥哥,也恨不得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护着,生怕她出了丁点儿差池。
这不,话刚说完,那些人的脚步声就已经急匆匆走到这边来。
只是她刚要说话,就听几个哥哥们脚步齐齐停下,紧接着声音带上了沉敬。
“肃亲王。”
然后是大哥先说,“不知肃亲王在此,臣几个兄弟找眠儿找的急,失了分寸,让肃亲王见笑了。”
时间安静了会,才有声音道,“一起长大的兄弟,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声音正是刚才掐着她脖子,恨不得当场杀了她的人。
苏眠儿不知道他的表情管理如何,刚才拔剑弩张的气氛有没有被哥哥们觉察,但她知道,她此时一定是呆住了的表情。
因为肃亲王,是她查遍古籍找到的,唯一能有一线生机,帮她从未来那场牢狱中,救出来的人。
因为肃亲王,就是那场屠杀中,监斩的人。
“好你个萧策也!把我八妹带到湖边来干什么!也是你给她绑的丝带?”
苏眠儿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抱起,眼前的丝带也被解开。
萧策也,正是肃亲王。
大哥年长许多,所以与萧策也生疏些。
但苏时以及下面几个弟弟,是真真切切和萧策也一起长大的,书堂一起学过,泥地一起滚过的好兄弟。所以除了起头的礼外,剩下的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苏眠儿眨巴眨巴眼,适应了光线后,就朝萧策也看去。
苏时本是一句玩笑话,但她见萧策也一双浓眉古板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像下一瞬就要把刚才的实情说出来。
她立马从四哥怀里跳下来,嘚吧嘚吧跑到萧策也身旁,拽着他衣袖,“没有,我在跟我师父学武呢,是我要求捂着眼起步的。”
“师父?”
“师父?”
“练武?”
几个哥哥们,包括萧策也,同时转头看向她。
苏眠儿望向萧策也,得意地挑了挑眉,“是啊,我刚才拜肃亲王为师父啦,他也答应啦,不信你们问他。”
萧策也有一双深沉的眼睛,尤其是盯着你时,幽深而又专注,让你情不自禁陷进去。
他眉间微蹙,没想到她会帮他说话。
他刚才明明差点杀了她,如果不是突然听到她的心声,他早已将她推下了湖。
心声,明明看着她嘴巴没动,却有声音发出来,他当时震惊极了,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脱口而出问出了话。
而且,她刚才不也猜出来他是来杀她的吗?现在竟然帮他?
萧策也没说话,只盯着她。
“这不成体统,八妹,别胡闹,小姑娘学什么武?再说肃亲王也是你能随随便便拜师学艺的吗。”大哥说。
结果萧策也却见她鼓起嘴,矮矮的小个子才到他的肩膀,立马抱紧他胳膊,撒起娇,“我不我不嘛,哥哥们就行行好,别拦我啦,而且我师父都同意了呢。”
她说着话,他手臂内侧的肉却传来钝痛。
萧策也眯起眼,听她心里愤愤道,萧策也快说话!你敢不答应?不答应我就恁死你!
面上装的可爱,结果暗地里却掐着他的胳膊威胁。
“没关系,只是些基础防身,闹着玩的,无关紧要。”萧策也抿抿嘴,收回视线。
萧策也只觉心累,和几人简单聊了几句后,便先一步告辞,余下的宴也没参与,他直接回了府中。
马车里,萧策也攥紧了拳,两眼里尽是怒红的火。
前世发生的一切再次浮现在眼前。
回想起自己腰间日日挂着的那枚香囊竟然有毒的,想起她当时送他时的天真烂漫。
想起那日千军压城他的人却被调往别处,他的兵只有他的令牌能调,而那日为保她的安全,他亲手将令牌给了她。
前世他以为她一世童真,结果却换来他毒发身亡,重来一世,他终于决心斩草除根,她却告诉他,她已非故人。
他以为她只是个和苏眠儿长得极像的人。
但并不是,她的心声口口声声又在说,她就是苏眠儿,她查了自己的生死。她说原主,如果原主另有其人,那她又是谁?真正的苏眠儿不会再回来了?
那他,重生这一世,又有何意义?
砰地一声,萧策也一拳砸在车厢上,指根很快渗出残血。
不,他决不能再信了她的把戏。
喧嚣过后,苏眠儿独自回了屋子里。
原来,今日是原主的及笄之日,怪不得府里这么热闹。
她看着镜子里的容貌,不禁诧异,不光名字一样,就连样貌也一样。
不过,总算是成年了。
苏眠儿眉尖上挑,嘴角勾出个狡黠的笑来。
成年人,自然就要干些成年人的事,对吧。
“小姐,你要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
镜子前,苏眠儿盯着丫鬟小清给自己梳的男子发髻,笑得不可遏制。
“若有人问起,你只管说我睡下了。”
苏眠儿不仅束了男子发髻,还换了身下人的衣服,女扮男装,悄悄摸出了府。
她还没穿过来之前就罗列了,自己在古代一定要逛的三大地方,青楼、酒馆、戏曲厢。
这为首的花楼,也是她做梦都想来亲眼目睹的。
路上跟了几个醉汉,没一会就找到了花楼。
看着牌匾上挂着醉梦楼三个字,苏眠儿不禁点头称,名副其实。
不过可惜了,她今日只借来了下人的衣服,门口的妈妈一见她这寒酸打扮,都拦着她,“哎呀,这地方可不是奴们能进的。”
苏眠儿早料到她这反应,当即从袖里掏出个银锭子来,拍在桌上,大声吆喝着,“我要找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给本少爷倒酒!”
妈妈见钱眼开,当即笑吟吟揽着她进去,“哈哈一见公子如此脱俗模样,就知道不是凡人!我这就给您请儿咱这最好的姑娘去!”
金刻的龙旋圆柱,贴红的窗花幕布,人声鼎沸的喧嚣,倚栏排坐的媚眼女子们,个个都让苏眠儿开了大眼。
包厢里,苏眠儿一个人翘着腿看着站成排的姑娘们,都细眉秀眼得瞅着她,眼里的百般滋味好似要将她整颗心够给裹了去。
苏眠儿当即打了个寒颤,拉了个会弹曲儿的伺候着,没一会就被这满屋的胭脂味给熏得头昏脑涨。
“我出去打个溜,你们继续。”
苏眠儿找了个由头,结果出去还没走几步,就听一个包厢里传出声,“今日若给那苏玄德上奏告了咱三哥,咱三哥的官也不会被当场罢了!”
苏玄德,正是原主的父亲,当朝宰相。
苏眠儿顿住脚步,找个没人的角落蹲着继续听。
“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吗!”另一个训斥,随即又说,“不要着急,苏玄德是把硬骨头,我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咱们的人不是已经混进他的手下了吗。”
“你是说陈启文?我怎么看不出来那家伙有什么本事?你就笃定他能受到苏玄德重用?”
“那是自然,你别忘了,陈启文可是荆州人,还记得当年荆州被灭门的陈家吗。”那人冷笑了声,“陈启文可比我们都恨苏玄德。”
荆州......她查过史籍,新帝抄斩苏家,就是声称苏玄德卖国通敌,苏玄德所掌管的荆州账本,被指证是卖国的证据。
原来苏玄德是被陷害的?
苏家在她二十一岁时出事,她如今及笄十五岁。也就是说,那些人竟然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
咚地一声,苏眠儿一个失神,没注意被旁侧出来的人,给撞在了地上,砸地墙闷响声。
里面的人听见动静,立时冲了出来,架着她就给押了进去。
外面撞她那人刚被押进来,就跪在地上连连哭喊,“主子们奴啥也没看见没听见啊,奴只是路过啊!”
苏眠儿抬头扫眼看了圈,一张圆桌,坐着四个彪形大汉,她心顿时扑通一声,完了。
“敢在我们门外偷听,找死吗!”
“说!你们到底都听见了什么!”
这哪能说啊。
一旁那人哭得凄惨,苏眠儿惨白着一张脸,突然,眼珠子一转,当即龇牙咧嘴笑起来,“哈哈,好玩还真是好玩!”
说着,她竟还鼓掌起来,小脑袋晃来晃去的,原本齐整的头发也被她散的凌乱,活生生像失了智的模样。
桌上的人登时黑脸,“笑什么笑!莫不是个傻子!”
苏眠儿面上笑着,心里同时算计着,最差的左不过她亮出身份,但凡有些名分的应该都听闻过苏家老幺是个傻的。
但那些人并不轻易相信,看起来比较像头子的那个说,“真傻假傻还得验一验才知道。”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一人道,“来人,上壶新烧的茶来。”
那人看着苏眠儿,嘴角一勾,“可惜了这儿没烙铁,就且拿茶试试她。”
苏眠儿心里咯噔一下,眼瞧着那人端着托盘把茶壶递到她面前,说,
“小子,想不想要银锭子买买姑娘玩儿啊?如果你能把这茶一口喝下去了,哥几个就给你十个银锭子,给你请花魁包场,怎么样?”
苏眠儿哪敢应,先是装呆子愣了会,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三个银锭子来,当场撒着玩似的,嘴里呓语,“锭子有什么好玩的,我有,多得是。”
“哟,还是个富家子弟?”那人迟疑,回头看了眼大哥眼色,“这儿的富贵少爷还有我瞧着眼生的?”
大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试。
那人这回也不再好说话了,直接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面露凶相,“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喝就给爷喝!”
苏眠儿浑身抖了一下,立即不笑了,连连后退贴在角落里,瞪着两只眼睛。
现在报出身份?但看那大哥的意思,就算是富贵子弟,也要验明是不是真傻,事关苏家,一旦消息走漏他们就完了,况且如果他们知道她是苏家的,那岂不是更不会放她走?
念此,苏眠儿咬咬牙狠下心,只能装到底了。
结果伸出手刚想握住茶壶柄,就被那人打开了手,“别握这儿,捧着,两手捧着喝!”
这可是刚烧好的茶!茶壶都能清晰看见冒着热气儿的!
让她两手捧着,那她手还要不要了!
但又能怎么样?她没别的路可走,今日废掉层皮、废掉嗓子,他日她定要将这些人狠狠收拾一顿!
堵着这口气,苏眠儿说时迟那时快,两手当即捧起那茶壶端了过来,刚要一鼓作气喝下去。
突然,也不知从哪飞出了把扇子,直接打了过来,茶壶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苏眠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来人道,“真不好意思,逗着姑娘耍扇子玩儿一时失了分寸,在下可是打扰了诸位的兴致?”
嗓音清澈如山涧清泉,苏眠儿登时抑制不住地笑,是苏息。
苏息素来一副玉面书生模样,哪怕在这花楼里也是如此,清白的长衣如莲似菊,走哪都是脱俗气质。
苏息弯下腰捡起扇子,余光与苏眠儿对了个正着。
苏眠儿立即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苏息面不改色,再起身时,已然扶起了苏眠儿,做出一副惊讶模样说,“裴兄?你怎会在此?”
那些人自然认识苏息,此时又见苏息认识这傻子,立马慌了,“苏兄不若引荐一下?”
苏息客客气气仍旧扶着苏眠儿,细心为她整理衣角褶皱,许久后才回了句,“裴兄是堂堂城北裴大将军之子,裴承寻公子,也是你们可以随意戏弄的!”
说话间,苏息带了愠怒,一双凤眼盯向那些人。
就算那些人背后再如何,面上的尊卑他们还是得依着,当即都欠身道歉来。
苏眠儿倒不知这裴承寻是什么来头,但见那些人真信了,她也没多说话,直到最后跟着苏息出了花楼,她才问出一句,“这裴承寻?跟我一般大吗?也是个傻的?”
朗朗月稀疏星,夜风夹着丝冷意,吹得脚踝发麻,但风里却裹着凛冽的清香。
苏息一出门就将棉披风系在她身上,此时看了她一眼,“比你小两岁,出生就得了癔症,这两年格外严重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们也没怎么见过那个裴承寻。”苏眠儿感觉浑身都暖暖的,“那他们真信了?”
“不信又如何,我既已出面,就算编个再烂的话,他们也不该多问。”苏息说。
苏眠儿听着,笑得眉眼惬意,轻轻望向他,“看不出来,五哥好大的威风啊。”
视线刚一对上,苏息就错开了,略微低头,“是苏家威风。”
苏眠儿不知道他这股失意是怎么回事。
刚想问,就见他又看了过来,两眼清淡如风,望着她,他说,“你呢?你是什么时候好过来的?”
“啊?”苏眠儿下意识回了句。
“眠儿,大晚上跑出来,还知道骗人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苏息仿佛有种本领,就这么简单地望着你,就能让你说不出谎话来,苏眠儿抿抿嘴,没想到才一天没到,自己就漏了马脚。
她挠了挠鼻子,“五哥心思细腻,应该早发现了吧,我这傻病时好时坏的,不灵光。”
说实话,这是她穿来的第八次了,上一次穿来原主才十一二岁,她记得那时苏息看她的眼神也是这样,想来那时应该就怀疑了。
苏息收回视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切莫让旁人知晓。”
苏眠儿眨眨眼,听他紧接着又说,“哪怕是家里人。”
声音里,似还压抑些其他的什么,但苏眠儿并没能听出来。
还没到宵禁,巷子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卖果儿的都没撤下。
苏眠儿瞧着难免想吃,苏息也惯着她,陪她又玩了好久,才一路走回到府中。
夜晚睡前,苏眠儿简直犯花痴差点犯到苏息身上,恨不能和他共寝而眠。
但翌日一早,苏眠儿还是没忘了正经事。
许是苏眠儿平日里痴傻惯了,下人们很少管她,只有个贴身丫鬟紧跟着她,但也被她随意就给打发掉了,偷摸摸爬出墙的时候,竟然非常顺利。
提前联系好了马夫,借口是五哥的命令,马夫应该也没想到八小姐会撒谎,除了听到目的地是“肃亲王府”时,愣了一下,其余时候都秉持着非常优秀的大家风范,没有废话。
直到站到萧策也,对上他瞪圆的眼睛时,苏眠儿嘟起嘴,终于有了点好像闯祸的自觉。
“你就这么一个人堂而皇之来的?”萧策也怒着一张脸,气场若能实质,他周围一定满是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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